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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五十九章 ...

  •   繁星高挂,整个瀞灵廷陷入安静的沉睡,只有不知何处的蝉在不甘寂寞地鸣叫,提醒人们自己是夜晚主角的事实。
      刚才的雨乾堂,只有两个人的世界,本来可以发生很多事的,可是队长叫我上野君……
      他以前确实都叫这么称呼我,面对全新的我时,他的表现又太自然,适应得很快的样子,让我有点不高兴,换女友换得倒自在嘛!
      想起曾经,和小文的关系再好,我认为应该的事也一件不落,却愿意为了队长改变原则,推迟晨练时间,还不隐瞒金系能力的事,证明自己是真的爱惨了他。
      现在突然发现,他最喜欢的,恐怕还是以前的我吧,那个和他有着许多共同记忆的我,当然已经不在。
      ——不都是我吗!我为什么要纠结这个,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吃自己的醋?!

      眼蒙轻纱的我第一站是一番队队舍,山本元柳斋重国的队长室,为此我还特地戴上了可以随意穿墙的手镯。
      灯还亮着……
      即使身穿阻隔灵压的衣服,阻隔了视线,我也不敢挑战山老头的敏锐度,只把一个中国红、印着祥云图案,右下角绣着山本两字的荷包,里面装着一根团成圈的深紫色粗绳子,给他扎胡须用的,从门底的缝隙(好在不是和式纸门)塞进去,转身离开。
      再顺着灵压找到雀部长次郎的房间,也亮着灯!
      背对他悄悄穿墙,进入一个低调奢华的英式房间,将同样的荷包,只不过右下角绣着雀部两字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谁?”书桌前的他戒备地回转身。
      我忙蹑手蹑脚地移开一段距离——这哥儿们挺牛的啊,为什么平时半点存在感都没有呢?
      他疑惑上前,很快看到床头柜上的荷包,拿出里面的东西一看,是一只简洁的银白色麻雀坠子,配有三根长短不一的链子,做吊链,手链,或项链都可以,又看到最边的地方镂空刻着的自己姓氏的片假名,当即微笑,对空气轻声道:“谢了啊,上野。”
      我:“……”

      二番队是隐秘行事的祖宗,不知道多少明哨暗哨,我还是不去以身试险了,所以第二站选在大前田家,一穿进院门就被浓浓的土豪之气震住。
      两只看起来很凶的大黑背也吓了我一跳,正盘算着是否在他们狂吠之前用低频声波催它们入睡,没想到它们毫无紧张感地围上来,好奇地嗅了又嗅,然后,欢乐地摇尾巴……
      在这两只看家狗的保驾护航(!)下,我轻轻松松就进入大前田希千代的房间,四下看了看,将两只荷包挂在他的衣架上,同他第二天要穿的死霸装挨在一起。他本人一直呼呼大睡,伴着时不时津津有味的咀嚼,不知做着什么美梦。
      唉,二番队前途堪忧啊!
      送给碎蜂的是一对黄黑相间的蜂形发饰,她可以吊在发梢处,应该会很漂亮吧。
      大前田希千代的则是一条金光闪闪的粗手链,适合他这样的暴发户。

      在三番队队舍空荡荡的副队长室留下一个装着三用银色仙鹤吊坠的荷包后,我径直来到四番队,卯之花烈正手握茶杯,穿着便服坐在游廊下看星星,黑亮的辫子松松垮垮地扎在脑后。
      又一个大半夜不睡觉的!
      分别放好她和虎彻勇音的礼物:两只荷包分别装着的一只Q版单眼鳐鱼发卡,一条团团簇簇的云状坠子的项链,我尽可能轻地离开,她在我身后微笑出声:“慢走。”
      我:“……”

      接下来,猿木百佳的猿猴抱柴坠子、雏森桃的桃形坠子、绮月爱的绮字伴着弯月的坠子,当然也都是三用的。
      朽木白哉的银色对戒,男戒内圈刻有白哉的平假名,女戒内圈刻着绯真的,显然是情侣款;阿散井恋次配套的发簪和黑色发绳,都以Q版棕红色奶德牧为主题;花花大叔的古铜色怀表,盖子上有西-洋-美-女-浮雕,另一面刻着八番队队花唐菖蒲,特别有质感。
      荷包就放在他们各自的办公桌上,非常显眼的地方,第二天进来就能看到。
      不知道人家是否喜欢,我这样的行为应该挺惹人厌的吧?
      要命的是送到尾声才反应过来,可以拜托浮竹队长转交一部分,其他的用邮寄啊!
      所以我大晚上跑东跑西忙得不亦乐乎到底是为什么?!人蠢没药医……
      其他的,七番队狛村左阵的立领和护肩一整套、射场铁左卫门的墨镜,伊势七绪的浅边眼镜,桧佐木修兵的颈上和胳膊上的装饰,日番谷冬狮郎专门用来固定斩魄刀布条的金属纹章(至今都不知道叫啥,也忘了问)、松本乱菊的项链,都被我偷梁换柱了。
      抱歉,我不是真的想在没经过同意的情况下就动他们的东西,可是七原绫说很多人都会死……
      当然同时也附上相应礼物:大狗狗的宠物沐浴露、射场的眼镜专用清洁液;伊势眼镜娘的鲜紫罗兰花标本压膜做成的书签;69少年的放大镜;小白的六瓣雪花糖,松本美女的菊花手环。
      还在北条君代的多功能房里留下一个装着三用君字坠子的荷包。
      一碗水端不平总不好,何况我挺想为他们做些什么,只是,不要引起困扰才好。

