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Knightfall-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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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姆的表情很有意思，让我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儿。我现在能做的，不过就是完成布鲁斯想做的，让哥谭不要沦陷在那个谁的手里。
“蒂姆，现在去街上看看，大概乱透了。你出去看看，能制止多少就制止多少，累了就回来睡个觉，不要逞强，你看，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就是逞强的结果。今晚上也要带着我去看看哥谭。阿弗，请帮我把所有需要的医疗设备搬回来，我给他做个全身检查，哦，还有……做点儿饭吧。我早上还没吃过饭，只能吃饱了喝足了，才能开始干活儿啊！”
“咕噜噜。”
刚说着肚子的问题，肚子就在跟我抗议了，阿弗露出和蔼地笑容，离开了蝙蝠洞。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只多出来了个展览台之类的，上面有迪克的罗宾服。是了……我走之前，迪克跟我提过，他已经不想成为跟“蝙蝠侠”一样的人，为了任务不惜一切地使用各种手段。
“伊……伊琳，你晚上要一起？其实，不用了，我们还有另外一个盟友。死亡天使（Azreal），他可以帮忙的。”
蒂姆的声音显得有些生疏，阿弗的离开像是拿开了我俩之间的润滑油一样。我和蒂姆刚刚见面，也没有什么磨合期，或许我可以把迪克叫回来？他应该没有事儿吧？
“不是我帮你们，是你们帮我。我需要尽快再次熟悉起哥谭来。嗯，现在，赶快出去吧。蝙蝠侠……那是哥谭的希望……希望都已经陨落，真不知道最近这几天会混乱成什么样子。”
最后那一点儿，是我的喃喃自语，我得尽快搞定这边。事情要一点一点的做。好，先熟悉一下贝恩和最近哥谭发生的事情，我记得布鲁斯向来有记这些的。他总是这样，永远有一个“后备”计划。
蒂姆在旁边继续：“那么，需要把安全系统升级一下吗？”
我心想，也成，以前都是布鲁斯自己做的，他都这样了……当然只好别人：“有能够信任的人吗？”
“有，让·保罗·瓦勒。”
让·保罗……？可信任的人？那么，他应该是蒂姆刚刚说的那个什么死亡天使喽？这破名字起的。死亡，还天使？为什么有一种很强烈的排斥感？不管怎么说，能够得到蒂姆也就是现任罗宾的认同，那布鲁斯也是应该认同了此人的，那应该不需要我操心了。
至于蒂姆……我必须承认，如果是迪克，我或许不会让他出门的。出于愧疚，我给了蒂姆一个联络器，这还是我翻出来的，当年布鲁斯为我专门制作的。这个东西很好找，它被放在一个特殊的保险箱里，里面是我所有作为魔术师时留下的东西，布鲁斯加了很多东西在里面，密码则是我的“生日”，魔术师的死期。
让蒂姆出去以后，我开始忙忙碌碌地研究那个毒液，是改良版兴奋剂，要不是我还有点儿底子，布鲁斯也研究过一段时间，我还没这么容易就分解出成分。不过要制作它的抗体还需要各方面的调试。只要知道了分解出来的元素，那么离调试“解药”也不远了。专心致志地研究试验品，我已经制作出一个试验品一号，二号和三号，三个不同的试验品每个又被我分配成五个不同的试管，事实上只是三个是不同的试验品，而五个是不同的浓度。不同的浓度又被我分成了三组，测试三个不同的温度。
所有的效果都将完整无缺地记录在蝙蝠电脑里，我把他们放置在专门的“冰箱”里，等待结果。时间在我专心致志调配中，飞快地过去。等我把那些试验品安置好，开始准备下一波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让我又差点儿情绪时空的声音。
“休息一会儿吧，阿弗端下来的饭菜都凉了。”
一回头，看到了一个艰难挪动头的布鲁斯，我冲过去扶住他的脑袋：“你别乱动！你不知道你背都受伤了吗？”
“知道。第七个肋骨以下，全部没有知觉了。”
沉默……我想，或许我可以去问问阿弗，那些医疗设备运过来没有？应该可以做一个全身检查了。
说实话，我深刻地记得以前某人跟我说的一句话，全身检查是最坑爹的，因为你身体上下，总会有哪个地方不对劲。所以不管怎么检查，总会有问题。而布鲁斯……明显问题不是一点两点的，我很怀疑他全身上下有没有地方没有问题？
“伊琳。我……我很抱歉。”
啊？一脸沉重地道歉？这可不像是布鲁斯。他不是从来不会道歉的吗？就算道歉也是别扭到极点……为什么这次竟然会直接说出口？
“我想，我已经明白为什么你会那么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理所应当地觉得你和卡洛斯都能无条件地支持我，更不应该把你和他的存在当成理所应当。伊琳，我还没有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年都陪着我。”
他的脸色有些灰败，我该高兴还是该伤心？高兴自己总算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还是伤心他说出来的时候，竟然是身受重伤的时候？如果他不是被伤成这样，他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伊琳……卡洛斯现在……”
