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决战之后》一无

17、十六

　　十六、
　　次日
　　“咳咳。”
　　“公子你没事把。”
　　“没事！为什么我眼睛这么痛的。”
　　“公子你真的没事？你昨天一回来就大笑，然后又大哭，哭完了笑，笑完了哭。”小透说着，透着担心。
　　“……没事。你身体好点了没有。”听小透这么说有点印象了。
　　“昨天吃过药已经好多了。”
　　“你去看看外面的雪化了没有，帮我拿一点来。”
　　“做什么？”
　　“敷眼睛啊！眼睛痛的睁不开。快去……”揉着眼睛。“好痛。”
　　“胜大哥。花公子。”小透一出门看到佘厚盛跟花满楼。花满楼这一个月里对小透很是关心，时不时的会找小透聊天。小透也对花满楼很有好感。
　　“小透你这是要去哪里！”看着小透拿着一个盆子佘厚盛先问道。
　　“外公他眼睛有些肿，我帮他拿些雪敷敷眼睛。”小透说道。
　　“用这个把，会比较好。”花满楼递给小透一盒药膏。
　　“谢谢花公子。”
　　“候老爹他现在在不在，我们找他有些事情。”佘厚盛说道。

　　“候老爹，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没事，人老了，有些发炎而已。”上过花满楼给的药后好多了。眨一眨眼睛。“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正式跟小透提亲。等帮助皇上复国后我马上迎娶小透。”
　　“这可不行。……要是你们不能复国，让我们小透等你一辈子啊！”
　　“外公！”小透叫道。摇摇司空的手臂。“胜大哥你不要在意外公说的话。”
　　“你这个丫头，还没出嫁胳膊肘就往外拐，嫁出去了还了得。”不满的说道。“外公是为你好，要是他们打仗打个十几二十年的，你还不成来老姑娘了，外公我还等着报孙子呢。再说到了那时候这小子就是救国公，皇上还不赏他个郡主那里轮得到你啊……”
　　“候老爹，我不会的，我对小透绝对是真心的，觉不变……我可以发誓……若是我……”佘厚盛话还么说完就被小透扑过来捂住了嘴。
　　“发誓也没用。我绝对不答应。”
　　“外公！”
　　“佘将军，你和小透姑娘先出去一下，我和候老先生谈谈。”花满楼说道。听着两人脚步声远去。花满楼说道。“候老爹要是，由皇上下旨赐婚，两人下个月就拜堂呢？”
　　“还是花公子是明白人。”司空对花满楼的提议很满意。
　　“小透姑娘真是好福气啊认了你这样一个大偷做外公。”花满楼道。
　　“花公子，来找我，可不是为了说媒这么简单吧。”听到花满楼这么说司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装作没有听到花满楼刚刚话。
　　“候老先生果然是精明之人，我就直说了，我们希望候老先生帮我们一个忙。这次跟云山王商谈，我们希望候老先生您能跟我们一起。”
　　“花公子真是爱说笑。你们这是去做大事，我一个老人家跟着你们去岂不是添乱。”