      再来是十一番队队舍,全都送了,不差这一家!
      站在斑目一角的房外不远处,凝神倾听:呼吸均匀而绵长,应是睡熟了。
      这也是一个拥有野兽般直觉的男人,保险起见,我还是不进去了吧。
      小心翼翼将四个荷包放在有点破烂的纸门前,正要离开,就听到一个警觉的男音:“谁在那里?”
      杀气隔着纸门破空而来,我立即瞬过一边,下一秒“哗”的一声,纸门被斩魄刀划出长长的一道。
      不是吧?!
      整个十一番队苏醒了,伴着吵吵闹闹的人声,灯笼簌簌亮起,转眼间将整个队舍照得亮堂堂。
      急速拉开纸门的斑目一角,一低头就看到四个荷包,怔了怔,非常自然地猫腰捡起。很快十一番队众提着纸灯笼纷纷赶来,一身粉色浴衣的绫濑川弓亲问:“怎么了,一角,有敌袭?”
      斑目一角借着光看清上面的字,气势十足地笑了笑,收刀入鞘。“接着。”选出一个扔给好友。
      “干嘛,大晚上的。”更木剑八右手挂在前身顷里跚跚登场。
      “队长,给你和副队长的。”斑目一角同样选出两个扔过去,再转向众人,“没什么事,大家都去睡吧。”
      眼看不明状况的十一番队众散去,才举起荷包在半空中晃了晃,微笑着做了个“谢谢”的口型,进屋,合纸门。
      我也不由会心地笑。
      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不是我本意,至于为什么不选邮寄的方式,或许,是潜意识里想亲眼见见大家,确定一切安好吧。
      虽然相互之间相处的记忆犹在,感觉却淡泊了,但我还是很喜欢他们,就像最初,非要考真央,非要成为这里的一份子。我觉得,老乡之中,和我有同样想法的肯定不少。
      四个荷包,分别绣着四个不同的姓氏。绣着更木两字的荷包里装的是黑色护颈带,耐脏免洗;草鹿的是金平糖珠子串成的手链,粉粉的,特别可爱;斑目的是一对可重复利用的眼影贴、一盒红色眼影粉,和一小瓶粘着剂;绫濑川的是一只橙色护腕,上有一只开屏孔雀的Logo。
      希望喜欢,也希望派得上用场。

      至于十二番队,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去的,邮寄的话估计也引不起重视……所以最后还是得麻烦浮竹队长代为转交?
      紧接着的一站是瀞灵廷我曾经的家,距离十三番队队舍3灵里开外,2800多平,又变回志波家产业的地方。
      慢慢踱步,我犹豫着是否该进去,现在的户主之一是我曾经的暗恋对象,还闹得全瀞灵廷皆知,人家又是有妇之夫……
      当然得避嫌啊,绝对的!
      刚想转身离开,竟然感觉到了鬼宿的灵压?
      顺着灵压找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他在客房里睡得正香,手脚摊成大字,大半个身体压在被褥上,面具放在枕头一侧,也没用鬼道隐去自己身形;最重要的是,还在其他客房感觉到了十几个同僚的灵压——莫非有过晚宴?
      臭小鬼越来越没边了!

      设了个隐藏灵压的结界,我开始凝结物品。感觉到灵力波动,鬼宿醒了,睡眼惺忪地揉眼睛,“妈妈?”
      “嗯。”我手上的动作不停,想叫鬼宿以后别再来,张张嘴,话咽了回去。
      他的所作所为,何尝不是我的心里所愿?
      除去不应该的爱慕,我对海燕大人、都大人、空鹤、岩鹫和波尼他们有几分天然的好感,毕竟,以前看动漫的时候就很喜欢这一家。
      “鬼宿,我理解你想要和大家亲近的心情,但是,小心为上。”
      鬼宿一顿,略微受伤地点头,戴上面具,遮住整张脸。
      我苦笑,因为那是他无声的抗议。
      鬼宿,我这个主人,难到就不想和大家无忧无虑地回到从前吗?
      海燕坠子,珍珠吊坠,古朴秀美的中式松烟墨,分别放在绣着海燕、都、空鹤的中国红荷包里。
      送给志波岩鹫的则是一对和田玉扣,吊着中国结和麦穗,典型的情侣款,这下不用我说什么,他们肯定知道。
      刚才凝结的,是宠物砂,专程为波尼准备的,因为体积太大不好拿,只能现做。

      现在的石田宗弦,已经不再是万物屋三号店的店长,而是和石田夏子一起,共用一个笔名写冒险类小说,据说很受孩子们的欢迎。
      我送的是一只银色怀表,盖子上是银岭弧雀浮雕,和一条玫瑰金的茉莉花吊坠。
      一直以来超级喜欢茉莉这个姓氏,结果人家婚后随夫姓石田……
      但若不随夫姓吧……茉莉龙弦和茉莉雨龙?呃……
      阿久家则有被人为破坏的痕迹,看情况还很惨烈。我突然意识到,他们已经失去了美香的庇护,估计又有许多好事者找上门,日子恐怕很艰难吧。
      当即用金系能力修好他们的房子,并在他们的礼物上刻杜若花标志,为了告诉别人,他们正在十三番队的死神的羽翼之下。

      忙完以上一切回到雨乾堂,天已蒙蒙亮,我悄无声息地穿墙而入,内室里的浮竹十四郎正躺在被褥里,睡颜安详。
      轻手轻脚上前,捂住他的嘴滤去口气,没来得及偷袭,就被迷迷糊糊的他拉过去,吻着吻着解开发髻,弄散头发,再一个翻身压在**,“上野君不去晨练吗?”
      上野君上野君,又是上野君!他干脆抱着回忆谈恋爱算了!
      隐隐有些生气和委屈,真是,我到底为什么要吃自己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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