“别担心，他很好，我让约翰带着他藏起来了。布鲁斯，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或许那时候，我们都不懂得该怎么相处吧……嗨，看我们，这是第几年了？我们竟然才刚刚开始学习相处？呵呵……”
我的话，把布鲁斯也逗得有点儿笑容，只是一笑，他便疼得龇牙咧嘴地。我很想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活该，可是看着绷带上的血迹，鼻子还是有些酸。这就是我爱的人……好吧，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告诉我，布鲁斯，贝恩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有什么习惯吗？”
布鲁斯的眉头皱了皱，最后还是舒展开来，也不知道他想通了些什么。
“贝恩很强壮，你要小心他的身体。不过他似乎有一个管子，直接连接到他大脑的中枢神经，你研究出来的东西……别直接摧毁了他的中枢神经。”
……
我尴尬地笑笑：“哪有哪有。只是想了那么一下下而已，没有想过付诸行动。”
“蒂姆出去了？”
“啊，是，和一个叫死亡天使的。你认识？”
“嗯，没错。蝙蝠洞的安全系统都是交给他的。”
“等这件事完了，我们好好谈谈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去吃饭吧。”
我点点头，看着放在一边的食物，大概是阿弗下来时看见我还在忙，就没有打扰我。阿弗就是这样，会默默地在你身边支持着你。也会在你做出超过自身承受能力之后，逼着你去休息。啊，是我最喜欢的鸡翅膀。
囫囵吞下饭菜，我继续回去看了看那些试验品。失败了。没有一个成功了。但这很正常，太正常了。要是第一遍就能试出来一个结果，我才要惊讶到三呼“奇迹”呢。好不气馁地继续制作试验品，分解浓度，放进冰箱里。又是几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我看了看时间，需要的医用物品应该已经买回来了吧？我记得以前我是专门买了一些常用的，比如X光片机什么的，布鲁斯的伤自从我接手以后就没有让阿弗偷偷找其他医生了。我还苦读了急救医学，顺便攻下了人体各种器官，学习人体结构后，顺便就学了一些常见的病理学。
这些学起来，并不算困难，考虑到我曾经学过一些人体结构，尤其是CT和X光。这些解读起来，还是挺容易的。布鲁斯这次，应该要用CT。不过，没时间去管那些防护墙了，铅服套个遍就成。
阿弗果然已经把所有的仪器买回来，放在韦恩庄园里非蝙蝠洞的地下室内，那房间的上方正好是不用的空房间。这样勉强就能够起到防护作用，反正上面没人，而只要关闭了仪器，其实那些射线都会瞬间不见。
布鲁斯的电脑什么都有，我只需要把CT照出来的图片用蝙蝠侠的电脑重组一遍就成。移动他的时候，我和阿弗都很小心地把他固定了一下，以防真的伤到他。核磁共振还要更多的时间才能布置完成，核磁共振需要强大的磁场，所以不能就这么随便放在屋子里，阿弗找了卢修斯，抓紧时间建造一个无金属，有厚厚防护层的房间。这种房间在韦恩庄园里还真没有……
CT上，布鲁斯只是骨头断了，脊髓没有被损坏，阿弗给布鲁斯打的地卡特隆大概是起了作用，肿的程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了很多。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他休息几个月，把骨头养好后，做做康复，应该就没事儿了。谢天谢地……布鲁斯的身体还算坚固，他那身蝙蝠衣也起到了一点儿防护作用，毕竟是加了铅层和特氟纶（防弹用的纤维）的。
布鲁斯没有被我移动，还是放在了蝙蝠洞，虽然可以把他放到楼上去，他执意要留在蝙蝠洞陪我，我也没办法……事实上，我还比较享受这种待遇。如果是以前，他才不会管我在干吗。只要他知道我活着，在做事儿，他就会自己做自己的。
这样说起来，他的行为的确有些反常，可他也没有像是被打倒的样子啊？难不成我魅力太大？噗……算了，这种想法还是只在自己脑袋里过一遍就好。要我真魅力这么大，也不至于最后跟他吵成那样了。
那只有一种可能性了……除了这件事情，还有一件其他我不知道的事情把他彻底打击到了。是什么呢？以后一定要知道。
手中拿着试管，似乎……好像……成功了？这是第五批试验品。我还以为要实验更多次才会成功呢……
就算拿到了试验品，我还是要做第二期的实验。万一我这药还有什么副作用……那不就惨了。所以，抱歉了老鼠，受委屈了……
我上去让阿弗买点儿老鼠回来，顺便躺在布鲁斯身边休息了一下。集中精力地工作了快三天没睡觉，已经有点儿支撑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我好像听见了一丝叹息，已经累得分不出是谁。我果然还需要多加锻炼……布鲁斯连续工作好几天都没事儿，我却连三天都坚持不了。
布鲁斯……哎……我就知道，一回来就肯定再也生不起气愤的感觉了……我怎么能够在他经历了那么多之后，还跟他闹脾气？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Knightfall-4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