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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   曾经听人说过一个小故事,觉得很像此时的她。‘一天老鼠对猫说:我爱你…… 猫说:你走开!老鼠流下一滴泪走了!谁也没有看到,老鼠走后猫也流下了一滴泪……其实有一种爱叫做放弃……就那一瞬间,才是眞正的付出!’
      第一次在没有他的陪伴下度过了新的一年,新年过后,康熙又派了四阿哥和他出外办差,三月后才回来,这时的京城早已春开,四处的花草也早已挣香恐后的开满了全城……
      “呵呵,难得主子想出来溜溜,最近奴才听说京里又来了个戏班唱的不错,一会儿让奴才带您去听听……”繁华的街市上,身着便服的小耗子在她的身后乐呵呵的给她讲着最近京里一些新鲜事和玩艺儿。其实他心里清楚,她根本就没有心思逛街玩乐上,她不过是在给自己‘逃出’四阿哥府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从外面办差回来,因不急回宫复差,所以就先各自回府换了套衣裳,等他换好衣裳来到四阿哥府要同他四哥一起进宫时,可巧就在大门口见到了她的到来。
      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一举一动都规规矩矩请安问礼的‘妹妹’,他的心犹如刀绞般疼痛,想过去和她说话,想问她一句:‘一切都还好吗?’可是,不急他起脚,就看见她转身离开,进了后院,没给他留下任何开口的机会。随着四阿哥进宫,想的就是可以赶快完事好回来和她彻谈一番,可是回来后,却只看到了她匆匆离去还未冷却的茶水……
      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小耗子的话,她只自顾的往前走,慢无目的地像个飘浮在世间的游魂。突然,一个人影立在了她的面前,礼貌的避让,那个人影又重复再她的面前,避让,重复!无奈,抬起头,却看到了哪个‘不速之客’!
      西郊的一处深宅内,屋子和院子都打扫的很干净,可是里面却看不到一人,不知为何当时她竟听话的跟着他走,还会跟着他来到这个地方?
      屋子里,桌子上的酒菜都是摆好的,还是热的,是刚不久之前才摆上的。
      “我从不喝酒。”淡淡的她回绝了八阿哥向她举杯共饮的‘美意’。
      “我知道,你尝一下,里面是水。”温柔的话语,和煦的笑容里隐隐的暗含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轻轻的端起酒杯,用舌尖尝试了一下,果真如此!也许是不好再拒绝,也许是想感激他的这份细心,一饮而尽那杯中之‘水’。
      “还记得我曾经送过你的一对耳环吗?你不喜欢,那东西也不配你,你看看这个,喜欢吗?”说着,八阿哥不知从哪儿拿出个漂亮的锦盒推到她的面前,打开锦盒,里面端正的放着一个羊脂白玉的平安扣,色泽犹如荔枝肉般圆润,质地细腻,略具透明感,颜色均匀,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很漂亮,如果送给八福晋她一定会很高兴的。”盖上盒盖,重又推回到他的面前,淡淡的说着。
      “你不觉得这个更适合自己吗?”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改变自己脸上那温和的笑容,话语里依旧是透着深深的爱意。
      “八阿哥说笑了,这些东西我素来就不讲究,就算戴了也总嫌累赘,还不如让喜欢她的人去佩带,这样也能显示出它的价值啊!”和气的拒绝着他的好意,却恍惚间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热,晕晕忽忽的,没有什么力气。
      “怎么会累赘呢?如果只戴着它就不会觉得累赘了!”他眯起了眼,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微笑的说着。“怎么,那儿不舒服吗?”在觉得时候差不多时,他立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不自觉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关心’的问着。
      “没……没有……就是觉得……”在觉察到自己的不适后,她一边强撑着做无事状告诉着他自己没事,一边欲抬脚离开这个地方。“……八阿哥……我想先回……”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看见她要起身离开时,他一下从后面抱住了她,微微的在她的耳边说道:“走不掉了,我再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走掉了,留下来,留下来做我的……皇后!”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她的耳边传到了她的全身,好热!此刻,她觉得她的身体就像一只被点燃的大火球般,只想找盆冰水把自己扎进去,让自己降降温。
      “热吗?别害怕,一会儿就不热了,一会儿就……”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像一只贪婪的狗一样嗅闻着她的体香,那是一种淡淡的清香,并不浓烈,但是足够激起他所有的欲望。
      “你……卑鄙……无耻……下……恩恩……你呜……”就在她明白过来,想要用她所有知道的肮脏词汇来骂他时,却被他用嘴堵上,他对她的爱,他对她的恨,他对她冷淡的隐忍,他对她背叛他的怨恨,都在此时变的像个缺少关爱的孩子般,在她的身上索取着那‘不择手段’挣来的温暖。
      抱起这个丁点分量的小人儿,一直以来他想要的都可以在今天得到了吗?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不择手段的强迫着她属于自己?她会恨我的,她会更加恨我,她不会再对我怀有丁点的好感,再不会了!可是,不想放弃,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她已经在我的怀里,她已经……大脑里唯一一丝正常的理智在他的耳边缠绕着,阻饶着他欲望的思绪。在他内心的矛盾逐渐加温时,在他犹豫间,就听‘咕咚’的一声,怀里的人儿辄到了地上,看着她痛苦的皱起了深深的眉心,狰狞的泪珠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晶莹的闪烁着……她,她不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体是根本就逃不出这间屋子的吗?她不知道药劲儿一上来如果不……会是怎样的难受吗?她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该不该……我……?
