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大揭秘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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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疾风摩挲着手腕上的护额，说：“这是小沐离开时留给我的，它可以抵御忍术体术攻击，甚至并非我主动的突然接触也会受到反弹。但这不是我所知的任何一种忍法，是一种很特别的力量。”
“那种特别的力量是什么？”小蝙蝠问。
“不知道，我看过小沐的战斗，不是一样的。你觉得宇智波佐助的实力怎样？”
“唔，很强。听说是天才。”
“第三场考试，小沐对战的对手是就是他，佐助输了。”
“什么？！”菲拉尔惊愕的睁大眼，他听到了啥？是他听错了吧，疾风说的不可能是那个意思。整个木叶的人都没见过其影子的炽叶沐雨中忍考试第三场的对手是宇智波佐助，而且佐助还败了？骗人的吧。
“呵呵。”疾风摸摸菲拉尔的脑袋，“其他人的话一定很难理解，如果是你我想应该不是很难接受吧。炽叶家的孩子叫炽叶沐，我的沐叫沐雨，名字是他自己改的。当我意识到这个世界并不是曾经那个有小沐的世界时我才明白，为什么那时候小沐一定要改名字。”
“那主人呢？还有小黑呢？这里不是那个有小沐的世界，那以前疾风哥哥呆的有小沐的世界有主人吗？”天上地下小黑就关心主人，他有很多主人还是有很多主人和小黑？
“没有。所以听说卡卡西带了个孩子回来的时候我很惊讶也开始有期待。至今为止我所知的，两边的差异就是小沐和你的出现，不过现在大概还要算上你的‘兄长’。”
“不好意思，既然你已经有了肯定的想法，为了方便我们交流请允许我使用家乡的语言。小家伙充当翻译。”菲拉尔微笑着用中文说。
“疾风哥哥，主人的意思是他不太懂我们的话，所以让我翻译你们两的话。”
疾风丝毫不显惊讶，他捂住嘴咳了咳，“果然你和小沐有共同点，小沐独自跟蛇说话的时候说的语言似乎是和你同一种。”
“小沐留给你的护额上有种我也不了解的防御阵，它很精良，能做到理想的完美防御。”菲拉尔先交付出他能提供的最无价值信息，以此换取疾风知道的更多情报。
“主人说护额上有完美防御的阵。”
“是吗，他用心良苦了。”疾风展开笑颜，但笑容渐渐泛起苦涩，银色月光照耀在树顶，菲拉尔看见一滴反射着冷光的液体从疾风眼角滑落。
流泪了吗？为什么……
菲拉尔无法理解。
“我们和小沐都是穿越者，说不定我和小沐来自同样的地方。”菲拉尔转开视线不去直视疾风的表情。疾风现在的模样任谁看到都会有种心酸苦涩的感觉。
菲拉尔和疾风互相交换情报，只是到谈话结束菲拉尔都没有告诉疾风他的小沐应该是蛇妖。从疾风的言行可以看出疾风对身为异族生物的小沐感情深重，不管小沐是什么，疾风都把他当最爱的孩子，值得为他骄傲，为他付出所有关怀和爱。
中文中有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殊。
活了七百岁的菲拉尔深知这句话的意思，他不确定疾风是否真的能接受小沐的种族是蛇妖，不确定的时候尚且能抱有幻想，一切都明确后还能以同样的心情面对吗？亲自照顾了十二年的孩子。
菲拉尔和疾风聊天的当儿另一边也有两人在进行隐秘谈话。不是卡卡西和三代火影，是卡卡西和速砂。
卡卡西向三代报告的时候着重点放在大蛇丸秘密潜入木叶上，菲拉尔和速砂的事情他粗略带过，除交代了大蛇丸给速砂种下咒印的事情外没多说什么。
速砂嘴上有点累，实际没躺上一会儿就被卡卡西搅扰了好梦。
“小鬼醒了，活蹦乱跳的在外面瞎晃。”卡卡西无声无息进入房间，速砂在他吭声的瞬间睁眼，浑身上下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跟我聊聊如何，关于那小鬼的事情？”卡卡西开门见山。
“我很遗憾，你大约会失望。”速砂依坐床头，姿态随意，慵懒之外尽是优雅。
“以前我一直没放在心上，那天你把小鬼交给我抱的时候……我发现事情貌似大条了。我抱着他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呼吸，所以我探了下他的脉搏，什么都没有。没有呼吸和心跳，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至今为止卡卡西还未听说过有谁可以用这样的形态活着，包括大蛇丸。
“他被大蛇丸咬了。”速砂用“今晚月亮很美”的语气陈述。
