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莫如诗酒话长安

21、第21章

　　［卷一第二十章］黑魔王什么的见鬼去吧！

　　是的，那只是一个魂片，一个愚蠢而疯狂的魂片！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手杖，卢修斯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陌生人，整个人都陷入了愤怒与耻辱感的漩涡。马尔福家族从父亲开始就追随效忠的人，年少的自己无比崇拜的人，竟然真的做了这么愚蠢的事情——把自己的灵魂拿来切片！他根本就没在乎过跟随他的人会怎么样不是吗，自己早该意识到这一点的不是吗！那么多斯莱特林家族因为他的失败而陷入困境，甚至还有一些家族濒临消亡，而他却依靠这种愚蠢的东西企图永生！

　　毫无疑问，这是对斯莱特林贵族们最恶劣的讽刺！他们追随他是为了斯莱特林的辉煌和荣誉，可不是为了让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完成所谓的永生！他把斯莱特林的效忠当成了什么！

　　鸣人给了西弗勒斯一个眼神就走开了，马尔福需要时间去理清自己的脑子，而这个时候自己作为一个陌生人不太适合留在那里。说实话，鸣人不认为伏地魔那样的人适合当一个领袖，就算他也许真的具有过领袖的资质，但那只是曾经。相比之下，鸣人更欣赏邓布利多。尽管在有些事情上邓布利多显得不近人情，但他的决策的确有益于整个巫师界的利益。领袖需要做的，不就是保证整体利益吗？而伏地魔，伤害的不仅仅是敌人，也是自己人。不过，也许那个疯子从没把跟随他的人当成自己人？

　　西弗勒斯重新倒了一杯热茶，强硬的掰开卢修斯抓着手杖的手把茶杯塞进去。他很清楚卢修斯现在的感受，而且也确定卢修斯比当初的自己更加痛苦。毕竟在莉莉死去之后，自己对那个疯子就只剩下仇恨了。可是在那之前，自己也和众多的斯莱特林一样，认为那个人就是可以带领斯莱特林重拾辉煌的王者，认为跟随那个人就能实现自己的目标。然而他们得到了什么？噩梦一样的战争，无尽的阿瓦达绿光，威森加摩的审判，魔法部的盘剥，以及可能被投入阿兹卡班的恐惧。

　　辉煌？如果说在魔法部和邓布利多的凤凰社之间艰难求生就是辉煌的话，西弗勒斯相信萨拉査·斯莱特林本人也许会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王者？也许伏地魔曾经的确具有王者的资质，可一个王者不会把自己拿来切片，更不会把下属的生命看得那么轻贱。这一点伏地魔不如邓布利多，他不能不承认。尽管对于自己，邓布利多并不是完全彻底的信任，但也保证了自己可以自由的在学校里生活，而不用担心魔法部那群蠢货。

　　“我们都被他耍了，什么王者，什么斯莱特林继承人，他根本就是一个疯狂的骗子！”

　　听到卢修斯极力克制却依然颤抖而压抑的咒骂，西弗勒斯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喝着茶。敢于欺骗斯莱特林的人都会付出代价，而他也一直都在计划要如何给莉莉报仇。而来自马尔福的报复，西弗勒斯认为即使黑魔王也未必就能承受得起。当然，他会拭目以待的。

　　“谢谢你，西弗勒斯。”终于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卢修斯庆幸自己是西弗勒斯的好友，再一次为自己的眼光而自豪。马尔福绝不会因为过去的错误而消亡，而自己还有机会去修正。

　　“只要你能少找我要美容魔药就足够我感恩梅林了，卢修斯。”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西弗勒斯知道对方已经重新构筑起了自控，一贯的毒液又开始喷洒。

　　“马尔福绝不破坏华丽的传统，西弗勒斯，所以美容魔药是必需的。”假笑着，卢修斯无视了好友递过来的瞪视，转而在湖边搜索漩涡鸣人。他觉得这个陌生人知情识趣，至少不是一个看不懂眼色的格兰芬多，尽管刚才的失态是自己的定力不够。

