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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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第十一章］意外
“鼻涕精，哈利在哪儿？我的教子在哪儿？”
“啊哈，西里斯·布莱克，梅林终于眷顾你那充满芨芨草的大脑了吗？还是说阿兹卡班的生活彻底带走了你原本就为数不多的智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回答你的问题而不是给你一个阿瓦达？”阴沉的盯着眼前瘦骨嶙峋再不复昔日‘格兰芬多王子’风采的西里斯·布莱克，西弗勒斯觉得自己没有在一照面就扔出阿瓦达实在是奇迹。“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教子之所以变成孤儿正是你的功劳。”
“别这样，大脚板。”无奈的拽住愤怒得想要扑过去的西里斯，莱姆斯·卢平不得不庆幸自己一起来了。“斯内普，我们不是来和你争吵的。西里斯没有出卖詹姆斯和莉莉，保密人是彼得不是西里斯。谁都知道西里斯和詹姆斯是好朋友，所以西里斯建议秘密更换保密人，而他自己继续在明面上吸引食死徒的注意力。只是……我们都没想到彼得会出卖詹姆斯，而这件事除了詹姆斯和莉莉就只有西里斯知情。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相信，鉴于过去我们和你始终都处于敌对的关系。但我们只想知道哈利的下落，至少……请告诉我们他是不是还活着。”
嗤笑了一声，西弗勒斯看了一眼因为被卢平拽住而不能攻击自己的布莱克，卢平的最后一句话显然让他颤抖了一下，连表情都变得痛苦。又看了一眼尽管看上去很坚决可眼神中依然透出恐慌的卢平，西弗勒斯觉得如果不是之前自己和漩涡一起分析了种种疑点，那么自己肯定无法在这样的时候注意到这些。或许根本就不会听他们说任何话，而是竭尽所能的抓住布莱克交给魔法部，前提是自己能控制住使用索命咒杀了布莱克的念头。
“一个逃犯，一个狼人，在霍格沃茨开学第一天猫头鹰我就是为了问一个小波特的下落？哈，我不得不怀疑两位是否清醒，鉴于我更愿意抓住布莱克扔回阿兹卡班，而不是让他得到小波特的消息好去完成当年他没有做到的事情。”
“就算要回到阿兹卡班，在那之前我也要先知道哈利在哪儿！斯内普，我可以发誓，以我的灵魂和全部的魔力发誓我没有出卖詹姆斯和莉莉，只要你肯告诉我我的教子在哪儿。”挣脱了莱姆斯的手，西里斯站得笔直，深灰色的眼睛里尽是疯狂和决绝。
以灵魂和魔力发誓，哼，不愧是疯狂的布莱克。不过敢这么做也就证明布莱克的确没有出卖波特一家，就像自己和漩涡分析出来的结果那样。而刚才卢平的说法，让西弗勒斯终于理清了关于当年那件事的一切。但这不代表他会如布莱克的愿，何况他承诺过不向任何人任何势力透露小波特的下落，就算眼前这个蠢货是小波特的教父！“很遗憾，布莱克，是什么让你以为一个前食死徒会知道前救世主的下落？又是什么让你认为一个跟詹姆斯·波特对立了七年的人会关心敌人的儿子在哪儿？”
“因为哈利也是莉莉的儿子。就算我们和你斗了七年并且我不认为这种关系会有什么改变，但我们都知道你不会伤害莉莉，也不会伤害莉莉的儿子。”莱姆斯轻轻的开口，褐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西弗勒斯。他看得很清楚，这个斯莱特林对莉莉的感情不比詹姆斯少，并且斯内普在感情上有点不像斯莱特林。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冒险和西里斯一起来见斯内普。
瞳孔骤然的紧缩，卢平的话显然刺激到了西弗勒斯。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西弗勒斯不断的提醒自己这里是尖叫屋棚，外面有大量的摄魂怪在徘徊，绝对不能因为卢平的几句话就失控。可是他无法否认！甚至自己的确是为了保护莉莉的儿子才会替那只该死的老蜜蜂做事！可那只老蜜蜂却在放弃了小波特之后依然妄想让自己听命于他！该死的格兰芬多，一个两个都是这么自以为是！
愤然转身，西弗勒斯不想再看到这两个人，一秒钟也不愿意！
可是莱姆斯和西里斯都不打算放弃，毕竟现在的他们已经毫无办法了，否则也不会来找斯内普。西里斯几乎是在西弗勒斯夺门而出的瞬间就跟了上去，全然忘记了外面有着要抓捕自己的摄魂怪。莱姆斯也在西里斯之后跟了出去，他还记得外面的摄魂怪。
然而总会有些事情是你拼命想要避免却还是要遇上的，西里斯追出去没多久就被摄魂怪发现了。阿兹卡班的生活以及逃狱之后的落魄让西里斯的身体不再健康强壮，而几年来一直生活在摄魂怪之间的他甚至无法想到要反抗。莱姆斯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发现，放出守护神救下了被三只摄魂怪围住的西里斯。可是当他扶起瘫软的西里斯想要离开的时候，却绝望的发现大批的摄魂怪正快速的涌过来！
“护神神卫！”
莱姆斯惊讶的看着奔跑到自己身边来的银色母鹿，在看到几步之外的斯内普的时候这种惊讶变成了复杂。守护神是不会骗人的，斯内普对莉莉的感情……