　　“候老先生您也是老江湖了，想必也知道。云山王原是草寇，他年轻时跟一位侠盗倒是好友，此人在盗界辈分极高。司空曾跟我提过此人正是他的师父也是他爷爷。可惜的是他爷爷已经过世多年，本来希望司空他回来后可以假扮一下，谁知司空他会成这个样子。而老先生你年纪相仿，一手软鞭同司空老前辈也相似。您老个性爽朗不拘束江湖礼节……所以花某想麻烦候老先生您。假扮一下司空老前辈。”花满楼说道。“云山王此人顽固的很，若不是他以前的挚友出面的话，他怕是连我们的面都不会见的。还请候老先生您一定要助我们这一臂之力。若是能得到云山王的帮助对于我们是再好不过的。”
　　“花公子你可能看不到。你要知道老头我长得难看，还瘸了一条腿，瞎了一只眼睛怎么可能会像什么武林高手啊！虽然我真的很想答应花公子你，只怕老头我有心无力。司空大侠不是那位老前辈的后人吗，我想云山王一定会买这个面子的。”看花满楼还想说什么又说道。“这件事侯某恕难从命。若是花公子你们强人所难的话，侯某也只能带着小透离开。”
　　“候老先生。”
　　“侯某身体有些不适，花公子请回把。”下着逐客令。
　　“你真的不打算帮小凤吗。司空摘星。”花满楼也站起来。
　　“……”停下脚步。“花公子，你刚刚叫侯某什么？”
　　“空来千丝万缕，能相触，难相见。欲相留，手中溜。倒头皆归空。”花满楼念道。这个字谜是前几天跟两位皇子玩耍中，花满楼从他们口中听到的，他们是跟这个老人学的。“……这个字谜是我出给司空的。不可能有其他人会知道。……司空是唯一一个对我们花家的百香茶过敏，吃了之后会反胃恶心的人。”
　　“花公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了。字谜而已谁都想的到，老头我年纪大了身体弱吃什么都会恶心反胃。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头子我都姓了一辈子的候了。”
　　“你根本就不姓候，要真是姓候你也是只猴精而已。”听不到他的回答。“为什么不说话。”
　　“……”
　　“司空，你到底想装到什么时候。你有什么苦衷？”花满楼想上前一步拉住司空。
　　“……”看着伸过来的手司空后退躲开。还是一言不发。
　　“你再不说话，我就去告诉小凤。”说完就要离开。
　　“……”司空一把上前拉住花满楼的衣服。“不要。”
　　“司空。”再次听到那陌生且又苍老沙哑的声音。
　　“果然没有人能在花满楼你面前易容成功。”
　　“司空你什么时候逃出来的。……你既然都逃出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我也想，可是我不能。”
　　“你有什么苦衷？你明明知道那个人假的为什么还让他假扮你，不拆穿他。”花满楼想好好地摸一摸眼前这个人，却被他隔着袖子拉着双手。“你为什么要易容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跟小凤讲。”
　　“……”司空摘星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司空？”感觉到一双手拉住自己的手，跟记忆中那双漂亮的手不一样。这双手干枯如柴，粗糙苍老。这双手引着自己的手到了一张脸上面。眼睛，鼻子，嘴唇。