　　顺着卢修斯的视线，西弗勒斯发现漩涡已经被那三个小鬼包围了，一如往常。漩涡是一个很招小巨怪喜欢的人，因为他从不吝啬笑脸和夸奖，而且他好像很喜欢和小巨怪玩到一起去。这一点和邓布利多很相似，可惜邓布利多显然没有漩涡做得好，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高兴接受他推销的那些糖分严重超标的甜食。

　　“西弗勒斯，那三个都是漩涡先生的儿子？”惊讶的发现小鬼之一居然是和马尔福家族一样的银发，卢修斯忍不住就想起了自家父亲那些风流韵事。

　　“大的两个是漩涡的弟子，都不是英国人，你那颗塞满了孔雀毛的脑子最好别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们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十几岁小巨怪，你最好别小看他们。”第一次看到浅野护的时候西弗勒斯也有些惊讶，毕竟在巫师界银色的头发几乎就是马尔福家族的象征。“小的那个是漩涡的养子，跟德拉科同岁。”

　　“对了，忍者是什么？我确定我从没听说过这样一个种族。”没深想什么叫最好别小看那两个孩子，卢修斯想当然的认为西弗勒斯只是在告诫自己不要招惹漩涡鸣人。开玩笑，能把黑魔王的魂片就那么关在一张纸里绝不是弱者，马尔福才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不是种族，更像是一种终身职业。按照漩涡的说法和我自己的理解，忍者就是为了战斗而存在的职业，有着和巫师不同的力量体系，但毫无疑问是强大的。即使相处了大半年我也不敢说我了解忍者多少，不过我相信我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神秘的忍术，强大的封印术，西弗勒斯觉得忍者的一切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对于追求力量的斯莱特林来说充满了诱惑力。

　　察觉到了两双眼睛的注视，鸣人回过头，微笑。吩咐几个小家伙按照刚才说的那样继续修行，鸣人在心里稍稍为马尔福这么快就能平静下来而感到吃惊。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不想招待一个贵族吃饭，想也知道马尔福先生不会愿意加入一张吵吵闹闹的餐桌。

　　“漩涡先生，我想知道你打算如何处置那个……切片。”尽管很想用上一大堆形容词，可卢修斯不确定不是巫师的对方能不能听明白，只好放弃。

　　“等我研究出结果了，也就是他功成身退的时候了。”笑眯眯的拨弄着卷轴，鸣人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么惊悚。“听说这个冠冕还是一个文物，好像是拉文克劳学院创始人的东西，我想应该把它归还给学校。”

　　“拉文克劳的冠冕？！”忍不住惊呼，卢修斯怎么也没想到黑魔王竟然疯到拿这么贵重的东西来做魂器的地步。

　　“好像是这个名字。哦，对了，从这个冠冕上住的魂片嘴里我还知道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和赫奇帕奇的金杯也被做成了魂器，除此之外还有一枚戒指和一个日记本。唉，好好的一个人居然把自己切成那么多片，真是个自虐狂。”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将更惊悚的事情轻描淡写的说出来，鸣人很成功的看到了马尔福一瞬间扭曲的表情。

　　像是被丢进了冰窟窿，卢修斯觉得自己从灵魂深处都是冷的。该被诅咒的黑魔王竟然把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做成了魂器！见鬼的梅林他竟然做了不止一个魂器！他怎么不干脆把自己剁成渣算了！脑子里猛然浮现出那些有关魂器的记载，灵魂的残缺会造成情绪和魔力的极度不稳定，难怪后来黑魔王越来越暴躁，还需要大量的灵魂稳定剂！该死的，为什么自己没有更早的意识到黑魔王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还有那个该死的日记本！自己竟然以为那是黑魔王对于马尔福家族的肯定和褒奖！金杯！贝拉那个疯女人得到的赏赐不就是一个金杯吗！

