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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   她能干什么,刚才在干什么的应该是他俩呢。

      难道是自己太过份,一双眼盯着人家,害得人家不举了。

      哦,那自己的确罪过了。

      如此一想,托托又有些内疚。

      “兰儿,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杀夜声音突然温柔,一手拂上托托的脸,顺着脸颊滑下,轻轻的拭去嘴角的血迹。紧接着手一松,托托站立不稳摔在一边。

      支起身体,杀夜的脸再次在眼前放大,只听得温柔的声音响在整个大厅,却透着慑人的冰凉冷漠。
      “殷兰,我告诉你,能容忍你这么久是因为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托托将头扭到一边,不与杀夜一般见识。恰好看到跪在地上头发凌乱赤身裸体的女子,未曾消退的激情布了满面。女子也正好盯着自己,眼中却是恨意。

      唉,都是自己不好,打扰了人家的好事。但这也不能全怪她,是紫影带她上来的。要说,紫影也应该有一份的。

      那妖精般的紫影……哦,紫影此刻正以胜利的姿态轻蔑的看着地上的女子呢。难怪这么急着带她来见杀夜,原来是借刀杀人。

      他们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啊,看吧,自己也被设成假想敌了。

      杀夜见托托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嘴角牵起一抹邪恶的笑。缓缓走向女子,邪魅的眼中满含深情,温柔的将女子扶起。兀自伸手,绿影赶紧将一件银色纱衣递到他手里。

      银色?!这房子里从下往上,绿、蓝、紫、银,其中三位影主自己已见过,而这女子……莫非是银影影主?

      “护离,先回去。”
      杀夜替女子披上纱衣,并在她眉心落下一个深吻。

      护离先在激情澎湃时被杀夜突然摔到地上,此刻又深情款款的呵护,心里便有了委屈,接着眼中就有了泪水。

      杀夜继续深情呵护:“好了,我的宝贝,别哭了,先回去吧,晚点我会来看你的。”

      此语一出,那护离就像吃了定心丸破涕为笑,又在杀夜身上撒了一会儿娇才羞答答的离去。经过紫影时几不可见的顿了顿身形,脸上浮起一抹得意;越过托托时,脸上又变成了讥嘲。

      杀夜目送护离离去,又好脾气的将另外三位影主挥下,这才一步步向托托走来。
      “兰儿,我是不是把你弄痛了。”

      托托淡淡的扫了一眼杀夜,不语。

      杀夜忽略掉托托的神色,修长的手指落在托托嘴角,轻轻的摩挲,轻语。
      “嗯,是把你弄痛了。看,还有血迹。兰儿,你恨我吗?”

      恨?!

      托托用陌生的眼光打量着眼前这位只见过两次面的人,心道:我都不认识你,哪来什么恨啊怨的,自作多情了吧。

      “殷兰”,杀夜被眼前这张淡然处之的脸激起了怒气,阴阴的吐出两字,一直落在她嘴角的手迅速下滑死死卡住托托的咽喉。

      “殷兰,你变了不少啊,胆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沉默来抵抗我。”

      语毕,突然将托托打横抱起,直直的走向幕纱。

      “我的好事被你打断,现在就由你来收场。”

      托托无奈,怎么感觉男人们这么容易暴躁,一个一个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现在,此妖孽又要她帮着收场……

      “不是不举么?!”

      心中正想着,话便脱口而出。

      杀夜先是怔忡,继尔脸色又阴了阴,接着转怒为笑:“兰儿,你说笑了。我举不举你不是一向很清楚么?”

      清楚个毛,她托托何时清楚了,她又不是护离、殷兰。

      “杀夜公子,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殷兰,兰儿。所以,我不清楚,也不需要清楚。”
      杀夜嘴角微勾,邪魅一笑,靠近托托耳际,轻轻呵气,呢喃:“怕了吗,兰儿?”

      此妖孽如此勾魂夺魄,托托心中一颤。忍不住双臂攀上杀夜颈项,双眼凝进杀夜眸中,慢慢的靠
      近直到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杀夜公子,小女子姓姚名托托,外来人氏,年芳二八,无才无德,整日混吃等死。”
      语毕,收回胳膊,十指挽弄发丝,朝杀夜扬了扬眉又道:“公子还是放我下来吧,小女子一向没有情调,要真让你不举了,是件很不幸的事情。”

      停住脚步,杀夜邪邪的看着怀里的人儿,眼底怪异一闪而过。

      托托没再言语,两人对视良久,杀夜轻轻放下她,低头冥思,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嗯,姚托托,对吧?不是殷兰?”

      托托肯定的点头,淡然处之。

      杀夜不再揉太阳穴,抬起头,凤眸中蓝光一闪,直直凝进托托眼中。

      “哦,那我是该唤你兰儿呢还是唤着……托托?”

