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血族与忍者》仆语非人

17、17.来救人的永远最后出场

　　影视剧里警察永远最后登场是不争的事实，菲拉尔没想过的是来救人家伙居然也是等该发生的都发生过后才赶到。大蛇丸咬完该咬的三只，潇潇洒洒放下“需要力量的话一定来找我”的话不带走半片云彩只带走几乎爆表的仇恨离开。佐助刚被咬完就顶不住邪异力量冲击晕倒，小樱同学见人间凶器级的大蛇丸终于走掉重重呼出口气。紧接着卡卡西携同小蝙蝠“隆重”登场。

　　“卡卡西老师！”小樱眼尖老远发现疾速奔来的卡卡西，欣然惊呼。卡卡西老师来了，佐助和鸣人有救了。霎时间小樱没想太多，只想到卡卡西可以救他们两个，而他们会否因此失去中忍考试资格的问题根本没有进入她的大脑思维回路里。

　　“卡卡西！快带哥哥去医院！”菲拉尔察觉到卡卡西的气息大喊。

　　“哟，小樱。你带鸣人佐助先离开，记住装作我们没有见过，否则你们可能会失去考试资格。”卡卡西随口招呼小樱，被苦无钉在不远处树干上的鸣人大概只是晕过去了，佐助的情况看上去似乎有点不妙，但是他现在不能插手，只能等三个孩子顺利通过第二场考试。小樱倒是毫发无损，第七班的两个男生都把女孩子护得挺好哈。

　　“静林，你们怎么样？”卡卡西头疼扶额，先不论俩小鬼为什么会出现在作为考场的死亡之森，他们没有佐助鸣人的强硬身体素质，甚至连身为女孩的小樱都比不上。速砂转身把菲拉尔置于卡卡西看不清楚的方位，动作间卡卡西恍惚瞥见他脖子上的痕迹。“你脖子上的那个是……”

　　“被自称大蛇丸的忍者咬的。”速砂眼角余光看见小樱拖着昏死的鸣人和半死不活的佐助离开，斟酌着用辞接着说，“宇智波佐助也被咬了。”

　　“大蛇丸？！”卡卡西怔住。三忍之一的大蛇丸？他来木叶了？必须立刻通报火影大人！

　　“卡卡西，不要啰嗦，带哥哥去医院！”菲拉尔敏锐感觉速砂的气息越发紊乱，怎么都无法不担忧，被蛇咬后最重要的就是紧急处理伤口，蛇毒侵入身体内速度极快，不能及时处理和就医的话必然会有生命危险。

　　“小鬼，没关系，大蛇丸没有毒（那条蛇没有毒……意外喜感的句式），你哥脖子上留下的那痕迹应该是咒印。”

　　“咒印？”听不懂。

　　“卡卡西叔叔，咒印是什么？”关键时刻小黑顶上用处，愣愣问。

　　“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我稍后慢慢给你们讲，先回去。”事情出乎意料的糟糕，大蛇丸来到木叶的事情急需通报火影，小鬼的哥哥和佐助都被大蛇丸种下咒印也是麻烦事，按照红豆的说法，不少实验体子都熬不过咒印的折磨晕过去再没醒过来。何况佐助才十二岁，小鬼的哥哥连查克拉都没有！

　　卡卡西扒拉扒拉头发思考怎样方便把俩小鬼弄回去，“啊，要不……”

　　“唔！”话没说完，菲拉尔忽然痛吟着蜷起身子，脑袋使劲儿往速砂颈边埋。

　　“小菲？”速砂紧搂菲拉尔，不让慌忙凑过来的卡卡西察看他有何异样。

　　“主人！”小蝙蝠惶恐不安冲菲拉尔扑去，卡卡西手一捞拎住它爪子把它按在自己肩上。痛苦煎熬中的菲拉尔可没功夫理他的宠物。

　　“没……事。”菲拉尔艰难吐字，声音干涩。他没事，就是饿了。血族的力量一时没压制住体内突然冒出的奇怪力量，菲拉尔需要新鲜血液提供能量去压制消融那股子奇怪力量。唇边是速砂白嫩的脖颈皮肤，微弱跳动的动脉血管中涌动的定然是香甜血液。

　　菲拉尔此时才发现，速砂闻起来好像很香很美味。真想咬开他的皮肤，闻闻血管中流动的血液是否如想象的那般香甜。

　　幼崽的自制力很差，而食欲旺盛，菲拉尔身上只带着几小瓶应急存货，以他现在的饥饿程度不够喝啊，果然新鲜血液太诱惑了。

　　菲拉尔迷迷糊糊地想，他得赶紧远离速砂，随便逮个路人甲乙丙啃。

　　“离我……远点……”菲拉尔念叨着失去意识。速砂随即身体一僵，花两秒钟定定神，退开一步和卡卡西保持距离。

　　“怎么回事？”卡卡西道。

　　“没事。小菲睡着了。”