　　“卢修斯，你的礼仪都掉进黑湖了吗？还是说你终于要放弃马尔福家族一贯的华丽了？”早就知道这些事情的西弗勒斯忍不住开了口，鉴于漩涡偶尔会心血来潮的恶作剧（咳，教授，那不是心血来潮……），他实在不想看到好友丢脸的样子。

　　没有反驳西弗勒斯的话，卢修斯定定的看着那个卷轴，脑子飞快的运转着。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把一个魂器放在家里，万一茜茜和小龙受到什么伤害的话那就再糟糕不过了。贝拉的金杯自己也能得到，也就是说自己手里有两个黑魔王的魂器！而眼前这个漩涡鸣人显然具有压制甚至关押魂器的能力，为什么不利用这一点呢？但是魂器这么危险的东西，用什么作为交换才能让漩涡鸣人愿意替自己解除危险？看上去对方似乎是对魂器感兴趣想要研究，那么自己为什么不送给对方更多的试验品呢？这样一来就不是自己要求帮助而是提供方便，马尔福家族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漩涡先生，我想你会很高兴有更多的试验品。”打定了主意，卢修斯挑眉，假笑着开口。“我对这种愚蠢的东西没什么兴趣，也不想追求虚幻的永生，所以我很愿意把我拥有的魂器送给需要它的人。”

　　默默的在内心捂脸，如果不是场合不对西弗勒斯真想咆哮。该死的卢修斯你竟然拥有两个魂器！见鬼的梅林！自己费尽心思想要找到魂器的下落，可没想到身边就有两个！而且你凭什么因为漩涡会上当？那是一个领导者，而不是一个单纯的学者！

　　“马尔福先生，感谢你的慷慨。”切，想送我一个顺水人情，日后再以此为契机来要求我出手帮忙？鸣人微笑，内心却在吐槽。喂喂这真的是以狡诈而著称的马尔福么？这么简单的陷阱难道我堂堂七代目火影会上当？在佐井和鹿丸手底下吃了那么多亏，我早就不是单纯的热血白痴了好不好。“不过我并不是很需要更多的试验品，鉴于它们的原理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载体不同罢了。而且就这么一个都够聒噪的了，我可不想同时有三个一样聒噪的家伙在我耳边制造噪音。”

　　没想到对方看穿了自己的算计，卢修斯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可还是有些恼怒，但很快他又冷静下来了。实际上急于将魂器脱手的人是自己，对方也不是非得要更多的魂器做试验，是自己太轻率了。看来，要想别的办法了。

　　“我听西弗勒斯说马尔福先生曾经也是食死徒。”满意的看到马尔福依然没有放弃，鸣人蓝色的眼睛里快速的闪过了什么。“当然，我相信知道了魂器的事情之后马尔福先生会有新的打算，毕竟任何一个还算理智的人都不会继续追随一个疯得很彻底的蠢蛋。我想马尔福先生拥有的魂器恐怕是那个疯子以赏赐名义交给你保管的吧，这么随便的送人不会给先生带来麻烦吗？”

　　灰蓝色的眼睛眯了一下，卢修斯心惊于自己竟然还要人提醒才能想到这个。看来今天所接收的信息让自己太失态了，竟然不能冷静的考虑所有因素。不错，如果真的把魂器送了人，必然会让马尔福家族遇到危险。他可不是魔法部那群蠢货，黑魔王并没有死，黑魔标记就是铁证。认为魂器可以实现永生的黑魔王之所以把魂器赏赐下来，不就是为了可以多一分归来的机会吗？想到这一层，卢修斯禁不住感觉背脊发凉。

　　将魂器出手，那就等于宣布了马尔福家族背叛黑魔王，不论是黑魔王还是贝拉那群死忠都不会放过马尔福的。可是难道自己要投靠邓布利多的凤凰社？不，那也不是什么好的出路。凤凰社那群穷光蛋一定会榨干马尔福的每一个铜纳特，贵族和平民之间原本就是对立的两个阶级，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反咬一口。何况邓布利多凭什么要相信自己是真的要脱离黑魔王呢？该怎么办？马尔福家族绝不能毁在自己手上，可要怎么做才能保全家族？