　　‘花满楼，我跟你讲的事情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我看一看真正的司空摘星是什么样子。’
　　‘好！’说着就将脸上的脸皮解掉，然后将花满楼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脸上。
　　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小而薄的嘴唇，带着顽皮的笑容。尖尖的脸型。光滑的皮肤。

　　手下的这张脸跟当年那张脸真的没办法重合在一起。满脸的伤疤跟皱纹。花满楼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受的感觉了。他全部都明白了。要是自己能看到的话，看到这样一个如假包换的老者，就算他承认自己是谁，也会被当做一个笑话。花满楼从没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是看不到的。看不到才不会被自己的眼睛欺骗。
　　“刘承恩找不到我，所以想利用那个人逼我现身。”轻声的说道。“花满楼算我再求你一次，不要让陆小鸡知道好不好，还让他以为那个人是我。”
　　“司空？”感觉到司空紧紧的拉着自己。点点头。“好。”
　　“谢谢你。”
　　“可是你要跟我讲，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逃出来的时候受伤些伤，就躲了几天。有一天碰到两个孩子被野狗攻击，出了手。昏了过去，醒来后就是这个样子了。”

　　司空跟花满楼商量好，花满楼继续为他保密，而他跟着花满楼他们去云山假扮自己的爷爷。还跟花满楼讲了陆小凤的手指恐怕有危险。

　　这可能是承尘睡的最安慰一夜了。要不是听到了摔碎东西的声音他真的可以一直睡下去，不睁开眼睛。睁开眼看到原本躺在他身边的人，却躺在了地上，身边都是被打碎的瓷片，用左手抓着右手的手指蜷在那里一脸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
　　“……”陆小凤想说什么，可是他神智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小凤……小凤你怎么了……”承尘摇着陆小凤。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因该要去叫人的时候，是房门被踢开后，一个白衣人走进来。
　　陆小凤本来一大早就约好了西门吹雪，可是西门等了很久却不见陆小凤。便想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没想到看大陆小凤倒在那里，一脸痛苦。
　　“你做了什么！”把陆小凤扶到床上，西门吹雪一把拉住承尘。
　　“……”承尘害怕的摇摇头。西门吹雪快要把他的手腕握断了。就在这时另外两个人来了。
　　“出什么事了？”花满楼问道。他是陪司空来的，司空有些怕，倒不是害怕面对陆小凤，而是面对陆小凤跟另一个‘自己’。
　　“他给陆小凤下毒。”
　　“花公子，我没有！”承尘说道。“我也不知道小凤他为什么会这样子。”
　　“是中毒。”看着床上痛的满头虚汗的人司空说道。
　　“……”这时候西门吹雪才注意到还有另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陆小凤的床边。
　　“西门，你先放手吧。不会是他做的。”花满楼将人从西门吹雪的手下救下来。拉到身后。
　　看到陆小凤握紧了手指，司空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手拉开。果然手指几乎溃烂了，还可以看到毒血再往外渗。
　　“发生么愣呢，还不去叫薛神医。”司空对着承尘叫道。承尘马上跑开了。
　　“……”西门吹雪上下打量起这个老人家。无论是外貌还是声音都是那么陌生。可是西门吹雪却觉的他因该认识这个人。所以在他用刀在陆小凤的胸口划了两刀，还有用咬断的力度咬着陆小凤手指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感到有任何不妥。
　　“……”半盏茶左右，陆小凤脸上痛苦的神色散去了。薛神医赶到后为陆小凤做了医治，直说若不是处理的陆小凤不但是两双手怕都要烂掉了，而且毒药也会攻心。
　　还慢慢的张开眼睛。“猴……”
　　“……”司空松了一口气。
　　“多谢，你又救了我一次！候前辈……”陆小凤一边说着一边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看向已经来扶自己的人。他早上被手指痛醒后，本想去找薛神医却不想还没出门就痛的受不了了。“对不起，刚刚吓坏你了把。”
　　“……”听到陆小凤这么说本来想去为他擦汗的手停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手，司空愣住了。那是他的手没有错，枯瘦如柴，满是褶皱。这样的一双手就算白送也没有人会想要把。
　　“候前辈？”看着眼前的老人正盯着自己的一双手发呆，陆小凤叫道。
　　“……”抬起头看着陆小凤。慢慢的开口。“你知道你中毒了吗？”
　　“是这样吗？”陆小凤看着自己溃烂的两根手指。“对啊！既然有闻起来像是毒药的香料，也自然会有闻起来像是香料的毒药。……果然还是候前辈你见多识广。”
　　“小凤你真的没有问题吗”花满楼问道。“再过几日云山王就会到长安了。”
　　“放心吧，我没有问题。……啊！”陆小凤突然惨叫一声，有人狠狠地将他的两根手指一掰，撕心裂肺的痛。
　　“你在做什么快放手。”承尘也叫着的拉着肇事者将他从陆小凤身边推开。
　　“候老先生你！”薛神医看着肇事的人。
　　“折不断他两根鸡爪子。”不削的说道，然后看向花满楼。“花公子，你刚刚说的事情老头我应了。”
　　“……”看着说完就离开的人，再看看陆小凤跟在他身边的那个人西门吹雪有了答案。所以他笑了。
　　“花……”陆小凤想问花满楼他找候老爹谈什么事情，可是他痛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全。
　　“就是关于云山王来，想请候老先生假扮一下司空老前辈。”花满楼倒是听明白了。
　　“你……”这一个原来花满楼一直在说这件事，可是陆小凤却一直反对。
　　“司空他现在这个样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云山王不但同司空家是世交，也曾经做过将军同刘承恩关系也不浅。各中利弊小凤你因该清楚。”
　　“可……”
　　“可是候老先生也不见得就装不像啊！”花满楼笑道。“好了小凤，你先好好养伤，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
　　“……”看着花满楼的笑容陆小凤竟然也笑了，还乖乖的的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