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You're a ido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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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吗？
最初我只是想知道那句长问的答案。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但等我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生命本身作为棋子舍弃。
不过想一想，所谓的答案和你比起来倒也无足轻重了。
楚轩闭上眼微笑起来。他走到远处，去捡起之前那柄被他扔掉的枪，摸了两三下，突然想起自己现在不是实体，待会也要回死亡空间的……啊，还要给复制体解释自己的消失。想到这里，他露出一个苦恼的表情。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现在的他表情比以前来丰富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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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一直蜷缩的胳膊和腿，陵辛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一边咬苹果一边用铅笔在纸上不停的写着什么，时不时的自言自语。
郑吒在笑。
等陵辛从卧室走出来时，才发现他躺在客厅地板上，逆着天花板上明亮的水晶吊灯抬起右手盯着自己掌心的坠子翻来覆去的看，他大张着嘴巴无声的笑，笑到身体发颤。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剩下嘶哑难辨的低嚎。眼泪往心里流总归是不好受的，陵辛这么想，叹了口气。
他有些安心的用铅笔点了点写满自己字迹的白纸，弯下腰捡起落在郑吒脚边的八分之一封神榜，出门的时候顺带帮郑吒把门关上了。
他去龙隐。
陵辛在鸿钧的机体室找到了楚轩。这个正方体的庞大地下空间，整整一面墙上都利用巨型投影仪投影出一幅详细的机械解剖图面，‘鸿钧’像是顶天立地的钢铁巨树，那种存在的威压感让陵辛想起欧洲神话中的世界之树。楚轩正坐在一台仪器上悬浮在距离地面二十多米的高空，用着扩音器讲解着机械解剖图面。
“所以所！”他用一声恰到好处的停顿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楚轩移动着手中的激光教鞭，一个蓝点便指在了机械解剖结构的正中间，“这种电磁即电式是我们所不能制造以及修改的——我想这一点我已经重申很多次了。我们目前的文明至少要在现有基础进化两千年才能做到！”说这句话时他将双手抱在胸前，并未意识到这像是一个即将要滔滔不绝发表演说的姿势，而是默默的凝视着上面不断旋转的3D解剖图，无数的横线注解标注在上面，仅有几十个是用于现有的解释机械理论，而绝大多数都是一个红色文号。密密麻麻的红色的文号像一圈行星一样围绕着最中央的机械模型不停转动。每一个都代表着一种无法解释的机械结构。他并未感觉到如同以前那样强烈的兴奋，相反，却是一种浓烈的惧怕或者是敬畏。讲解并未就此停止：
“它的科技相对于我们，就像是一把高斯电磁枪之于一群茹毛饮血的原始人一样。”
“或许诸多‘原始人’经过教授，有组装和拆卸高斯电磁枪的可能，但是这不代表他们懂得如何再造一把高斯电磁枪！这就是这台极限飞行器的不可复制性和不可探测性于我们来说……但这不代表原始人不可以利用它。”说道这里，楚轩用手推了一下眼镜，激光教鞭的蓝点便在投影上画了一个圈，“原始人只要懂得扣动扳机就够了，就像是我们不一定非要懂的他的原理，只要知道它怎么使用就可以了，这台我们所未知的科技黑箱！”
“那么接下来，我要讲一讲关于这种科技黑箱的操作。”低头调整了下耳麦，楚轩看到陵辛混在人群中双手踹怀向他微笑。皱眉重新拿起激光教鞭，“我们现在所拥有的这种极限加速飞行器，是一种宇宙级航行工具……没错，宇宙级。它的功率我们无法减小，就像原始人不懂得如何调整高斯电磁枪的功率一样，我们也不能。所以这种电磁即动的飞行器，拥有我们无法承受的加速度。”
“是的，人类无法承受这种目标为光年级别的加速度！这也造成了两位我国两位王牌飞行员的牺牲。”说到这里，楚轩眨了下眼，扭过头去看向一边说，“他们的样机坠毁之后被美国人以‘陨石’的名义回收……事实上美国人也因此而死了一个人，从此后再也没有人敢驾驶这种战机。两国死亡原因都是巨大的加速度。”
虚拟投影忽然从机械图切换成一张人体结构剖面图。楚轩拿起激光教鞭指向了大脑部位。“人体所能承受的最大加速度，是十个G，一旦超过十个G，就会死亡。先前牺牲的两人，都躺在座椅上被压成了肉饼。眼球砸进了脑浆里，他们的大脑像是一块嫩豆腐在坚硬的颅骨上撞碎……而这种加速度是我们无法调整的！”
“无法调整，就像是有‘一级马力’‘二级马力’这样的功率区分，这种高科技产物操作非常简单，然而正因如此，我们无法将加速度减弱，无法将它调整到人类可以接受的范围。这就是目前中国军方和美国军方所面临的共同难题。”说到这里，笑了笑，他看向了地面上蚂蚁般渺小的科研人员们，和旁边穿着军装的军方们。“如果我们中，能出一个飞行员开着它到美国领土上空转一圈，不出一天，美方就会有军方签订各种贸易条约采购军火，并且在人权问题上再也不敢跟我们叫板！”他张开双臂像是要将什么握进拳头，面容肃穆而话语中具有着极为可怕的煽动性。这番话在地面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尤其是那一队身穿军装的老学究们，在他们身后，十几个年轻的空军人士抬起头仰慕的看着楚轩，眼神中闪耀着那种独属于年轻人的热血。
陵辛咧嘴笑出声，笑声被躁动声淹没，而楚轩却闻声低头看向他这边，陵辛将食中二指并在一起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向他示意，无声的问。
What are you doing.（你这是在做什么？）
楚轩的嘴角微微牵起一丝微妙的弧度，他也用唇语不紧不慢的说着。
陵辛读出来一句话。
Finding an answer.（我在寻找一个答案。）
About what （关于什么呢？）
The really significance of my life.（想知道……生命的真正意义。）
You're a idot.(你是个白痴。）
楚轩向他微笑，那是一个微弱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
第77章 You're a ido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