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眼》最爱女王

32、第 32 章

　　“穿这样会不会太稚气？”我好奇。
　　“不会。”娜娜说。“比你们那死气沉沉的校服好多了。”
　　“可是很不正式，牛仔裤似乎不是贵族学生该穿的。”大汉评比。“校服是中山装样式，我很喜欢。”
　　“可是校服太明显了，一看就是有钱家的宠坏的小孩，很容易成为绑架目标。”娜娜狡辩。
　　“你以为这样的约会会没有保镖暗中保护的么？”大汉哼了一声，“出事了反而校服颜色很出众，很好找。”
　　“既然穿了，就成了。别争了。我也不怎么喜欢校服，虽然我也喜欢他的颜色和样式，但是名字缩写太诡异了。好像为了辨别尸体用的。来了。。。”

　　“少英。”高学姐穿着牛仔裤和衬衫。
　　“很配啊。”娜娜叫到。
　　“你连你的黑猫都带来了。”微微似乎并没有反感。
　　“嗯。她习惯跟着我，非要跟来，我都没办法。”
　　“胡说八道。”娜娜反驳。
　　“那，我们。。。”微微紧张的说。
　　“做什么？我还是第一次来游乐场。”我尽量不让她太为难。
　　“真的么？”微微身旁几个女生不可思议的叽叽喳喳。

　　“嗯。我小时候在国外，修道院里边住，那里管的很严格。”我想我不清醒的时候大部分是被绑到床上或者关在密室的。因为鬼俯身后是无法预料的。
　　“原来你上的是天主教会学校，难怪行为很拘谨。根本就是绅士嘛！”两个女生叽叽喳喳。

　　“是修道院，不是天主教会学校。”娜娜辩解。“一群异想天开的小女生。”
　　“你妒忌。”大汉说。

　　“我们从摩天轮开始好了。你带着娜娜，”微微抱过娜娜。“我们做些她也能忍受的。”

　　“人很好嘛。会讨好我。”娜娜得意地喵了一声。
　　“顺时针１２点，４点，７点方向的都是保镖。应该是三家分自派来的。”大汉汇报。“还有一点钟方向好像是。。。本家的。。。是。。。”

　　“走吧。”我把娜娜放在肩膀上。伸出手。
　　“好。”微微拐着我的手臂，往前走，其他两个女生发出偷笑。
　　“。。。大少。”大汉的声音没有飘进我的耳朵。

　　“第一次逛古董街？”
　　吃完午饭，和两个女孩子告别，她们去逛商场，我们两个来到了古董街。果然，跟梢的也少了两波。
　　“嗯。”微微点点头。东张西望，很好奇。“你常来，他们都认识你。”
　　“我的兴趣是古董。收集，买卖。这里有些东西还是不错的。”
　　“你很厉害。”真诚的赞美。
　　“因为一个人很无聊。每一件真正的古董就像一本故事书，各个精彩，记录了一个一个的故事。而且这些故事只有懂得价值的人才明白，更显得有趣。不过，说这些也无聊。你的兴趣呢？”
　　“我。。。我会插花和茶道。现在正在学习做点心。我妈妈说等我大一点可以开始学习做法国菜。再大一点就可以学习持家了。”
　　“贤妻良母。”
　　“哎？”
　　“你家长要把你培养成贤妻良母，很少见。”

　　“为什么？家政客几乎每个女生都要会。我还会针线，可惜只有基本的，缝个洋娃娃还不成问题。”微微开心的说。总算相处下来不像开始那么紧张了。
　　“我以为我们这样的家世，什么都不用做也不愁嫁人。做饭好像就不必要了。家里总有厨师和佣人的。”
　　“不过我我妈妈说，女孩子要多会几样比较好，比如说我姐姐，她外语很好，也很要强，就不用学习家政，我爸爸想要她当外交官，我比较苯。说话都说不好，妈妈说我还是在家里比较好。”

