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眼》最爱女王

40、第 40 章

　　我活动了一下依旧疼痛的肩膀，大变态虽然人不怎么的，但是技术没的说。我指的是他的散打和射击。虽然跟神枪手没的比，但是基本上每发子弹都没有浪费，不是打中了目标的肺叶，就是打中了目标的肾脏，有时候还故意打中目标的弟弟，然后冲我龇牙咧嘴的笑。看得周围的伙计浑身冒冷汗，威胁的味道十分明显。严真在一旁帮我们擦枪，倒是视而不见，似乎习以为常了已经。
　　所以我在经常不锻炼的情况下迅速虚弱下去，最后连握紧枪杆子都觉得疼。用他们的话说就是缺乏锻炼。
　　然后两个人示范散打动作。然后我彻底明白了我和真正的□□的差距。那就是，他们的命时刻玄在一根线上，不小心就没了。我，因为阴阳眼的关系，能召集‘好朋友’帮忙。所以没有在意过这些实材实料的东东。嗯，看来我果然不是打打杀杀的料。

　　有些沮丧，人比人，气死人。
　　我把娜娜放在台子上，她开始指挥我做饭。
　　“我要吃黑鲔鱼。酱汁味道要正宗。”
　　“好。”因为愧疚昨晚又把娜娜扔到密闭空间，所以我认命的切，我努力切。只当锻炼手臂了。

　　一个小时后，正宗的大餐上桌子。大变态早已经跷了二郎腿得意洋洋的等待着了。他用娜娜的胡子威胁我，我认命。
　　“味道很不错。你不当厨师可惜了。”
　　“嗯。我当屠夫更适合。”我飞快地舞动着筷子，给娜娜准备东西，大变态的胃口好的出奇，我怕不够抢的。
　　“按理说，我一个人生活，做饭的年龄比你长一倍，为什么就是不一样。”
　　“天赋。”我得意地挺起来了胸脯。
　　“天赋？”他挑眉。“不过我还是觉得很荣幸。”
　　“啊？”
　　“我想，你父母和初晓都没有吃过你做过的菜吧？浪费了。便宜我了。”
　　“哼。他们每次都恨不得带我吃天下最贵的食物，哪里想过让我做饭。哦，可能跟我第一次见到大哥，他捉住我的时候我正在吃热狗有关。”我回答。想了想。“还有，不要叫我大哥初晓，也不要叫他文来。”因为我姥爷姥姥都是书香世家，对于国学很有研究，所以出生的时候除了名字还有字。我大哥的字就是姥爷取得，叫做文来，希望他多读书。可惜姥爷在我发疯的时候心火上升病故了，姥姥也走了。所以我没来得及取。
　　“嘿嘿。吃醋了。”
　　“噗哧！”娜娜喷饭了。
　　我扔给娜娜一个抹布，意思是你自己收拾。
　　“他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娜娜感慨。
　　“他说什么？”大变态皱眉，看了看跑来跑去擦桌子的娜娜。
　　“他说你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
　　“哼。”大变态冷哼一声，看了看娜娜的尾巴。娜娜赶紧低头苦吃，不再说话。

　　大变态在晚餐唯一可取之处大概就是自动洗碗了，虽然用的是洗碗机。但是聊胜于无。然后我上网边打游戏，边搜索论坛和网页，继续收购古董。大变态坐在沙发上，查阅资料还是什么的。然后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多少了？”
　　“已经２１０级了。不过还没有２转。”我以为他说的是我的亡灵法师。
　　“。。。我问的是你的帐户，买东西剩下多少钱。”
　　“大概还有１百多万。”挠挠头，原来他不关心我的亡灵法师，跟娜娜和大汉还有恶棍不一样。
　　“用完了也不知道拿，店铺里的现钱堆着也没有用，想买什么尽早买。”
　　“当初是你说慢慢玩，不指望我挣钱的。”撇嘴。
　　“现在不一样了。”他头也不抬的说。
　　“怎么不一样？”
　　“树大招风，以往有我和你老头子的庇护，你可以乐得清闲，做个败家少爷。”
　　“现在呢？”
　　“现在你最好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
　　“为什么？要出事么？我不明白，我培养势力干嘛，我说过了我不和你抢。”
　　大变态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总有我护不过来的时候。”
　　“说得好像他很伟大。”娜娜插嘴。“不晓得因为谁，我们几次三番落难。哼。”

