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Chapter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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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法索和随从出了闹市区后，快马加鞭的向东方奔去。
确定周围没有人，他们才开始交谈。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受女人欢迎”，刚才一直站在路法索旁边，却没有任何存在感的随从轻笑着说：“让我想起了以前在帝国皇家军事学院的时光。”
路法索挑眉：“从你嘴里听到时光两个字，真是觉得讽刺。”
“不要这样说，大人，那个时候的你可是可爱多了。也给我的生活增加了很多快乐。”说完，还吹了个口哨。
路法索明白他在说什么，一边脱下手套：“如果今天我拿马车送她们回去，那么明天就等着被议会弹劾吧。”
只有贵族和政府的高级官员才有资格乘坐四匹马拉的马车，这是帝国的框架，没有人能僭越。
“无聊的贵族阶级。”侍从不屑。
路法索便把手套和手帕丢给了随从，“杰瑞米，把它们拿去烧掉。”
杰瑞米慵懒地把手套接过来，口中的草颤动了下：“大人，你的洁癖越来越重了。”
她们身上的味道真是一种折磨，路法索眼神轻蔑。
原来除了品味恶俗的皇后，帝都的女人也都差不多。
“看来大人以后结婚一定要娶一个处女，否则姓‘凯斯菲尔’的人没有可能再出现了。”
路法索的表情很奇妙：“闭上你的嘴，杰瑞米。”
“难道大人从来没有和女人做过？”
“做了你怎么样。”
“那请大人温柔一点，我的后面还是第一次。”
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寒，路法索厌恶地皱眉。
杰瑞米捕捉到了路法索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露出了懒懒的笑容。
“杰瑞米，现在是关键时刻，不相关的人员不要接触”，路法索看了杰瑞米一眼，如同眼镜蛇一样的眼神让杰瑞米发寒。
“真的生气了？好，我答应你。”
“去查查那个叫托尼.德勒的人。”路法索下命令。
杰瑞米点头，“是，明早给你消息。”
坎贝塔位于帝都的东方，是帝国建筑的制高点，每天首先沐浴到阳光。然而，它却是最阴暗的存在。它象征着帝国权利和制度，同时司法机构内置其中。
塔有三十三层，最下面是司法局，往上是帝国大法院，法院以上的所有楼层用来审讯和关押重要的犯人。进入了坎贝塔就意味着与生命说再见了。从帝国建立初期到现在，没有一个犯人进去后还能活着出来。其中最出名的就是百年前被关押在塔中的伊丽莎白三世女皇。直到死亡之后，女皇的遗体也没有被找到。
塔外是一圈小河，里面喂养着最恐怖的食人鱼，小河外是一圈有毒的荆棘。
外界通向坎贝塔的只有一条地下通道。
所以，从来没有人能从里面逃出。
路法索带着杰瑞米徒步走过地下通道。临近出口的时候，杰瑞米给他披上了风帽披风，又给他带上了一双新的手套。
路法索带好口罩后，他们开始攀爬似乎没有尽头的楼梯。
“真是一项体力活。”杰瑞米抱怨。
路法索却露出幽深的目光：“让我们看看，今天她会不会说实话。”
坎贝塔的最顶层一般关押着重要的□□，由异端审判局派出的专员做审讯工作。
在这里，帝国的法律和君主贵族特权都行不通。
整个楼层非常安静，所有人似乎都在踮着脚走路，偶尔传来被审讯的犯人发出的闷哼。
最里面的暗房里，一个年轻的女人成大字，被四根绳子掉在半空中。她的衣服完好无损，皮肤上也没有什么伤痕，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血的味道。
显然，她已经失去了意识。
被派来审讯的专员眼睛里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右手一直在转钢笔。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死，秘密也就问不出来了。
专员指挥旁边静静站着的人，“放她下来，清空她的体内。”顿了顿，专员加上：“让医生过来。”
女人的□□被密合地缝了起来。几天之前她的子宫里还有一个未成型的孩子，然而现在里面只有一堆烂肉和血浆。
遭到这样的对待，她还是没有说出是受谁的指使刺杀帝国的近卫军长。
被放在了行军床上，身体不再被束缚，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医生匆匆走了进来，检查被放在床上的女人。与此同时，两个披着披风的男人跟了进来。走在前面，脖子上挂了一个银色十字架的男人还轻松的跟专员打了个招呼。
“你们好。”
专员立刻站了起来，将自己的位置让出，敬礼：“大人！”
“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是吗？”坐下来的路法索带着口罩，只有一双蓝色的眼睛露在外面。他靠在椅背上，双手十指交叉，看起来就像来吃顿便饭。
专员大卫点点头，跟路法索一起看着医生处理女人的伤口。
“我觉得你们审讯的方式需要改进”，路法索脸上带着微笑，“刚才杰瑞米进来的时候都必须踮着脚了。你知道，他只有几件衣服可以换。而衣服上弄上了血迹，就必须扔掉了。”
从三十层开始，地上就有一层厚厚的鲜血，踩上去粘腻不堪。稍微不注意，鞋子就会陷下去，让人不能动弹。
杰瑞米看了看路法索，决定还是保持沉默。
专员连忙说是，一边命令人清扫地上的血迹。
路法索看着自己披风和鞋子上沾到的污物，强忍住恶心的感觉，将视线放到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见过无数的犯人，他不得不承认她很坚强。
麻药是昂贵的药品，没有人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浪费在死刑犯身上。况且，他们时间有限，不可能给她清醒的时间。整个手术过程中，就算是医生将冰冷的机械伸入她的体内，她也只是发出闷哼而已。
普通人经受这样的折磨早就失声尖叫了。
死婴被拿了出来。已经是一团烂肉，所以看不出男女。
路法索换了个姿势，身体□□，用右手撑住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
她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是近卫军长唯一的后代。
专员观察着路法索的表情，以为他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不等医生做完消炎处理，就把一桶冰水泼在了她身上。
她浑身发抖，发出动物般的呜咽。
女人的头发是罕见的几乎接近黑色的深褐，眼睛是深栗色，五官较平常女人深邃。
她虽然吸引人，但也算不上绝对的漂亮。
路法索没有忘记近卫军长第一次看见她时的表情。从来没有接受任何女人的帝国第一骑士，破除惯例的收留了她，把她留在身边。
最后，却换来这样的结局。
她备受折磨。
近卫军长生死不明。
看见女人涣散的目光投向了自己，路法索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俯身：“罗沙娜，你还记得我吗？”
他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因为俯身的动作垂到她眼前，女人的视线慢慢凝聚在银色的十字架上，干裂的嘴唇蠕动，嘶哑的气流流出。
路法索听见了。她在重复：“上帝，宽恕我！”
“上帝会宽恕你”，他顿了顿：“但是你必须首先做到坦诚。”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Chapter 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