作者有话说

　　［卷一第二十章］黑魔王什么的见鬼去吧！
　　是的，那只是一个魂片，一个愚蠢而疯狂的魂片！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手杖，卢修斯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陌生人，整个人都陷入了愤怒与耻辱感的漩涡。马尔福家族从父亲开始就追随效忠的人，年少的自己无比崇拜的人，竟然真的做了这么愚蠢的事情——把自己的灵魂拿来切片！他根本就没在乎过跟随他的人会怎么样不是吗，自己早该意识到这一点的不是吗！那么多斯莱特林家族因为他的失败而陷入困境，甚至还有一些家族濒临消亡，而他却依靠这种愚蠢的东西企图永生！
　　毫无疑问，这是对斯莱特林贵族们最恶劣的讽刺！他们追随他是为了斯莱特林的辉煌和荣誉，可不是为了让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完成所谓的永生！他把斯莱特林的效忠当成了什么！
　　鸣人给了西弗勒斯一个眼神就走开了，马尔福需要时间去理清自己的脑子，而这个时候自己作为一个陌生人不太适合留在那里。说实话，鸣人不认为伏地魔那样的人适合当一个领袖，就算他也许真的具有过领袖的资质，但那只是曾经。相比之下，鸣人更欣赏邓布利多。尽管在有些事情上邓布利多显得不近人情，但他的决策的确有益于整个巫师界的利益。领袖需要做的，不就是保证整体利益吗？而伏地魔，伤害的不仅仅是敌人，也是自己人。不过，也许那个疯子从没把跟随他的人当成自己人？
　　西弗勒斯重新倒了一杯热茶，强硬的掰开卢修斯抓着手杖的手把茶杯塞进去。他很清楚卢修斯现在的感受，而且也确定卢修斯比当初的自己更加痛苦。毕竟在莉莉死去之后，自己对那个疯子就只剩下仇恨了。可是在那之前，自己也和众多的斯莱特林一样，认为那个人就是可以带领斯莱特林重拾辉煌的王者，认为跟随那个人就能实现自己的目标。然而他们得到了什么？噩梦一样的战争，无尽的阿瓦达绿光，威森加摩的审判，魔法部的盘剥，以及可能被投入阿兹卡班的恐惧。
　　辉煌？如果说在魔法部和邓布利多的凤凰社之间艰难求生就是辉煌的话，西弗勒斯相信萨拉査·斯莱特林本人也许会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王者？也许伏地魔曾经的确具有王者的资质，可一个王者不会把自己拿来切片，更不会把下属的生命看得那么轻贱。这一点伏地魔不如邓布利多，他不能不承认。尽管对于自己，邓布利多并不是完全彻底的信任，但也保证了自己可以自由的在学校里生活，而不用担心魔法部那群蠢货。
　　“我们都被他耍了，什么王者，什么斯莱特林继承人，他根本就是一个疯狂的骗子！”
　　听到卢修斯极力克制却依然颤抖而压抑的咒骂，西弗勒斯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喝着茶。敢于欺骗斯莱特林的人都会付出代价，而他也一直都在计划要如何给莉莉报仇。而来自马尔福的报复，西弗勒斯认为即使黑魔王也未必就能承受得起。当然，他会拭目以待的。
　　“谢谢你，西弗勒斯。”终于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卢修斯庆幸自己是西弗勒斯的好友，再一次为自己的眼光而自豪。马尔福绝不会因为过去的错误而消亡，而自己还有机会去修正。
　　“只要你能少找我要美容魔药就足够我感恩梅林了，卢修斯。”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西弗勒斯知道对方已经重新构筑起了自控，一贯的毒液又开始喷洒。
　　“马尔福绝不破坏华丽的传统，西弗勒斯，所以美容魔药是必需的。”假笑着，卢修斯无视了好友递过来的瞪视，转而在湖边搜索漩涡鸣人。他觉得这个陌生人知情识趣，至少不是一个看不懂眼色的格兰芬多，尽管刚才的失态是自己的定力不够。
　　顺着卢修斯的视线，西弗勒斯发现漩涡已经被那三个小鬼包围了，一如往常。漩涡是一个很招小巨怪喜欢的人，因为他从不吝啬笑脸和夸奖，而且他好像很喜欢和小巨怪玩到一起去。这一点和邓布利多很相似，可惜邓布利多显然没有漩涡做得好，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高兴接受他推销的那些糖分严重超标的甜食。