　　“啥？嘛，我怎么带你们回去呢……”卡卡西一个人背不住俩孩子，抱着吧也不方便，得请外援！红豆呢？作为主考官她应该有察觉这边的状况，该不会是追大蛇丸去了吧。周围的暗部呢？跟在鸣人身边的暗部现在已经把消息传回木叶那边转悠上一圈了。

　　“旗木大人。”卡卡西正忧愁着两名暗部成员现身，他们是收到大蛇丸出现的消息分别前来察看的人员之二。

　　“嘛，正好帮我把他们带去中央之塔。”两名暗部的任务是监视中忍考试，让他们把两小鬼带出死亡森林去医院不太合适，害得暗部同仁渎职的事情不能做。再顾虑到同样被种下咒印生死不明的佐助卡卡西本身也不可能离开死亡森林，在近处监视佐助的情况以便他及时出现处理佐助脖子上的东西。

　　“是。”两名暗部应声，他们对视一眼围上来，一人伸开双臂明显是要抱起菲拉尔，速砂审视他手上动了动。

　　比起陌生人，果然卡卡西来的要好些。

　　“卡卡西君，劳烦你了。”速砂盯住卡卡西，眼神示意他过来把菲拉尔接过去。

　　“睡得真死。”卡卡西抱起菲拉尔感叹。

　　两个暗部面具下的脸上嘴角不约而同的抽了抽，就说怎么卡卡西不去抱自己儿子让他们给抱着，敢情是嫌孩子睡了死沉死沉的，一点当爹的自己都没有啊。还有那少年说什么敬语，整得好像孩子不是卡卡西的是他的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木叶有这么个少年吗？背起速砂的暗部一路沉思。

　　木叶的特别上忍和暗部脚程不是一般快，眨眼间他们已奔出好几百米，再晃几晃不出许久目的地就在眼前。位于死亡之森中心的中央之塔在一片绿树掩映流水环绕中，在上面看风景的感觉想来不错。

　　到达中央之塔后两名暗部迅速隐匿身形离去，卡卡西把菲拉尔安置在空房间里冷硬的单人床上，速砂顺手拉上窗帘关掉灯，房间刹那间被黑暗覆盖。菲拉尔躺在黑暗中气息平和安稳，速砂不放心的探手抚摸菲拉尔额头。

　　冰冷，没有体温。

　　“这里有考官守着，小鬼不会出事。赶快跟我走，你能压制咒印这么简直不可思议。”卡卡西用波澜不惊的眼神扫向速砂，大蛇丸的咒印不可能只对拥有查克拉的忍者奏效，答案只能是毫无预兆出现并称自己是小鬼兄长的少年本身隐瞒了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速砂不发一语跟随卡卡西来到一间漆黑的密室内，卡卡西让他脱掉衣服，然后在地上画下圆形的复杂法阵，阵中扭曲的符号绵延到他身上，最终将大蛇丸留下的勾玉形状咒印收在一个小圆圈内。

　　发动封印！大量查克拉由卡卡西身上源源不断输出，经由法阵里的符号流通向圈住咒印的圆圈，逐渐收紧，最后牢牢缚住咒印，封印完成。

　　整个过程中承受巨大痛苦的速砂没出过声，听到卡卡西几乎虚脱的声音说“完成”的同时阖眼倒在冰凉地砖上。

　　“了不起的孩子。”卡卡西有气无力赞他声，这孩子已经到极限了，或者说再耽搁会儿他有可能咒印发作，而身体受不了异常强大的力量导致机体功能崩溃甚至死掉。

　　但愿佐助比他幸运，在考试结束前咒印不会发作。

　　卡卡西给速砂盖上衣服，精疲力竭地挪动步子走出密室去找人帮忙。把那孩子扔在地上不管会着凉的，而他实在是没力气把十五岁大的孩子拖去房间。

　　菲拉尔无知无觉躺床上沉眠，速砂在身上的咒印被卡卡西暂时封印后陷入昏迷。两只不是睡得昏天黑地就是昏迷不醒，可愁坏了给火影详细报告过事情闲养身体等恢复力量等着再次耗干净一次的卡卡西。

　　速砂昏迷了三天倒是先清醒，这下卡卡西更急菲拉尔怎么就睡不醒了。速砂避重就轻踢皮球似的拿话搪塞过去，同时堵住门不许人进去看菲拉尔。中忍考试的第二场考试为期一周，在倒数第二天黄昏的时候菲拉尔猛然睁开眼，清醒。

　　失去意识前发生了什么？

　　菲拉尔按压发胀的太阳穴冥思苦想，应该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他满脑子全是想要起它来的念头却什么都记不得只余一片空白。

　　“醒了？”

　　耳边低低的声音颇为耳熟，菲拉尔暂时抛开必须要记起又不得法门的纠结心思朝速砂微笑。

　　“是的，我睡了几天？这是哪里？”阴暗的房间不可能是医院风格，在菲拉尔的认知里医院是明亮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