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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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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衣小小番外篇》
实知(好友)更木真(队友)
晓衣在灌木后找到女孩,叫实知的女孩赶紧拉着她坐下,“我好紧张啊,晓衣。想向宇智波表白可是又不敢,虽然情书已经准备好几天了。”
“你喜欢宇智波鼬吗?”
“是啊。可是我都不敢说。你呢?”
“为什么不敢?我喜欢的人都敢说啊!比如说妈妈,卡卡西,你,班上同学,更木,宇智波,还有……”
“啊?不是那种啦!是想要这辈子一直和他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是吗?”
“那种喜欢晓衣有吗?”
“……卡卡西。”
“咦!!??他是你哥哥呀!”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啊。”
实知正想问清楚,突然听到更木真和宇智波鼬在喊:“旗木,你在哪儿?老师在叫我们集合,有任务。”
晓衣站起来说:“那我先走了。小实子,就算可能被拒绝也要鼓起勇气表白哦。”
完成任务的晓衣边往家走边点着头。一旁的更木抓着头对宇智波说:“真伤脑筋,这样她恐怕还没回家就会睡着了。”
正想着,卡卡西从后面走来:“这丫头又想睡觉了吗?谢谢你们送她。”便把晓衣背上向两人告辞。
在院子里乘凉时,晓衣问旗木夏:“小实子说他喜欢小鼬子。是想一直在一起的那种喜欢。那种一直在一起是说要结婚吗?”
“小鼬子?!”卡卡西跟旗木夏首先不明白这个称呼指谁。
旗木夏反应过来:“是宇智波吗?你说的那种一直在一起是要结婚呀。怎么?小实子要向小鼬子求婚吗?”旗木夏开着玩笑。
“不知道。但是我想一直和卡卡西在一起。”
啊!!!!!!????卡卡西瞪大双眼说不出话来。
旗木夏没事似的静静看着晓衣。
晓衣接着说:“卡卡西认真考虑哦。”揉着眼如往常一般靠着卡卡西的肩睡了。
卡卡西转头看母亲:“你怎么不说话?”
“儿子,听到女孩的告白心情如何?”
“老妈~~”卡卡西满脸黑线。
“你现在就可以考虑考虑。你也不小了。”
“我和晓衣才十几岁!”卡卡西真不明白母亲想什么。
旗木夏郑重地说:“对于忍者来说,十几岁不小了。”
“就算是忍者,说这些也太早了!”
“你已经是真正的大男孩了啊。”
“你也知道是‘大男孩’而已。”
“她又没叫你现在答应。答应了也可以以后再结婚啊。再说你们也没有血缘关系。你慌什么?”旗木夏指指晓衣,“送回房间吧,要不会着凉的。”
卡卡西习惯性的正要抱起晓衣,却突然收回手,问:“为什么要我送?”
“平时都是你做的呀,儿子。”旗木夏看着卡卡西复杂的表情觉得特别好玩。
把晓衣安顿好后,卡卡西坐在母亲身边,看了许久远处。轻声问:“妈妈是怎么和爸爸在一起的呢?”
“晓衣比我婉转。当时我只对朔茂说,旗木朔茂,和我结婚吧!这样而已。”
“骗人。”
旗木夏溢着满脸的笑,看不出来是否在说谎。
钩着儿子的脖子,旗木夏笑着说:“答应的话很方便,晓衣也不用改姓。如果要拒绝的话,态度就不能含糊暧昧不清,因为这样更伤人。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搞定,现在没有答案就过几年答复,那时,你们都会有答案……”
清晨,卡卡西刚一睁眼就被不声不响站在床边的旗木夏吓了一跳:“老妈?!你干什么……”
“今晚你做饭。”夏丢下一句就转身走人。晓衣探头进来说:“今天我和老妈都有任务。晚饭拜托了。晚上见!”
“要我做?”
……
刚摆好饭菜,夏眼都不眨夹了菜送到嘴里,咬了几口却猛站起身往厨房走去。卡卡西纳闷地问:“老妈忘了什么吗?”转头看到晓衣的筷子举在半空,死盯着面前的菜好一会儿才毅然夹了菜吃。
“喂,这么难吃吗?”
“不是难吃,只是太……太咸了……”晓衣的眉和额快皱到一块儿,含着眼泪说。
卡卡西火速往厨房跑,看到旗木夏已提了一大壶水递过来:“快点,晓衣怕太咸的食物。”
灌了大半壶水,晓衣的眉头舒展了些。卡卡西松口气,有些懊恼:“老妈,你吃到那么咸为什么不告诉她?”
“说了她还是会吃。”
卡卡西不解,看向晓衣。
“好久没吃到卡卡西做的饭菜了。怎样也要尝尝啊。”晓衣擦着眼角的泪水说。
“你真是……”卡卡西叹气。
“真的很久没做饭了。”旗木夏托着脸轻描淡写地说。
卡卡西知道老妈还有下文,问:“然后呢?”
