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1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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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第十三章］“愉快”的相处
“可摄魂怪还在抓你们，那太危险了！”忍不住惊叫了起来，哈利很害怕有一天听到消息说他们被摄魂怪给吻了。
揉了揉哈利的头发，西里斯努力扯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放心吧，哈利，我们有办法对付那种恶心的东西，不然我是怎么逃出来的？”
“哼，那么还真是要恭喜你，布莱克先生。鉴于你做到了从没人成功的事情，又成功的在大半夜惊动了数量过百的摄魂怪，魔法部已经决定只留下十分之一的摄魂怪看守阿兹卡班，其余的全部派遣到巫师界各个角落去搜查你。而你，卢平先生，非常荣幸的被认定为布莱克先生的帮凶。现在就连麻瓜界都有了你们两个人的通缉令，对于二位要怎么离开英国，我拭目以待。”
阴沉的声音响起，黑着脸的西弗勒斯全身上下都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梅林才知道早上看到报纸的时候他简直想要干脆把这两个蠢货扔回阿兹卡班算了，省得自己在学校里都要看到摄魂怪那种东西，也就不会被邓布利多要求增加巡夜的次数！
“看来两位要暂时放弃离开的打算了，不过我倒认为这没什么不好。也许住一段时间之后你们会觉得我的建议很不错，而且我想哈利也会高兴的。”完全没在意西弗勒斯脸有多黑，鸣人甚至吹了个口哨表示自己的愉悦。“那么我去跟霍格商量一下怎么改建屋子，真高兴家里越来越热闹了。”
“要好好相处哦，三位先生，作为成年人是应该给小孩子做出表率的。”
西弗勒斯显然对于鸣人的愉悦无法接受，嘴唇都已经卷起来准备喷洒毒液，可对方却忽然回头露出一个灿烂得过分的笑脸，把他想要咒骂的话全都给堵了回去。该死的，这算是威胁吗？！可是转头看着小波特闪烁着愉悦光芒的眼睛，西弗勒斯只能把所有的毒液给吞回去。见鬼的梅林！
至于西里斯和莱姆斯，先是被西弗勒斯的毒液攻击给弄得怔愣，再又因为鸣人完全没商量的决定而呆了，好容易反应过来想说什么，又被鸣人那个笑容给晃花了眼。而西弗勒斯竟然没有反驳或者喷洒毒液的反应，彻底让这两个人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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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坐在湖边，看着哈利在他教父的指导下玩扫帚，虽然鸣人依然不理解巫师们为什么非要用扫帚来飞行，但看到哈利哈哈大笑的样子他觉得扫帚什么的只是小事。让小孩子能够开心的大笑，不用面对成人世界里那些痛苦与黑暗，一直都是自己努力的目标不是吗。虽然，这里已经不是木叶。不过细想起来，似乎忍界的孩子大都比较早熟啊，像哈利此刻单纯快乐的笑脸，很早就看不到了。
也许这就是忍者和巫师的区别？忍者是因战斗而存在的职业，而巫师却可以选择安稳的活法。即使同样只是孩子，所要面对的却是完全不同的道路。忍不住笑得嘲讽，可鸣人却不知道该嘲讽谁。哈利的快乐让他想起了自己那两个弟子，尽管他一直避免去想起。没了自己护着，但愿他们不要惹出什么大麻烦才好啊。嘛，不过他相信那两个家伙不会轻易低头的，即使自己不在了，他们也会骄傲的活着。
西弗勒斯没有参与到飞天扫帚所带来的游戏中，想也知道那不是他会做的事情，他能安静的在一边练习苦无而不是去跟西里斯吵架就已经很不错了。“果然是一个波特。”休息的时候，西弗勒斯看着在儿童扫帚上笑得欢快的哈利，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转而看到鸣人望着哈利却明显是走神的样子。
“为什么巫师一定要用扫帚飞行呢？”看西弗勒斯走到身边，鸣人忍不住就问了一句。
“第一个发明这种东西的巫师应该被诅咒！”没好气的喷洒毒液，西弗勒斯坚决不承认自己不喜欢扫帚是因为不擅长。“忍者有飞行道具吗？”
“曾经有过，后来没落了。不过如果只是短暂的滞空，也未必非得用道具的。”笑了笑，鸣人站起来结了个印。淡蓝色的小型旋风出现在鸣人脚边，缓缓的将鸣人整个托了起来。“这是风遁的运用，这个术还是为了抓到我那两个淘气的弟子才开发的。”
