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艾斯]归去之人》鸢之介

3、三、相遇

　　那是一个惬意和炎热的初夏。艾斯其实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一个问题少年了，他是所有的流氓的眼中钉，在镇上的各个小店里吃霸王餐已是家常便饭。他那时被卡普送到了达旦那了。叛逆，这个词是最适合来评价9岁的艾斯。

　　有必要说明一下，9岁的艾斯目前还没有遇到萨波。而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艾斯，遇到了萨波。艾斯现在想起的，便是艾斯遇到萨波的这一天。当然，千万不要认为，萨波一离家出走就遇上了艾斯。

　　准确的说，不是萨波遇见艾斯，而是艾斯遇见了萨波。下面进入正题。事实上，艾斯在遇见萨波之前并不知道非物质终点站是在哪里的，就如同路飞在遇见艾斯之前不知道垃圾山的存在一样。

　　和往常一样的去森林打猎，然后是迷路……后面的事情很简单，艾斯闻到了一股漂浮在空气中的恶臭，于是就顺着气味找到了垃圾山，那时他还不知道那里叫做“非物质终点站”和“垃圾山”。

　　非物质终点站很臭，里面住的都是奇奇怪怪的流氓和人。这是最形象简洁的形容了，艾斯也只能用“臭”来概括这个地方了。

　　穿过垃圾山到达西侧，又是一片森林……

　　之后呢？之后，艾斯看到了一个少年，一个很奇怪的少年。皱眉，艾斯开口说：“你这家伙是谁！”一如既往的嚣张叛逆，不礼貌的语气似乎是想挑衅对方。艾斯原以为那个少年会反驳他。

　　出乎意料的是，那少年有礼貌的回答了艾斯的问题：“你好，我叫萨波。”

　　艾斯刹那间第一次感到自己犯了错，别扭的答道：“艾斯。”不同于镇上的流氓，艾斯忽的觉得这个少年与自己的差异。细细的看着那个少年，他发现这个少年的穿着就象他以前看到的贵族的孩子一样。

　　“你在我的地盘做什么！”艾斯说。即使他也明白自己只是刚刚找到这里，却还是说了一个谎，艾斯不喜欢尴尬的气氛，于是随意的扯了一句话，但他也只是想让萨波不再去想艾斯他刚刚不礼貌的问话。在平时，艾斯根本不会因为一句不礼貌的话就打乱了自己的心情。仅仅是因为萨波那礼貌的回答与他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才产生了如此不平衡的心理。

　　为了不让自己更加尴尬，艾斯还是选择了转移话题，用了同样不礼貌的语气。如果对方来到垃圾山有几年并且从没见过他的话那也只能自认倒霉，相反，如果来到这里不久，那么就是运气好了。

　　不过这样看来，是运气好。

　　“是吗？我刚刚来到这里，可以去你那里借宿一晚吗？”萨波面带微笑地说，就好象是理所当然的。

　　“随便你。”艾斯努努嘴，最终吐出几个字。自尊心迫使他接受萨波所说的。

　　他们一路无言，艾斯发现萨波不太多话，可艾斯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寂静，他想打破这种沉默。确实的，艾斯也有许多话想问萨波，就比如为何他在这里，比如他为什么会那么的礼貌。

　　艾斯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之前他对萨波的说话态度令他无法开口。那时的艾斯是个别扭的少年。

　　艾斯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与其说他很傻，倒不如说他是懒的去想。他有些失神，甚至忘记了自己要带萨波去哪里。

　　放眼望去，一个巨树耸立在眼前。

　　“很高吧？”那时的艾斯这么说着，仿佛在自言自语。

　　“嗯？”萨波转过头。

　　“啊……没什么。”艾斯注意到了自己的唐突，连忙解释，“到了。”

　　“咦？！你一直在这里生活的吗？”萨波注意到了那树，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啊，是的。”艾斯记得，那时的他话一说出口便马上后悔了。

　　爬上树，惊异的发现，树中隐藏着一个洞，似乎真的有人住过般，那不深不浅的洞明显是人为的，还有一块木板来作掩饰。

　　“真是抱歉……”萨波笑着，“其实我在这里呆过一阵子，没想到是你的住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