“没想到厨艺退步不少……”看卡卡西认命地点头,旗木夏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头。
“要卡卡西一直做饭吗?”晓衣来回看卡卡西和桌上的饭菜。
夏点头,郑重地说:“下次再怎么难吃,绝不能太甜或太咸,你也知道晓衣最怕这两种味道。”说完捏捏卡卡西有点沮丧的脸,浅笑着说:“晚饭还得解决,吃清水烫菜如何?”
“好——”听两个孩子有气无力的声音,夏哈哈大笑:“生活是用来享受的,小事别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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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鼬叫住睡意朦胧的晓衣。
“恩,有事?”……
鼬有些犹豫地走到晓衣跟前说:“小松崎实知和你很要好吧?能不能帮我把这封信退给她,并对她说声抱歉。”
是那封情书!晓衣顿时睡意全无,愣愣地看递过来的浅色纸片,想起小实子这段时间紧紧搂着这封情书,犹豫紧张又期待。
“不行。”晓衣尽量让语气既坚持又不那么生硬:“这种事应该当面对她说比较好。”
鼬缓缓收回信。
晓衣歉意地说:“对不起小鼬子。我真的不能帮这种忙。”
“没关系。我会找机会当面告诉小松崎的。”
“小鼬子,”晓衣叫住准备离开的鼬,“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但你真的做了决定的话能不能尽快、干脆地告诉小实子。这样就算受伤也会好得比较快。”
鼬点头认真说:“我明白。”
“谢谢你,小鼬子。”晓衣对着鼬的背影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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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被婴儿持续哭闹吵醒的卡卡西在走廊碰到手里抓着本书的晓衣。“你也睡不着了?”
两人坐到院中的石桌上,晓衣背靠着卡卡西,懒洋洋地问:“妈妈一个人行吗?她要我们离远点。”
“没办法,九尾的查克拉那么厉害。”
“所以他们认为只有老妈带着小婴儿才安全?九尾被封着也那么可怕?现在街上的人连看到老妈也躲得远远的。”
“老妈倒是不会在意。这也是他们选择老妈的原因之二。”
“原因三,因为老妈也是孤儿?”晓衣有些明白。
乓!旗木夏大力推开房门,抱着哭闹的小家伙边向院中的两人走去边没辙地说:“九尾的查克拉没有异动。不知道是不是天热的原因。怎么让这家伙安静下来?”
“老妈也没办法?以前怎样带我们的?”
“你,”旗木夏盯了卡卡西一眼,“吃饱了就睡,睡醒又吃。很省心。”
“卡卡西讲故事吧!”晓衣从两人肩上递过手里一直抓着的书。
卡卡西接过,反手用书敲敲晓衣的头,“你想听吧。”
“也许能行。试试,儿子。”旗木夏很是赞同。
“从47页讲,卡卡西。”晓衣侧侧身,换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翻到那里,卡卡西难以置信地问:“晓衣,你确定要听这个?!”
旗木夏凑过去看了几眼说:“小时候你最爱讲给晓衣听的故事啊。”
卡卡西翻了几页问:“是吗?怎么我不记得了?”
“是我小时候最爱听的故事。快讲给小家伙听,他还在哭。”
夏抱着孩子坐到卡卡西面前,听着故事,小家伙神奇地止住了哭声,渐渐入睡。夏满意地揉揉卡卡西的银发,惹得卡卡西一脸不爽:“老妈,别老当我是小孩。”
“那,大男孩,晚安。”夏抱着婴儿刚走几步,卡卡西喊住她:“老妈,来帮忙,晓衣也睡着了。这种姿势没法送她回房间。”
“自己想办法。”夏笑眯眯关上房门。
“过分。”卡卡西艰难抽出一只手,将晓衣送回房间,却在走廊看到旗木夏向自己招手:“儿子,有个重要任务交给你。”
卡卡西随母亲来到小屋,本应休息的忍犬们精神抖擞等着他们。“现在起阿一到阿八都交给你了。来,阿八打招呼。”
“哟!你好。”叫阿八的忍犬举起一只肉掌对卡卡西说。“老妈,你真的教会它讲话了?!!”
