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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58 蝴蝶煽起的腥风血雨可不仅仅体现在别人身上啊 ...

  •   “七个英灵,除了异常的lancer组,就只剩下神秘不按常理出牌的caster还未在众人面前出现了。”在阿托利斯隐身守护着艾丽斯菲尔,我倒是与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在他工作的地方讨论着。“远坂时臣的archer英雄王,弃权的言峰绮礼的assassin,韦伯维尔维特的rider亚历山大大帝,间桐雁夜的berserker,啊不,是叛变成为艾丽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的berserker杀人女王,当然还有你卫宫切嗣的saber骑士王。”

      卫宫切嗣无表情地看看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然后他再补充。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相信我,那是因为他把握住了我的命脉,死亡与生存全在他的一念之间,加上我对于圣杯战争也是有一定了解的知情人,见解和看法会对他起到助益。

      “唔,至于lancer组,虽然现在表面上看来是肯尼斯阿其波卢德作为master加上lancer迪卢木多,不过在远坂宅中收集到的资料显示却是一个女性的lancer。然后,卫宫,你在之前发现过lancer的master另有其人吧。”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肯尼斯应该是继任者,我很确定之前的那个master,如果没有死也一定失去了参战能力。现在有问题的是那个servant。莫非他使用了什么方法召唤了两名相同阶职的servant,这样明显的犯规,圣堂教会的人也没有发现么?”卫宫切嗣平静无波的脸变化了,眉头皱起。“至于caster组,他们已经出现了。”

      “是吗!?”我感到有些惊讶,基于剧情和人物早就被我浮云到不知道什么天涯海角去鸟,我也不敢盲目地相信fate/zero的剧情了。没看见咱家的saber可是从fate/prototype中蹦达出来的咩?“那么最近新闻中报导的年轻女性失踪案是否能够归类到他们身上去?”

      “你倒是敏锐。据saber说Caster是一名黑发黑眸的美丽女性,似乎把他误认为了什么人。而她的master则是完全不是魔术师的一个普通人,在召唤的据点发现大量的鲜血和尸体残块,似乎是误打误撞得到了召唤的书籍从而召唤出caster。”说到尸体,卫宫切嗣这个男人的眼中还露出一抹哀伤。“caster的master的身份也已经查到了,叫做雨生龙之介,是一个变态杀人狂,在还未成为caster的御主之前已有多次杀人行为,他经过的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命案发生,却连一次也没有被列入过嫌疑犯的名单中,在隐藏证据和扰乱搜查的手腕上十分卓越。”

      “确实是相对棘手的敌人,不过这样的人难道魔术师协会不会因为扰乱正常人的世界插手此事么?但是我很好奇你的资料来源,是如何掌握到这样精确的数据呢。”我拍拍脸颊,不在诧异本来该是蓝胡子的caster怎么会变成一个奇怪的女人。不过光凭描述这样的人选也不是没有,而且在我脑中呼之欲出只差一个肯定。“无所顾忌的使用魔力也不消除痕迹,毫不重视圣杯战争。这样的主从居然也有啊。”

      “berserker,掩盖自己的气息,暗中保护爱丽。”卫宫切嗣坐在他专属的老爷凳上一连严肃地凝望着虚空,对我下达了指令。

      “这根本不用说的吧。倒是你到时候要提醒她们警戒起来,女人的嫉妒心你恐怕没见识过吧。”

      于此同时,一个如同小蝙蝠可爱的使魔,我还记得是艾丽斯菲尔强烈要求修改的形状,传达来了消息,打断了卫宫切嗣的思索,却带来了更加沉重严肃的神情。我断定这肯定是什么严重的不得了的大事,沉默了一下,然后跟他说,我去把所有人叫回来。他点点头允诺了。

      待人都到齐了的时候,他才不吊着我们的胃口。简单点说就是圣堂教会传来信息将以一个咒令的酬谢讨伐caster组。他们真是犯了天怒人怨啊。

      当卫宫切嗣平平淡淡地说我们对付caster有无与伦比的优势,因为caster将saber误认为心爱的男人,势必会来找寻她的爱人时,我默默地在旁边吐槽在阿托利斯的手还未痊愈的时候没准被那个女人霸王硬上弓成功了,卫宫切嗣你就该哭去了。

      “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看看我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例子。”我凉凉地提醒他,我才不是出于妒忌什么的原因。于是阿托利斯偷偷在我身后掐我的腰,也被我完全无视了还补充了一句。“美色误人。”

      “master,我觉得这还不够,那家伙的罪行实在罪不可恕,为了阻止她再伤害更多的人,我们应当先发制人。”阿托利斯露出愤怒的表情,正直的骑士王先生义愤填膺地声讨caster。我猜测有多少分是因为caster调戏他的呢?

