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The Long Halloween-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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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在安慰瑞秋的时候，说不嫉妒是骗人。我真的有种针扎的感觉，可这能怎么样？就算瑞秋不是他的女朋友，也是他最久的朋友，我不是不了解情况的人，也过了和干醋的年龄，这种时候，还是少说话的好。有空再跟他算总账。
我们的计划是白天，我和瑞秋从戈登这边找资料，开始查找。晚上是布鲁斯出去找人。迪克……因为我挺担心他的身体的，就没让他参与这次的行动。布鲁斯说我总有一天迪克会被我溺爱过渡，我高兴地接受了这个评价。
迪克当然不怎么高兴，在我跟他谈了几个小时关于睡眠和健康的话题后，他举手求饶：“行了行了，伊琳，我不去了还不行吗？你们大人就能那么晚睡，我就不行？”
我笑着摇摇指头：“你看我什么时候超过一点睡了？布鲁斯他每个星期睡一两次特殊的生物箱，你有睡吗？”
“是……是……总有一天我也会和布鲁斯一样的。”
“没错，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不是现在。”
看着迪克有些失落的背影，我奇异的感到一种温暖的感觉，这样一个家庭，挺好的。虽然‘父亲’有时候会上夜班，会受伤，‘母亲’有时候会外交还会经常让孩子吃吃小瘪，‘孩子’有时候会无可奈何地听话。这样一幅画面……对于没多少家庭温暖的我，还有八岁以后生命中最重要的只是‘复仇’的布鲁斯，都太……奢侈了。
哥谭是一个不算巨大的城市，可你永远看不清真实的样子。在绝望下还有希望，希望中透着绝望，就跟蝙蝠侠的存在一样。穿着黑色的紧身衣，代表地却是哥谭的希望，有时候我对这奇异的讽刺深深地着迷，有时候也只能苦笑。现在是苦笑的时候，因为找起人来，太难了。
每天在某些市政府人数统计都统计不了的地方，上演着消失的戏剧。所谓的贫民窟和我们，甚至中薪阶级的人住的地方，差别太大了。我最堕落的时候，也只是跟着别人去逛过几圈，最主要的活动范围的确没有在贫民窟附近。当然，说跟某些到处都是垃圾场一类的地方又有点儿夸张了。
我是打算甩掉瑞秋自己去看看的，贫民窟对于瑞秋来说，太不安全，她大概也没有心理准备。可惜，她跟的太紧了，我连着好几天都没机会开溜。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本就已经消瘦的脸颊变得更颓废了。我看着心里也不是很好受，她毕竟跟我也有过一些交情，连日来一起出去找人的时候也成了我们两个交流的时刻。我不可避免地成了她的听众，除了免不了当她说起她和布鲁斯的那些往事有些嫉妒以外，我想我的接受能力还是不错的。
可惜……连日来的追踪没有一点儿效果。除了一天以内总有一个费科尼或者马洛尼的余党被杀害以外，我们没有任何线索。布鲁斯对城市的监控器也被有效地避开。也是，哈维本身就是在政府工作，布鲁斯不想越过底线，所以在蝙蝠电脑里只连接上了几个装了监视器的家，重点防护地点和政府安装的监视器。
然而今天出门，有一个特别的情况。我和瑞秋被人跟踪了。
他们用麻醉剂迷晕我们，瑞秋慌乱的样子似乎是真的，我慌乱的样子是装的，连昏迷也是装的。这么久没有哈维的消息，只有死人，也让我感到不安。这样的方法虽然有些危险，但是也不失为一个有效的方法。现在想绑架我们的人，也不外乎陌生人和费科尼或者马洛尼的人手。我不相信偶然，所以更偏向于后者。
身上带着我的特地制作的一个超薄腰带，里面装着银质的扑克牌，手腕也被我武装了两个超薄但很锋利的扑克牌，隐藏在伪皮肤下。唯一的问题是，由于薄而锋利，扑克牌没有原来的那么软，总是咯得我疼。不过鉴于没事儿闲着跟布鲁斯设计各种逃脱方式时，我发现还是有点儿隐藏武器比较可靠，就算是平时也会带着这些东西出门。迪克被教导的第一堂课就是，工具一定要带全。
想着我有带武器，危机程度下降，只要我和瑞秋不分开，就算暴露我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带着她跑。这个百分之二十是建立在对手是乔克一类的人，或者对手人数太多而我们被围起来，又或者是瑞秋跑不动了之类的情况。好吧，不要总往坏处想最怕乌鸦嘴了。