目瞪口呆，西弗勒斯盯着已经上升到需要仰视的高度的鸣人，再一次感叹忍者都不是人，最起码不是常规意义上的人。
“鸣人爸爸好厉害！”
那边哈利在扫帚上看到了鸣人不用道具都上升到和自己一样高，兴奋的大叫。西里斯和莱姆斯的脸上呈现出了短暂的空白，西里斯甚至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不用任何道具就能做到这种程度，这个漩涡鸣人究竟有多强？
哈利操纵着扫帚围着鸣人打转，鸣人则笑眯眯的随手扔出几个小型风遁帮哈利的扫帚提速。三个成年巫师胆战心惊的看着哈利的扫帚飞出了超越儿童扫帚的速度，而那个小巨怪还在上面兴奋的尖叫，始作俑者却笑得一脸温和。
西里斯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眼神飘忽的盯着哈利。“莱姆斯……，我敢说就算是格兰芬多本人也没有漩涡先生大胆……，哈利不会掉下来吧？”
“哼，即使掉下来也不用你担心，漩涡可不是没脑子的格兰芬多蠢狮子。”觉得自己心脏越来越好、承受刺激的能力越来越强，西弗勒斯愉悦的弯起了唇角，一脸茫然的蠢狮子果然能让人心情愉悦。
“鸣人爸爸，我跳下去你能接住我的，对吧？”
兴奋的哈利完全忘了在场的还有个凶巴巴的教授，话一说完就松开扫帚往下跳。鸣人只是无奈的一笑，在哈利快掉进湖里的时候施展飞雷神将小包子一把捞进怀里。
西里斯和莱姆斯觉得心脏都快停跳了，西里斯甚至已经拔腿冲了出去准备接住自己的教子。可他只看到一道金色的残影，下一秒自家教子就已经安稳的在鸣人怀里了。
“哈利，我要是接不住你就得浑身湿透了。”无奈的揉了揉哈利的头发，鸣人带着哈利往岸边走，全然没注意到自己下意识的踩水让西里斯和莱姆斯有多么惊愕。
“怎么会，鸣人爸爸肯定能接住我的，我才不担心呢！”做了个鬼脸，哈利从鸣人怀里跳下来，刚打算要求再来一次，一转头就看到黑着脸的西弗勒斯。“呃……教授……”
盯着眼前毛茸茸的小脑袋瓜，西弗勒斯忍了又忍才没有直接一个爆栗敲下去。“啊哈，小波特先生，显然你过于兴奋的大脑已经完全不记得任何东西了。我想也许一篇关于芨芨草的论文能让你的脑袋冷静下来，那么我很期待你明天的论文。”
“鼻涕精，不许你欺负哈利！”刚从震惊从缓过来，西里斯就听见了西弗勒斯危险的声音，立马跳出来维护教子。
“欺负？果然是格兰芬多出品的蠢狗，难道你不知道你教子的魔药教授是由我来担任的吗？作为一个教授，我想我有权利让我的学生写一篇论文，除非你能成功的制作出一瓶吐真剂！”
“可哈利才五岁！他现在应该开开心心的玩儿，而不是按照你这条斯莱特林毒蛇的要求去写什么论文！”面对西弗勒斯嘲讽的冷笑，西里斯不甘示弱的伸直了脖子吼着。
“这就是为什么你这条格兰芬多蠢狗到现在都做不出一瓶完美的魔药。当然，我完全不期待你能明白什么是从小学起，鉴于你的脑袋里根本就没有学习的概念。”
……
茫然的看着两个激烈争吵的大人，哈利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教授不过是因为自己做了那么危险的事情而生气，不是吗？可为什么教父的反应那么激烈？而且为什么他们之间都不称呼名字，而是用格兰芬多蠢狗和斯莱特林毒蛇？难道那是昵称？可格兰芬多学院的象征不是狮子吗？
一脸无奈的看着吵架的两人，莱姆斯觉得恍惚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当初他们和斯内普那些幼稚的争斗，仿佛只是昨天的事情。可现在……笑着揉了揉哈利的头发，莱姆斯告诉自己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而他和西里斯还有哈利。“不用在意，哈利，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从我们上霍格沃茨一年级的时候开始。不过你刚才的行为的确太危险了，所以我赞同斯内普给你的惩罚。”
“恩，我知道，教授只是担心我。”眨了眨眼睛，哈利忽然笑了。“我觉得教父和教授吵架的样子好像小孩子，以前在女贞路看到别的孩子吵架就是这样的，而且越吵感情越好。”
“咳……，呃，也许你说得对，哈利。”好不容易才忍住笑，莱姆斯看着那边因为听到哈利的话而双双扭曲了脸互瞪的两个人，感觉心情很愉快。
“这么说倒还真是的。”一直抱臂旁观的鸣人忽然露出一个笑容，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我那两个弟子就是这样，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开始吵架，不管我怎么说都没用。可是淘气闯祸的时候，他们又配合得比谁都默契。果然就像鹿丸说的那样，感情是吵出来的。”