      懵懵的睁开眼睛,头还是昏昏的,像炸了般的难受,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腾’的坐了起来,环顾着四周,是……?还是刚才的那个房间。没及多想时,就发现盖着的被子里有丝丝的凉意,低头时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
      “你醒了?怎么,睡的还好吗?”冷不丁的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他的声音,这声音犹如地狱的使者般将她所剩的一丝‘幻想’全部打破。
      “畜生!”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对他说的话,其他的……再无其他的了!
      “我说过,只挂着它就不会觉得累赘了,怎么,都没感觉吗?”他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微笑的看着她的脖子说着。低头,她拼命的拽下脖子上的哪个玉坠。“哎,小心勒疼了脖子。”他好心的提醒着她。
      ‘啪’一个巴掌狠狠的煽在他的右脸上,‘啪’又一个嘴巴狠狠的煽在他的左脸上,‘啪’第三个嘴巴,再她准备煽下第四个时,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够了,三个,三天,如果还觉得不够,那就继续打吧!”他收敛了自己所有的笑容,郑重的告诉着她,一个嘴巴等于在这儿陪他一天,因为这是惩罚!同时他拿出了手里一样可以控制住她的‘条件’!
      犹如被圈入牢笼般,管吃管喝,就是不让她下床,他甚至变态的不给她衣服穿,就只让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一天十二个时辰,他都守在她的身边,而她一直闭着眼,不去理他,不和他说一句话,更不会去看他一眼。三天,她只觉得如经历了一场十八层地狱般痛苦和残酷,直至万劫不复,是世人所难以想像和理解的折磨。
      一辆马车缓缓的驶到公主府的大门口,他一直紧紧怀抱着她的手,始终都不曾松开过,反而拥的更紧。“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你会永远的呆在我的身边,你的眼里,你的心里,早晚有一天,你会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他自负的告诉着她。
      “交易结束了,别忘了你的承诺。”冷冷的话语里不自觉的透出了她内心深深的仇恨,使劲的推开他,疯狂的跑下马车,跑进自己的公主府。几乎是在迈进公主府大门坎的同时,她的整个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公主……”门口的奴才们,看见瘫软在地上的公主欲上前搀扶。
      “滚开,别碰我!”一声厉喝,喝退了所人。爬起来,跑回自己的那片禁地,叫人打了水把自己的身体上下,前后洗了不下三遍,可是她还是觉得脏,再也洗不干净了!再也洗不干净了!
      ‘哗啦啦’一大桶洗澡水被她发狂般推翻,桌子,连同桌子上的杯子、茶壶果盘,书柜上那些她心爱的书画,书桌上文房四宝统统被她全部都她掀翻,还不过瘾,还要发泄那心中压抑的愤怒与仇恨,撕掉了床上的幔帐,‘呲啦’那撕布的声音让她顿感畅快淋漓,‘呲啦……呲啦……呲……啦……’被子,单子,褥子,甚至连枕头都被她撕裂……
      “公主……”房门被人推开,一位俊逸却满脸愁眉的男子疑惑的走了进来,那是她的额驸,她最该贴心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突然大笑起来,就跟自己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似的大笑着,笑的疯狂,笑的凄凉,笑的惨烈……
      在她疯狂的砸毁,破坏,撕裂屋里所有的东西时,天,也渐渐的暗淡了下来,掌了灯,却被她吹灭,给她传膳,又被她全部掀翻,还有早上过来的额驸也被她无情的哄了出去。静静的,静静的蜷缩在屋子的一个墙角边,双手捧着一只正在灼灼燃烧的红蜡,被燃烧化的蜡汁顺着蜡烛缓缓的流下,最终全部低落在她的手背上,手心里,可是却仍不知疼的任由它灼伤自己的双手,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也许就是她的哪个他了吧?