      又是邪魅一笑,指腹划过托托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在耳际响起:“那,我以后就唤你托托,可好。”

      柔情的挽过托托的手,又道:“托托,第一次来这里吧,我带你看看这里有多么漂亮,来,跟着我。”

      由不得托托反抗,杀夜一手牢牢扣住她,一手拂在她的腰际。从最上层至到小溪边,一路喋喋不休轻言柔语的描述整个建筑。当然,中间还隐隐的提到一些机关暗硝之类的东西。

      此刻,两人立于溪边。杀夜不再扣着托托,而是干脆把她搂在怀里,根本不许反抗。
      于是,在别人眼里就成了两人促足于溪边话恩爱了。

      托托并不是没有谈过情,说过爱。但这样零距离的接触还是很少滴,杀夜容貌本就妖孽,再加上他的体温正一层层透过衣服温暖着自己。做为一个成熟的女子,她也有渴望滴。

      呃,想什么呢。
      托托有些烦恼,这妖孽就是个柔情杀手,专门对女人以色相诱……

      她,要不要将计就计反诱之……
      “托托?托托?托,托?!”

      一双修长的手在眼前不停的晃动,托托吓了一跳,赶紧回神,看到妖孽的杀夜正饶有兴趣的研究自己。

      托托赶紧整了心神,淡淡的扫了一下眼前那张脸,道:“何事?”
      杀夜收回手,笑得无比魅惑,懒懒答:“没事,就是天色已晚,回去吧。”

      此刻,日头高照,溪面波光粼粼。
      “嗯,天色是有些晚了,回吧。”

      托托面色平静,回答得顺理成章。
      杀夜眼中蓝光闪动,笑得异样,却是温柔无比的牵过托托原路返回。

      接下来两人无话,杀夜直接将她带到歇息处,勾着托托的下鄂柔情道:“今夜,我便饶了你,这里你大可不必拘束,随便找个房间歇下吧。”
      之后,潇洒的离去。

      托托望了满眼的银色,暗叹:穿着银衣的护离会不会突然跳出来给她一剑以报之前那未得满足的仇;或者,用什么药水之类的东西毁掉她的容貌……

      罢了,一来她就树敌,怕是莫想有好日子过了,将就吧。再说了,这满眼的银色虽有些单调,却也显得安静,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

      接下来几日,果真是安逸闲适,没有任何人来招惹,也不见几位妖媚影主。一日三餐加两次甜点,衣服饰品自有人送来换下,这日子比起王府来真是天渊之别。

      托托有些享受了,每日坐在雕花窗前望着外面秀丽景色,吃着甜品果子,从日出观到日落,然后观月夜……

      最后托托起身回房,准备睡个美容觉,却听得房外“哐”一声巨响,接着又听得一个沉重的物品倒地之声,之后一片安宁祥和。

      托托细听了一会儿,无事,继续倒头睡觉,并且找了一个非常漂亮和舒适的姿势……

      “哐——”
      又是一声巨响,在这宁静的夜晚显得非常的惊悚,托托惊得翻身而起,紧张的望向四周。
      外面月华如银,从窗棂处泻了室内一地,孤独而寂寥。

      托托小心起身,借着月华寻声而去……
      “啊!”

      短暂的惊叫被托托压在喉咙处,地上的鲜艳夺目刺得托托有些昏眩。
      血,殷红的鲜血顺着地板向外扩张,血泊里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苍白的脸颊,薄唇紧闭,微合的双目睫毛颤动。

      似是知道有人,男人作势要从地上窜起,却有心无力,只是咬着牙关诧异的盯着托托。
      你……你……你你……“受伤了?!”
      托托一手半掩着嘴,一手指着男人,好半天才抽了一口冷气,吐出三个字。

      男人点头,收回眼神,痛苦的支起身子向柱子靠去。
      托托一楞,颤悠着上前扶了男人一把。此人也不拒绝,借着这渺小的力道总算找到了靠处。

      托托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更不是医圣国手之类的,所以对眼前的血人束手无策。蹲在男人跟前东看看西瞧瞧也没瞧出该具身体哪儿受了伤。

      男人又瞄了一眼托托,喘着气道:“我背部中了一剑,你先帮我止血。”
      嘎?!

      止血?!
      微张着嘴,托托一脸的不可置信。

      男人又道:“把药拿来吧。”
      托托仍然保持着那副嘴脸。

      男人虚弱地看着托托:“怎么?”
      哦!

      “止血,对,应该先止血,你都快成干尸了。”

      托托赶紧爬起来朝房内跑去,依稀记得房内的窗棂边有一壁柜子,里面摆满了瓶瓶罐罐。
      男人听得一阵乒乒乓乓之声,随后便见托托怀里抱着一大堆瓶罐急步来到跟着,放下,转身欲走。

      男人伸手抓住她,满脸戒备,吃力道:“你干什么去?”
      托托知他误会,便指了指地上的瓶罐,又指了指屋内:“柜子里还有,我再去拿。”

      男人扫了一眼地上的东西,道:“够了,这些就可以。”
      “那,要不要我帮忙?”

      托托指了指男人的背,借着月光发现男人很是帅气。
      男人不说话,苍白的手指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挑出了一个小瓶递给托托,痛苦的转身,背对着托托。

      托托扭开瓶塞,上药,这才发现男人身上的衣服甚是碍事。伤口又长又深,血流不止,偏偏又被划破的衣服挡着,药粉撒不均匀,倒是衣服上沾了不少,真是可惜了。

      “把衣服脱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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