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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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了缘师太翻出自己看过的电视剧列表，数了一下，发现小三顺利扶正的只占了2%。好小的概率……了缘师太沮丧了不到一秒钟，便兴奋了起来，这种有挑战性的事情她最爱干了！
虽然看起来小凡认识苏平远的时间要久一些，不过敌在明我在暗，并不是没有机会翻盘的。
了缘师太打算先了解一下小凡跟苏平远之间的进展再做选择，若是两人真心相爱、感情稳固，那么不妨大度一点，放下这段感情；反之……小凡，你就不要怪我了，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嘛！想到这里，了缘师太意识到拿苍蝇来比喻自己似乎有点不恰当，于是转而考虑对策去了。
其实小凡上山这么长的时间，了缘师太见她的次数很有限，除了喝酒那次，基本上没有说过话。
了缘师太走出房间，不由自主地边朝小凡住所的方向走去……
“怎么会有唱戏声？”了缘师太抓住一个路过的小尼姑问道。
小尼姑吓了一跳，忙说：“我也不知道……”
“唱就唱吧，还唱得那么难听……”了缘师太嘟囔道，因为此时她已经听出是小凡的声音了。
走到跟前，了缘师太看见小凡正一边唱一边教智严摆POSE，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
坐在一旁的几个尼姑倒是发现了的，可是了缘师太却示意她们不要做声。
“对了，腰再向后倾斜一点就更好了，嗯，perfect！”小凡说道。
智严的腰这么一后倾，看见了在一旁端着胳膊观望的了缘师太，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凡叹了口气，道：“这就坐下了？腰太硬！以后要多练练下腰。”
智严胆怯地看着了缘师太，小凡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对了缘师太尴尬地咧嘴笑了笑：“师太，你来了？平远她不在这儿呢。”
苏平远知道这个时间是小凡固定教戏的时间，自然没有过来找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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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缘师太朝小凡微笑了一下，说道：“小凡施主，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本来了缘师太觉得自己冒然跑来找小凡谈话太唐突了，看见小凡唱戏的那一刻忽然想到了借口。
“啊……”小凡用求救的眼光看着跟她学戏的小尼姑们，可是那些小尼姑却都慌忙移开了眼神，瞬间跑光了。小凡暗骂她们没良心，同时有意尽量放慢了脚步，朝了缘师太走去。
了缘师太没有说什么，转身径自走了。
小凡跟着她走了一段，这才主动承认错误：“师太，我是看她们辛苦了一天，生活挺乏味的，这才……哦，不，我不是说庵里的生活乏味，只是……”一向伶牙俐齿的小凡变得语无伦次起来，因为苏平远警告过她，唱戏不可以惊动了缘师太。小凡揣测着，不知道是哪个徒弟把她给出卖了……
了缘师太笑道：“没什么，自古佛戏是一家，几乎每个大户人家的佛堂对面都是戏台。”
小凡见了缘师太没有怪她，松了口气，忽然想起了缘师太有电脑的事，于是说道：“我就知道师太很开明，不会像一般人那样古板的！”
“哦？你怎么知道我开明？”
“这个……”小凡不想说是自己偷看了她的房间，只好拿苏平远做挡箭牌，“我家平远说的啊！她说师太对很多问题见地非凡，并没有把自己的目光仅局限在这山里。”
“你家平远？”了缘师太微微蹙眉。
小凡解释道：“哦，我习惯这么说了，从前上学的时候，平远不愿意回家，就经常在我家住，那时候养成的习惯。”
上学的时候？了缘师太思忖着，看来小凡跟苏平远认识的时间比她想象得还要长。
小凡叹道：“说起平远小时候，还真是可怜。别人都羡慕她家里有钱，可是谁知道她自幼失去母亲，又不常见到父亲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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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缘师太还没怎么问，小凡已经开始主动介绍苏平远的情况了，省了她很多事，只要微笑着听就好。
“看得出来，苏施主是个很特别的人。”了缘师太说道。
小凡连连点头：“不过师太你不知道，她那个人喜欢耍帅装酷，其实很孩子气的。”
“是吗？”了缘师太微笑了一下，“看来小凡施主很有包容心啊，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孩子气的。”
小凡骄傲地说：“那是因为我掌握了治她的办法。”
了缘师太很想问是什么办法，可若是问了会显得她太八卦，只好努力压制住好奇心。
