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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调皮女警局放刁 ...

  •   那名警员不料她这样说,当下脸上微微一红说:“说说当时的具体情况吧?”
      莫金凤说:“也没什么了,我当时见一个女孩子把装焰火的汽车汽油给点燃了,就跑过去把她给拉开。然后就躺着也中枪的被另一个女孩子给缠上,非跟我打架。再后来又被你们带到了这里来。”
      “那你以前不认识那两位小姐吗?”
      莫金凤说:“这两位小姐的样子,我都是今天才第一次见到的。”
      “那位和你动手的小姐,你当真不知道她的来历吗?”
      “不知道。”莫金凤笑着说,“要不我怎么说我是躺着也中枪呢!”
      三人对视一眼说:“看你身手很是厉害,能说下您的师承吗?”
      莫金凤淡淡一笑说:“家传。”
      那人点了一下头说:“非常感谢莫女士您的支持和理解,您可以离开了,但请您把您的联系方式留下好吗?以后也许还会麻烦到您。”
      莫金凤一笑说:“没问题。配合公*机关进行调查工作,是我们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不是。”
      小小的白炽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打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只让这小小的斗室里更显的阴森幽冷,让人心畏。室内别无它物,只有一张冰冷的长椅摆在那里。
      林灿专为参加派对而来,所以身上衣衫本就单薄,此时又值后半夜,气温越发的冷,真冻的林灿坐立难安。林灿想起这一日的诸般意外事项,更感这夜真是极不平静的一夜。这次派对兴起这仓促,规模之浩大,原也让她起过疑心,可却从未料到这竟是高雪在背后策划,她原也曾想过,高雪一别之后再无消息,说不定是听说了那日围捕萧峰之事后,便在公事了了之后,自行回了北京。可全未想到她不但未走,还是这次侦破连日来这些命案的主力,而此翻更是更加扯不清理还乱了。原本只以为,阿紫只是误打误撞的找到了血玉蝙蝠的秘密,却全完想到竟是江斌那个老妖怪在背后作祟。更不料连她这个莫家的当家人也来了,看来这事,早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可怜自己稀里糊涂的就这么搅入局中,却连到底是一幅什么样的局式都没看清,当真是无用之极。而且如今最糟糕的还不止是自己身入局中,还把萧峰也给拖累了进来。而眼下却又该怎么办才好。而莫弃和那个江家的少主江浩风这时候又在哪,在做些什么呢?
      她这般想来想去,可毕竟她所知原就不是太全面,又极少分析这等局势人心之事,一时间,只想的两侧太阳穴生痛,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虽知自己于这些方面不擅长,可若要不想却哪里又忍的住。
      直至东方发白,林灿才听得门响,进来两名女刑,jing 将她带至审讯室内。
      林灿抬眼看去,却见对面的桌子前坐着三名警官。正中一人,年不过三旬,却是满脸的疲惫之色,双眼之中竟是布满红丝。见是如此林灿不由的一怔。
      原来那人正是丁寒,却原来昨夜沈岩与丁寒率人去追江斌,却未想最后还是将人追丢。惊怒愧羞之下,虽是万般不甘,却还是只能再回到局里,又将自晚夜派对现场监控,以及窃听器录音其中筛选出的一些有价值的,一一看过。听到那个发火烧焰火车的女子与江斌的对话,发现这女子对江斌竟是颇为了解,于是便马上提审了这名放火烧焰火车的女子。
      却听他冷冷的开口说:“姓名?”
      林灿昨夜虽是于这一点想过多次,而这时听他一问,却还是如实回答:“林灿。”
      却见丁寒眉头一皱问:“你叫林灿。”
      林灿心下不解,却还是说了声:“是。”
      却听丁寒冷冷的说:“把你身份证拿出来。”
      林灿听了不由的心下一怔。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她身上不止是装有身份证,而且还是有两一真一假的两张身份证。可若是拿了假的身份证,那不是孔府之内卖假经,关门之中玩假刀,给识破了,那就更说不清了。拿真的身份证,自己的通辑令还正在大街小巷的各处悬着,又怎么敢在这里拿出来,那不更是自寻死路吗?正在她犹豫间却听丁寒语气加重的说:“如果你是连身份证都没有的三无人员,那你可就更难说清了。”
      林灿苦笑着说:“我的身份证昨天还在的,可能是昨夜跑的时候给丢了,还有我在那焰火车的边上时,觉得好像掉了什么一样,可能就是那会丢的吧。”
      丁寒阴阴的一笑说:“你倒是会玩死无对症的假把戏。不过要真是丢了也没关系,不用出这大门就能给你再补一个,要我把你的档案先调出来查一下吗?”
