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莫如诗酒话长安

22、第22章

　　［卷一第二十一章］结盟？

　　“对了，我刚才注意到马尔福先生捂住了那个什么标记。冠冕刚拿回来的时候西弗勒斯也有这个动作，我想也许你们可以告诉我关于这个标记的详细信息。”鸣人早有打算帮西弗勒斯弄掉那个难看的标记，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朋友被人用这么个东西威胁。只是对于那个标记他了解得不多，而且西弗勒斯也不像是愿意谈论的样子。

　　被鸣人这么一提，卢修斯才想起刚才发烫作痛的标记因为对方的某个举动而安静了，就像是没有近距离跟黑魔王见面，或者说就像是没有被标记一样。在黑魔王失败之后想尽办法也无法弄掉的标记，一直都是卢修斯的心病。而现在，他不由自主的有了期待，也许这个漩涡鸣人有办法弄掉它？“漩涡先生对黑魔标记也有兴趣吗？”

　　“它很像忍界的咒印，虽然目的和功能有所区别。”眨了眨眼，鸣人一只手撑起下巴。“忍界有很多种咒印，但最常用的是两种。一种专门用于保密工作，防止自愿或者被迫泄露村子的机密。一种用于拥有特殊能力的家族，以保证他们的尸体不会被敌人带走泄露家族的秘密。前者会在当事人想要泄密或者被敌人拷问的时候启动，以身体的疼痛来警告当事人，如果泄密行为仍然继续就会诱发最高级别的禁制，也就是当事人会立即死亡。”

　　“后者会在确认家族成员失手被擒的时候由家族族长发动，效果也是一样，落入敌人手中的家族成员会立即死亡，拥有特殊能力的器官则被销毁。也许你们不能理解，但忍者的尸体会泄露很多秘密，特别是这个忍者生前所具有或者擅长的能力。很多忍者即使没有被下咒印，也会在自己落入敌人手里的时候选择自尽并且引爆自己，就是为了保护村子的秘密，特别是在战争时期。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两种咒印都不是用来随时惩罚人，更不会有只是见个面就折磨当事人的功能。”

　　刚刚知道有忍者这种存在的卢修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漩涡鸣人口中的咒印简直比黑魔标记还要可怕，而更可怕的是忍者这种存在。为了保证不泄密竟然可以用那样的方式杀死家族成员，这跟马尔福家族一贯的家人至上完全是背道而驰。卢修斯甚至觉得忍者是一种很残酷的职业，隐约的觉得忍者的世界比巫师世界要严酷得多。

　　而已经对忍者有所了解的西弗勒斯也同样震惊，他隐约想起霍格沃茨说过一旦成为忍者就要随时面临死亡的话。他一直以为面对死亡指的是身边的人或者自己被敌人杀死，可现在他才意识到有些死亡是因为忍者自己的选择。为了保护村子和村子里的同伴，他们必须亲手毁掉自己甚至是亲手杀死自己人，那样的痛苦他不敢想象，也不敢去猜测漩涡曾经多少次做过那么痛苦的抉择。西弗勒斯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和那些忍者比起来自己的痛苦是不是太肤浅了？

　　“黑魔标记是由伏地魔亲手打上的，不仅作用于躯体，我一直觉得它也对灵魂有伤害。一旦伏地魔发怒，每一个拥有黑魔标记的人都会被标记的疼痛折磨，即使距离很远也一样。那种疼痛……说不清楚只是躯体还是灵魂和躯体都在痛。而且伏地魔可以通过标记召唤食死徒，无视空间距离，可以是召唤一个人，也可以是召唤很多人。另外，他可以直接通过这个标记将食死徒杀死。我确信这是属于黑魔法的范畴，可是我始终找不到相关的资料，魔药方面也没有解决的办法。”绷着脸，西弗勒斯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这么平淡的讲述跟黑魔标记有关的事情，没有激动没有悔恨，仅仅是叙述一件事。

　　惊异的看了西弗勒斯一眼，卢修斯很快掩饰了自己的疑惑。他所认识的西弗勒斯从来不会这么直白的对一个人提及标记，甚至根本不会有这么平淡的样子。显然这个漩涡鸣人已经被西弗勒斯接纳为朋友，那么也许自己也要调整一下态度了。能够得到西弗勒斯的承认，就证明漩涡鸣人至少不是一个自诩正义的格兰芬多（喂喂卢修斯你对格兰芬多到底有多敌视？）。“西弗勒斯说得不错，我曾经亲眼见到那个疯子只是在标记上按了一下，然后用蛇语说了什么，那个食死徒就那么死了。”