“啥米？！”卡卡西愕然瞪大眼，从他裸露在外的右眼以及周围一圈部位的肌肉变化速砂可以看出他的惊讶。“你说大蛇丸咬了他？为什么不说！”卡卡西慌了，这么说菲拉尔之前昏迷不醒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全是拜大蛇丸的咒印所赐，小鬼的情况比速砂和佐助都要严重得多！
“不过你无需担心，大蛇丸的牙齿只是刚碰到小菲而已，所谓的咒印并没有完成。”
“嗯？”速砂的话如同定心丸，霎时让卡卡西镇定下来。
“小菲没事，至少他的状况比我和佐助君好。比起小菲，我建议你多关注佐助。”
“佐助的事情不劳操心，我会妥善处理。”
“还有别的什么需要聊的吗？”速砂说话越来越利索，比起刚来时的生硬干涩已经流利得多。
“你跟那孩子的关系。”
“我是他兄长，盖伊·红。”速砂贯彻先前的说辞。
“你们的父母呢？”
“或许很早已经死了。”速砂交叠双腿，十指交叉置于腿上，“接下来你要问为什么小菲会出现在树林里而且无论你怎么跟他说话他都一副傻愣愣的样子？我们住的地方遭到敌袭，我们在逃亡途中失散，小菲从小就害怕阳光极少出门，当时阳光那么强他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至于我们住在哪里这个你不用知道，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秘密，每个地方也都有不能为外人道的辛秘不是吗？”
“……嘛，既然不能说，那另一件事可以透露一点点吗，我从你们身上探查不出查克拉痕迹，但是你们两显然不是那么简单的小鬼，否则不会出现在死亡森林里单枪匹马跟大蛇丸对峙，大蛇丸有多强是人都能看出来。那孩子上次还跟踪我和佐助三个一路到了波之国。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怀疑，那孩子到底是谁，他是怎么不惊动木叶守卫离开村子并跟上我们的。”
“很不幸，这也是秘密。同我们的家乡一样，不能说。”
“那真遗憾啊……”卡卡西叹息，与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速砂瞥眼窗外黑沉沉的天双手抱头顺势身体下滑倒在床上。月上中天的时候菲拉尔才回来，他见速砂醒着便坐到床边，背对速砂，两人皆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刚才我和一个忍者聊天，他给我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要听吗？”菲拉尔说。
“呵，我不是十岁，不需要听睡前童话。”速砂低笑。
“不是童话，大概是个悲剧吧。我是不太懂他们之间的感情究竟怎么回事，不过我听了心里有点难受。”
“看不出来，红老师居然是个感性的人。说说看。”
菲拉尔回头瞪速砂一眼，目光与速砂对上，莫名的压迫、信赖。血管里以扩散方式流动的血液恍若在灼烧，菲拉尔首次发觉黑暗中的速砂意料之外的拥有魅力。
“你真适合黑暗。”菲拉尔忍不住赞美。
“呵。”
“讲故事。有个叫月光疾风的忍者，他是木叶特上忍，他有对好友夫妻两人在任务中殉职留下幼小的刚出生就昏迷的孩子。月光疾风主动要求照顾那孩子，那孩子叫沐。沐五岁的时候才苏醒，疾风把孩子当自己儿子那样疼爱，给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体贴入微的关怀。沐十二岁从忍者学校毕业，毕业分组成为第七班的第四名成员，带队老师是卡卡西。没多久他们参加中忍考试，在第二场考试中遇到大蛇丸沐被咬了，咒印的黑暗力量几乎让他身体崩溃。要知道那孩子昏迷五年身体发育相当不完全，体质差得离谱。”
“第三场考试是考生相互对战，沐的对手是宇智波佐助，结果是沐赢了，赢得相当漂亮，佐助被沐用符纸样的东西束缚住不能动弹。沐还用那种符制造雷电，瞬间破解场中伪装成暗部潜伏的敌人联合施展的大型幻术。那是非常炫目的一场战斗。不过也正是这时，大蛇丸联合砂忍村袭击木叶，号称木叶摧毁之战。大战开始后沐制服疾风把他带到相对安全的一间屋子屋顶上围观大蛇丸和三代火影的影级战斗。大蛇丸杀死了曾经是他老师的三代火影，沐同一时间叛逃木叶。”
“沐是穿越者，而且很可能是一只蛇妖。”菲拉尔说着也躺下，和速砂并排挤在窄小的单人床上。
“月光疾风重生了，接着发现他重生的世界有些事情与他曾经历的不同，例如你和我，所以他找上你？”菲拉尔话音刚落速砂就得出以上结论。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19.大揭秘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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