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成长记事》西巽

10、番外篇

　　番外篇吧 (自来也和纲手是火影里我最喜欢也觉得最自然和谐的一对)

　　旗木夏抱着卡卡西冷眼看那挽着手臂亲热走来的两人。

　　快到近前，那女的才惊讶地说：“夏？好久没看到你了。卡卡西这小子越长越像他爸爸了。段，你觉得呢？”

　　那温文男子点头：“‘白牙’的儿子？是很像。那这位就是……”

　　“啊，我介绍一下，这是段，这是夏。”

　　“你好。”夏微微一笑，不再有任何表示。

　　“卡卡西，纲手阿姨抱。”钢手丝毫没发觉夏跟往常不一样。

　　感觉到母亲散发出的不悦情绪，卡卡西对纲手摇头，转身搂住夏的脖子。

　　“咦？这小子怎么了？”“抱歉，可能心情不好。先告辞了。”夏不知在说自己还是卡卡西。“卡卡西，跟叔叔阿姨再见。”拍拍儿子，卡卡西伸出小手对纲手他们摆了摆，表示再见。

　　旗木夏在酒馆老位置找到自来也，静静往他对面一坐，问：“多久没人陪你喝酒了？”自来也勉强抬起眼皮又马上搭下去，带着醉意说：“……你不管你儿子吗？”“早睡了，朔茂在家。”“哦……”

　　盯着满桌的酒瓶，夏拎起一瓶：“陪我喝两瓶。”“好啊，我们好像很久没一起喝了。”“不是好像，是确实。真的很久没和大哥一起喝酒了。”夏带着自责的语气，摇着瓶里的酒。“哼，怎么说都一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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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不要命的安慰法亏你想得出来。”旗木夏毫不留情面，对躺在病床上，浑身缠满纱布的自来也说。

　　“你说什么啊，只是不小心看到纲手洗的那一间而已。”“也许。鬼才信。”

　　“从小到大，我没骗过你吧。所以，你别乱说。”“特别别对纲手乱说，”夏自然地接过话：“放心，所有人除了我绝不会想到其它你偷窥的理由。”“你……算了，不跟你争。”

　　“自来也！你死了没有，死了我就不用来探望你了。”纲手人未到声先到。

　　把果蓝放下，纲手瞄了瞄自来也身上的纱布，没好气地说：“看样子精神不错啊。”

　　“夏，你不回家教卡卡西吗？”自来也笑眯眯地赶人。

　　夏走向门口，往后摆手：“你觉得这样好我不插手。”

　　“什么意思？”纲手听得莫名其妙。

　　“我不让她帮我换纱布。”自来也打马虎眼。

　　“是吗？……既然你没事，我走了。”

　　自来也张张嘴，又想不出挽留的理由，只好任由纲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夏和卡卡西在慰灵碑前遇到手捧鲜花的纲手。发觉有人来，纲手慌忙偏头擦拭眼泪。

　　“来看段？”旗木夏没看纲手的脸，上前让卡卡西放下花。

　　“是……是的。你来看以前暗部的朋友？”

　　“嗯。来，儿子，这两个漂亮阿姨和这个帅叔叔是妈妈的好朋友。”夏指着碑上的几个名字让卡卡西看。卡卡西顺着母亲指的地方一路拍过去。纲手看旗木夏母子孩子气的举动不由浮起笑意，瞬间又被莫名的悲伤淹没。

　　“找地方坐一会，纲手。”旗木夏拉回纲手的思绪。

　　卡卡西躺在夏怀里睡得香甜。纲手呆看着，有些傻傻地说：“真像他爸爸。”

　　“所以，”夏轻捏着卡卡西小脸，不满地说：“不可爱。”“呵~这么帅的儿子你还有什么不满？”纲手笑着，乏力地靠上树干，眼神飘到远处，气恼自己竟想不出若和段生了儿子是什么样子。

　　旗木夏目光柔和地落在纲手脸上，心里转了千回百折又不想理出头绪，干脆什么都不说，陪纲手坐到卡卡西醒来打个小小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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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们三个……多久没这样一起喝了……”摆脱静音的监督，纲手用明显含着酒意的语气对自来也、旗木夏说：“哈……好久没这么畅快了！静音……静音那丫头像老太婆那样罗嗦。嗯，得快点把她嫁出去……”纲手大力拍桌子，向对面喝白水一样喝完一瓶又拿起一瓶的夏喊：“我家静音嫁给你家卡卡西怎么样？”