　　“所以这个标记的钥匙应该是蛇语了？”原本支着下巴的手放了下来，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的敲打着。鸣人突然想起哈利说过他能和蛇说话，用蛇类的语言。难道这是哈利头上那个魂片所引起的异变？看来一定要叮嘱哈利保守这个秘密，否则恐怕会有很多人武断的认为哈利跟那个疯子有什么血缘关系之类的。

　　“为什么是蛇语？”

　　“你说关键是蛇语？”

　　从没往这方面想过的卢修斯和西弗勒斯几乎是同时出声，梅林作证他们从没想过黑魔标记的关键或许是蛇语！

　　“为什么不是呢？西弗勒斯说过现在的巫师界只有那个疯子会蛇语，而且当初他也是因为这个能力而被认为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而根据马尔福先生亲眼见到的事实，我想如果他用了别的可以杀人的魔法，马尔福先生一定会有所察觉。但如果他真的没有用呢？如果他只是用蛇语作为钥匙来开启标记本身就具有的杀人功能呢？我认为这很有可能，在只有他一个蛇语者的前提下这是最保险的方式。”

　　相互看了一眼，西弗勒斯和卢修斯都觉得鸣人的分析是很有可能的，蛇语这种自血统而来的能力不能复制也不会被剥夺，用来作为标记的关键的确是再安全不过。可是，这是不是说明消除标记也需要蛇语作为钥匙呢？如果是那样的话，难道他们能指望那个疯子来替他们消除标记？

　　“嘛，标记什么的可以先暂时放一放，我想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万物相生相克，鸣人相信一定会找到解决标记的办法。“马尔福先生，我可以认为你已经决定你和你的家族要脱离食死徒了吗？”

　　看了一眼西弗勒斯，卢修斯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好友虽然极力掩饰但也还是透露出了希望自己不再追随黑魔王的意思。忽然觉得有些苦涩，父亲极力拥戴的人，自己年少时崇拜的偶像，现在却成了灾难的源头。但，不管怎么样马尔福是不会轻易认输的，即使现在的自己还没有找到保全家族的办法，可至少有一点已经很清楚了——无论如何继续追随那个人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是的，漩涡先生。你不是巫师，我不介意向你坦诚这个决定。马尔福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马尔福一定会把让自己摔倒的地方铲平！”

　　啊，啊，气势还不错，决心也是有的，就是不知道心脏够不够好了，鸣人露出一个赞赏的微笑。“那么以消灭那个疯子为目标，马尔福先生有没有兴趣和我结盟？”

　　消灭黑魔王？结盟？卢修斯忽然觉得漩涡鸣人也许还是有那么一点格兰芬多的特质，比如思维的跳跃性。他完全不明白作为一个不是巫师的忍者、跟英国巫师界毫无关系的忍者有什么必要去消灭黑魔王。“恕我直言，漩涡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消灭那个疯子。毕竟你不是巫师，甚至不是英国人，说得现实一点英国巫师界怎么样和你完全没有关系。”

　　“我的养子是巫师，而且是英国巫师。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长大以后要面对一个把自己毁了容的疯子，或者说生活在一个被疯子统治的地方。”眨眨眼，鸣人收敛了笑容。“我和我的弟子虽然不是英国人，但我们恐怕已经没有机会再回去家乡了。不过在我的概念里，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英国是我儿子的家，也就是我的家。而且在这里我有了朋友，碰巧我的朋友也都是巫师。保护家人和朋友是无关身份籍贯的，不管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我想马尔福先生是能够理解这一点的。”

　　为了家人和朋友？这种出于护短的目的，倒是很像斯莱特林的做法。卢修斯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好友，又看了一眼不远处和自家小龙同年的小包子。漩涡鸣人的想法自己的确可以理解，因为那也是马尔福的做法。但结盟可不是什么小事，他不认为可以仅凭自己的一点认同感就做出决定，谨慎、谋定而后动才是马尔福。“结盟可不是一句空口白话，漩涡先生，消灭黑魔王也不是什么小孩子的游戏。我想知道以一个非巫师的异国人身份，你凭借什么和马尔福结盟。”

　　眨了眨眼，西弗勒斯抿了抿唇却没有开口。漩涡的实力他早就见识过，那头龙和那只狐狸也不是什么能小瞧的角色，可这些卢修斯并不知道，也不该由自己去说。另一方面他很清楚要跟马尔福结盟非得要有强大实力不可，但漩涡拥有的只是个人实力，在英国巫师界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势力。卢修斯会不会接受，还真不好说。

　　“不知道在马尔福先生看来，布莱克家族的全力支持算不算筹码。”

