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咖啡》甘棠行露

3、第2章

　　于是，在半小时后，我到了天宇集团的大门前，自己一人站在大广场的中央，我现在站的是大理石所铺砌的地面，在大太阳底下反光得好刺眼，越发的显得广场的辽阔。广场上人是没有很多，不过在四周种有许多树，远远望去，一片绿色，到时舒服。我踌躇了很久，始终不知该不该进去。我那时在想，三年前，如果我不是到天宇集团来应征的话，那是不是就不会遇上余浩天，这个另我的人生掀起轩然大波的男人，那我们就不会走到彼此的世界中，不会走到一起，我就不会为了他而放弃了张亦，也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如果他不是天宇的总经理，我也不是他的员工，那一切都会很不一样，绝不会有今天那么狼狈。但我还是鬼使神差地回来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再走进这个大门，我应该如何去面对与他见面的尴尬，有或者，我该如何避免与他有任何的交杂？还有他的董事长父亲，我的直属上司，昨天，他还是我的家瓮，可今天，我又算什么？我又要怎样去面对？

　　有那么的一瞬间，我望进大堂，看见了一个格外熟悉的人影，准确地说，我根本没看真切，只是远远的见到有个模糊的影像闪过，一晃就不见了，我一阵恍惚，心里翻江倒海难以平复，我不清楚自己有没有看错，抑或只是一种错觉，我宁愿是自己的眼睛昏花认错了吧。因为，有个人，我绝对不想在见到的了。

　　回到办公室后，我有一会儿的怅然若失，这个早上，我的心情糟透了，最烦的是，在上海码头兴建的项目中，身为策划人的我，居然糊里糊涂就被换掉了！
　　董事长的秘书小何曾经说过，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女人没有男人照样活下去，但一定要有成功的事业，要知道，当今世界是很现实，很残酷的。我当时还笑她的这种价值观，说难怪她一直找不到男朋友，现在我却深深地体会到，她是多么的有道理，这会不会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呢？程文静不再是余太太了，是程小姐，还是同一个人，可不同的身份，却代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意义，商场就是如此，每一个人没一件事物，都有自己的价值，譬如说，我是失婚人士，程小姐这个名号说出来都没有余太太那么值钱，这就是说，我的存在价值，需要被重新估计。多么的可笑，我在公司三年所付出了所有的努力，没有想到，我和浩天离了婚以后，公司就将我从上海油轮兴建的项目中给撤了。
　　之前由于我与余浩天闹婚变，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各媒体穷追不舍，公司担心这会影响天宇集团的股价，迫于这种压力，我被休假了，今天才回来。而在此之前，上海的项目是由我和浩天共同负责的，早上回办公室时，却听说他飞瑞士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不过这也没关系，就算我们分开了，不再合作，我一个人也可以处理好这个计划.

　　当小何告诉我，我被换时，我只有愤怒与怨恨，我问她：“换的是谁？”

　　她犹豫了一阵，小声的说：“是安总。”

　　我满腔的不满，已经无心去想这个安总是谁了，气急得问：“哪个安总？”

　　“就是安智贤。”

　　安智贤！居然是她！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我几乎都忘了呼吸。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真的宁愿自己从没认识过这个人，我都不知道当时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长指甲深深的刺痛了手心。两年没见过她了吧，我记得她那时离开中国，我还没有结婚，她今日回来，我已经离婚了。原来我没有看错，今天在大堂见到的，果然就是她，安智贤。我自然也就知道，在公司，向来就是他们姓安的和姓余的说了算，我已经不再是余家的人，那她回来是要打我这“落水狗”吗？

　　我屏住气问：“这是董事长的意思吗？”

　　小何轻点了一下头，我一下将桌上的咖啡杯扫到地上，近乎疯狂地说：“安智贤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何相信是被我吓倒了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说：“就上个星期。”我知道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小何，一直低着头，都不敢看我，我还想起了两年前安智贤走时，恨恨地盯着我，她说：“我输了，你也赢不了，终有一天你会输得一败涂地！”我不会忘记她那幽暗可怕的眼神，到现在为止，我想起心底还是一片冰凉，忍不住打颤。

