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求美人折》百分之零

16、第 16 章

　　听我说罢在园里遇到二夫人的事，东方若有所思。良久，才开口说道：“这个二娘，就是我也只是每年过年过去请安的时候才见得到，你不识她，也是正常的。说起来，这二娘住在那竹楼里也有十几年的时光。旁人都说二娘有疯病，我却看不出来，她每次见我们这些小辈的时候都是和和气气的样子。你无事的时候便去陪陪她罢。”
　　想不到向来以暴力冷艳闻名的东方还有这等孝心，我正要开口夸她，东方却接着说道：“我总觉得她知道些我们要的东西。”
　　虾米，东方你不要每次都露出你的真面目好不！转过头去，不看那个人面兽心的东方。太惹人厌了，这个东方，真是让人讨厌的紧，。同东方从那秋千下来进屋后，我就发现整个房间的氛围不太对头，再看那几个捂嘴偷笑的丫头小厮们我才想起，我同东方那个吻，必是叫这几个躲在房里的丫头小厮看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我那是是跪坐在东方身上的，这下真是什么脸都丢光了。越想越生气，我索性把已经除去的外衣又穿上，从床上爬起来，自己个去书房写字去。东方见状跟我来书房哄了我一会儿，见我不理她，也只好一个人宿在书房的软塌随便拿了本书看来陪我。
　　默了半本的医书，再去看桌上的铜漏，发现原来已是子时时分。榻上的东方早已把书丢在一边，睡的安稳。收拾好纸张笔墨，我起身去厨房准备拿些水去清理手上的墨迹。刚到厨房门口就听几个园里的丫鬟说道：“真没想到这新姑爷不仅人长得像女人，就连行为举止也像女人，说话细声细气的，今日更是不要脸坐在大小姐身上跟大小姐做那种事。”
　　“你们不知道，这新姑爷原是府上一个小小药童，原来还勾引过石少爷，后来被三姨娘发现赶了出去。这个新姑爷可是一个扎扎实实的兔爷呢！”
　　“就是，不知大小姐看上这个兔爷哪一点？他哪一点比得上石少爷？”
　　“你们莫要这么说，大小姐也是个命苦的人。唉，若不是大小姐也被贼人毁去容貌，也不至于沦落到要找这么一个兔爷成亲。”
　　“要我说，这事全怪老爷，当年要不是老爷嫌石少爷没有功名在身，非逼着石少爷去京城赶考，耽误了这几年，大小姐怕是也不能够嫁给那个破落户。你不知道啊，我看见那个新姑爷就恶心的想吐，一个大男人浑身脂粉气，哪有石少爷的半分风采。”
　　“我看啊，你们这般夸石少爷，怕不是看上石少爷了吧？”
　　去你的，厨房里冒出一片嬉戏打闹的声音，衬得外面的夜色更加的凛冽。
　　里面的声音渐渐小了小去，听也不到，她们这般肆无忌怛的议论我，无非是因为我出身卑微，相比石恩这个大将军之子，状元郎，我配不上东方。可是最大的问题不是因为那个吧？不是吧！愤恨把手上拎着的宫灯摔在地上，奋力的向前跑去，内心仿佛有怪兽在撕扯，痛的我喘不过气来。啊！膝盖跪在地上，清晰的布料撕拉的声音划破这个宁静的夜晚，我整个身子伏在地上，那些不争气的家伙终是莫不急待的从眼睛里争先恐后的出来，像是在告诉我我有多么的不甘心。身旁假山上的水滴一滴滴的滴在我脸上，冰冷刺骨，连我那颗心也变得一点点冷掉。叹了口气，我爬起来去园子小溪那里撩起溪水了，一点点把手上的墨迹洗去，整理了一下自己，起身回了书房。刚把外衣去掉，躺在榻上，东方便把我拉了过去。
　　“傻瓜，怎么哭了？”
　　“谁哭了，我只是困的不行，那眼泪是困出来的，你莫要胡说，快些给我让个位置，困死我了。”我胡乱在脸上撸了一把，只是声音的颤音还是出卖了我。
　　“好了，不是冷吗？快上来。”东方抓住我的手制止我自虐的行为。“怎么这么冰？你莫不是大半夜去玩秋千了吧？”东方刚触到我手就冻得哆嗦了一下。见我没有回她，只是低头搅着自己的衣带玩。东方无奈的只好起身帮我把外面的一绵衬小衣一并除去，连带这鞋袜一并置于一边后，把我整个塞进被子里。
　　看着边搓揉我双手便心疼的呵气为它取暖的东方，我僵硬的心慢慢也回暖。制止东方的动作，盯着东方的眼睛说到：“你永远不会放弃我的，对吗？”
　　“傻瓜，你现在才知道吗？妄我放着好好的床不睡，在这榻上等你那么久。”感觉东方温软轿腻的唇把贴在的脸上的泪水换成她的口水，蜷缩着身子，趴在东方怀寻求温度。东方。你说的我都相信，所以以后不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请不要放弃我。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我渐渐没了意识。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