　　一直待在屋子里没有露面的西里斯终于下定了决心，为了哈利，对家族的成见什么的根本不值一提。连一直以来的对手斯内普他都能忍受，多一个马尔福也不算什么。而他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鸣人跟马尔福之间关于结盟的谈话，西里斯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理由不去争取马尔福家族作为盟友。

　　“西里斯·布莱克！”震惊的盯着出现在眼前的人，卢修斯忽然有一种感觉，认识漩涡鸣人是一件不断挑战自己承受力的事情。魂器、标记、结盟，现在又是一个阿兹卡班的在逃犯，他简直想不出一个不是巫师的人究竟是怎么跟这些扯上关系的。

　　“好久不见了，马尔福，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闪闪发亮，真不知道茜茜有没有被你晃花眼。啊，我想也许她已经习惯了，毕竟女人都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比如珠宝首饰什么的。”龇着牙调侃道，西里斯觉得也许真的是在阿兹卡班待得久了，连见到马尔福自己也可以这么轻松的说一些玩笑话。

　　“你也还是老样子，惹人讨厌。”挑眉，卢修斯并不像魔法部那群蠢货一样认为布莱克是背叛波特夫妇的凶手，但这并不妨碍他讨厌这个人。“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还是个逃犯。就算布莱克家族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也不代表你能决定布莱克家族的立场。”

　　“当然，精明的马尔福是不会记错的，我的确是个逃犯。可我们都知道魔法部有多么愚蠢，洗刷冤情对马尔福来说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而据我所知，布莱克家族的男丁只剩下我了，如果我都没有资格继承的话那么布莱克家族注定要消失在历史当中了。我相信茜茜不会愿意看到那种结果的，而马尔福从来不会让自己的伴侣失望。”随意的走到桌边坐下，西里斯无视了斯内普瞬间黑下来的脸。“另外，鸣人的实力绝不在邓布利多之下，你会有机会亲眼看到的。不知道这样的筹码是不是还够得上马尔福家族的结盟标准？”

　　什么时候西里斯·布莱克也有如此斯莱特林的一面了？！

　　同样的念头在卢修斯和西弗勒斯的脑子里闪过，这个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个一直被认为是格兰芬多蠢狗的人其实是出身于一个古老的斯莱特林家族，有些东西早就刻进了骨子里，只是从未被展示出来而已。