      林灿只吓的一颗心七下八下的不知如何去说才好。
      却听丁寒又悠悠的说:“你昨晚故意所爆了这次派对活动所要燃放价值三百多万元的焰火,这是有监控录像为证的,往重里说,你这是故意破坏社会治安稳定,再望前细查一翻前科,估计你这辈子都不用再为生计而发愁了,这不要钱的饭菜够你吃完这下半辈子了。”
      林灿听他这般不阴不阳的口气,一时之间不知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丁寒一边说一边注意着林灿脸上的变化,只见林灿木着脸并无表情,只是一双眼中的目光变焕不已,当下心知这恐吓的目的已经达到,便又接着说:“当然,如果当事人,是在迫于无奈出于自卫的情况下,做出一些过于激烈的行为,只要有正当充分的理由,也是可以适当考虑免除刑事责任的。”
      林灿勉强一笑说:“也是可以适当考虑免除刑事责任的,让我数数,也是,可以,适当,考虑。你一共用了四个不可知的模乎词,这里的机率太小,而且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勉除了刑事责任,也还有民事责任。三百多万我也赔不起。真没想到你这居然这么厉害,说话面面俱到,滴水不露,我不敢跟你说话的。说不写待会你把我卖了,我还给你数钱呢!”
      丁寒一怔,没想到自己恐吓,利诱双管齐下,这招屡屡获奇效的招数,此翻居然并不凑效,竟被这个女人半认真半胡闹,连消带打的给削去大半。心中暗想,这女人有点门道。当下说:“看来林小姐对昨夜的事,并不想多说,那是让我先查查林小姐的档案呢,还是让我先送林小姐先来一趟,狱内生活一日游呢?”
      林灿听他又说到要查档案,眼中不由得闪过几丝忧虑,几丝恐惧。当既说:“昨天晚上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也都看到了,那个阿紫要追我,我就跑了,后来一不小心就把装焰火的车给点着了。”
      丁寒紧追不舍的问:“你那是一不小心点着的吗?你分明是刻意而为,为什么你情愿死于爆炸烈焰之中,也不让阿紫追到你?”
      林灿给丁寒问的一时之间只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最后只好无奈的说:“我害怕那个阿紫还不行吗。”
      丁寒双目如电问:“那是什么样的恐惧,会让你连死都不怕,却要去怕阿紫?”
      林灿却突然一笑说:“落到阿紫手里,多半也是要死的,左右都是要死,我直接把自己火葬了,不是还省你们点事吗?至少不用再把送火葬场,再麻烦那么一回了。”
      丁寒双眼紧盯着林灿说:“你怕被血玉蝙蝠吸了血,只有葬身爆炸烈焰火海之中,才不会留下你的血,才能让血玉蝙蝠吸不到你的血,对吗?”
      林灿心头猛的一跳,没想到自己心底的秘密想法竟被他看破,一时之间也不知再说什么是好。低下头来好半天,再一抬头却见丁寒还正在两眼死死的盯着自己,只好说:“血玉蝙蝠每多吸一个的血,它的魔力也就会多增加一分,与其这样,我还不如跳到火里死了干净。”
      丁寒打开手中的笔记本,打开那段两名刑警刚一出现。拦住阿紫的片段,只见画面上,林灿看到那两人一出现的情景,脸上随既显出瞬如释重负的表情,而后转身便跑,就在林灿转身的那一刹那,眼神扫过那两个刑,jing,时,脸上却流出一丝悲悯的神情。
      丁寒指着画面上说:“在你跑的时候,你就知道阿紫要用血玉蝙蝠来吸这两个人的血,所以你的眼神在从他们身上看过的时候,才会出现那样的神情,你说血玉蝙蝠每多吸一个人的鲜血,魔力便增加一分,那你为什么却用阿紫用血玉蝙蝠吸这两个人的血的时间,跑过去要引爆焰火车,这中间有什么不一样吗?!”
