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决战之后》一无

18、十七

　　夜
　　“西门庄主真是好雅兴啊！这么晚了还练剑。”
　　“……”西门吹雪看着白天才见过一次面的老人家。好像大晚上不去睡觉站在其他人房门外一两个时辰的人不是他。他将手中的剑扔给老者。
　　“西门庄主这是什么意思，老头我可不会用剑。”
　　“还你，谢谢。”西门吹雪说完就转身走了几步。
　　“……”西门吹雪的那句谢谢似乎比他之前的两个字更让老人家吃惊。“你怎么发现的。”
　　“感觉！……你要是还想继续跟陆小凤玩先下去，就最好收敛一点。”西门吹雪停下脚步说道。连他都没有发现就接近陆小凤那种无声无息的轻功，能狠下心在陆小凤的心口开刀子，知道陆小凤的手是他的命根直接去吸毒血。这个世上不可能有第二个人。

　　“公子，人走了吗？”小透趴在门框看着外面，她有些怕西门吹雪。
　　“走了！”
　　“传闻中的剑神西门吹雪果然……好可怕，光着看着他就觉得好冷啊。”小透说着揉一揉自己的胳膊。
　　“你不要看他成天冷着一张脸，像个冰块。其实他这个人心是热，也是最纯洁的。就好像那种毛茸茸的小白兔一样。”司空笑着说道。
　　“……小白兔。”听到这样的形容词小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白兔能脑子里面想的只有萝卜，而他脑子里面想的只有剑术。不过他现在倒是越来越像是一个人了。”
　　“……”小透会意的点点头。
　　“对了小透你过来一下，我有东西给你。”司空说着拉过小透坐下。把一包东西放在小透面前。
　　“这是什么啊！公子。”小透打开包，整个人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退后了好几步，用手捂着嘴，摇头，更直接跪了下来。“公子，小透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了，你说，你不要赶我走。求求你了……不要赶我走。”
　　“傻丫头想什么呢，我赶你走，阿盛还不跟我拼命啊。”把小透扶起来。
　　“那公子你给我这些珠宝是……”
　　“这是给你的嫁妆。”无奈的摇摇头。“傻丫头。”
　　“……”听他这么讲小透破涕为笑。可是转念想一想还是不对。“公子，你是不是打算走啊。”
　　“你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那我跟公子你一起走！”
　　“刚说你聪明，你又犯傻。好好跟阿盛过你们两个的小日子，跟着我，你还嫌我不够烦啊。”
　　“……公子，是因为陆大侠的关系才要走的对吗？就跟您为什么会留下来一样。”看他不说话接着说道。“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公子你不揭穿那个人，还要跟来。后来我想通了，你是想找人替代自己。你不想看到陆大侠为你难过的样子，可是你也害怕，你害怕那个人是奸细，到时候会害陆大侠，所以你要自己看着他。”
　　“……小透，你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是。”小透听话的离开，虽然她一点困意也没有。
　　小透说的不错。可是现在他已经不用再看下去了，花满楼和西门吹雪也知道真假他们会注意的。不需要他了。其实更逃不过的是心里的那一关把，为什么花满楼西门吹雪都能认出他，而最该辨认出真假的人却没有分出来。究竟是认不出还是不愿认。

　　云山王如期来到了长安。陆小凤，花满楼，西门等七八个人化装成香客，提前来到云山王落脚的兴善寺。陆小凤见到云山王后才明白为什么连花满楼都会生气的说此人是一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了。
　　看着一干晚辈后生，老人连话都不想说，只是挥挥手。他身边的小姑娘开口道。
　　“爷爷说了你们想跟他谈，就要先找个有资格的人来。”
　　“我们没有资格吗？”卜巨叫道。
　　“你们有什么资格，盗界里面论资排辈你还要给我当孙子呢！”小姑娘说道。
　　“你……”
　　“我怎么样，我爷爷在江湖上混的时候你们一个两个还不知道在哪里能，这里那轮得到你们说话。”看向云山王。“爷爷我说的对不对。”
　　“……”云山王点点头。
　　“……”就在所有人都气的不得了的时候，陆小凤却很想笑。就在陆小凤快要憋不住的时候，一个老人走到了前面。
　　“他们没有资格，我有资格把。”
　　“就算你年纪大又怎么样，也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哪有什么资格在爷爷面前乱说话。”小姑娘看着这个同样白发苍苍的老者。
　　“好说，敝姓司空。”说着看向云山王。“柴老哥这么些年不见，别来无恙。”
　　“你不要乱套关系。”小姑娘叫道。不过知道他们家姓柴的人并不多。
　　“我们长辈说话，那轮得到你这小姑娘插嘴。”司空严厉的看着小姑娘。
　　“你……”小姑娘才想拎起双锤就冲了过来。却被云山王拦了下来。
　　“是司空贤弟啊！你隐居这么多年了怎么现在有空来找我。”云山王走过来，拉住司空的肩膀。
　　“刘家那小子谋朝篡位你可以不管。可是他欺负我家孙子你不能不管吧。”
　　“那当然要管了，不过是你那个孙子来着。”
　　“还不是落儿，看你给取的名字，落落落的能捞个什么好下场。”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轻声的说道。这是一个只有他们家才知道秘密。
　　“……好兄弟这些年不见了来喝两杯。”开心的拍拍司空的肩膀。然后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到了佛殿的后面。
　　“……”陆小凤他们也想跟进去。那个小姑娘却带人拦住他们的去路。
　　陆小凤看到花满楼露出了很自信的笑容。然后离开大殿。

