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之谷同人-Adamant》傻东西和小智障的故事

16、16之章

　　【嗤——】

　　胸口上传来皮肉被炸破的声音，剧痛令凯撒眼前猛然一黑，他一个列跌差点摔倒。身体本能做出反应靠向圣物，牙欲穿透凯撒心脏的手犹豫了一下退了回去。

　　贸然接近那东西被触电的话，他也会得不偿失。

　　失血过多让凯撒开始变得虚弱。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越来越快。青年费力睁开眼睛，胸口上狰狞的痕迹里不断有绯红渗出。

　　太糟糕了。

　　已经听不见周围的人在嘀咕些什么了。

　　对面那位名叫牙的毁灭者似乎还很轻松，到此为止了吗？他豁出防御与更加强力的攻击，只为有更加迅速的动作。最终似乎也不过如此。但是还得活下去。无论如何。

　　这种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使出浑身力气继续战斗，右手已经抬不起来了……没关系，还有左手。身体已经快不能移动了……没关系，还能动不是吗。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都快没有活着的目标了，为什么还这么执着地想活下去。

　　牙喘息着倒退回去，脸色惨白。
　　时间好像快到了。

　　可是那个雷神却依然屹立不倒。就像有什么在支撑着他站着一样。

　　“真这么想活下去？”他听见他低哑的嗓音细细响起。
　　“我必须活着。”凯撒一脸坚定地盯着他，深紫色瞳孔中闪耀着璀璨的光华。牙先是一愣，尔后嘟哝着摆出攻击姿势。

　　“最后一击定胜负吧。”少年咧开嘴角，这个刹那，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他身上，他似乎只是一个喜欢切磋的单纯孩子。

　　随后是长久的寂静。不知是哪一缕风声还是哪一粒水音，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动攻击——

　　【抱歉，澈水……约定，我好像没办法遵守了……】

　　一股强烈的雷电之力将他贯穿，嘴角再也无法阻止血液的流出，牙颓然倒地。整个世界在这瞬间被渲染成红。

　　他好像有些明白了，当时澈水的心情。

　　他听见雷神的步子停在他身畔。少年稍微移动一下眼睛看了眼凯撒，对方似乎很诧异。得到这个结论令他很想笑出声。

　　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

　　——所以说人类，真是种捉摸不透的生物——

　　“为什么突然放弃进攻？”青年扶起他，语气很淡。

　　“好痛……真麻烦，是你自己想活下去的。”牙艰难的龇牙，伤口很痛，感觉逐渐弱下去。他知道他快不行了。

　　“你有什么愿望。”凯撒垂下睫毛。

　　“我的愿望？”记忆从脑中游走而过，视线模糊。忽然就想起了之前澈水一脸严肃的对自己说不要死。牙不自觉地翘起唇。
　　——别死了哦，牙君——
　　“别死了哦，你。”他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