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3章 有用与无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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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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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忘记了什么。
例如在看到木偶时神经会突兀的颤动一下，例如在运用念力时会无意识的有一种想要将其系在人的关节处的冲动。
甚至会在脑海里自动形成了一个人偶的四肢无力下垂仅有被提起的部分不自然升高的奇异姿势，而且更令我疑惑的是在想象时竟会感到那种情形有种无法形容的美感和怀念。
……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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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更重要的是想想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在我脑海里事情的进展常常会很顺利。毕竟在我看的那些小白同人里与库洛洛同行似乎只要简单的几句话就可达成，人之初性本善一直是我所认为的事实。然而真正的存在是那些如同无数条经纬线撮合着怀疑，每一个交点都是试探，然后共同编织变成我眼里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真实模样又有谁知道呢？
书上说任何东西都要付出些什么，放弃些什么，抓住些什么才能够得到。于是我推断第一个“什么”等于第二个“什么”不等于第三个“什么”。
只是如果不知道那些疑问代词所代表的终究没用，老师告诉我们遇到类似问题要结合上下文去理解，一般答案就在文中。
我想不起全文讲的内容，惟记得那似乎是一篇议论文，绕着一个论点紧凑论述曾令我想起了窒息，为了能够说服读者令读者更好的理解于是就产生了一系列的论述方法例如对比论述、举例论述等等……
那已经不是现在可以去思考的事情了，而且有时间用来走神还不如想一些实在的问题。
“我只是想知道你该怎么向区长解释。”要我做接线人，但取得斯卡信任显然不是这么容易。更何况我已经有了背叛前科，侠客也是以监视我为由得到外出机会。回来以后突然向斯卡说原本分析为很可疑的人值得信任未免也太过唐突。
“担心过多可是不好的呐。”少年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简略地回答，“他是不会怀疑的。”
侠客掂了掂手中黄色的普通手机，上面还残留着仿佛年代久矣的撞痕。只轻轻一按，黑色的屏幕便闪出了莹绿色光芒。
编辑短信的消息栏里已经打上了四个字：[一切正常。]，中央写着：[发送成功]。
一阵腥风吹过，头顶上的烈日不加丝毫掩饰，夹杂着阴谋的气息幽然浮在废弃物上。流星街的地面上布满了垃圾废物，
确实回去之后斯卡没有任何怀疑，我们便从那个有各种设备的房间转移到另一个房间。在流星街中十分平常朴素的多人房。
直得一提的是我们返回到那个房间时里面十分干净。没有任何血腥味和血渍凝固，尸体也无影无踪，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人清洗过房间。
接着我就一直在料想下面事情会怎样进展。是斯卡试探我，还是侠客直接带领我进入正题，又或者是等待合适的时机？
无数的未知。
日常无非就是坐在床边，摆弄自己的木偶。意外的是侠客也和我一样百般聊赖的坐在床边，摆弄自己的手机。我有时会留意他的手机屏幕，却发现那毫无信号，他摆弄的不过是锻炼手指速度，熟悉键盘。说好听点是锻炼能力，难听点是无聊变态。
看来是最后一个可能了。但我怎么想都觉得奇怪。库洛洛等待时机是为了让我们搜集情报，于是让我和侠客去搜集情报，侠客等待时机是为了搜集到情报。敢情都在等待时机，就你们俩心有灵犀。心有灵犀就不说了，还心有灵犀地心照不宣。
其实没有我什么事，偏偏我乱七八糟地就被扯进去了。原本剧情中没有我旅团也能够混得风生水起，这样一想来反倒是没有必要参与其中，但是我却需要依靠[旅团可以走出流星街]这一已知条件到外界去。
也就是说，旅团可以不需要我而去找其他可以替代[我现在所对旅团的作用]的人，因为原著中的结果就已经给予了他们[可以寻找到替代我的人]这一能力；而我需要旅团带我离开流星街，因为没有任何已知条件证明我能够用别的方法离开，但是我却可以确定只要跟着旅团就能够离开。自然要让这个绝对有效的条件发挥作用。