　　“你就不担心我反骨？”这家伙的思路我永远跟不上。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而且反复无常。我都习惯了。
　　“你？我还担心反不了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龇牙咧嘴起来。
　　“。。。”
　　“BT。”我和娜娜心理一起叫道。

　　我和大变态相安无事的处了一个星期，他好像因为什么事情所以也忘记提演戏的事情，不过每天以娜娜为筹码，逼迫我做饭倒是真的。每次我稍微有些想逃跑，他就拎起来娜娜，冷哼一下，娜娜就开始求我了。
　　然后白天生活规律，打枪，查看铺子。虽然不觉得有天天查看的必要。偶尔还去刑堂参观一下。结果跟我想象中差了十万八千里，我以为会建立在阴暗的地下室，血腥和生锈夹杂着死水的味道。
　　“那是清朝的天牢。”娜娜说。“现在□□多先进。”
　　“嗯，是够先进的。”刑堂就是一个小型的公司，还是那种打着研究高科技产物的旗号，登记在外商旗下。有严格的保密防护措施。
　　内部都是整齐明亮四处都是洁白的地方，有自己的咖啡馆和图书阅览室。还有健身房和电影播放厅。当然大型会议室更是随处可见。
　　刑房也不像满清十大酷刑那样阴森，宽大的方形桌子，各色试管，各种瓶瓶罐罐。我想到了研究所的化学实验室。

　　严真人很负责的介绍者。“这是T，就是talk 的意思。这是TTT，就是tell the truth,还有TTTTT。”
　　“。。。五个T。”五倍浓茶，我接话。看了看那个茶杯中飘着浓郁茶香的东东。
　　“效果最好，除非是经过间谍训练课程并且完美毕业的，一般人绝对无法抵挡，绝对什么都招供了。”
　　“哦。大开眼界。”
　　“还有催眠系的药。还有刺激恐怖视觉系的药。。。”
　　“高科技真好啊。”娜娜感慨。“兵不血刃。”
　　“我。。。真的好落伍了。”我感慨。隔着玻璃坚实窗口，看着内部接受刑讯的人，好像在看接受CT的病号。没有惊叫，没有血腥，没有我所期待的一切。
　　“我以后再不相信电视了。”娜娜愤愤地说。

　　“其实传统的刑讯我们依旧保留下来了。”严真说。“不过因为浪费时间，而且很难掌握尺度，容易造成刑堂人员过分暴力行为，影响身心健康，一般不用。”
　　“那什么时候用？”我扭头看着他。
　　“必要的时候，也就是泄愤的时候。针对两种人，背叛者还有不值得尊敬的敌人。”顿了顿。“也就是出卖自己人的家伙，和用非人道手段对付过我们帮兄弟的仇人。”

　　“非人道手段。”我拿过来一张表。上边列举了上千种刑法手段，真是看的我心惊肉跳。前所未闻。
　　“□□和阉割永远无法避免。”他老老实实的回答。“□□针对帮员的妻女，阉割针对那些铁铮铮的汉子。这两种方法造成的伤害最难治愈。”
　　“因为是精神上的创伤。”我皱眉头。
　　“一般□□不采取这种极端手段，一不小心就会引起公愤。所以断胳膊断腿还好处理。”
　　“嗯。”点头。“我对黄老贼的手法，是不是让很多人不满？”
　　“这。。。不满是有的。”他谨慎措词。“死无全尸和断子绝孙往往很让人忌讳，不过我觉得更多的人只是心寒。他们害怕你，二少。他们虽然不知道当天具体情况，但是多少有些眼线，耳闻二少的做事手段和决心。。。”
　　“你看起来很不担心。”
　　“嗯。二少继承刑堂，那么威名是必要的。”他看着我的眼睛，斩钉截铁的说。“绝对不允许挑衅和动摇。”
　　“原来如此。”这就是为什么派刑堂的人去看我的店铺的原因，伤财事小，面子最大。
　　“你呢，你认为我做错了么？”
　　“。。。”
　　“说实话，我随便问问。”
　　“我认为，如果二少不这么做，那么那对母女落入其他人手里不会死。但是，如果是二少落入黄老的手里，恐怕结果不会比他们现在的好。所以我不认为二少做错了，手段有轻重，但是结果都是必然的。”他回答。然后，停顿了一下。“兄弟们知道二少做事是一板一眼，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为了自己人报仇，就算手段极端，那也是因为对方开始做的太过分。我是这么想的。”
　　“你倒会说话。”我笑。
　　“不敢，因为我认为，如果二少愿意为了他报仇，那么二少应该会极其保护手下的。”
　　“是么？也许在那些老家伙眼力，人有高低贵贱，□□上的人物更是被一一标志了身价，高价位打杀低价位，赔钱而已，低价位者死不足惜。可是对于我来说。这□□只有两种人。”
　　“敌人和自己人？”他问。
　　“一心一意对我好的人和剩余的人。”我笑。“明明显然是前者。”
　　“。。。”他看着我，表情复杂。
　　“好了，我还小，也许将来也不用我继承这个麻烦，我实在厌烦了，跑去找我妈当米虫也不是不可能。不过现在，我准备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

