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Knightfall-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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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阿弗去买实验鼠的功夫，我为布鲁斯换了换了绷带，小心翼翼地。我再次看到了他满身是伤的身体。有时候我不断地问自己，我真的认同他的信仰吗？我可以理解他，却在看着他身上的伤忍不住生气。有时候，又会害怕，或许每一天，都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每一天，我都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不，想到那些离开他的日子，只能自嘲地笑笑，就连离开也依然会担惊受怕。我怕，真的很怕。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否陪他到最后。如果我累了呢？如果我受不了这种生活，离开了呢？这样对他的伤害，岂不是更大？
离不开……我还是离不开。
把这些想法再次驱出脑中，为他换了药，稍微擦拭了一下身体。说起来，他这样根本没办法起来，对了……我该去弄个导尿管，还有后面那个，这样他就不用起身了。翻身还需要别人帮忙，我暂时不敢，毕竟现在他的脊椎还太脆弱，一不小心，就会长歪。期间，他醒过来一次，又疲惫地睡下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我为他忙前忙后，我跟他开了个小玩笑，就知道使唤我。他的表情总算没有那么严肃了。
只是简单地换个绷带，就花费了我几个小时的时间，阿弗也回来了，顺利地领着一些小动物。抱歉了……我觉得这种时候，还是人命比动物命高那么一点点。毕竟要是动物做统治者，我们不也是任动物宰割么？
实验进行地很顺利，出乎意料地顺利，或许是老天开了一次眼，知道我们的对手太棘手？又或者我调配的技术又增加了？我还是让阿弗带回来了那些用具，虽然布鲁斯不是很高兴我把他弄得很不舒服，毕竟……是那两个地方，但鉴于他不能动，也就随我了。
得到了结果，小白鼠们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影响，除了痛苦了好一阵子，之后就是正常的脱毒症状，也没有丧失反应能力什么的。我又用了兔子测试，得到的结果也一样，那么初步认定，这个是可以用在人身上的，就是不知道剂量是多少，也不知道对贝恩的剂量又该是多少。我只能用身体比例粗略地算了一下，其他的我也不敢保证。多带了一些在身上，我怕用药过猛……他脱毒症状太严重可不好办。但是要是没什么效果……那我也会悲剧。
与此同时，我跟蒂姆他们联系了一下，问了问现在哥谭的情况。蒂姆表示不是很乐观，他的情绪感觉有点儿不对劲，我本想追问，不过蒂姆那边的联络器似乎被打断了一下，接下来就关机了。看样子是碰上对手了。
贝恩……嗯，我得先找到这个人再说。
想要找到一个人，有很多方法，想要找到一个刚刚成为哥谭罪犯“老大”的人，其实更简单。每一个人都有他相应的习惯和弱点，找到贝恩就要从他的习惯下手。对方是一个明显极其理智的人，喜欢在找到别人的弱点后，豪不愧疚地对弱点下手，快狠准。并且一上来就把“蝙蝠侠”打趴下，之后宣称哥谭市是他的了，这句话带着很强的监狱气息啊。那么很有可能是长期在监狱里的，并且是老大级人物，略微废话了。
可是哥谭市除了“蝙蝠侠”，还有其他大佬们。这时候，线人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布鲁斯埋下的暗线有很多，事实上有一小部分是戈登手下的卧底，还有大部分都是分散在小帮派，或者大帮派的小喽啰们。
正是这些小喽啰们给出的消息，才让我找到了能够掉到大鱼的线索。听说那个犯罪集团中老大的老大，托尼，的妻儿都被绑架了。
我穿着那身红色，突然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我已经有三年没有穿着这件衣服了，然而我却这样想念它。看来，我和布鲁斯，果然是同一种人。只是我有更爱的人，而他最爱的不是人。