作者有话说

　　［卷一第二十一章］结盟？
　　“对了，我刚才注意到马尔福先生捂住了那个什么标记。冠冕刚拿回来的时候西弗勒斯也有这个动作，我想也许你们可以告诉我关于这个标记的详细信息。”鸣人早有打算帮西弗勒斯弄掉那个难看的标记，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朋友被人用这么个东西威胁。只是对于那个标记他了解得不多，而且西弗勒斯也不像是愿意谈论的样子。
　　被鸣人这么一提，卢修斯才想起刚才发烫作痛的标记因为对方的某个举动而安静了，就像是没有近距离跟黑魔王见面，或者说就像是没有被标记一样。在黑魔王失败之后想尽办法也无法弄掉的标记，一直都是卢修斯的心病。而现在，他不由自主的有了期待，也许这个漩涡鸣人有办法弄掉它？“漩涡先生对黑魔标记也有兴趣吗？”
　　“它很像忍界的咒印，虽然目的和功能有所区别。”眨了眨眼，鸣人一只手撑起下巴。“忍界有很多种咒印，但最常用的是两种。一种专门用于保密工作，防止自愿或者被迫泄露村子的机密。一种用于拥有特殊能力的家族，以保证他们的尸体不会被敌人带走泄露家族的秘密。前者会在当事人想要泄密或者被敌人拷问的时候启动，以身体的疼痛来警告当事人，如果泄密行为仍然继续就会诱发最高级别的禁制，也就是当事人会立即死亡。”
　　“后者会在确认家族成员失手被擒的时候由家族族长发动，效果也是一样，落入敌人手中的家族成员会立即死亡，拥有特殊能力的器官则被销毁。也许你们不能理解，但忍者的尸体会泄露很多秘密，特别是这个忍者生前所具有或者擅长的能力。很多忍者即使没有被下咒印，也会在自己落入敌人手里的时候选择自尽并且引爆自己，就是为了保护村子的秘密，特别是在战争时期。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两种咒印都不是用来随时惩罚人，更不会有只是见个面就折磨当事人的功能。”
　　刚刚知道有忍者这种存在的卢修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漩涡鸣人口中的咒印简直比黑魔标记还要可怕，而更可怕的是忍者这种存在。为了保证不泄密竟然可以用那样的方式杀死家族成员，这跟马尔福家族一贯的家人至上完全是背道而驰。卢修斯甚至觉得忍者是一种很残酷的职业，隐约的觉得忍者的世界比巫师世界要严酷得多。
　　而已经对忍者有所了解的西弗勒斯也同样震惊，他隐约想起霍格沃茨说过一旦成为忍者就要随时面临死亡的话。他一直以为面对死亡指的是身边的人或者自己被敌人杀死，可现在他才意识到有些死亡是因为忍者自己的选择。为了保护村子和村子里的同伴，他们必须亲手毁掉自己甚至是亲手杀死自己人，那样的痛苦他不敢想象，也不敢去猜测漩涡曾经多少次做过那么痛苦的抉择。西弗勒斯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和那些忍者比起来自己的痛苦是不是太肤浅了？
　　“黑魔标记是由伏地魔亲手打上的，不仅作用于躯体，我一直觉得它也对灵魂有伤害。一旦伏地魔发怒，每一个拥有黑魔标记的人都会被标记的疼痛折磨，即使距离很远也一样。那种疼痛……说不清楚只是躯体还是灵魂和躯体都在痛。而且伏地魔可以通过标记召唤食死徒，无视空间距离，可以是召唤一个人，也可以是召唤很多人。另外，他可以直接通过这个标记将食死徒杀死。我确信这是属于黑魔法的范畴，可是我始终找不到相关的资料，魔药方面也没有解决的办法。”绷着脸，西弗勒斯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这么平淡的讲述跟黑魔标记有关的事情，没有激动没有悔恨，仅仅是叙述一件事。
　　惊异的看了西弗勒斯一眼，卢修斯很快掩饰了自己的疑惑。他所认识的西弗勒斯从来不会这么直白的对一个人提及标记，甚至根本不会有这么平淡的样子。显然这个漩涡鸣人已经被西弗勒斯接纳为朋友，那么也许自己也要调整一下态度了。能够得到西弗勒斯的承认，就证明漩涡鸣人至少不是一个自诩正义的格兰芬多（喂喂卢修斯你对格兰芬多到底有多敌视？）。“西弗勒斯说得不错，我曾经亲眼见到那个疯子只是在标记上按了一下，然后用蛇语说了什么，那个食死徒就那么死了。”
　　“所以这个标记的钥匙应该是蛇语了？”原本支着下巴的手放了下来，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的敲打着。鸣人突然想起哈利说过他能和蛇说话，用蛇类的语言。难道这是哈利头上那个魂片所引起的异变？看来一定要叮嘱哈利保守这个秘密，否则恐怕会有很多人武断的认为哈利跟那个疯子有什么血缘关系之类的。
　　“为什么是蛇语？”
　　“你说关键是蛇语？”
　　从没往这方面想过的卢修斯和西弗勒斯几乎是同时出声，梅林作证他们从没想过黑魔标记的关键或许是蛇语！
　　“为什么不是呢？西弗勒斯说过现在的巫师界只有那个疯子会蛇语，而且当初他也是因为这个能力而被认为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而根据马尔福先生亲眼见到的事实，我想如果他用了别的可以杀人的魔法，马尔福先生一定会有所察觉。但如果他真的没有用呢？如果他只是用蛇语作为钥匙来开启标记本身就具有的杀人功能呢？我认为这很有可能，在只有他一个蛇语者的前提下这是最保险的方式。”
　　相互看了一眼，西弗勒斯和卢修斯都觉得鸣人的分析是很有可能的，蛇语这种自血统而来的能力不能复制也不会被剥夺，用来作为标记的关键的确是再安全不过。可是，这是不是说明消除标记也需要蛇语作为钥匙呢？如果是那样的话，难道他们能指望那个疯子来替他们消除标记？
　　“嘛，标记什么的可以先暂时放一放，我想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万物相生相克，鸣人相信一定会找到解决标记的办法。“马尔福先生，我可以认为你已经决定你和你的家族要脱离食死徒了吗？”