　　“请吩咐。二少。”
　　“我需要去各地走一圈。趁寒假有空闲，我想挑些货物摆放在店铺。现在看来铺子造的不够大，需要扩建一下。你帮忙策划，人手么，你安排，等新货到了，可以召开个小型内部宴会。聘请一些ＶＩＰ客户。”

　　“明白。”
　　“还有，对于ｉｎｔｅｒｐｏｌ我们一般怎么处理？”总不能咔嚓了，会激化矛盾的。
　　“让他们有苦说不说，有证据拿出来也无效。”
　　“是么？”我点头。“我明白了。”

　　“他为什么要跟过来？”娜娜缩了缩脑袋，看了看安稳的跑在高速公路上的加长防弹车子内另外一边的人。
　　“谁晓得。”我合上我的电脑。加了卫星收信器的就是好，随时可以上网打游戏。揉了揉眼睛。“无聊吧。或者。。。”顿了顿。大变态虽然在闭目养神，但是他一定在竖着耳朵听。“把火力吸引过来。”
　　“什么意思？”
　　“你没感觉到么？”我靠着座位，往后看了看路上不紧不慢的一辆红色的小吉普。“这一路，换了三辆车来跟踪。Interpol还真是大手笔。也许是想做个了结吧。”
　　“。。。怎么做？”娜娜好奇的问。
　　耸肩。“跟我无关，这是人家的私事。”

　　“二少。”严真走过来，看了看我。点点头。“可以入住了，你先用餐，洗漱，还是。。。”
　　打了个哈欠。“还好，一路坐车，倒也不辛苦，我不饿。我们直接去逛夜市吧。”
　　“好。”
　　“辛苦你了，竟然让你陪着我来大采购。”
　　“这也是萧长老的意思。”严真压低声音说。“最近大少身边的人少了点，加上那边动作频频，而且有越界的趋势，萧长老不放心。”
　　“原来是借跟着我得名义，看着大变态啊。了解。不过还是不理解他干嘛跟着我凑热闹，就算老爷子冻结了他，他不是应该闭门苦读重新振作的么？这个人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四处吃喝玩乐。”
　　严真点点头。“大少一向如此，他的办事风格比较不那么严肃。帮里的人都习以为常了。但是。。。”
　　“怎么了？”
　　他摇摇头。“大少最近好像心事重重。”
　　“有么？他吃的好睡得好的半夜还兴致冲冲的看毛片。没看出来。”
　　“嗯。。。也许是我多虑了。”