　　“你不回想要拒绝么？”
　　“拒绝？”
　　“我是说。。。”顿了顿。看了看大汉站立的地方。摇摇头。阴魂不散哪，我约会干吗也要跟。想要搞破坏么？“你没有什么兴趣么？比如说绘画，弹琴，写作。”
　　“我喜欢漫画，可是我不会画，也当不了漫画家。不然早就进美术班了。你在挑什么？”
　　“挑件回礼。你送了我巧克力，我还没有回礼。”
　　“那个。。。不用了。我。。。”
　　“没关系。很便宜。”说着，把一块石头塞给他。“找个切割师傅，把中心磨出来，挂脖子里边应该很漂亮。”
　　“里边有什么。”她好奇地凑过来。看了看花了我５０美金买来的一块按摩的玉石。
　　“秘密。算是惊喜。”
　　“谢谢。”她开心的手下来，看起来并不介意便宜的回礼。起码没有我们学校大部分女生大的那种娇气和市侩。不是被宠坏的千金小姐，我还不会很反感。
　　“不客气。”

　　“我要回家了。下周见。”
　　“再见。”
　　娜娜喵了一声，表示再见。
　　“他怎么还跟着？他现在暂时卸任，就没有事情可做了么？”
　　“也许只是担心二少的安危。”
　　“安危？他跟着我算什么担心我的安危，有什么危险，都是我第一个倒霉，不是么？他跟着我他最安全。我最倒霉。”白了眨眼的跑车内的那人一眼。“这么炫耀的车，□□头头不都用防弹的加长黑色重型车么？”
　　“我这个也防弹。”大变态走出来，大白天就穿着皮裤，皮衣。虽然是冬天，但是也接近开春了，也不用这么显摆吧？而且竟然还窃听我？

　　“要不要我送你回学校。”他潇洒的摆出了个请的姿势，巨大的遮盖了几乎半个脸的墨镜后边看不清楚他的用意。
　　“我可以搭公车。”我直接拒绝。
　　“上车。我送你。”他把车门打开。指了指几乎成三十度角倾斜的座位，坐进去如同躺着，很不舒服。我还是喜欢大型房旅车。找不到旅馆也可以在后座睡觉的那种。

　　“算了，跟你争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摇摇头，坐进去。娜娜再度被可怜的扔在了后座。“我们去哪里？”
　　“你的店铺装修好了，让你审查一下，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没有。”
　　“我的什么店铺？”胳膊肘靠在窗户上，看着高速公路两旁的大厦，还有被超越的几个车内不忿的白领大肚男。觉得有些无趣。

　　“古董店。你挑了个闹鬼的地方。”大变态沉默的回答。“前阵子。。。那么多事情。就耽搁了。其实早就休整好了。只是我觉得你实在不会挑地方，那里那么偏僻，周围没有市场，怎么会有买卖。算了，你玩玩就好，就当为我们开了个小型私藏博物馆好了。”
　　“酒香不怕巷子深。”我坚信。
　　“这年头，用70%的广告卖出30%的货物才是正道。到了。”大变态走下来，看了看修改过的地方。没有了先前浓重的日本庭院风味，反而多了一种东南亚的水乡风味。结合了泰国和江南品味的庭院，一条平静的水廊贯穿南北，水底隐约布满了金色紫色的装饰。昏暗的傍晚，木头地板上的探照灯打出了柔和的黄色昏晕。
　　“还满意么？二少？”一个穿着功夫衫的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走出来，拿着一本帐簿。

　　“不错。后山上的坟墓改葬了么？”
　　“改了。”他点头。“一切严格遵照二少嘱咐，目前没有任何问题。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营业。要请人剪彩么？需要发传媒么？”
　　“停，打住。什么都不需要。”看了看大变态。“这个店都是我的？”
　　“嗯。你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帮里占四十九。”他点头。“经营他们会帮你，财务税收什么帮你算计，但是大体方向如何全靠你。帮会不回插手。当然还是会确保别人也不回来打扰。收入归你。赔钱算帮里的。你还是不信我。”