因此现在是做好接线人这一本分。即使侠客是在等待时机，而我却不作为收集情报的主力。所以不能够等侠客收集到情报之后才取得斯卡信任或建立一个传递情报的可靠渠道。那么现在的第一步，有两种选择：一是取得斯卡信任至少能够被允许出去；二是了解内部人员的职责和结构，钻空子。所谓钻空子，就是指寻找整个内部操纵范围的盲区。
不过——我拿出了抽出的那张扑克牌，上面整齐的黑桃一丝不苟得太过单调，更显那黑色数字8格外地刺眼。就像是一张免死牌般确保我如今至少能够活着离开流星街并加入旅团，又似死神给我预定地死亡日期。我一定会死，但不是现在。
如果我是八号的话……我一定就是八号了。走旅团线的穿越者一般不是四号就是八号要么是收藏品什么的。同人文里大抵为这样的套路吧？只要这样一想，我就不用害怕了。最后我便放心地选择第一种方案，然后开始伺机取得信任。
还没有等我认真地寻找机会，它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十分不擅长和人交往，交谈时脑子甚至是一片空白，因此收集情报对于我来说并不简单。而更要命的是如今情报严重缺乏，虽然好象已经消除了斯卡的顾虑真正加入了他，但事实上我就犹新人般根本不知道斯卡的手下的分工乃至人数。所以只能请教目前与自己最熟悉的情报人员——侠客。
即使很不甘心，我也只能去问侠客。
根据以往的认识，我知道侠客是位优秀的情报人员。询问侠客有关斯卡信息是最好的选择，在日常的对话中他也会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些信息出来。
比如“一般斯卡在11点到14点这个时间段内都不在八区”。
于是在某个晚上，我直接就去询问侠客。
“我应该怎样取得斯卡的信任？”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的语言来暗示或逐步引出话题，我就这样正色面对侠客，直径问道。
只要这一个问题就够了。
他半带惊讶地看着我，似乎很意外地看到我如此直白，神色瞬间有丝异样闪过，隐晦得让我无法太过笃定，侠客没有任何推辞和吊胃口的意思并且看起来很大方地开口了，我不得不怀疑他底下还有什么意图或阴谋：“首先，斯卡收纳的人员不是吃干饭混日子的——和彼勒为扩充人员和增加名声强度以取得流星街中议会可控范围的居民意向不同——事实上大多数议员收纳人员都是这一目的。斯卡收纳的人员有很明确的分工以支撑整个工作。就和[议会势力外的其他团体一样]，成员分工明确，有基本的职责。进行重大计划时参与计划的人都会有相应任务。
“顺带一提，议员的职责是维持流星街可控范围内的秩序，这是议员收纳人员的最根本原因，其次要与□□协商交易。至于其他事物便不得而知，议员之间频频会做些小动作甚至会暗地里消减其他议员的势力从而取得更大的可控范围（取得更大的可控范围就代表实力的强大，在议会中的地位随之提升，结果可想其话语权以及其他成员都会因权势大而做出某种妥协，乃至整个流星街成为囊中物都有可能）或推举自己可操纵的新上任议员，也不免议员收纳的成员中会有人联合其他议会。
“简单来说，议员暗中所作的事情并不透明。即使议会中的负责在垃圾里收集有用物品进行回收成有用用具的人员和在流星街可控范围内（有时包括不可控范围）挑选合适[人才]的人员不属于任何议员的势力下，这些人员大多会中饱私囊，议员也会[拉拢]或[利诱]。事实在不透明的制度下，这些人员纵有丰厚待遇，亦会在暗底里接受议员的[拉拢]、[利诱]。
“所谓维护秩序，其实只是维护[自己势力下的人员的秩序]，因为流星街可控范围内的居民大多数是投靠到各种议员势力下。
“回到话题，议员中那些有能力的人是防止收纳的人员逃脱，保持势力的充大，也能想象其待遇。但最开始我已清楚说过斯卡的目的还有其二。
“就是[重大计划]。”他乍然而止，便不再往下，只眼微眯起，用那碧色的眸看着我仿佛带了些狡猾的笑意。我就明白了他意有所指，但不好直说明，而那含义模糊的神色却不得不令人心生警惕。
我垂下眼帘，避过侠客的直视。干燥的空气在喉内流过时有稍稍瘙痒的感觉，我不禁犹豫起来。我是不是不该加入幻影旅团？谁知少年清秀俊脸上的调皮神色到底藏有什么诡计？
不会的。这才是我唯一的保证。我下意识将左手捏紧，里面是被揉成一团的扑克，硬制的卡片磕得手掌疼痛，却也有了真实的感觉。
我……的确是太可笑了！这样一张扑克牌！这样的一张扑克牌！
“可以了。”
我低着头，一副谦恭模样，也不敢去瞧瞧对面上司的脸色，我能感受到剧烈的压迫像是沉重的石块拖住我呼吸的气力，他只是静静听完我的请求，无喜无悲，光是审视的目光和滴水不漏的话语就能推测出他是沉稳的性子：“上面的人会回复的。”侠客只透漏出负责新人的管理员是亚当，因此我也只得询问着到了这个管理员跟前。
“明白。”我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落荒而逃，身影估计十分狼狈。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13章 有用与无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