      “静怡……”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疼惜与矛盾的凄凉悲哀。
      看着这个突来的人儿,不确定的用烛光慌了一下,“呵……又来了一个……”她不自禁的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轻笑了一下,痴痴的说着。“嘘……别说话,小心把我的蜡烛吹灭了,我……我还要用它去找的我十三哥呢?”
      “我就是……我就是胤祥,我就是你的十三哥啊,你怎么了,静怡?”他焦急的却又不明所以的‘询问’着她。
      “十三哥?”她歪着头拧问着他?“呵呵,你是十三哥?呵呵,十三哥?呵呵,真好笑,你怎么会是我的十三哥呢?哈哈……哈哈……”她再次大笑了起来,笑声中透着嘲笑的讽刺。停了一下,她又突然特别认真的看着他,如同一个和家人走散急于找到家人的孩子般乞求的问着他:“你看到我的十三哥了吗?你知道他在哪儿吗?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恩?他一定还在生我的气了,不,不,他不只在生我的气,他……他一定还恨死我了,恨我……恨我……他恨我……所以……所以他就不要我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保护我,照顾我了……不会了,不会了,如果……如果你看到了他,你告诉他,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看到他就叫他回来找我,好吗?找到他,求你帮我找到他,带我去找他,可以吗……”
      “……你……你这是……静怡,你看看,我就是十三啊,我就是你的十三哥啊?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谁能告诉我,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她如此,他更加万分着急疑惑,语调儿也一下子提升不少。可是他的‘提调儿’却更加刺激了她,毫无提防他的她,一下把手中的蜡烛抛到了他的面前,却恰好与他擦身而过,本就是蜷缩在一个屋角的她,还是拼命的往后躲,口中还惊恐的大喊着:“走开,别过来,你别过来,无耻卑鄙的小人,别过来……别过来……”
      “……静……”不知该怎么做?堂堂的一个顶天立地,七尺男儿竟在面对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时,无能为力了!“好……好……好……我……我不过去,不过去,你……你别怕……别怕啊……”他看着万分惊恐的她,一时不知了所措。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一直重复着,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泪水在她嫩质白皙的脸颊上横飞,因大喊而变的有些嘶哑的嗓音仍在不断的发出惊恐的哀鸣,直至她累了!直至,她哭累了,喊累了,怕累了……
      昏昏的被他抱起来,平躺在床上,虽然睡着了,但额头上从未停止冒出的大汗却在证明着她睡梦中不安的挣扎,让人深深的感到她内心的极度狰狞与惊恐。他看着她,他默默的看着她,默默的在心底诉说着,不时还为她盖被,拭汗。‘静儿,我的静儿啊,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都怪我,都怪我啊,是我,是你惺惺念念的十三哥没用,没有保护好你啊……’
      天亮了,在折腾了一天一夜后,哪个疲惫的孩子经过了片刻的休息,苏醒了!睁开了她那灿若星瞳的眼眸,坐起身,环顾着四周,开口问出的却是一句:“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依床而坐的他,由起初她安定的睁眼,再到她质疑的拧问,只短短数秒,就让他偿尽了喜悲交加!“我……我不是该在启祥宫的吗?这……到底是哪儿?十三哥?十三哥呢?”她的安稳只在一时,随即她又开始了不安的躁动。不及他开口说话,不及穿上自己的鞋子,她掀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就开始向外跑去。
      “公主……”门外哪个同样守了一夜的额驸,一个不能踏进自己妻子房间的丈夫。他的悲凉,应该只是这阴晦皇宫里最不起眼的一颗丁了吧!
      “放开我,你是谁?我要回宫,我要去找十三哥……”她使劲的甩着哪个紧紧抓住她不放手的承恩。
      “静怡……”从屋里急匆匆追出来的他大喊着她。“……把鞋穿上,我陪你进宫找你的十三哥,好吗?”他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在看到她安定的不作声时,他弯下了身,蹲下,为她穿上了鞋子,便搀她进宫,就在临出大门时,他却停下脚步,回身轻声的看着承恩说了句:“不必跟着了。”
      启祥宫,一推开那沉重的宫门,她便开始了她焦急的寻找,她呼唤着,搜寻着,就连太监,宫女的房间,她都要仔细的翻个顶儿朝天。而他就一直默默的陪在她的身后,默默的看着她焦急的寻找着本就在她身后的他。‘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我就在你的身后,我一直都在你的身后,你为何就不肯转过身来看看我,转过身来……来看看你的十三哥呢,恩?’一滴血泪,在艳阳的照耀下,怎么会显的这么刺眼,不仅灼伤了自己,还灼伤了这天,这地,还有那人……
      突然,她停下了那焦急的脚步,转而来之的是她奔跑的步伐,她的房间,所有的房间都找过了,只剩下那间了。‘咚’的一声,推开门,一个人影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抬头宁望着屋顶。“是你吗,十三哥?“她悄悄的走到哪个人的面前,小声的轻问着。
      不,不是,他不是她要找的十三哥,可是哪个男子,他……他……又为什么会一个人呆在这里……?