      “你是想要到哪儿找她?”尽管我努力使我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像个妒妇,不过看到阿托利斯那了然满足的表情,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撇清了。所以我就着话头继续发表我的看法。“对方身为最弱的一个阶职caster必定会藏得无比隐秘,在搜查据点时花的时间可能比等待的时间还要漫长,而且在据点遭受的埋伏会更加多吧。如此一来,我们必须要掌握天时地利人和来达成目标。所以不是说我们毫不作为,而是缩短需要等待的时间让caster找上门来。”

      我看向卫宫切嗣,看到他确实在思考着我说的话。然后我接了下去。

      “既然是对saber抱有特殊情绪,且理智不清的servant。我们没准可以□□哟。”我眉眼弯弯笑容明媚地说,瞥见阿托利斯不赞同的眼神。“我知道saber你是不可能喜欢干这样的事情的,不过嫉妒中的女人只要你靠近其他的女人一点点,都是无法容忍的事情呢。所以你只要和艾丽斯菲尔在一起乱晃就会随时可能面对caster的出现。如果这个时候有第三个女人的出现,啧啧。”

      然后我又被阿托利斯掐腰了。好痛!混蛋。

      “爱丽,已经在这个森林施展结界术式了么?”卫宫切嗣沉稳冷静地问道,然后得到了艾丽斯菲尔肯定的回答,接着就是对于saber在战斗中被伤到手臂的讨论。我站在他身后思索着他是以什么表情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是个善良的人,可是他的行为无不表示着他的血腥残忍还有果断。这个有着天真理想的男人,也许是在为死去的那些人哀伤,也许是自责自己无力去拯救。虽然在我看来以杀止杀是一种不可取的方式完成他那希望世界和平的梦想,不过这个人固执到死板,而且坚定地执行自己的道路不动摇。可是,在杀掉他人的同时难道不是也在摧毁自己的梦想吗?宁愿选择最简单的方法除去威胁大部分人利益的事物,也不愿去承担那双方共赢的风险。这就是我在卫宫切嗣这个矛盾的男人身上看到的。

      这样的人显然和正直的骑士王先生相性相当的差劲,对于无法正面迎战的事情阿托利斯终于忍不住和卫宫切嗣吵了起来。而自顾自坚持自己想法的卫宫切嗣也丝毫不理会阿托利斯的愤怒。果然就是这样冷淡的人啊。

      当然,只是我在看fate/zero时对于银闪闪的偏爱导致了我不是非常待见卫宫切嗣这个人而已。

      不过他也不是同样不喜欢我这种随随便便就圣母得只管自己master的死活,就连投奔敌人都无所谓的家伙。不过我虽然不知道他和间桐雁夜达成了什么协议让他签下了转移咒令的协议,可能够将间桐雁夜还有远坂樱妥善地藏匿到脏砚甚至我都找不到的地方去。卫宫切嗣这个家伙真是个烂好人!

      也许是想着反正间桐雁夜也没几年好活得了,到时候远坂樱还不是得回到那个深渊中。

      可惜我的办法提出太晚了,而且也是凑巧。当天晚上caster就找上门来了。卫宫切嗣没有跟我提起她的名字,但我自己也猜到了这个女人大概是谁。

      喜欢少女鲜血的,爱别离,追求永生美丽的女人,俨然是赫赫有名的血腥玛丽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唉,就算我本身是同情她这个人的,能够理解这样的坚持与不择手段,但是因为一个男人而狂热地追求永恒的美貌实在无法理解。

      假如由于皮相的变化就再也不爱,这种短暂如花期的喜爱真是叫人啼笑。色衰爱弛真是男人一劣根性,尤其是伯爵夫人深爱的那男人一直一直再没有回来找过他。

      也许有时候人们永远都有那么一两样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的东西,并且认为那就是最美。

      笑世人可悲可叹。

      不过呢,我非常讨厌caster的造物!!!!!那样恶心龃龉的东西比起吉尔斯元帅的触手怪还给力!像是血液和残破的少女肢体组成的大坨不知名物体,仿佛一个人造的蜈蚣形状的虫子,即是被切断了也能继续活动。此刻saber就被多个少女手臂抓住不能动弹。