      在丁寒说这些的时候,林灿脸上便显出一片讶然之色,等丁寒说完,林灿已是转转眼珠说:“这中间最大的不同就是,那两个的血是别人的,而我的血是我自己的。对于你们来说,是死了两个同事,还是一个百姓。而对于我来说,却是死的是别人,还是自己。这就是最大的差别。”
      丁寒听了也不着恼,仍是两眼死死的盯着林灿一字一句的说:“那对于血玉蝙蝠来说,又有什么不同?”
      林灿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来,停了一下才又说:“同与不同,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不是,血玉蝙蝠它已经给我大哥毁了。”

      丁寒问:“那阿紫那个师父是叫江斌对不对。他是哪里人?现在住在哪里?又是个干什么的?你说的江公子,和江夫人又都是什么人?”
      林灿看了他一眼说:“我不知道。”
      这一句话直把丁寒气的双眼之中几欲愤出火来,叭的一声,拍在眼前的桌子上,连桌子的上笔记本和水杯都跳了起来,水也洒了出来。
      林灿也吓得不由自主向后仰了一下身子,却又看着丁寒说:“虽然每一个公民都有配全调查的义务,但我也有保持沉默的权力。”
      这一下更是犹如火上浇油直把丁寒气得须发皆张,却又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当下一推桌子出门而去。
      正当丁寒气呼呼的走在走廊上时,却见对面正走来两人。却原来正是萧峰和高雪从医院回来了。
      高雪问道:“听说你提审了昨晚那个引爆焰火车的女孩子,怎么样,大有收获吧?”
      丁寒苦笑一声说:“我是没见过她那样的,你说正的她对斜的,比我还觉的住气,比我还能绕。好不容易跟她绕到正题上,你正问到她关健的地方,她叭的给你来了一句,她有保持沉默的权力。”
      高雪讶然说:“我看那女孩子也没什么不一般的,怎么她竟能挡的住咱们队里,第一突审高手的心理攻势,我得瞧瞧去。”
      就在这时,又有一人走了过来,把一份备案记录交给丁寒说:“丁副队,这个就是那个白衣女人,莫思的谈话记录。”
      丁寒接过,一眼大致扫过,眉头已是皱了起来,说:“你们是怎么搞的,就这么着就让她给走了?”
      对面那人说:“问话也没什么问题。莫思也只是路过,又是有头有脸有家有门的人,还有联系方式留了下来。”
      丁寒淡淡的说:“都是假的。”
      那人脸色明显一怔,问:“假的?”
      丁寒说:“莫氏山庄的董事长并不姓莫。之所以叫莫氏山庄,是因为那块地在开发以前的名字就叫莫家庄。还有那个女人我在五天前就在这里见过她了,所以她也不是前天才来的。现在单是知道的,这两点就已经都是假的了,那这名字,联系方式,以及她说的,只是碰巧撞上,才出手救人,也很难是真的,你不信就按她留下的方式去联系一下。”
      那人立刻拿出手机,按记录上的电话拨了出去,却只听了一下,脸色就变了,嘴里讷讷的问:“可她这是为什么呢?”
      丁寒无奈的说:“她这么扯虎皮拉大旗的,自然是也有她的深意的,现在再想找到她,只怕难了。丁寒说:“人,你先去拖着,我先回去把这些给好好的理一下。我这会脑子都不够使了。”
      那人说:“丁副队,要不你先去睡一会吧,你也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丁寒说:“我静一下就好,你先去忙吧。”
      四人一点头各自离开。
      萧峰和高雪两人进了一个大大的屋里,屋内有两排大大的显视器,而其中一台却正显视着一个小小的审讯室,两个人正坐在桌前,一个人正问着那正化做阿朱模样的林灿,而另一个人则正在低头奋笔疾书,记着他们的话。而就在这时,则另一人推门而入,正是刚才那个在走廊里遇见的人。
      只见那人坐在了中间,扫了一眼先前的审讯记录,便问:“那个莫思,你真的不认识吗?”
      林灿说:“不认识啊,怎么了?”
      那人说:“不认识,那她怎么救你?”
      林灿眼珠一转说:“你们我也不认识啊,谁知道你们为什么救我了。”
      那人却是将脸一沉说:“不认识,你怎么就知道她叫莫思呢?”
      林灿眼珠一瞪说:“谁叫莫思,我又怎么知道。”
      那人说:“不知道谁叫莫思,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指的就是救你的那个人呢?”