“只有这一句。”旗木夏笑笑:“告诉你秘诀。左手伸出来。”“嗯~”“右手。”“这样?”“对,”夏握住卡卡西两手:“乖~~”
“老妈,别开这种玩笑!”“白养你了,真没幽默感。”甩开卡卡西两手,夏收起笑容说:“明天一起训练它们,只有重点,其余你自己摸索。”
“我就知道。”
“哦?卡卡西有问题吗?”夏挑高一道眉。
“当然,不会。”卡卡西自信地扬起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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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带着倦意和沉重走到后院。
晓衣正逗着忍犬玩:“帕克,打招呼。”
卡卡西想了一下,下了决心,走近晓衣。“晓衣,”卡卡西轻轻握着她的手臂说:“小松崎实知,死了。”
晓衣望着卡卡西眼上的疤痕,呆住了。许久才发现卡卡西擦着自己流累了的泪。
走到实知墓前,发现一堆快燃尽的纸,晓衣抽出还有字迹的残片,是鼬的字:“对不起……不能……”
“……拒绝了……”放下鲜花,晓衣头靠着墓碑,轻轻说:“小实子,痛快地哭一场,会好起来的。一定能找到也喜欢你的人。”
鼬在不远的树丛后静静看着,沉默。悄然转身离去。
向汇合地前进途中,晓衣碰上鼬,“小鼬子,早上好。”“早上好。”
“旗木……”
“什么?”
“……不,没什么。”鼬摇头。
“小鼬子,你不用内疚。”晓衣没头没脑冒出一句话让鼬的表情有些放松。
晓衣接着说:“你明确答复了小实子,我相信她在那里也会很快振作起来。”虽然故意说了轻松的话,可晓衣的眼睛不由自主湿润起来。
“谢谢你,旗木晓衣。”鼬第一次这样叫晓衣,他刚要掏手帕却发现晓衣已经用手背擦干了快要流出的泪。
理了理面罩,晓衣笑着说:“走吧,小鼬子。老师和阿真还等着。”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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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望见走来的两人,鼬一惊,伸手拦住鬼鲛。
“怎么了?”
鼬思索该不该避开……
“小鼬子,好几年不见,更帅了。”旗木夏已到鼬身侧轻轻问候。
鼬不以察觉地皱了皱眉:“……阿姨……好久不见。”
鬼鲛一惊,鲛肌削向夏。旗木夏两指含住鲛肌,弯着眼说:“小鼬子的朋友打招呼真热情。”说罢,指尖将鬼鲛和鲛肌弹开。
鬼鲛又惊又怒,待再度挥出鲛肌时,却听一声脆响,刚才还搭着眼皮的晓衣目光炯炯,用苦无挡住了鲛肌。
“鬼鲛……”鼬想制止,看见鬼鲛的神情,便把话咽了下去,心头思量:“没有杀气,她们有什么目的?”
转眼再看,鬼鲛和晓衣胜负已分:鬼鲛的武器被甩在一旁,满脸的不信。晓衣拾起地上的一只苦无和手中的那只一起收起来,向鼬走来,站定后看着旗木夏:“我不想和小鼬子打。”
“我知道,只是好几年没见,打个招呼。小鼬子,要注意身体哦!再见。”
“小鼬子保重,再见。”晓衣朝鼬挥挥手,和夏走了。
鼬捡起鲛肌递给鬼鲛,鬼鲛恨恨地问:“那两个蒙面女人是谁?为什么你不动手,连写轮眼都没发动?”
“没用的。”“什么?!”
“写轮眼没用。”
“不可能!??她们到底是什么人?”
闭闭眼,鼬似乎在答非所问:“听说过‘无血修罗’吗?”
“那个不见血的杀手般的忍者?不知道年龄、性别、样貌。如传闻一样的存在……难道!!?”鬼鲛大叫:“是哪个?和我打的那个女人?”见鼬摇头,鬼鲛马上说:“突然站到你身旁的那个!没想到,传说中的人物居然是个女人?”
“而且她是旗木卡卡西的母亲。”鼬示意鬼鲛离开。
“那个‘写轮眼卡卡西’。那她们的目的是什么?”
“应该只是碰巧遇上。不过,今后正面冲突会很棘手。”
鬼鲛仍觉惊异地问:“对了,你的写轮眼为什么不能用?来不及还是……”鬼鲛想起旗木夏刚才的速度,仍感到惊人。
“旗木夏……阿姨。”鼬犹豫着这样称呼,“她的体质特殊,查克拉的攻击无用。”
“什么鬼东西,没听说过这种奇怪的体质。这么说,在体术上呢?”
“从没交过手。应该不是她的对手。那个凯,是她教过的学生。但恐怕也只学了皮毛。”
……鬼鲛握紧鲛肌,咬着牙不发一言。
忽然,鬼鲛想起什么,拼命忍住笑:“刚才她们叫你什么……小……”
接触到鼬眼中的寒光,鬼鲛识趣地转移话题:“和我交手的那个叫什么?为什么说不想跟你打?”
“旗木晓衣。曾经的队友。”
“那是熟人了。以后交手会有所顾忌吧。”
“不会。”
听鼬答得斩钉截铁,鬼鲛知道他下的决心有多坚定,便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