      那个美丽的女子,疯狂地笑着,一只手还优雅地捂住嘴。如同黑耀石的两颗眸子发出恫人的光辉。

      “亲爱的,我在心中幻想了多少遍你与我的未来,为什么你不肯给我留下一个名字呢!?我是那样的爱你!!你英俊的长相优雅的谈吐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我无法自拔地爱恋着你。为何不曾来找我!?”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阿托利斯的胸前,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像闪耀的水晶一颗一颗地流下来。

      “可是明知道我的爱意的你,仍旧执意要离开我。你知道那时我有多么的悲伤吗?你那性感的唇说出了何等薄凉的话语,剜着我的心。不过现在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穿着妖娆火红长裙的伯爵夫人站直了身体,仍旧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如果你那双修长的腿想要离开我,我就将它们剁了。如果你璀璨的眸子不仅仅只是注视我一个人,我就将它们剜了。如果你动听低沉的嗓音说出伤我的话,我就将它毒哑了。亲爱的,我也是没办法,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木然地看见阿托利斯的表情变得相当难看,那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让我觉得他其实并没有被伯爵夫人的深情告白所威胁,反而更加在意刚才美丽的夫人趴到了他的铠甲,心疼他的铠甲而已。

      喂喂,伯爵夫人可是那么爱你的哟!稍微注意注意一下人家啊!你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可是很容易激怒别人的~

      看了这么一场好戏,终于得到了master的召唤。

      “berserker,快点攻击caster把saber解救出来。”拥有雪白色长发的美丽红瞳女子焦急地指示我。

      毫无异议地服从命令,我已经恢复了斗篷装扮的身上渗透出一层黑雾,我想我现在就像那歌剧魅影一样看不清真实的形体。

      终于,又可以畅快地攻击了!如果不是黑色的雾气遮住了我的面容,我的嘴角一定扬起了肆意扭曲的笑容。挥刀斩断粘稠的血液凝固体,果不其然被那看上去就十分难缠的东西给粘住了。果断放弃手中的剑,伸手以超越声波的速度在它还来不及粘住我之前撕裂染血的手臂。我的手上戴着无名的钩爪D级宝具,虽然握剑会有些不方便,但是绝对是近战绝佳的武器。

      看我的剑已经被腐蚀得破破烂烂不能再用的模样,我选择先将saber身上的爪子给弄下来,还得注意着不要太过深入怪物密集的地方以免被偷袭。

      刚刚将阿托利斯从那种尴尬的捆绑姿势中解救出来,我就决定擒贼先擒王直攻caster。伯爵夫人手里握着一本看上去像是人皮书一样的古老又精致的本子,我猜那是她施展魔术的媒介,于是毫不犹豫地拉近战斗距离企图摧毁那个危险的东西。

      随着时间的拉长,我的理智也在以惊人的速度消退着。我开始不在意敌友地攻击,只为了伤害到阻碍我的人。由于我这种狂乱的攻击模式,真叫我划伤了那个自负貌美的伯爵夫人。

      她一直使用着瞬间移动的魔术来弥补她敏捷不够的缺点,还真让我和骑士王吃了点苦头。不过在我伤害到了她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她顿时一愣伸手摸了摸受伤的部位,当然地看到了一手血。然后,她意料之中地暴走了。

      “你居然敢伤害我美丽的脸庞!你怎么敢!!”她尖叫着,那个分贝震耳欲聋。暴怒中的caster就像我这样的狂战士进入了狂乱状态,只是她的属性没有我好。

      我居然也没被影响,我行我素更加猛烈地称你病要你命地攻击着。甚至连我周围的一米以内一个能够活动的物体都没有。甚至是那个闻讯而来的变态神父言峰绮礼似乎也在我与caster的战斗中受到了波及,受伤不小。

      这样愈演愈烈的攻势,直到卫宫切嗣那个男人与艾丽斯菲尔发出咒令而终止。前者是眼神平静仿佛毫不意外地就像看待一个坏掉的道具,而后者仍旧难掩眼中的惊惧和后怕然后语气坚定地下达命令。

      “以咒令命令你,saber杀死berserker。”“以咒令命令你,自杀吧berserker!”

      一瞬间,我止住了动作。

      看见了我手上的钩爪中捧着那仍旧蠕动冒着热气的心脏,以及从那破开的胸膛中穿透过去的覆盖着透明结界的剑——亚瑟王的誓约胜利之剑。

      过程让我不甘,至少结局让我猜中了。

      (但是眼中止不住地流出的泪水,为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是我太温柔了~果然h什么的还是不够么?我喜闻乐见的死亡flag啊,真是愉@悦愉@悦~送给霸王们的甜点。就算要抽打我也要给我留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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