　　“西弗勒斯，那三个都是漩涡先生的儿子？”惊讶的发现小鬼之一居然是和马尔福家族一样的银发，卢修斯忍不住就想起了自家父亲那些风流韵事。
　　“大的两个是漩涡的弟子，都不是英国人，你那颗塞满了孔雀毛的脑子最好别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们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十几岁小巨怪，你最好别小看他们。”第一次看到浅野护的时候西弗勒斯也有些惊讶，毕竟在巫师界银色的头发几乎就是马尔福家族的象征。“小的那个是漩涡的养子，跟德拉科同岁。”
　　“对了，忍者是什么？我确定我从没听说过这样一个种族。”没深想什么叫最好别小看那两个孩子，卢修斯想当然的认为西弗勒斯只是在告诫自己不要招惹漩涡鸣人。开玩笑，能把黑魔王的魂片就那么关在一张纸里绝不是弱者，马尔福才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不是种族，更像是一种终身职业。按照漩涡的说法和我自己的理解，忍者就是为了战斗而存在的职业，有着和巫师不同的力量体系，但毫无疑问是强大的。即使相处了大半年我也不敢说我了解忍者多少，不过我相信我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神秘的忍术，强大的封印术，西弗勒斯觉得忍者的一切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对于追求力量的斯莱特林来说充满了诱惑力。
　　察觉到了两双眼睛的注视，鸣人回过头，微笑。吩咐几个小家伙按照刚才说的那样继续修行，鸣人在心里稍稍为马尔福这么快就能平静下来而感到吃惊。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不想招待一个贵族吃饭，想也知道马尔福先生不会愿意加入一张吵吵闹闹的餐桌。
　　“漩涡先生，我想知道你打算如何处置那个……切片。”尽管很想用上一大堆形容词，可卢修斯不确定不是巫师的对方能不能听明白，只好放弃。
　　“等我研究出结果了，也就是他功成身退的时候了。”笑眯眯的拨弄着卷轴，鸣人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么惊悚。“听说这个冠冕还是一个文物，好像是拉文克劳学院创始人的东西，我想应该把它归还给学校。”
　　“拉文克劳的冠冕？！”忍不住惊呼，卢修斯怎么也没想到黑魔王竟然疯到拿这么贵重的东西来做魂器的地步。
　　“好像是这个名字。哦，对了，从这个冠冕上住的魂片嘴里我还知道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和赫奇帕奇的金杯也被做成了魂器，除此之外还有一枚戒指和一个日记本。唉，好好的一个人居然把自己切成那么多片，真是个自虐狂。”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将更惊悚的事情轻描淡写的说出来，鸣人很成功的看到了马尔福一瞬间扭曲的表情。
　　像是被丢进了冰窟窿，卢修斯觉得自己从灵魂深处都是冷的。该被诅咒的黑魔王竟然把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做成了魂器！见鬼的梅林他竟然做了不止一个魂器！他怎么不干脆把自己剁成渣算了！脑子里猛然浮现出那些有关魂器的记载，灵魂的残缺会造成情绪和魔力的极度不稳定，难怪后来黑魔王越来越暴躁，还需要大量的灵魂稳定剂！该死的，为什么自己没有更早的意识到黑魔王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还有那个该死的日记本！自己竟然以为那是黑魔王对于马尔福家族的肯定和褒奖！金杯！贝拉那个疯女人得到的赏赐不就是一个金杯吗！
　　“卢修斯，你的礼仪都掉进黑湖了吗？还是说你终于要放弃马尔福家族一贯的华丽了？”早就知道这些事情的西弗勒斯忍不住开了口，鉴于漩涡偶尔会心血来潮的恶作剧（咳，教授，那不是心血来潮……），他实在不想看到好友丢脸的样子。