      林灿苦着脸说:“你说什么啊?这么绕来绕去的,把我的头都绕晕了,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了。”
      那人说:“听不懂,那你就慢慢听,我可以再说一遍给你听的,等你听懂了再说也不迟,那个叫莫思的白衣女人,和你倒底是什么关系。她又为什么要救你。”
      林灿说:“我真的不知道啊,她叫莫思吗?这会还在不在这里,我得好好的去谢谢人家,人家可是救了我的命呢!要不然等人走了,我都没当面谢谢人家,这也太不成话了。”
      那人闲闲的说:“那你又怎么知道,等她走了,你就再也找不到她呢,按惯例,每个到警局做证的人,都要留下联系方式的,除非你事先知道,她会留下个假联系方式。而且又没人跟你说,你又怎么知道她这会已经走了呢。这么了解她,还说不认识,你让谁信啊。没关系,只要你不累,我不介意陪你多聊会。”
      林灿无奈的一叹气说:“好吧,要我说也行,不过我现在又冷又渴又饿,你要是给我拿件衣服,再给我来份早餐,泡杯热茶的话,我可以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那人一皱眉说:“你哪来这么多事?”
      林灿说:“还有衣服要新的,别人穿过的我不穿。早餐我不吃泡饭,茶要牡丹花茶。”
      那人两眼一翻说:“新衣服没有,还早餐不吃泡饭,茶要牡丹花茶。我们大队到现在是没一个是吃过昨天晚饭的。你倒比那千金大小姐还难伺候。”

      ”
      林灿说:“唉呀,那可糟了,我这会大脑都快要给冻僵了,记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了,再过会估计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人无奈的一叹气说:“好,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去找。”而后便转身出了门去。
      高雪一转眼瞟向萧峰,却见他一脸忍俊不禁的笑意。不由的说:“有这么好笑吗?今天我可是从认识你以来,第一次见你笑呢。”
      萧峰饶有兴趣的说:“是吗?”
      高雪几乎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说:“是。”而后又说:“林妹妹这本事倒厉害的紧,要不是先认出了你,我绝没想到,她还能把自己扮成这么一幅模样。”
      萧峰脑中重复着响着一个声音:她还能把自己扮成这么一幅模样,她还能把自己扮成这么一幅模样,是啊,她向来就是想扮谁就扮谁的,眼下倒底是她在扮她呢,还是她在扮她。
      一时间,脑中缤纷交错的闪现出阿朱和林灿的模样,事隔千年,可她们扮人的手法毫无二致。阿朱在燕门关前抱着自己娇怯怯的说:“乔大爷,我在这里等了你五天五夜。”。少林寺那幽黑寂静的塔林之内,自己问林灿在那里等了多久时,林灿也是怯怯的说:“十五天。”
      而今自己看到的是林灿扮做了阿朱,可又焉知背地是不是阿朱扮做了林灿呢。
      再看屏慕内,那人已是又撞门而入,一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件绿色迷彩棉大衣,另一手托着一个统一100的方便面的盒子。一进门就说:“牡丹花茶我让人给你买去了,衣服和早餐拿来了,这衣服是今年上海分局没发完的制服,绝对没人穿过,这早餐嘛,也不是泡饭。”
      林灿瞪大的眼睛说:“你比我想的还能懒省力,衣服不是出去买的,而是没发完的制服,这早饭不是泡饭,却是比泡饭更简单的泡面,敢情这会不是四月天,要是四月天,你敢情还出门就在院里给我摘朵牡丹花,就给我当牡丹花茶了。”
      那人一瞪眼说:“这衣服怎么了?要不是因为你只是知情人,而不是嫌疑人,我还不把这制服借给你穿呢!你的要求我已经尽力答复了,再不说,我可不客气了。”
      林灿撇撇嘴说:“不客气你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敢刑xun逼供吗?不过看在你还算不太呆板的份上,就跟你说说吧,衣服先拿来让我穿上。”
      林灿穿上衣服,四下打量却也没见着镜子,不过自己低头看看说:“这衣服这着厚,又这么宽,我穿上肯定一点也不英姿飒爽,真是让人郁闷。”
      那人看了他一眼说:“你先说说吧,说完了,我可以靠虑带你去照照镜子的。”
      林灿说:“哎哟,真是越来越小气了,连泡面也不让吃了吗?”
      那人无奈的把泡面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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