“该死的蠢货，有时间发呆的话还不如赶快滚开！”愤怒的西弗勒斯冲着卢平大吼，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返回来，在发现摄魂怪的动向之后。就算布莱克不是出卖莉莉的人，可那也是他出的主意！该死的，那么多摄魂怪如果全都过来的话真不知道会怎么样！最重要的是自己无法跟老蜜蜂解释大半夜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以至于招惹到了摄魂怪！
“喂，斯内普，遇到麻烦了吗？”九尾原本是想潜入城堡找点夜宵，听说城堡里的食物很不错。可他发现城堡附近那些恶心的东西在往一个方向聚集，出于好奇就过来看看。“听说那些恶心巴拉的东西很麻烦，本大爷不介意帮你一把。”
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只凭空出现的红色狐狸，莱姆斯在脑子里快速的过了一遍神奇生物图鉴，却不知道什么狐狸能长到这么大还能说话！
“带这两个蠢货离开这儿！”赞美梅林！西弗勒斯几乎是惊喜了，对这只不怕摄魂怪的狐狸第一次产生了好感。
翻了个白眼，九尾直接把隐藏起来的八条尾巴显露出来。大脑几乎停止思考的莱姆斯和瘫软的西里斯都被他用尾巴卷了起来。看了一眼黑压压扑过来的摄魂怪，九尾想都没想就把西弗勒斯一起给卷走了。
“你的耳朵是装饰品吗？我只说让你带走那两个蠢货！”
摄魂怪怎么可能追得上九尾？何况只要进了禁林就是霍格沃茨的地盘，早在魔法部那帮蠢货让摄魂怪驻扎那天霍格沃茨就给禁林加了一层摄魂怪驱逐结界。轻轻松松带着三个人回到了住处，九尾刚松开尾巴就听到了西弗勒斯的毒舌。
摄魂怪的异动惊醒了霍格沃茨，而那种危险的气息也惊醒了鸣人。当霍格沃茨给哈利的房间施加了静音咒和保护咒，跟鸣人一起出来查看的时候，就看到客厅里西弗勒斯黑着脸劈头盖脸的骂九尾，而九尾完全不受影响的翻着白眼。除此之外，还有两个陌生人。
“那个……西弗勒斯，能不能先告诉我这两个人是谁？”对于西弗勒斯的毒舌已经免疫了的鸣人默默的同情了一下阿九，当然他也知道阿九根本就不在意。
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把这两个死对头带到了哈利所在的地方，西弗勒斯脸更黑了，可是面对漩涡的询问他又不能什么都不说。难得的，西弗勒斯纠结了。
“你好，我叫莱姆斯·卢平。”终于回过神的莱姆斯给已经昏迷的西里斯加了个羽毛咒，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两个金发的人，可既然能够称呼斯内普的教名那最起码就应该是斯莱特林出身的，莱姆斯不认为让他们看到西里斯是好事。“这个时候闯入你的家我表示抱歉，我会很快离开的。”
“离开？哈，卢平，我一直以为劫道者中你是唯一一个还算有点脑子的，可现在看来我高估你了。外面那些摄魂怪你能对付得了？还是说你以为今天晚上的事情不会引起魔法部和老蜜蜂的重视？别忘了，卢平，你身边那个蠢货目前的身份。”阴沉的讽刺着，西弗勒斯才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他们离开，最起码必须保证卢平不会泄露所见到的一切。他不介意来一个一忘皆空，可他也知道格兰芬多的特性之一就是死缠烂打，就像当年那个混蛋詹姆斯·波特一样。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我只是出去找夜宵。然后看到那些恶心的东西都在朝一个方向走，很好奇，跟过去就看到了斯内普和这两个人。”接收到鸣人询问的眼神，阿九晃了晃尾巴。“看样子他们引起了那些东西的注意，而且已经有几个在围攻他们了。”
“莱姆斯·卢平？那么，你身边那位就是西里斯·布莱克了吧。”看到卢平防备的眼神，又看到西弗勒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霍格沃茨觉得有点搞笑。而当自己说出布莱克的名字，卢平立即绷紧的状态让霍格沃茨心情不错。“我不介意收留你们一晚上，鉴于外面那些丑陋的东西不会那么快放弃。但你必须发誓离开这里之后绝不像任何人透露你在这里所见到的一切，包括那只救了你们的狐狸。”
僵硬的莱姆斯忍不住打量了两个金发的人，难道他们也是逃犯？可是逃犯能够住在离霍格沃茨这么近的禁林吗？而且他们看上去完全没有落魄的感觉。那么，是为了逃避战争而隐居的巫师？无论如何，只要他们不对西里斯做什么，自己可以发誓不泄露任何信息。
“西弗勒斯，你该回学校了。这么大的动静，如果你不在的话邓布利多会怀疑的。”暗中观察了一下那个昏迷中的西里斯·布莱克，鸣人认为西弗勒斯显然已经确认了这个人的清白，否则自己不会看到一个活着的布莱克。“至于这两位先生，我想你们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哼了一声，西弗勒斯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他可不认为漩涡会这么轻易的放那两个人走，也不认为以漩涡的能力会处理不好这件事。没什么好担心的不是吗，鉴于卢平和布莱克加在一起也玩不过那个当了十几年领导者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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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忐忑不安的莱姆斯和西里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莱姆斯给西里斯大致说明了一下情况，得到了西里斯绝不轻举妄动的保证之后才一起走到客厅。