　　没有反驳西弗勒斯的话，卢修斯定定的看着那个卷轴，脑子飞快的运转着。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把一个魂器放在家里，万一茜茜和小龙受到什么伤害的话那就再糟糕不过了。贝拉的金杯自己也能得到，也就是说自己手里有两个黑魔王的魂器！而眼前这个漩涡鸣人显然具有压制甚至关押魂器的能力，为什么不利用这一点呢？但是魂器这么危险的东西，用什么作为交换才能让漩涡鸣人愿意替自己解除危险？看上去对方似乎是对魂器感兴趣想要研究，那么自己为什么不送给对方更多的试验品呢？这样一来就不是自己要求帮助而是提供方便，马尔福家族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漩涡先生，我想你会很高兴有更多的试验品。”打定了主意，卢修斯挑眉，假笑着开口。“我对这种愚蠢的东西没什么兴趣，也不想追求虚幻的永生，所以我很愿意把我拥有的魂器送给需要它的人。”
　　默默的在内心捂脸，如果不是场合不对西弗勒斯真想咆哮。该死的卢修斯你竟然拥有两个魂器！见鬼的梅林！自己费尽心思想要找到魂器的下落，可没想到身边就有两个！而且你凭什么因为漩涡会上当？那是一个领导者，而不是一个单纯的学者！
　　“马尔福先生，感谢你的慷慨。”切，想送我一个顺水人情，日后再以此为契机来要求我出手帮忙？鸣人微笑，内心却在吐槽。喂喂这真的是以狡诈而著称的马尔福么？这么简单的陷阱难道我堂堂七代目火影会上当？在佐井和鹿丸手底下吃了那么多亏，我早就不是单纯的热血白痴了好不好。“不过我并不是很需要更多的试验品，鉴于它们的原理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载体不同罢了。而且就这么一个都够聒噪的了，我可不想同时有三个一样聒噪的家伙在我耳边制造噪音。”
　　没想到对方看穿了自己的算计，卢修斯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可还是有些恼怒，但很快他又冷静下来了。实际上急于将魂器脱手的人是自己，对方也不是非得要更多的魂器做试验，是自己太轻率了。看来，要想别的办法了。
　　“我听西弗勒斯说马尔福先生曾经也是食死徒。”满意的看到马尔福依然没有放弃，鸣人蓝色的眼睛里快速的闪过了什么。“当然，我相信知道了魂器的事情之后马尔福先生会有新的打算，毕竟任何一个还算理智的人都不会继续追随一个疯得很彻底的蠢蛋。我想马尔福先生拥有的魂器恐怕是那个疯子以赏赐名义交给你保管的吧，这么随便的送人不会给先生带来麻烦吗？”
　　灰蓝色的眼睛眯了一下，卢修斯心惊于自己竟然还要人提醒才能想到这个。看来今天所接收的信息让自己太失态了，竟然不能冷静的考虑所有因素。不错，如果真的把魂器送了人，必然会让马尔福家族遇到危险。他可不是魔法部那群蠢货，黑魔王并没有死，黑魔标记就是铁证。认为魂器可以实现永生的黑魔王之所以把魂器赏赐下来，不就是为了可以多一分归来的机会吗？想到这一层，卢修斯禁不住感觉背脊发凉。
　　将魂器出手，那就等于宣布了马尔福家族背叛黑魔王，不论是黑魔王还是贝拉那群死忠都不会放过马尔福的。可是难道自己要投靠邓布利多的凤凰社？不，那也不是什么好的出路。凤凰社那群穷光蛋一定会榨干马尔福的每一个铜纳特，贵族和平民之间原本就是对立的两个阶级，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反咬一口。何况邓布利多凭什么要相信自己是真的要脱离黑魔王呢？该怎么办？马尔福家族绝不能毁在自己手上，可要怎么做才能保全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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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妖孽继续求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