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替身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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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孟皓手中的玻璃被程远打飞，弹到屋子的角落。
孟皓醉眼迷蒙地看着程远，晃了晃脑袋，似乎在确认他是谁
“程远…”
“别叫我！”
满屋子的酒气，一塌糊涂的房间，还有此刻像团垃圾的人，都触怒着程远的神经。
“…我以为你走了”
孟皓有些费力地站起身来，一串钥匙被狠狠地丢在他脚边。
“钥匙！”
孟皓看向钥匙的目光有些茫然：“你可以派人送到我的公司…”
“然后知道你已经自杀死了吗？”程远一把揪起孟皓的领子，“你到底在玩什么？”
“…喝酒啊”孟皓笑起来，他已经醉了，理智不再那么听话，他甚至有些站立不稳地往程远身上靠过去“…一起喝？”
“孟皓！”程远愤怒地摇晃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解释，只说分手，好，我随你，我走！可转过头，你居然玩自杀？”
程远不明白，被玩了的明明是他，为什么，被伤害的却好像是孟皓
“如果我没有回来，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死在这里？！”
“我没有…”我没有打算自杀，孟皓含糊地说，酒精让他暂时口齿不清。
“那你在做什么？！”
孟皓哑然…他只是突然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情而已，但这样的理由，程远连听都不会想听吧
无所谓…其实无所谓的
离开他的人那么多
多程远一个不多，少程远一个不少
孟皓猛地挥开程远的手：“既然走了，又回来干什么…”
他把程远往门外推去，声音渐渐大起来，他吼着：“走、走啊！”程远险些摔倒，扶着门才堪堪站稳，他立刻把门关上，以防自己真的被醉酒的孟皓推出门去
“你发什么酒疯！”程远的好耐心已经用尽，看到孟皓意图割腕时的震惊和一丝同情，被醉酒的孟皓的不可理喻挥得烟消云散，
“孟皓，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够了！”
孟皓突然揪住程远的领子
“你从来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理智已经断弦，孟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将他压倒在沙发上，程远意图挣扎，却被孟皓紧紧钳制住。
“你一定觉得我对你很好，很温柔”孟皓俯下了身子，贴近程远
“那是当然的，要骗你上钩嘛”
他笑着，轻抬起程远的下巴，动作一如往常的温柔，程远却像落入了冰水之中，彻骨的寒冷
这不是他认识的孟皓，不是。
“每次我看着你，脑子里想的东西你不知道吧”孟皓的眼神变得异常温柔，他亲吻程远的脸颊，双手却慢慢滑向程远的颈项。
“我啊，每天都在想…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呢”他缓缓收紧双手，满意地看到程远因呼吸困难而开始挣扎
“我真的很想很想，打断你的手脚，把你困在笼子里…然后…你的世界就只有我了”他轻声细语，就像往日对程远述说情话一般。
程远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孟皓这个疯子，是真的这么想过
“折断你的翅膀…毁了你…如果，这样就能完全得到你”他的双手越加用力，程远的脸涨得通红，用力地挣扎着，孟皓醒着的时候就是个疯子，如今醉了，或许真的会杀了他。
“如果…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
孟皓笑了，然后松开了手，程远得到了自由，一脚将他踢开，孟皓倒在地上，目光涣散。
“疯子！”程远咬牙切齿，一拳揍到孟皓脸上。
“是啊…疯子”
孟皓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看向程远的眼神冷静得可怕：“我是个疯子”
“可我也给过你离开的机会！”
他扑向程远，找到程远的嘴，吻上去，强硬而痴狂，他咬他的唇，咬出血来，逼着程远松开齿关，血腥味在两人唇舌纠缠间弥漫。
只是一个吻，却像两头野兽在撕咬。
“……是你自己回来的！”
孟皓扯开程远的领带，撕开他的衬衣，一路向下。孟皓急切地想要做些什么，程远根本无法阻止他，喝醉了的孟皓的力气出奇地大
“孟皓！”程远试图唤回他的理智，孟皓便抬头看他，那是程远没有见过的孟皓，没有一贯的高傲和强硬，只有痛苦，以及一丝低下的乞求，通红的眼角甚至泛着水光。
程远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孟皓这样，孟皓从不会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
孟皓再度吻上来，这次程远没有拒绝，炙热的气息混合着酒气在唇舌间肆虐
发苦的吻，苦到心里
也许，我也疯了，程远想。
孟皓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吻得越来越小心翼翼。程远也没有再做反抗，只是任由孟皓压着，目光颓然地望向天花板，不知飘往何处。
“是谁？”
也不知过了多久，程远开口，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是谁，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孟皓没有回答，他把头埋在程远的颈项间。
是啊，是谁呢？
孟皓觉得很疲惫，他闭上了眼睛。
如果，最初，他先遇到的是程远，曾经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替身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