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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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你们聚齐，可惜的是腾蛇的罪依旧没消。”阕星公子道。
众人一致沉默，半晌橘槿槾才道，“公子的力量也找不到神兽的下落么？”
“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寻找，可是始终都找不到他的转世，唯一的可能就是神兽被什么困住了，至今没能转世。”
“或许我可以自己去找。”欧阳菡接下了阕星公子的话，“毕竟，是我误杀他，我想对于他我应该会有特殊的感觉。”
“并非不可。”阕星公子沉思了片刻，“只是，腾蛇，天下之大，你要去何处寻找？”
“可以上我那里。我想找人最合适的地方应该就是在青楼了。每天往来的客人很多，机会也相对多。”这一次是君寒绡接话，“只是如果我长时间在外面的话，公子的安全就……”
“确实是个办法。”阕星公子颔首。“我无碍，再说还有六合留在这里。天一，腾蛇就拜托给你了。”
“我明白。”
京城郊外
“小菡，你在看什么？”马车上，君寒绡很奇怪地问着欧阳菡。
“不知道，很熟悉的感觉呢。我难道来过京城？”欧阳菡一脸若有所思，他盯着窗外的一草一木，“我怎么总觉得以前，我跟谁一起坐过马车，走过这条道儿。”
看着车窗外的欧阳菡没有回头，他没有看见君寒绡目光闪烁了一下，只是她什么也没说。
“欧阳哥哥。回头记得上我家找我玩。”另一辆马车上，乐正沐音探出脑袋喊了一句，就立即被乐正瀞音伸手揪了回去。
“哥，你干吗拉我？”乐正沐音抱怨。
“你安分点。”乐正瀞音的声音。
“哥。”
“坐好。”
“哥。”
“坐好。”
“哼。”
一对性格南辕北辙的兄妹，欧阳菡忍不住笑了一下，要是琪薇也能来这里就好了，她一定能和大家相处愉快的。
“他们一向是这样的，以前常闹得公子头痛。不过真是少不了他们。”君寒绡也打趣道。
小重楼
抵达的时候已经是酉时，夜幕刚刚降临，正是灯红酒绿的时刻。
君寒绡领着欧阳菡从侧门走进，立刻有仆人迎上来，带着他们去后头的独立小院，才跨进门，欧阳菡就看见两个长相几乎一样的姑娘焦急地跑过来。
“小风、小雅。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在前面待客？”君寒绡很诧异。
“寒姐。你总算是回来了。”风歌急道，忽然她看见君寒绡身后的欧阳菡，眉头轻轻皱起，“你是？”
“他是……”
“我复姓欧阳，单名一个菡字。”欧阳菡突然截住了君寒绡的话，“我是绡的义弟。”
“原来是欧阳公子，我是风歌，她我妹妹雅乐。”风歌欠身福了一福。
“好了，小风，别在这里客套了。先前见你和小雅慌成那样，究竟出了什么事？”
风歌不语，雅乐却是红了眼睛，“寒姐。是红尘出事了。”
“他怎么了？”君寒绡吃惊，红尘的身体特殊，既不能算做男人，也不能算做女人，换句话说，就是他外表看起来是男儿身，却可以像女人一般受孕。五年前君寒绡救了几乎要饿死的他，教了他琴棋书画，就让他在小重楼里做了小倌。因为他特殊的身体，君寒绡一直不同意他接客，这会儿难道……
“红尘要生孩子了。可是，可是根本不能找稳婆。”雅乐嚷起来，“寒姐，怎么办，已经六七个时辰了，红尘他会死的。”
“怎么弄成这样的，我不过走了半年，你们没照顾好他么。”君寒绡闻言皱眉。
“不知道。红尘始终不肯说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风歌道。
“任性的小孩子。”君寒绡叹气，转身往红尘住的小阁走去，“阿越，你先休息，我很快回来。”
“我也去吧。听了你们的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不请稳婆，但是我想我可以代替。”欧阳菡思量了一下，“我以前学过一点医术。”
“你----”
“啊，我知道我现在是男人，确实不方便，但是如果没得选择的话，就只有----或许我可以遮住眼睛？”
风歌、雅乐提到的红尘住在一个僻静的深院，很安静的院子，好象没有其他的下人。
跨进院子，越接近屋子，欧阳菡就越能清楚地嗅到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其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就像----他想了想，就像以前在学校医院妇产科实习时闻到过的一种味道，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味道是女人的羊水味。
脑袋中自然跳出了属于那个现代世界的词语，欧阳菡顾不上想太多，抢在君寒绡她们之前推开了屋门。看了一眼，却目瞪口呆。
原来那屋子里的床上躺了一个人，几乎没穿衣服，腹部高高隆起，欧阳菡一眼扫过去，正看到那人下身涌出大量混着血的□□，还有----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假如不是眼花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人就是男人，或者说他外表是个男人。
“他，是你们说的红尘？”欧阳菡问着。
“是。阿越，来不急仔细跟你解释了。但是，就像你现在看到的，红尘的身体很特殊，我第一次见到他行经的时候也被吓到了。”君寒绡回答。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我明白你们为什么不能请稳婆了。”欧阳菡走近几步，皱了眉头，“很麻烦呢。”
“你有办法？”
“或许可以试一试。”欧阳菡点头，他已经站到了红尘的床边，伸手在红尘腹部丈量起来，然后示意君寒绡头近，“通常男人和女人不同。”欧阳菡一边说，一边在红尘的下腹部比画，“男人这里很窄，即使他这样特殊的身体，想要生出孩子也是不可能的。”
“那该怎么办？”君寒绡一时间没了主意。
“放在我那里，就只有剖开肚子。”欧阳菡想了想，又把手放在红尘的腹部感觉了片刻，回头看了看站在后面的风歌、雅乐，对君寒绡道，“能让她们离开么？”
君寒绡点头，“小风、小雅，你们下去。把门关了，今天不开业。”
“知道了，寒姐。”风歌、雅乐同时应了一声，然后很怀疑地看了欧阳菡一眼，转身离开。
“等一下。你们去叫厨房的人烧热水，多烧一点，大概两个时辰后我要用。”欧阳菡道。
“按他说的做。”君寒绡接过话。
过了一会，风歌和雅乐的脚步声听不见了，欧阳菡才问，“天一，你的治愈能力对这种普通人有效么？”
“有。”君寒骁道，“只要他活着，就有效，我做不到只是起死回生。”
“那就好。”欧阳菡点头，“天一，你的寒冰刃可以借我用一用吗？我要切开他的肚子，把小孩取出来。”
君寒绡虽然不理解欧阳菡的做法，可她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她双手合十，默念句什么，然后摊开手，掌心出现了一柄极小的刀刃，冰莹透明，刃身闪着寒冷的白色幽光。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2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