　　佛堂后面，小亭中，一壶清茶，两位老者。
　　“摘星落月，晓风残月。你们司空家就是爱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像我们家直接点柴落，柴蝉多好的。”
　　“……”点点头。却看到云山王笑了。笑的很大声。“柴老哥你笑什么？”
　　“你果然不是司空那个老小子。”
　　“那你说我是谁。”
　　“虽然你不是，可是你既然知道司空家的暗名。你也一定是司空家的人。像你这个年纪的司空家就只有一个人了，司空家唯一一个把司空家所有绝技。偷，轻，剑，容都掌握的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我说的对不对落儿。”
　　“你这笑话说的真不错。你看老头我哪里像是三十岁的年轻人啊。”
　　“你一定是遇到了一个叫卫决明的人，他帮你医过伤。可是你想杀了他，而他打伤了你。”看他不说话又说道。“现在能请动决明的人只有姓刘的小子，而能让他那么费心思的就只有司空家的那个小崽子了。”
　　“你认识卫决明。”
　　“认识，何止是认识那个不孝孽障。当年我就不该一时心软放过他！”叹气，喝茶。“你看那卫决明有多大年纪。”
　　“应该不到三十。”
　　“……要是我告诉你，你现在这样的年纪才是他本来年纪你信不信。”
　　“驻颜之术？”
　　“不是驻颜之术，是邪术。我们当年一起跟云梦老人学医修道。他天赋过人却心术不正，不懂驾驭自己的能力，还总是想着长生不老，白骨生肉，起死回生。他一面修长生之术放生延寿，另一面却让那些皇宫贵族用活人试药。后来被赶出师门，师傅临终前让我除掉他，可是最后一下我下不去手，结果反被他所害，还好遇到了司空那老小子救了我一命，从那之后我变从一个神医成为了草寇。占云山为王，而卫决明他也练成了回生之术。”
　　“……”司空听他这么说觉的很不可思议，可是想想自己都可以一夜间变成老头子，也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了。摸着自己的脸。‘难道因为他打伤我，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可是要是他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为什么不告诉刘承恩。’
　　“他平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能力，更不要说他慌乱的时候，他只知道他伤了你，却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云山王似乎看穿了司空的想法然后又说道。“怎么样，你承认你是司空家的小崽子了。”
　　“要是我承认我是，你会在陆小凤那边吗？”
　　“要是我说我会，你会承认吗？”
　　“虽然我很想帮这帮后生晚辈，不过可惜老头我根本就不姓司空，我姓侯。你说的那个小崽子被那个刘承恩害的失忆了，他们怕你不相信，会跟刘承恩他们合作。这不就找老头我来顶替来着。不过老头我确实想交你这个老大哥。”
　　“你真的不打算承认。”
　　“我家孙女跟你家孙女一般大了，这又不是我想承认就能承认的。”
　　“这倒是。”云山王说道。“看在你老弟这么有诚意，我卖候老弟你一个面子。交你这个朋友。”
　　“那多谢老大哥了。”
　　“你先不要谢，我可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这天色也不早了，做几个素菜，咱老哥俩一边吃一边聊可好。”
　　“好。”

　　夜
　　陆小凤等人的驻地
　　“小凤，你在担心候先生。”花满楼站在陆小凤身边。
　　“花满楼你真的不应该把候老也给扯进来的。”
　　“若是不这样，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我自然有办法。”
　　“什么办法。”
　　“我不能说。”
　　“那还不是没有。”
　　“办法是真有，不过我怕我现在说出来你们都要扒了我一张皮不可。”
　　“……”听陆小凤这么说所有人都觉得很不解。
　　“那你可以跟我说，你为什么反对把候老先生扯进来，难道说你怀疑他。”
　　“我不是怀疑他，只是这件事完全跟他没有关系……”
　　“确实跟老头我没有一点关系。”
　　“候老先生怎么样。”看着老人走进来。手中多了一个大包袱。
　　“这个是云山王让我交给司空家的小崽子的。”把包袱放在桌上。
　　“……给我的？”承尘站起来走到桌子旁，把包袱打开。满满一包的黄金。
　　“怎么这么多黄金，云山王是什么意思。”
　　司空坐下来，佘厚盛为他倒上一杯茶。慢慢的说道。“这是聘礼！”
　　“聘礼？什么聘礼。”
　　“这天下可没有什么白吃的饭，云山王说了要是想让他帮忙可以，可是他不能平白无故的出马，名不正言不顺。不能没点名分什么的。说简单点就是要这小子跟他们云山结秦晋之好。”
　　“候老先生你答应了。”
　　“我是人家爷爷能不答应。”
　　“这……”所有人都看向承尘。承尘摇摇头，将金子洒满了一地，跑了出去。
　　“司空大侠。陆大侠……”
　　“让他去吧，没事的。”陆小凤只是这么说道，看向依旧坐在那里喝茶的老人。
　　“候老先生你怎么能就这样答应，你也不是不知道……”
　　“老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要做大事就不因该顾忌私情。要不就什么都不要做。老头我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这是云山三千精兵的调令。”将一块金牌扔给陆小凤。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手中的兵符，陆小凤也站起来。
　　“陆小凤，你去哪？”
　　“……”
　　看着陆小凤跑的没影所有人都有些摸不清头脑。