　　“哦”，旗木夏喊：“老板！换酒！大哥，纲手醉了，送她回去吧。真没酒量。”

　　自来也的酒瓶停在嘴边：“谁像你，喝酒跟喝水一样。”“酒真的很难喝。”夏丢出酒瓶，瓶子在桌上疾速转了数圈，稳稳停在纲手手边。“旗木夏！你还没答应我说的话！快说！”纲手红着眼，不爽对她的漠视。

　　“哦。”“哦什么！！？”“这种事问本人，问本人有直接的答案。”“他不是你的儿子吗？！”

　　“……我说，儿子，你去和那只最乖的蚂蚁结婚，卡卡西就会马上去做，然后生一堆蚂蚁。”夏一本正经地调侃醉得无理取闹的纲手。

　　纲手呆愣着看夏不知闪着什么光的眼睛，滑下身趴在桌上自说自话：“哼，蚂蚁算什么，静音最可爱……”

　　自来也憋不住的笑终于爬上嘴角：“夏，别逗她了，她真的醉了。”

　　“那个大名送来的文件！！”纲手猛然抬头大叫：“完了！我把它扔在哪儿了？”

　　夏搁头在桌上敲：“大哥，快去帮她找吧！我看着她。”

　　自来也挑着眉，吐了口气：“酒醒了把她押到办公室去，也许是要马上签字的文件。”

　　“嗯，知道。”对离开的自来也甩甩手指，旗木夏抓住纲手拖到酒馆外。

　　刺骨的井水加上习习凉风，纲手的酒醒了一大半。两人坐在小时常待的石阶上。

　　纲手眼神迷离地问：“自来也找文件去了?”

　　“嗯。”

　　揉着眉心，纲手问：“我还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要静音嫁给卡卡西。”

　　“噗—哈哈……”纲手大笑：“不错的主意啊，你这个做母亲的怎么想？老实说。”

　　“老实话：自己的事自己考虑。人的感情最复杂，我不插手。儿子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散漫的眼神一转，旗木夏的眼中带着暖意：“倒是你，不小了，下半辈子不找个人做伴？”“哼……”纲手偏头。

　　“四十几年了吧。我和大哥跟你认识。”

　　“干嘛？！你也该找个伴啊。”纲手没由来地慌张起来。

　　“我已经有卡卡西和晓衣了。说起来，几年前我就该退休了。明天正式向你提交申请。”

　　“不再考虑一下？”纲手有些落寞。旗木夏不容动摇地笑笑。纲手垂下眼睑：“哼，一个个都走了。”

　　“四十几年……以后，能陪你一起走下去的人不多。生老病死，还要承受你的怪力和火暴脾气……”旗木夏说着弯下腰闷笑不止。

　　“干嘛笑？！”

　　“想到大哥偷窥女浴池被你打得半死……”

　　“那个色鬼，从小到大都那样。现在都50岁的人了还为老不尊。”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夏对纲手的迟钝摇头，“从小到现在，他偷看过你几次？而且那次是什么情况下？”

　　“什么啊……这话什么意思！？”纲手嚼出夏话中的含义。

　　“自己明白。”

　　啪、啪、啪……随着熟悉的木屐声，一个高大的身影罩在两人头顶。“纲手，酒醒了没有？文件拿好，别再弄丢了。”纲手抽过自来也手中递过来的文件，偏头不看他。

　　“大哥，你先走。我再陪她醒醒剩下的‘酒’。”

　　“那你盯着文件，别让她乱放。”

　　自来也走远后，纲手才扭头说：“酒全醒了，你不用陪我了。”

　　“好。”夏的干脆反让纲手有些束手无措。迎着月光，夏站起身：“其实，你一直是明白的……”

　　清淡的月光扫在纲手脸上，久久，纲手才发现今晚的月亮居然是银色的光，之前一直以为它只有黄色。

　　回味刚才和夏的对话，纲手发现自己一直在夏说的话的陷阱里转，让自己想起许多自来也的事……

　　想到那段日子，木叶里除了自来也，没人能找到自己的行踪，连老师—三代火影也是。后来带着静音，漂浮的行踪才被许多人发现，包括许久没联系的大蛇丸也有求于她找上门来……

　　模糊的从前变成清醒的记忆。

　　纲手低头看那份完好的文件，觉得心中一个角落一直有某个东西在那里，但一直忽略了。夏的话好象让它浮现了，开始活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