好在根据我的判断，跟踪我们的只有两个人，上了车以后听声音也只有三四个人的样子，多半不可能是很多人，再加上是余党，都是小虾米，我还不是很害怕。
根据布鲁斯的思路，我身上估计也有定位系统，身上还装着正义联盟的联络器。说到这儿……我还真的一点儿也不担心了啊。有超人什么的作弊器，真的需要担心吗？
没想到……我忽略了一个小小的问题。作为费科尼和马洛尼的余党，作为蝙蝠侠和高谭市前•最可怕的地下犯罪团伙，他们不是吃干饭的。
在被带进去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有人抓着我的头发，企图把我弄醒。我很给面子地睁眼，一脸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瑞秋比我好不到哪儿去，甚至她是被更粗暴的方式给叫醒的，一巴掌扇的，左脸边明显有一个红红的印子。扇她的人是一个右撇子。
周围的环境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满是废墟的感觉。我似乎还能闻到曾经油烟的味道，这里大概是火灾现场一类的地方。周围的人只有七个，不排除暗地里还有人，在我视线内的只有七个。
我们被搜了身。严格来说，不算太严重，可惜一个小小的金属探察仪就让我吃了大亏，是我小瞧了他们。不仅腰带被搜出来了，连藏在手腕上的那两个备用的牌也被搜出来了。看着他们一脸惊奇的样子，我只好尴尬地笑笑：“这个……有备无患。”在心中默默地加上一句：以后一定要把所有的都改造成非金属的！再加上腰带那个明显有点儿蝙蝠风格的制作方式，渐渐开始有点儿担心，如果被发现蝙蝠就是布鲁斯，我就死定了！
“看看，哥谭王子的情人还有哥谭曾经最高尚的光明骑士的妻子。看起来……真狼狈。”
隐藏在平静的语调下，我可以感觉出他很愤怒。跟我有仇？肯定不是……
“想知道我是谁吗？”
跟我们其中一个人有仇的几率太低了，明显不是跟布鲁斯有仇就是跟哈维有仇，而他对哈维的形容词要长一些，语调高了那么一点点，所以初步判定，是跟哈维有仇。
现今跟哈维有仇，还有仇到能抓瑞秋过来的，只有马洛尼和费科尼的余党。马洛尼的余党被费科尼的余党收复了，原因是，费科尼有直系血脉，马洛尼没有。直系血脉还不是那么的废。我们出去查哈维的时候就查到了这个消息，只不过一直找不到他人而已。
“谁？”
没有说出自己的推断，表现得太聪明会让敌人警惕，这种时候装傻比较有意思。瑞秋的状态似乎很平静，很警惕。暗自放心了不少，瑞秋不愧是瑞秋，当陷入危险的时候，还是很有一套的。
“哼，我是阿尔佩托•费康尼，卡曼•费科尼的儿子。”
“啊！你……你是他的儿子？”
“怎么，猜到你们的命运了？”
……死胡同。瑞秋和哈维的关系是大家都知道的，他和哈维的仇也是结大发了，我不能让瑞秋一个人留在这里。他说的是“你们”，那么他是故意把我抓过来的？可是为什么他要把我也抓过来？难道是因为想顺便敲诈布鲁斯吗？
啊……脑子好痛啊。我一点儿也不想做这种分析的工作！
“你威胁不到他们的，他们……瑞秋和哈维要离婚了，我和布鲁斯也……也快要分手了。”
面上小白兔的表情还是很能欺骗人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欲盖弥彰，我甚至冒昧地用了两个人的称呼，而不是只有哈维一个人，否则他要么处理掉我，要么把我丢掉，这种情况比把我和瑞秋分开关起来还要坏。
“别想骗我。我知道一切。现在唯一能救你们的，只有蝙蝠侠了。”
“蝙蝠侠？”
“停止你那个可笑的表情，别以为我不知道韦恩就是蝙蝠侠的赞助商。”
幸好他没说：别以为我不知道蝙蝠侠就是韦恩。不错了……这样的话，他应该消息还算灵通，当然，他父亲和父亲的同伙都被蝙蝠侠给弄垮了，对蝙蝠侠的消息灵通一点也不算太过分。可是，他的消息，从哪儿来的？
可惜刚刚的反应错了，如果是“你怎么知道蝙蝠侠”的表情就正好，可是我刚刚是“蝙蝠侠是谁”的表情，这样一来，说明我和布鲁斯的‘关系’应该没有那么‘好’。
“好了，时间到了。”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The Long Halloween-3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