　　看了一眼西弗勒斯，卢修斯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好友虽然极力掩饰但也还是透露出了希望自己不再追随黑魔王的意思。忽然觉得有些苦涩，父亲极力拥戴的人，自己年少时崇拜的偶像，现在却成了灾难的源头。但，不管怎么样马尔福是不会轻易认输的，即使现在的自己还没有找到保全家族的办法，可至少有一点已经很清楚了——无论如何继续追随那个人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是的，漩涡先生。你不是巫师，我不介意向你坦诚这个决定。马尔福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马尔福一定会把让自己摔倒的地方铲平！”
　　啊，啊，气势还不错，决心也是有的，就是不知道心脏够不够好了，鸣人露出一个赞赏的微笑。“那么以消灭那个疯子为目标，马尔福先生有没有兴趣和我结盟？”
　　消灭黑魔王？结盟？卢修斯忽然觉得漩涡鸣人也许还是有那么一点格兰芬多的特质，比如思维的跳跃性。他完全不明白作为一个不是巫师的忍者、跟英国巫师界毫无关系的忍者有什么必要去消灭黑魔王。“恕我直言，漩涡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消灭那个疯子。毕竟你不是巫师，甚至不是英国人，说得现实一点英国巫师界怎么样和你完全没有关系。”
　　“我的养子是巫师，而且是英国巫师。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长大以后要面对一个把自己毁了容的疯子，或者说生活在一个被疯子统治的地方。”眨眨眼，鸣人收敛了笑容。“我和我的弟子虽然不是英国人，但我们恐怕已经没有机会再回去家乡了。不过在我的概念里，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英国是我儿子的家，也就是我的家。而且在这里我有了朋友，碰巧我的朋友也都是巫师。保护家人和朋友是无关身份籍贯的，不管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我想马尔福先生是能够理解这一点的。”
　　为了家人和朋友？这种出于护短的目的，倒是很像斯莱特林的做法。卢修斯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好友，又看了一眼不远处和自家小龙同年的小包子。漩涡鸣人的想法自己的确可以理解，因为那也是马尔福的做法。但结盟可不是什么小事，他不认为可以仅凭自己的一点认同感就做出决定，谨慎、谋定而后动才是马尔福。“结盟可不是一句空口白话，漩涡先生，消灭黑魔王也不是什么小孩子的游戏。我想知道以一个非巫师的异国人身份，你凭借什么和马尔福结盟。”
　　眨了眨眼，西弗勒斯抿了抿唇却没有开口。漩涡的实力他早就见识过，那头龙和那只狐狸也不是什么能小瞧的角色，可这些卢修斯并不知道，也不该由自己去说。另一方面他很清楚要跟马尔福结盟非得要有强大实力不可，但漩涡拥有的只是个人实力，在英国巫师界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势力。卢修斯会不会接受，还真不好说。
　　“不知道在马尔福先生看来，布莱克家族的全力支持算不算筹码。”
　　一直待在屋子里没有露面的西里斯终于下定了决心，为了哈利，对家族的成见什么的根本不值一提。连一直以来的对手斯内普他都能忍受，多一个马尔福也不算什么。而他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鸣人跟马尔福之间关于结盟的谈话，西里斯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理由不去争取马尔福家族作为盟友。
　　“西里斯·布莱克！”震惊的盯着出现在眼前的人，卢修斯忽然有一种感觉，认识漩涡鸣人是一件不断挑战自己承受力的事情。魂器、标记、结盟，现在又是一个阿兹卡班的在逃犯，他简直想不出一个不是巫师的人究竟是怎么跟这些扯上关系的。
　　“好久不见了，马尔福，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闪闪发亮，真不知道茜茜有没有被你晃花眼。啊，我想也许她已经习惯了，毕竟女人都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比如珠宝首饰什么的。”龇着牙调侃道，西里斯觉得也许真的是在阿兹卡班待得久了，连见到马尔福自己也可以这么轻松的说一些玩笑话。
　　“你也还是老样子，惹人讨厌。”挑眉，卢修斯并不像魔法部那群蠢货一样认为布莱克是背叛波特夫妇的凶手，但这并不妨碍他讨厌这个人。“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还是个逃犯。就算布莱克家族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也不代表你能决定布莱克家族的立场。”
　　“当然，精明的马尔福是不会记错的，我的确是个逃犯。可我们都知道魔法部有多么愚蠢，洗刷冤情对马尔福来说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而据我所知，布莱克家族的男丁只剩下我了，如果我都没有资格继承的话那么布莱克家族注定要消失在历史当中了。我相信茜茜不会愿意看到那种结果的，而马尔福从来不会让自己的伴侣失望。”随意的走到桌边坐下，西里斯无视了斯内普瞬间黑下来的脸。“另外，鸣人的实力绝不在邓布利多之下，你会有机会亲眼看到的。不知道这样的筹码是不是还够得上马尔福家族的结盟标准？”
　　什么时候西里斯·布莱克也有如此斯莱特林的一面了？！
　　同样的念头在卢修斯和西弗勒斯的脑子里闪过，这个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个一直被认为是格兰芬多蠢狗的人其实是出身于一个古老的斯莱特林家族，有些东西早就刻进了骨子里，只是从未被展示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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