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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HP#2 ...

  •   2.
      HP#2
      Lucius朦胧地睁开双眼,惊讶地发现自己正身处Hogwarts的战场之中,自己心中朝思暮想的那名黑发巫师正冷淡地说着:“Lucius,我去见黑魔王了,你快去找Draco,保证他的安全吧。”
      Lucius恍惚着,不知道自己刚刚是做了一个可怕的白日梦,还是现在正处于梦境之中。
      Severus瞥了Lucius一眼,道:“醒醒,Lucius,现在没时间让你去做白日梦,快点儿去找Draco。”
      Lucius警醒过来:Severus这是要独自去送死了?我才不答应呢!
      嘴上,Lucius答应着Severus,转身离开了爱人。就在他离开Severus的视线的那一瞬间,他给自己施了幻身咒和羽毛脚咒,转身跑向了打人柳下的地道。
      就在Lucius即将从地道进入尖叫棚屋的时候,他看见了隐身衣下的几只脚。
      ——他妈的天杀的Potter!
      Lucius现在完全有心情去替Dumbledore除掉黑魔王的最后一个魂器——Harry Potter。
      但是,考虑到自己一家在战后可能还要靠着救世主的过分的正义感来拯救,Lucius忍住了施用死咒,自己成为长老魔杖的主人,然后自己去刺杀黑魔王的冲动:那样做,也太不Malfoy了。
      就在这时,Lucius听见了Severus的尖叫,听见了Nagini攻击的声音,也听见了黑魔王的没有感情的一声“我很遗憾”。
      Lucius想要冲进去救Severus,却被更有行动力的Gryffindor们抢了先。
      于是,犹豫着自己的出现是否会马上引发一场决斗的Lucius,旁观了救世主拿到Severus的记忆的过程,听到了那句在战后被救世主四处炫耀的“Look at me(看着我)”。
      Lucius这才反应过来,他拼命地用无声的魔咒治疗着Severus,盼望着自己的行动还不算太晚。
      幸而,跪在Severus身边的Harry很快就被黑魔王的决斗邀请转移了注意力,沿着地道离开了尖叫棚屋。
      Lucius这才冲到Severus的身边,给他灌下一瓶又一瓶的补血剂和解毒剂,用白藓敷住脖子上的伤口,用他在刚刚的白日梦中一遍又一遍地研究过的魔咒治疗着爱人。
      Lucius所盼望的奇迹出现了。
      Severus的嗓子里发出了“嗝”的一声,纯黑色的眼睛眨了起来。他用破碎的声音说道:“Lu……救……Draco……”
      Lucius喜极而泣:“Severus,我当然会去救Draco的!我现在就让家养小精灵带你回Malfoy庄园的密室疗养,我会很快带着Draco回家的!”
      Severus有些奇怪地看着Lucius的眼泪,他可没指望着这辈子能看到一个成年的Lucius Malfoy的眼泪。虽然说现在活下来不是他计划中的,但他也没什么自杀的打算。
      Severus眨了眨眼睛,表示了对Lucius的建议的同意。
      Lucius叫来自己的家养小精灵Blinky,让它将爱人带回了Malfoy庄园,转身向梦中自己找到Draco的Hogwarts走廊跑去。
      跑动过程中,Lucius不由得想起了刚刚的那个真实到了奇怪的程度的白日梦:难道,我有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的预言家的血统不成?说起来,Malfoy家和Trelawney家很久以前联姻过的,对吧?
      无论如何,既然刚刚的预言梦让Lucius成功地拯救了爱人,他还是很庆幸的。
      Lucius乐观地想着:现在,只要及时找到Draco,我们就可以回家啦!黑魔王什么的,就交给救世主一个人好了!
      比自己的梦中晚了几刻到达那条走廊的Lucius却没能找到惊慌失措的Draco,他只远远地看到了几个躺在地上的年轻人的尸体。Lucius的眼睛掠过了那几具尸体,想要继续去其他的地方寻找Draco,可却被其中一具身体的华贵的Slytherin校袍吸引了目光:那孩子的校袍还挺像Draco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
      很快,Lucius的目光紧紧地盯在了倒地的孩子的铂金色的头发上。
      ——不,不可能是Draco,一定是哪个傻瓜染了头发……
      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Lucius还是跌跌撞撞地向那几具尸体走去。越是走进,他的心就越沉:那熟悉的面容,那半睁半闭的灰蓝色的眼睛,那手中的来自妻子的魔杖……
      Lucius颤抖着抱起了Draco尚还温热的身体,徒劳地用起了治疗的魔咒。可是很显然,没有什么魔咒能够唤回被Avada Kedavra收割的生命。
      这一次,Lucius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妻子找到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Malfoy庄园的。他只是知道,自己的犹豫、寡断和Malfoy式的小聪明,在自己的预言梦中害死了他一生的挚爱Severus,在现实中害死了自己最亲爱的儿子Draco。
      连哭都哭不出来的Lucius摇摇晃晃地与妻子一起为儿子擦拭更衣,以求让孩子在最后一程能够多一些尊严。
      这时,客厅的一幅画像里出现了一名脸色苍白的年轻人。那孩子犹豫地笑着,轻轻地说道:“父亲,母亲?”
      Lucius震惊地看着出现在了画像中的儿子:不,诸神在上,Draco不应该、也不可能出现在画像上!他太年轻,太善良,他怎么会出现在画像上的?
      画像中的Draco继续抱歉地说着:“父亲,母亲,很抱歉我没能躲开死咒。现在,这里……还好。”
      刚刚还能够冷静地将癫狂的丈夫和儿子的尸身带回家的Narcissa在面对儿子的画像时精神崩溃了。她扑到了画像上,一遍又一遍地摸着油画中的Draco的脸,连哭带笑地说着:“小龙,我的乖儿子,那边很冷吧?其他的那些Malfoy的画像有没有欺负你?不要怕,妈妈很快就会过去陪你了,很快了……”
      画像里的Draco和画像外的Lucius同时大惊。Lucius连忙用昏迷咒击昏了Narcissa,为她灌下几瓶镇静剂,将她抱到一边,才继续转身去面对儿子的画像。想不到,此刻Draco已经不在客厅的那幅画像里了。
      Lucius用手杖支撑着自己,沿着Malfoy庄园的走廊,一幅又一幅画像地找了过去,心中绝望地想:Draco一定也怪我的,是我将那孩子拖进战争的,是我资助了黑魔王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他现在一定是不想见我了……
      Lucius几乎找遍了Malfoy家所有的画像,都没有发现Draco的身影。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了:Severus所在的密室。
      Lucius本能地不想进那密室去面对的Severus。如果他现在见到Severus,他很可能无法遏制自己的那个罪恶的想法:如果我当时没有去救Severus,而是按照那个预言梦中的情形,去救了Draco,会不会……
      深吸了一口气,Lucius等待判决一般地推开了密室的暗门,正看见Draco在画像里关心地看着昏迷中的Severus。
      年轻的Malfoy不好意思地对父亲一笑,道:“父亲,您来看教父了?太好了,您救了教父。有那么一瞬,我以为教父也要出现在Malfoy庄园的画像里了。现在看起来,教父的情形还好。”
      Lucius木然地看着几乎失去的爱人和已经失去的儿子,刚刚一直压抑着的泪水喷薄而出。
      ——诸神在上,我实在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了……
      Lucius摇摇晃晃地召唤来了几瓶烈酒,一股脑地灌进了口中。
      毫无形象地躺在地板上,Lucius迷迷糊糊地想:诸神啊,让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个预言梦吧。无论是什么代价,只要让我同时拥有Draco和Severus……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2. H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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