“睡得好吗，两位先生？”听到脚步声，鸣人转过头微笑着打招呼。早上带着哈利做完晨练之后他就让霍格带着哈利回避了，就算布莱克是清白的，有些事情也必须在哈利见到布莱克之前说清楚。“来吃点东西吧，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合你们的胃口。”
看着桌上完全没见过的菜肴，莱姆斯和西里斯对视了一眼，还是坐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如果这个男人真想对他们怎么样的话，一晚上一上午的时间足够了。
“布莱克先生，既然西弗勒斯认同了你的清白，那么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毫不反抗的就去了监狱？而现在，你又为什么要逃狱？”安静的让两个人吃过了早餐，鸣人看出对方打算告辞了，不紧不慢的开口。
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很无害的人，莱姆斯和西里斯都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斯内普认同了西里斯的清白？梅林终于睡醒了还是彻底糊涂了？可是为什么这个陌生人要问这样的问题？
“你说的是真的？那个鼻涕……斯内普真的相信我是清白的？”不可置信的开口，看到对方点了头，西里斯几乎忍不住呻、吟。“梅林的臭丝袜，真想不到除了莱姆斯之外相信我的人会是他。可既然他相信了，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哈利在哪儿！”
“因为他不能说。”无视了对面两人脸上精彩的表情，鸣人不由感叹西弗勒斯还真是个别扭的人。“稍后我会解释为什么西弗勒斯不能说，但现在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吗？”
意识到将要有一场谈话，在他们和这个看上去跟斯内普关系很好的陌生人之间。莱姆斯犹豫了一下就坐了下来，拉着西里斯。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男人不会轻易让他们离开，如果得不到答案的话。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提议秘密更换保密人，詹姆斯和莉莉就不会死。”又一次被揭开疮疤，西里斯显得很憔悴。“如果不是我们信错了彼得，他们就不会死。……是我的蠢主意害死了他们，尽管我已经杀了彼得替他们报仇，可……”
“西里斯，……”轻轻的给了西里斯一个拥抱，莱姆斯很想说这不是你的错，可是他也知道西里斯不会听进去。
“所以你觉得愧疚，觉得自己应该赎罪，就把自己送进了监狱？”看着眼前这个趁机在痛苦和绝望中的布莱克，鸣人觉得哭笑不得。猜了那么多原因，可没想到是这样。“那你为什么没有想到另一种赎罪的方式？别忘了，你好朋友的儿子还活着，好好的抚养他长大，保护他的平安，难道不是更好的赎罪方式吗？尤其是那个孩子已经失去了父母之后。”
“我……”猛然抬起头，西里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时的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到要这么做，那时候满脑子都是害死了朋友的愧疚和负罪感，以及报了仇的空虚茫然。
“好吧好吧，看来那个时候你的确没有想到这一点。那么，另一个问题，为什么要逃狱？”在心里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鸣人只想说作为一个成年人这个布莱克的确离理智很遥远。
“我在阿兹卡班看到了报纸，上面说救世主是纳威·隆巴顿而不是我的教子哈利·波特，虽然当我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开学了。几年来我一直都试图在报纸上找到有关哈利的消息，尽管每年我只能拿到两份报纸。我想你能够理解，先生，突然之间被告知我最好的朋友是为了掩护隆巴顿而死去，而我的教子也是因为要掩护隆巴顿而失去父母甚至额头上还有一个伏地魔亲自留下的伤疤！”不可控制的激动起来，西里斯抬起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臂挥舞着。
“我很愤怒，可不管是我还是詹姆斯我们都不在乎哈利是不是救世主！但该死的报纸上却没有只言片语，关于哈利会得到什么样的安排！我的教子没了父母！如果他是救世主那么也许还有人关心他保护他，可现在他不是了，谁能保证他能平安的得到良好的生活！而且我去了莉莉的麻瓜姐姐家里，哈利不在那里！”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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