“谁跟这条毒蛇感情好！”
“梅林再生我也不可能跟这条蠢狗有什么感情！”
西弗勒斯和西里斯不约而同的感觉好像吃下了一大桶恶心的东西，大声的撇清自己，还不忘后退几步继续互瞪。殊不知在旁观者看来，他们这么默契的样子还真是……撇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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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两个小鬼了？”夜里，九尾看着鸣人盯着天花板发呆，摇了摇尾巴。
“啊。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过去老是嫌我唠叨，说我操心过头，现在没人唠叨他们了会不会不习惯？”挠了挠头，鸣人的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弟子的笑脸。“身为我的弟子，其实他们的压力也很大啊，那么多眼睛都盯着他们，这么多年辛苦他们了。”
“切，你的确是操心过头。他们俩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四岁，虽然去年才当上中忍，可那不是你死活要让他们多历练吗？要不然现在他们来搞不好已经是上忍了，比你当年可强多了。”撇了撇嘴，九尾一想起那两个小鬼被鸣人强制不许参加中忍考试的憋屈样就想笑。
“我那是情况不允许，又不是我考不上！臭狐狸，干嘛揭我疮疤！一开始跟着好色仙人修行，又不能回村子。后来四战开始了，谁有空考试？”白了九尾一眼，想起我爱罗戏谑的眼神，鸣人就忍不住磨牙。“唉，不过我还真不能放心啊。小护还好，性子稍微温和一点。可小守那个倔脾气，我真怕他闹出什么事来。”
翻了个白眼，九尾没忍心拆穿。浅野护温和？开玩笑的吧，整个木叶除了鸣人恐怕没人会这么想。那个小鬼，只有在鸣人面前才乖顺，其实腹黑得跟佐井差不多。再说了，藤堂守的倔脾气不也是跟鸣人学的吗，就连时不时冒傻气都跟鸣人小时候一个样。“切，你继续操心吧。我可不要听你唠叨。”
走出了鸣人的房间，看到霍格沃茨一脸纠结的望着鸣人的房门，九尾眯了眯眼算是警告。哼，这头不安好心的龙，一定要看紧点才行。
“鸣人有两个弟子？”跟着九尾出了屋子，霍格沃茨越来越觉得九尾瞒着自己让鸣人转生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师徒不过是名分。那两个小鬼都是鸣人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救下的孤儿，说起来应该算是养子了。”抖了抖尾巴，九尾盯着霍格沃茨。“死龙，你是不是在鸣人昏迷的时候动了什么手脚？”
无辜的笑了笑，霍格沃茨丝毫没有露出不快。“魔法是很神奇的。”
“少拿那一套来糊弄本大爷，你以为我是什么。活了那么久的尾兽之首，可不是白活的。”逼近霍格沃茨，九尾身后摇曳的九条尾巴在夜色里呈现出一种危险的美。“如果你敢伤他，拼着从头来过我也会让你付出足够的代价。”
挑眉，霍格沃茨没想到九尾会这么直白的维护鸣人，一直都别扭得要死的臭狐狸居然松口了？“我一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护着鸣人。”
收回威胁和警告的视线，九尾龇牙，狭长的眼睛里一瞬间变得复杂。“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龌龊，死龙。你我都是活得太久了的存在，看到的听到的都已经多得没法去计算了。可鸣人很特别，特别到忘不掉。明明只是个笨蛋，却总是把什么责任都往身上揽。明明被伤害了，想到的却不是报复而是原谅。可他并不是真正的笨蛋，很多事情他比谁都清楚，却还是执拗的想要去改变。”
“也许我只是想看看他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究竟能改变多少人。也想看看，在你我眼中如同蝼蚁的人类能被他改变为什么样。”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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