　　“帮我约董事长，就说是我想见他。” 最后，我就向小何下了这么一个指令。董事长很少回公司的，这大家都知道，多数的时候都是我这个名义上的助理行政总裁帮他处理工作上的事物，听他的命令做事，其实也没什么实权，掌握大权的还是他余董事长。
　　*b*当小何告诉我，我被换时，我只有愤怒与怨恨，我问她：“换的是谁？” 她犹豫了一阵，小声的说：“是安总。” 我满腔的不满，已经无心去想这个安总是谁了，气急得问：“哪个安总？” “就是安智贤。” 安智贤！居然是她！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我几乎都忘了呼吸。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真的宁愿自己从没认识过这个人，我都不知道当时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长指甲深深的刺痛了手心。两年没见过她了吧，我记得她那时离开中国，我还没有结婚，她今日回来，我已经离婚了。原来我没有看错，今天在大堂见到的，果然就是她，安智贤。我自然也就知道，在公司，向来就是他们姓安的和姓余的说了算，我已经不再是余家的人，那她回来是要打我这“落水狗”吗？我屏住气问：“这是董事长的意思吗？”小何轻点了一下头，我一下将桌上的咖啡杯扫到地上，近乎疯狂地说：“安智贤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何相信是被我吓倒了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说：“就上个星期。”我知道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小何，一直低着头，都不敢看我，我还想起了两年前安智贤走时，恨恨地盯着我，她说：“我输了，你也赢不了，终有一天你会输得一败涂地！”我不会忘记她那幽暗可怕的眼神，到现在为止，我想起心底还是一片冰凉，忍不住打颤。 “帮我约董事长，就说是我想见他。” 最后，我就向小何下了这么一个指令。董事长很少回公司的，这大家都知道，多数的时候都是我这个名义上的助理行政总裁帮他处理工作上的事物，听他的命令做事，其实也没什么实权，掌握大权的还是他余董事长.

　　下午见到他是在Club of Service高尔夫球场，高尔夫球我是不感兴趣的，不过董事长说这是身份的象征，所以我每年都会办会员卡，交达上百万的会费，可我很少会去，这项运动太乏味，却不知今天竟派上了用场。
　　可是董事长在打球，根本无暇理我，他见到我，似乎已经知道我为了什么，敷衍的说：“文静，在外面就别谈公事，有什么话回公司再说吧。”
　　“董事长，我只要几分钟的时间。”他终于转过头来看我，叹了口气，董事长果然还是董事长，永远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所以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余浩天这么个腹黑的儿子，可惜我此时也无心理会这些，只是问：“董事长，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要将我从上海的计划案里换掉？”“你不是在休假吗？”
　　这个算是什么理由？我愤然说：“董事长，当初是您要我回避，我才会休假的。”他们这分明就是再找借口，不想让我参与，甚至他们当初要我放假也是一早就计划好的，目的只为顺利将我逐出董事会。
　　董事长显出左右为难的样子，说：“文静，对不起，其实这也是董事局的决定，上海的计划是公司的重点投资，可浩天又临时退出，而智贤是最适合的替代人选，她有经验。”
　　我咬咬牙嘴唇，不平地说：“可是我才是项目的策划，我付出了多少心血，您是知道的，现在要换人，会不会算是过河拆桥？这对我公平吗？”
　　董事长想了一阵，点点头，，他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你是策划人，项目的运作你是最清楚的。那…不如，你去协助智贤？”
　　我的脑袋“轰”的一下像是被炸开了，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董事长的意思是,要我和安智贤合作？”这算什么，任谁都知道，我和她从一开始就是水火不容的，注定是死对头，怎么可能有机会合作。
　　“你就好好考虑一下吧。”这个就是他的最后一句话。
　　考虑？我该考虑些什么？实话说吧，我一想到安智贤，就觉得心寒，忍不住要失控，我还希望她永远不要回到中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更别提要一起合作了董事长这唱的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