　　“那就好。”信？我要为自己的将来做准备，虽然我生活很单一，花钱也不多，很好养活。但是有点后备总比一事无成的好。
　　“萧叔的意思是不让你插手道上的事情。以后老烟跟着你，就是你的人。”大变态看了看前面的中年男子。“我说不插手就不插手。”

　　“如果我赚钱赚翻了你也不会插手么？我还以为这样的店都是用来洗钱的。”
　　“你不愿意，我不强迫。”大变态突然感人的说。“其实你对萧叔成见太大，他不知道如何对你。本来以为单纯的让你在这里过不错的青少年时期。算是补偿，我们能罩你横行霸道，没想到出了那么多的事情。萧叔也同意什么事情都由你了。你显然流浪那么多年，比一般的小孩子有很多想法。”顿了顿。“起码一般的14岁少年不会一枪毙命。一晚上杀死12个人。”大变态往里边走。

　　“我是正当防卫。”我回答。“而且我才14岁。宪法也管不到这个年龄。”
　　“地方不错。可惜还是空的。要什么货物，我可以调一批给你来充门面。”大变态看了看空空的浏览室，浏览室对面是茶室，可以谈生意，右边是工作人员算账的地方。庭院中除了水道，木桥就是灌木。

　　“二少，请。”叫老烟的男人说着。把手中的黑皮本拿过来，掀开，一张张附带价值参考列表的古董。
　　“真是什么都能造成相册。”我合上。“不用。我的地方，我自己挑货物。”
　　“那，请二少收好。”老烟拿过来一本支票簿。
　　“壹千万上限。开始别买太多。”大变态交待。“不过我不担心你乱花钱，你。。。就是天生乞丐命，好养活的很。好了，走吧。”
　　“又去哪里？”
　　“去练习射击。”
　　“你很闲。”我歪着脑袋斜着眼睛看了他半天，然后总结出来一句话。
　　“你不知道我暂时被我老爷子冷冻了么？当然很闲。闲得不能再闲。”
　　“那为什么要烦我？你应该有很多温柔乡可以去的吧。”这种烂人，“不是应该天天在夜店炮MM，宿醉后飙车被三辆警车追，仗着自己车子快甩开警察后跟高速公路上的飙车族莫名其妙的打一架，一身伤的回到情妇那里一夜十次郎，然后精尽人亡醉倒在床上的么？”电视里边好像都是这么演的，起码娜娜选择看的电视都是这样子的。
　　“。。。”大变态似乎顿时岔了气。气的。
　　老烟捂住嘴，眼睛眯成了缝。看着我和大变态。乐得不行。

　　“你以为你在拍蛊惑仔？”大变态揪住我的领口往外拽。“你以为□□都那么没品？什么一夜十次郎？你以为我是自动马达。还是太阳能节省型。”
　　“原来你不行。”点点头，“嗯，不行。”
　　“闭嘴！”大变态启动引擎。“跟你说不通。不然真会气死。”

　　“以后想来练习就自己来，这里不会有人拦你。”大变态放下机枪后回答。“而且你要锻炼腕力，握力，才能拿动更大型的枪。”说着，往旁边走去。

　　“那是谁？”娜娜站在我的旁边，问。“看起来好像古人。”
　　“也许就是古人。”和大变态说话的是一个沐浴着春风的长发男子，穿着古时的长衣，虽然长得白白净净，如同牛郎。但是周围的人的态度很毕恭毕敬。“应该是个人物。”
　　“我不喜欢他呢。”娜娜说。“感觉怪怪的。”
　　“我也不喜欢。感觉跟师傅很像，让我想起来以前被剥削的时光。”

　　大变态说话的时候回神看了看我，似乎在讨论着什么，然后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希望不是陷害我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