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大档头x厂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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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马进良西厂日记练剑
厂公晚上和我一起练剑，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所以这一次我没有受伤。
不过虽然如此，晴雪双灵剑还是在我的面具上划了一道浅痕。
厂公一个旋身，收剑。裙摆飞扬，吹起地上很多白色花瓣。
“马儿，你还是不肯全力给我喂招。”厂公站在桃花树枝上，捻着剑，轻轻叹气。“你这点儿招式太乏味了。”
“带你出去打猎的时候，总觉得你比现在要厉害许多。”
所谓打猎，有时候是去杀野兽，有时候指的就是去杀掉挡路的杂碎。
无论是背着死鹿回来，还是提着人头回来，都令人充满了成就感。这确实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
我跪在地上回复：
“回禀大人，属下那时命悬一线，只好以性命相搏，威力自然不同平常。”
“那你为什么不能以性命相搏于咱家？”厂公大人轻盈无声地落回地面，脚不生尘。面无表情。
“属下不能。属下只能以性命相救于您。”我跪在地上，不知再说什么好。只好如实相告。
厂公大人沉默了片刻，将我从地上慢慢扶起。
他不说话，四下死静，我听见自己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
【贰】马进良西厂日记诗经
厂公罚我背书学诗，我想他到底是为我好。
只是难为我不甚识字，《诗经》《楚辞》什么的足足背了我半月通宵。青眼发乌，白瞳都充血了。
天天为我念书的小厮倒是能倒背如流了，如今给我念书连书本都不用打开。
那厮洋洋得意的表情实在令人气恼，我捉住他轻轻打了两下，不料他就此卧病在床，这下连给我念书的人都没了。
背不下书来，早晚要出事。
果不其然，厂公今日化妆时又问：“马儿，我看来如何？”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苦读近一个月，偏偏这会儿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句诗来赞赏厂公。
真是天不助我。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一句，我赶紧大声报：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
……哎？好像不是赞美姿容的。首如飞蓬，说的……好像是头发乱糟糟的丑样儿啊！
这下糟了。
厂公一怔，背过身化妆，果然再不理我。
我不知所措，只好继续仗剑站在他身边。
不过……难道是错觉吗？这次是厂公的脸微微红了。
（完）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大档头x厂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