      “静怡……皇……皇阿玛!”匆匆的在后面追着她,后进屋的他在看到康熙的存在时,也是万分惊讶。“快,快跪下,静怡快给皇阿玛请安!”十三拉着她的手,让她跪下给康熙请安。
      “皇阿玛?”她痴痴的望着康熙,缓缓的走到他的面前,慢慢的蹲下身,跪在地上,用那孩子般纯真的眼神乞求着,轻声问道:“你看到我的十三哥了吗?你知道他在哪儿吗?我找不到他了,他……他是不要我了吗?他生气了,他不要我了……是吗?”
      康熙一脸错愕的看着她,又看了看她身后眼圈红润的胤祥,懵了!“十三,她……她这是……?”康熙不明所以的问着他。
      他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同她一样跪在康熙的面前,同样不太明情况的告诉了康熙这两天一夜发生的事情。听完了他的诉说,他搀扶起哪个还跪在地上,有些痴傻的孩子,传唤了宫里御医院所有的太医,未果!但就是从这天开始,她由疯癫变成了痴傻,她总是痴痴的用自己呆滞的目光盯着某一点或某一个角落,再或者是蜷缩在床角或墙角小声的念叨着她的十三哥……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痴傻,一直在痛苦的煎熬中持续了三天!
      “静怡……”八阿哥轻轻的走到她的身边,小心的唤着她,生怕自己再刺激到她。和她分手后的第二天,他几知道了她发生的一切,几天以来,她病情的任何细微变化,他都了如指掌,可就是自己不敢来看她一眼。‘不该那么做,我不该那么对你,是我害了你,是我……’几天来,他一直都无法原谅自己,他一直都在心底责骂着自己。
      “你看到我的十三哥了吗?你知道他在哪儿吗?我找不到他了,他是不要我了吗?”痴痴的,她问着这个来人,却不知何时,呆滞的目光中多了一种叫‘仇恨’的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其实我……”八阿哥面色沉重,万分愧疚的向她道歉,就算明知她不会因为自己的道歉而清醒过来,也还是在寻求着自己的心里安慰罢了。
      “八哥?”一声像是探问的声音,从门口幽幽的传入。转过身,却看见他端着一碗清粥进屋。“十三弟。”八阿哥应了一声,随即像是很随意的样子说道:“哦,我刚好进宫给额娘问安,可巧竟听说了静怡妹妹的事,所以就来看看……来看看,怎么,还不太好吗?”
      “有劳八哥了……”他笑着客气着,随即引了八阿哥出了房间到外祥谈。
      入夜,他帮她擦拭完身子,换好了衣裳,便抱她到床上,躺下,又为她盖好被子。“知道吗?今天皇阿玛来说八月又要北巡了,他想带着我们一起去,你想去吗?如果想去就一定要快点好起来,知道吗?至少,别人可以不认得,我,你总得认得吧?”他柔情的笑着,像哄小孩儿般哄着。“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出巡是什么时候吗?那时你还很小,整天就知道腻着我,就连我要去围猎你都要跟着,害我又要围猎又要照顾你,等你稍微大点了以后呢……恩,就好多了,呵呵,也懂事了,最起码……知道在我围猎的时候不给我捣乱了,呵呵……”像个老太婆一样喋喋不休的他,给她讲着那些他们曾经发生过的最美好的回忆!
      两行清泪,早在不知觉时顺着眼角横流下,经过双耳滴落在枕头上,闭上眼,背过身,鼻息不安的轻抽了一下,随后睡去。就在他以为她已安稳的睡去后,又按照哪个老规矩,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让这个心丢了近七个月的男子重又找回了它原来的位置。深夜,她突然起身,借着那微弱的月光,静静的欣赏着这个几日来不间断的照顾着自己的十三哥,他的胡子长了却没有时间刮,他的眼带沉了,却没有一个安稳的觉可睡,他累了,同自己一样的累了!轻轻的下床,又轻轻的穿上衣服,推门,不敢惊醒难得熟睡的他,像幽魂一样悄声的出了启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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