　　“这次我们的上限是多少。”看了看依旧熙熙攘攘的古董街，街道两旁是古木店铺，大都是平房，不过都是仿造的，要气氛来骗游客的，当然也少不了摆地摊的。这个时候虽然是快要关门的时刻，但是讨价还价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
　　“没有特定上限。”严真回答。“因为赚得多，萧长老和帮主很相信二少的眼光，只要是你看中的，我们只要可以调动现金就会砸下来。”
　　“大手笔。还说不用我洗钱。”撇嘴，“不过帮里占了49%的股份，他们也赚呢。对了，不会是因为这里的原因被那些警察盯上了吧。”
　　“还没有。”他摇摇头。“不过迟早。生意好会遭人眼红，尤其这个有着如此巨额商机的生意。关键还是眼光要好，已经有不少人想知道我们商店的采购是谁。可惜压力再大，我们也不可能出卖二少爷。”
　　“好了，别张口闭口二少二少的，听起来跟古代的调戏良家少女的恶霸似的。。。”顿了顿。止住了脚步。
　　“怎么了？”
　　“嗯。你。。。擅长搞价钱么？我要那个玉环。”
　　“我口才不好。”严真倒是老实。不过噼里啪啦拿出来他的手掌电脑，输入了些指令。只见一个穿着普通带着眼镜有些看不出城府的大概30岁出头的女人走了过来，和严真的眼神大概只有不到半秒钟的接触，然后径自走向我看中的玉环的那个摊子的旁边。开始挑挑拣拣。大概15分钟后，玉环辗转到了我的手里。
　　“真厉害呢，完全看不出来她开始的目的，挑了三个滩子，碰触不下10件物品，看似毫无目的，结果用50元就搞定了，早知道这么便宜，我自己买了。”摸了摸玉环，还没搞清楚里边的古怪。
　　“还是不要得好。”严真回答。“这条街也是有主的，如果有人次次都买奇怪的或者真货，还是会被盯梢的。”
　　“这么严重？”我问。
　　“因为这是有着巨大商机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眼光。二少。。。”
　　“？”
　　“我是说二少的眼光，就算是行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更何况，一般的行家没有20年的修为根本无法独自承担。搞这行的人一般都是中老年了。大都有自己的势力。不容易拉拢。”

　　“我这也是因祸得福，老头子不知道做何试想。”点点头，喝了口茶。
　　“今天也看得差不多了。”
　　“是。”
　　“一会儿给你开个单子，能买的都买了。明天再来转转，没什么稀罕的后天就去下一个收购点吧。”我打了个哈欠。“我也该回去了，娜娜应该无聊透了。”

　　“哼。”娜娜果然无聊透了。
　　“不好意思，我跟着严真去挑货已经够古怪的了，再抱你去太惹人注意了。”
　　“哼。”娜娜继续无视我。
　　“四星级酒店的闭路电视很无趣么？”
　　“很多我平常看的台都没有。”
　　“区域不同，卫星信号不一样。”我说着，打了个哈欠。“好累。我要睡了。明早没有什么事情，带你去吃小吃，如何？”
　　“这还差不多。”

　　“咚咚咚！”
　　“有人敲门？”我坐立起来，看了看床头凌晨两点半的电子时钟。
　　“不对。”娜娜突地跳起来。“严真睡在套房的外间，怎么可能越过他敲我们的门。”
　　我和娜娜对看一眼。她毛发一根一根站立起来。
　　“鬼敲门？”

　　“咚咚！”我循声望去，才发现不是有人敲门，而是有人敲窗户。一个黑色的影子漂浮于我们这8层的窗户外边，那里没有凉台。
　　我叹口气。大汉和恶棍不晓得哪里玩去了，只好自己下地。
　　“娜娜，放手。”娜娜咬着我的睡意的一角。
　　“别去，说不定是厉鬼。”
　　“再厉害也伤害不了你和我。而且这么有礼貌敲窗户的鬼我还是第一次见，其他的哪个不是见到我就扑过来要夺舍。”

　　我打开窗户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奇怪的衣服的人，黑色的袍子，似乎很久没有漂洗了，夹杂着灰褐色和白色的东西。味道也不怎么好闻。
　　“这位道兄？”我试探的开口。
　　“哈哈哈，我就说，小兄弟果然是道中人。哈哈哈。”他跳进来，落地无声。
　　“我不算是，我没有入道，但是我跟过师傅几年，见过皮毛。”
　　“真的？可惜了，可惜了，如此体制。。。哎。”他看了看我身旁的娜娜。“这是什么妖怪？有么会有灵人的气味。”
　　“我才不是妖怪！”娜娜怒。
　　“那。。。”
　　“她是。。。算是鬼魂吧。”我不确定的说。“她死后就进入这只猫的体内，当然这只猫生前是她养的，所以算是自愿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对了，这位道兄，有和贵干？”
　　“这个。。。哈哈。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着环视了一下周围。“那个。。。”看着我的桌子。愣了愣。
　　我的桌子上有一瓶果汁，肯定不是这个，一包娜娜咬过的饼干，也不是这个。
　　“哦。这个手环？”我拿过来。“这是我昨天在街上买的，当时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是也没有弄明白，莫非是道兄遗落的？既然如此，就必须物归原主。”我可没有兴趣跟个道法高深的人为敌。