托尼的方位很好找。随便找个地方就行了，用从布鲁斯那里学来的恐吓技能吓一吓，再给个甜枣儿答应把他家孩纸们都还给他，他就什么都说了。并且约定好联系贝恩，让贝恩过来见他。
通过他跟贝恩的电话，我找到了贝恩的老巢。临走之前，我回去看了看布鲁斯。他用他那蔚蓝的双眼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也不说话，我被盯得毛骨悚然了都，他又想到什么了？不过该做的还是要去做，不管我到底是不是被盯，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一会儿回来。”
特意开走了他那个有自动驾驶的车，那个药剂……怎么说也只是实验第二阶段，没在人身上实验过，要是不起效什么的，说不定我也得跟布鲁斯一样了，无奈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别那么悲观嘛。也有好的一面不是，要是那药剂真起效了，那车就成了运送贝恩的了不是？
当我赶到的时候，贝恩正在和他的手下讨论，我本着偷听不犯法的想法，就听了一会儿。似乎都是在讨论托尼和怎样控制□□。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贝恩想要哥谭□□是为了什么？钱？貌似也够了吧？色？不像是这种人啊……权？也许，可是权要了有什么用？要是真的什么都能够被满足，岂不是很无聊？
贝恩是只可智取，不可硬拼的主儿，甚至智取都有点儿困难，所以我决定做一件不是那么光彩的事儿：偷袭。当然，我很怀疑成功率。
事实证明，偷袭的成功率远远低于我想象的。我只是试着把窗户打开的更大一点儿，他就发现了我。然后玻璃窗碎了……迎面而来就是一个拳头。我想着，就算要被打中，也不能就这样掉下去啊，所以硬生生受了一拳，使劲儿往屋子里跳。他的那几个小喽啰手里有枪，我忍着痛发了几个蝙蝠镖，把枪什么的都毁了。结果手有点儿生，再加上受了点儿伤，并不是所有人的枪都被解决了。结果……我的肩膀又中了一枪。左手已经不能用了，肩膀的枪伤有些严重，毕竟是冲着心脏去的，我能躲开已经不错了。还别说，贝恩的小弟真有些本事。
这样下去，别说制服贝恩了，我连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都还是个未知数。最重要的是在贝恩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把药剂给他注射了！
右手把药剂紧紧扣住，我和贝恩慢慢地画圈，这算是他对我的警告。枪声再次响起，是另外的那个我失手没打中的小喽啰。我凭着本能躲开，贝恩大吼一声，制止了那个小喽啰，反过来继续半防备地对着我。
“蝙蝠侠已经废物到用一个女人来报仇了吗？”
我的大部分表情都被面具遮住，但是相信他能够明白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更懂得如何伤人，不是吗？”
“哦，是的。你就是魔术师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魔术师吗？”
他没有接话。
“因为，魔术师，是无所不能的。”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我开始冲上前去，右手的针头大概露出来了，他仅仅只是一抓，就差点儿抓到我的手，还好我闪得快。没有闪电的速度，这么躲闪起来，很耗费体力的啊。但是必须速战速决。
他就站在那里，轻蔑地一笑，心中略微苦涩，他是太自信了。嗯……自信？那如果我用左手作为诱饵呢？虽然大约左手就保不住了？不过，有可行性，这就够了。必须要解决贝恩。肩膀上的是静脉，虽然不如动脉失血快，可是毕竟是主要的静脉，再拖下去，我也就只有落到贝恩手里的份儿。心动不如行动，临行动前，我才想起来，左手作为诱饵也太暴露了，如果说是右手呢？左手还能动，只要扎进去就不怕了。就算药没用，也算试验品之一了。不过如果这样的话，计划又要改了。他的喽啰，一定要先解决了。
贝恩的喽啰比贝恩好解决多了，我的麻醉剂用右手一扎就倒地上不起了，“这样，安静多了。”
故意为这样的做法找了一个理由，并且还能让他只防着右手，挺好。左手被我故意制造出不能动的效果。尽管……我的左手的确不能动，一动就很痛，而且软绵绵地没力气。小心翼翼地把左手藏起来，慢慢适应那种软绵绵和痛的感觉。这时候也没有闲着，我努力地找着空当，贝恩不愧是把布鲁斯打倒的人，对于我的防护，简直滴水不漏，甚至仅仅只是用手臂就格挡下很多攻击，震得我的手臂发麻……这家伙不是人啊混蛋……