小凡忽然问道：“师太，你说有话要跟我说，是什么事啊？”
“哦……我看她们都很喜欢施主唱戏，不如就好好唱一场吧，就在正殿前唱。”
“真的吗？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唱？”
“你也可以选几个你觉得唱得好的搭档。”
“太好了！”小凡用力拍手，她正觉得在自己门前那点小地方唱得不过瘾呢。既然了缘师太给她提供了这么大的一个戏台，苏平远也就没话说了吧？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了正殿，小凡观察着这里的环境，的确很适合唱戏。
“什么时候唱？”小凡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
了缘师太想了一下，道：“等莲花灯烧足七天的时候吧。”因为那时才算是法事真正做完，她不希望苏平远的莲花灯被打扰到。
小凡自顾自地想了起来：“啊……对了，还有戏服！怎么办呢？去租好像太远了点，不如自己做吧……嗯，反正尼姑袍子跟戏服有点像，改造一下应该就好。还有乐队怎么办呢……”
了缘师太笑了一下便离开了，留下小凡一个人兴高采烈地做着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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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了缘师太没有叫苏平远过去，她想验证一个问题：如果说每天跟她见面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那么一天不见，苏平远会不会主动来找她？
苏平远在屋里吃饭的时候，随口问智残道：“今天师太有没有说要教我些什么？”
智残摇头道：“不知道。”
“那什么时间去找她呢？还是去冥想室吗？”
“不知道。”智残冷冷地答道。
苏平远很无趣，沉默着吃了一会儿，又问：“智残小师傅，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如果是的话请告诉我，我一定道歉，并且我保证不是有意的。”
“没有，苏施主哪里会得罪我？”
“那你是最近心情不太好？”苏平远观察着智残问道。智残的眼睛里分明就隐藏着强烈的恨意，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导致她不说出来。“了缘师太罚你了？我从来都没在师太面前说过你的任何坏话啊！虽然昨晚的洗澡水稍微有那么点凉……”
智残在心里说：废话！我特意多倒了盆凉水，能不凉吗？不过还是平静地说道：“没有，能伺候苏施主，我心情很好。”当然，如果能拿到你喜欢女人的证据就更好了……
苏平远放弃了询问，她本来就不喜欢打探别人的心事。况且智残是不是喜欢她，那是智残的事，与她无关。
“那我今天干什么呢？”苏平远一手托着下巴思考起来。了缘师太忽然不叫她去了，让她的生活顿时空了下来。
智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道：“通常我们在无所事事的时候所能做的便是——抄、经、书。”
苏平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好吧，回想起来……确实很久没写字了。”
当初的苏平远是很讨厌学毛笔字的，因为坐不住，可是苏绘霖非常喜欢传统艺术，逼着苏平远每周都学书画，这也是为什么苏绘霖对爱唱戏的小凡比自己女儿还要亲的原因了。
或许是因为在安静的地方呆久了，又或许是了缘师太对她的训练起作用了，总之此时提起让她写字的时候，苏平远并不抵触，甚至很想在了缘师太面前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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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残走后，苏平远便摊开了纸。忽然她有一个想法，在剩下的日子里，尽可能多地抄经书，等离开的那天一起送给了缘师太做个纪念，让了缘师太将来读的都是她手抄的经书……苏平远活这么大，真正的朋友不算多，虽然在山上只是呆了短短的十余天，不过已经把了缘师太当朋友了。既然是朋友，就一定要送点什么，不管了缘师太是不是也同样看待她的。
苏平远正抄着，忽然听见窗前走过的一个尼姑正哼着《思凡》的曲调，于是打算见到小凡的时候让她告诉那些小尼姑们平时注意点。可是走过的第二个、第三个人也在唱着戏，这让苏平远有些坐不住了，伸长了脖子向外看着，叫住了走过的第四个尼姑：“小师傅，你们怎么都是一边走一边唱戏啊？”
智冉停住脚步，看着苏平远说道：“施主还不知道吧？了缘师太允许小凡施主唱一台戏了，据说要唱大半天呢。我们都打算好好练练，说不定也有上场的机会。”
苏平远扶额……
“了缘师太在哪？我去找她。”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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