　　“咳咳……”回到房间就看到小透在哪里整理者什么。
　　“公子。你回来了。”
　　“小透，你干什么呢。”
　　“我在帮你收拾东西，我想公子你是不愿意多留的，就提前帮你把东西收拾好了。”
　　“傻丫头，就算再怎么样，也要看着你嫁人再走……咳……咳……”轻声说着。
　　“公子你怎么了。”
　　“不知道，从刚刚开始就觉得喉咙发干，小透你帮我再倒一些水来。”司空这么说的。“奇怪，明明跟那个老头了喝了一整夜的茶，为什么会这么渴。”

　　承尘一个人在街上走着，他也知道他不应该这么任性，他最主要的任务还是刺探他们动向。可是，一想到陆小凤那好像无所谓的表情他就觉得难受。他看到一个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公子还要吗？”看着司空将整整一壶水都喝完。
　　“不行，越喝越渴。”
　　“我再去给你倒水。”
　　“算了，时候不早了，小透你先去休息把。”睡一觉说不定就好了。
　　“……”小透点点头。可是看司空咳个不停，还是觉得这样不是办法。

　　“事情就是这样了。云山王说要是想要他帮忙，那……司空摘星就必须要跟云山结秦晋之好。”
　　“果然是哪个老不死的风格，不过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你答应下来，毕竟你现在就是司空摘星。该怎么做不用我教把。”
　　“我知道。”
　　“另外一件事你做的怎么样，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没有，不过我感觉，陆小凤跟花满楼都没有怎么怀疑我，只是西门吹雪前些日子回来，他好像对我还有些怀疑。”
　　“奇怪？真的没什么可疑的人出现。”
　　“没有，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我没有破杀戒，他一定还活着。还是我自己去找把。……咱们就这样。”

　　“谢谢你老板，这么早打搅你了。”
　　“没事……要是喜欢吃下次再来买。”
　　“好的。”小透看着手中满满一包酸梅。这下肯定能把司空的渴止住。小透往走着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脸从一间茶楼走出来。可是看到跟在他身后出来的人小透真的吓傻了。‘卫先生……’

　　“你记住了要怎么说了吗？”
　　“记住了。”
　　“……”卫决明听到一声动静，转头看到一个小姑娘匆匆忙忙的跑开的背影。觉得有些眼熟。“她怎么会在这里？”
　　“卫先生你认识她。”
　　“一个小宫女。”
　　“小透以前是宫女。”
　　“怎么你也认得她？”很奇怪的看着承尘。
　　“她跟她外公送了两个逆子回来，就住在庄里面。”
　　“她外公是不是一个七十岁上下，还瘸了一条腿，满脸的伤疤。”
　　“不错。”
　　“难道……看来咱们是不能去了。……从现在起你要多给我留意这个小透的外公。有什么发现就来这找我。”
　　“是……”

　　“……不可能的……没有理由啊！一定是我看错了。”
　　“丫头你怎么了？一大早就跑不见人。”
　　“公子，我……”
　　“怎么了。”
　　“公子你没猜错，那个冒充你的人真的是有问题的。我刚刚看到他跟一个人从客栈里面出来。”
　　“他们看到你了。”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看到另一个人是……卫先生，就是给公子你医过伤的那个卫先生。”
　　“……你没看错。”
　　“我也不知道，他那时候明明被公子你……”想起那满地的鲜血跟明明没有呼吸的人。
　　“看来那个老头子说的全部都是真的。……那个卫决明真的懂得起死回生之术。”
　　“那怎么办啊公子。要是真是他的话……”
　　“不用怕，在陆小鸡的地盘上，他们不敢乱来的。咳……咳……最近就不要出去了”
　　“好。”
　　“小透姐姐……侯爷爷。”才说着听到外面欢快的童声。
　　“太子，二皇子，有什么事情吗。”
　　“父皇，让我们找你们去一趟。”两个孩子笑的神秘的说道。
　　“什么好事让你们两个小福星来报喜啊。”司空开玩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