我不得不感谢贝恩对自己的自信，否则我不能争取到适应左手的时机。先前，我一直都在用右手攻击。现在，我做出一副要拼命的样子，用右手奋力地一拳下去，手中还有一根针，他揪住了我右手，我继续刺下去，这次用的是真正全身的力气，他在没有用毒液的情况下，另一只手又继续格挡了一下。一瞬间，我右手继续向前扎过去，贝恩双手抓住我的右手，这一瞬间，机会到了。左后向他的大腿扎过去，其实，我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这样能够成功。肌肉的吸收能力有那么强吗？
不知道……赌了呗。
他的眉头开始皱起来，我想大概是成功了。把右手从他两只手里抽出来时，阻力并没有那么强烈。这给我一个很好的预感，然后，他的脸开始变红，他额头上的青肋开始凸显，他痛苦的嚎叫声回荡在这个房间里。我不得不说，有点儿幸灾乐祸了。想着布鲁斯那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被围观的情景，我就止不住地愤怒。能够做到这种程度，没想着也把他弄得半残，已经是布鲁斯教导有功了。
我的药剂起到了我想要的效果，唯一的小问题，貌似剂量少了点儿。在最开始地痛苦之后，贝恩再次站起来，愤怒的样子让我打心眼儿里觉得有些恶寒。暴怒中的贝恩，冲过来就好像要把我撕成两半一般。我拿出另外一根药剂，刚扎在他身上，他便一挥手，把我摔在墙上。墙快要裂开了，不……我觉得我也要菊裂了……悲催地站起来，继续试图给他“打针”，刚刚那只是扎了一下，没有把药剂传输进去。他暴走以后，力量明显增加了很多，痛苦过后，他开始冒冷汗，他的身体开始颤抖。我仿佛看到了曙光！这是戒毒症状！
这时候的贝恩已经没有了抵抗能力，我继续给他扎了几针，并且给他打了麻醉剂。他迷糊中，说出了经典威胁语：“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贝恩昏迷后，这里的一摊烂摊子就交给蒂姆吧，他们会处理好的。不过贝恩我得亲自带着。把他打包一起带走疗养吧，他也不能被关在阿克汉姆精神病医院不是。而且他的症状需要亲自照料，戒毒状态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那个药剂的长期副作用。如果真有什么，我也好第一时间帮忙。
鉴于贝恩已经知道蝙蝠洞在哪儿，甚至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隐藏也没有必要了。但他的确不适合在哥谭呆着。哥谭现在太乱，水已经浑到某种程度了。好在几年前……最棘手的死了……
剩下的小鱼小虾，也不至于全都要必须布鲁斯出手，反正蒂姆只要把局面拖到布鲁斯恢复就好了。少说也要几个月的时间，这期间我还真害怕布鲁斯身体还没就跑出去，所以也不能让他在哥谭呆着。
我记得，马利布海岸线附近不是有一个小岛是我们家的私有财产么？那个还是韦恩家好多年前买下来的，稍微装修了一下。布鲁斯似乎在那里训练过，所以设施什么的应该也不错。嗯，就那里了。
给阿弗打了个电话，让他准备飞到马利布的飞机，准确的说，是跟美国空军监控机构打个招呼，让他们放行。要是不小心忘了打招呼……我们的飞机被打下来都没地儿哭。自从……那个事情以后……美国对天空的检测力度高了很多。
我再托着贝恩回去了，先把他关在蝙蝠洞里的被特地设置出来暂时关人的地方，由于是暂时，所以保险性能不够高，我就给贝恩开着麻醉剂，一直麻醉着。省的他穷叫唤。要是能用麻醉剂挺过戒毒症状，倒也不错。不过我也不敢就这么放着他不管，给他弄好了心电图等检测仪器后，我才开始打理自己的伤。
阿弗早就在一旁等着帮我处理伤口了，这种类型的伤口，他都帮布鲁斯处理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唯一的一个小小的问题是，静脉出血太多，我已经开始有眩晕症状了……赶紧交代了对于贝恩的处理，被阿弗灌了点儿白开水和盐糖水以后，躺着休息，不一会儿，我就已经神马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第46章 Knightfall-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