　　“这个。。。哈哈哈。”他尴尬的笑笑。“这个东西不是我的，我是感觉到了他的气味，才来的，结果当时没有带钱，回去找钱的时候回来摊主说已经被买走了，没有想到被小兄弟先买走了。我本来想。。。这个。。。哈哈。多少钱。。。”
　　“算了。我要它无用。”我摇头。“我不修道，法器什么的于我不过是装饰品而已。道兄需要，拿去吧。”说着，扔给他。
　　“这个。。。怎么好意思。”他挠挠头。“无功不受禄。这样吧，我替小兄弟算上一卦如何。”

　　“替娜娜算如何？我自己的事情我多少清楚。她是我的朋友。我比较想知道她以后还能不能回去。”
　　“这个。也好。”他点点头。开始谱星挂。就是根据星辰的位置和娜娜的影子算卦。
　　“怎么样？”
　　“果然如此。”他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娜娜。“她阳寿未尽，一切皆看缘。但是。。。哎，原来是个错误，错中错。”然后摇摇头。“她的卦象奇特，我并不能完全拆解，作为补偿，我愿意给小兄弟一个建议。”说着，他收起来了手环。
　　“请说。”
　　“小兄弟最近印堂发红。本是好事。可偏偏却是偏向粉色，小兄弟最近可能要小心桃花缘，千万别变成血光之灾啊。”
　　“多谢提醒。”我好像似乎才15岁，桃花个鸟。
　　“小兄弟周围似乎有一些不隼之人。也要小心哪。有时候小导线也能引发一连串的大事。言志于此，告辞。”说着，不见了踪影。

　　冷风吹过。我猛然惊醒。看了看床头两点半的时钟，看了看不知道为何大开得窗户，和熟睡的娜娜，看了看桌子上空空如许的手环，梦中镜？这是什么样的道法？

　　“二少。”严真推门进来。看了看打开的窗户，皱眉头。他显然是感觉到了窗户的大开合还有风的吹入，却因为没有听到有人的进入也没有听到我下床开窗户的声音而觉得诧异。
　　“没什么。”我挥挥手。“朋友来访而已。”
　　“。。。”他看了看我，点点头，关上了窗户。看来对于这种近似鬼敲门的事情也有些思想准备了。我突然觉得一阵燥热。有些心烦。什么叫做小导线，大事件？什么叫做粉红桃花血光之灾。印堂发红，一般是喜事，比如说中□□或者洞房花烛之类的，不过粉红这个我就没有听说过了。我摸了摸娜娜的毛。
　　“那些监视的人还在么？”突然没有了睡意。我披上外衣。抱着娜娜走到客厅。
　　“嗯。在大厅。还有隔壁。”
　　“他们到底想要什么？大变态呢？”
　　“说到这，今天下午到这里后，就没有见着大变。。。我是说，大少了。”严真急忙纠正。看来被我大变态大变态的叫，感染了。

　　身上越发的燥热，挥不去的奇怪的感觉。“是么，去找找看吧。”
　　“不好了。”突然一阵子狂风在市内吹了起来。大汉和恶棍突然从刚才的窗户飘了进来。“大少他。。。”
　　“他怎么了？”我看着他们。
　　“你们家大少爷前途堪忧。”恶棍突然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他现在在隔壁，跟那个小
　　警察一起。”

　　逆境：看到催促H的留言如同大火般扑来，逆境那个汗，总之，H会有的。什么都会有的。就快了，不是这下一篇也就是下下一篇了。不过具体的体位场景什么的还在考虑中。要激烈还是温和一点，逆境开始激烈的思想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