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N）囧天使热线》核子喵

31、第三十一章 恶魔Meg

　　“真的要这么做？”Dean此时的感觉糟糕极了。

　　“我们别无他法。”Sam摊手。

　　“他是个满嘴谎话的小骗子！和他合作？！见鬼！！ ”Dean现在根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Neil。

　　“连Bobby都承认他是个出色的猎魔人，Neil的事以后再说，”Sam安慰焦躁的哥哥，“事分轻重缓急，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把父亲救出来。”

　　不久前，他们兄弟俩终于找到了踪迹飘忽的父亲John，并且说服他让他们也加入猎魔行动，为母亲和Sam的女友报仇。然而，在追踪黄眼恶魔的时候，他的父亲不幸被恶魔抓住，并被威胁必须交出Colt枪。

　　“这就是传说中的Colt？”Neil抵达后，努力不去看Dean和Sam的脸色，和Bobby搭话。

　　Colt乍一看只是一柄古董左轮手枪。传说在1835年，当哈雷彗星出现在天空，那天晚上，很多人在阿拉莫战役中阵亡，Samuel·Colt专门为猎魔人制造了一把抢，十三发子弹，据称这把枪能杀死一切邪恶的生物。

　　Neil问：“它真的能杀死恶魔？”不知道对付天使怎么样……

　　充满警觉的Dean不客气地把Colt抢回来：“少打的它的主意！我能保证你吃上一颗子弹之后肯定歇菜。”

　　Sam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冷静点，Dean，我们讨论过这件事。”

　　“暂且把它放一边？我做不到！ ”Dean把枪放到身后，逼近Neil，“到底是怎么回事？被男友抛弃后突然成为拯救世界的超人……你的话里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做了恶魔的小白脸？”

　　“当然没有！ ”Neil大声否认，他看进Dean充满愤怒和担心的眼睛里，“我很抱歉，对你们撒了谎，可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Dean讥讽：“没错，等我杀了你之后我也会这么对你的鬼魂说的。”

　　Neil求救地看向Sam，后者开口：“既然和平相处已经不可能——多亏了你,我的好哥哥。我不得不选择一个阵营，那么，Neil……你应该给我们一个交待。”

　　Dean：“这才是我的弟弟！ ”他用力锤了Sam一下，Sam轻轻嗷了一声。

　　Sam:“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提去Gay吧的建议。”

　　“首先，我能保证，我和恶魔绝对没有一丝关系，”Neil斟酌着用词，“在纽约见面的时候，我的能力的确失灵过一段时间，现在已经恢复，并且更好用了。”

　　“全都是谎言，哈？”Dean笑了，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已经不能仅仅用“不满”或者“愤怒”来形容了。

　　“我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任何人。”

　　Dean反问：“不能还是不想？！ ”

　　“是不能。”Neil为难地说。

　　Sam的语气较为温和：“我相信你，在纽约的确有东西在猎杀你，对吗？”

　　“是的，”Neil对Sam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它不是恶魔，但是比恶魔更加强大。”

　　Dean根本就不相信，亦或者，咆哮原本就是他的技能。

　　只听他暴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你是说你傍上了一个比恶魔更要命的东西？为什么我不能相信你呢？”

　　“除了恶魔以外，世界上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力量存在。”Neil仰头看天，也不知道他们能否明白自己的暗示。

　　“你说上帝？”怒极反笑的Dean暴躁指数直线上升，理智碰地一声爆炸了。

　　Sam露出不妙的神色：“神真的存在”

　　Neil：“我没见过，但是神……”

　　Dean抬起枪，对准Neil：“你再说一个‘神’字我就开枪了。”

　　Sam抓住Dean的手臂：“冷静，Dean，Colt只剩下三颗子弹了，我们还要留着救父亲，记得吗？”

　　被枪指着，Neil也被惹出几分火气：“我说过我很抱歉！你以为我喜欢对朋友撒谎吗？！ ”

　　忍无可忍的Bobby：“你们几个，全部给我闭嘴！你们听上去就像一对要离婚的诡异的3P家庭。现在，都给我把乱七八糟的情绪丢到一边，我们还有一群恶魔要对付！ ”

　　Neil吐出一口气：“能说说你们的进展吗？”

　　Bobby把Neil引到另一个房间，屋子正中心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面捆着一个二十左右的金色短发女孩。Neil抬头，看见天花板上画着一个恶魔陷阱。

　　“她就是你们抓到的恶魔？看上去很正常。”

　　Neil说完，就被那个女孩用食肉动物看食草动物的目光紧紧盯住。

　　“嗨，我是Meg，即将把你胸膛撕碎拖进地狱的人……或者恶魔，随便了。”Meg露出甜美青春的笑容，眼睛却变为完全的黑，没有瞳孔，也没有眼白，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黑色。

　　Bobby苦恼地说：“就算用圣水给她来了场SPA，她也不肯说出John被关押的地点，Dean快要疯了。”

　　“我能看出来。”Neil苦笑一声，接着问道：“驱逐咒语呢？”

　　“驱逐咒语不能完全杀死恶魔，只能将它们送回地狱，它未必会说实话。而且，被附身的女孩曾经坠楼，恶魔一旦离开她的身体，她的命也会保不住，我想你或许有办法。”

　　“我会尽力。”Neil想了想，提出自己的要求：“给我单独的半个小时。”

　　Bobby出去，给他带上门。

　　Meg抬起下巴，露出雪白的脖颈和高耸的胸部：“我们可以来点乐子。”

　　“下次你附身在男人的身上时，我会考虑的。”Neil回敬，他站在Meg对面，手掌对着Meg，维持这个姿势很久很久。

　　眼见十分钟过去，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

　　“你就打算这么折磨我吗？无聊，你真该到地狱看看，学习一下……”Meg讥讽的声音突然卡住，她干咳着，就像喉咙被人捉住。

　　Neil感到头部发疼，神经一松，Meg窒息的表情顿时消失。

　　“你怎么……不可能……”Meg瞪着Neil，喃喃自语。

　　恶魔就像一团恶心恐怖的黑烟，Neil能够感到自己的手掌接触到它们时翻滚的能量。

　　有点像是把手伸进沸腾的油锅里。

　　灵魂的力量就像一层无形的磁场，将黑烟隔开，避免Neil的身体受到邪恶的力量侵蚀，只要集中力量和意识，就能驱动那团黑烟。

　　初战告捷，完全沉浸在兴奋里的Neil对恶魔的叫喊充耳不闻，全神贯注地驱动那团黑烟，变化它的形状，最后捏了一只黑猫的形状出来。

　　三人在屋外，听着里面女孩夹着惨叫和笑声的扭曲声音，决定开瓶威士忌驱除寒意。

　　“停下！啊哈哈——不、不要……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保证不会撒谎……求求你……哈哈……停下来……”

　　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又过了一会，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满脸疲惫的Neil。

　　“不要问任何问题，”Neil制止了他们的疑问，走到最近的沙发上，缓缓坐下，“你们的父亲没有死，他在河边Sunrise大厦，杀死你们母亲的黄眼恶魔在另外的地方，但是它不知道具体的地点。”

　　说这几句话的时候，Neil的眼睛就一眨一眨的，一副极力抵抗晕眩的吃力模样。

　　“你还好吧？我给你倒杯水。”Sam转身去拿杯子。

　　Neil没等到他的水，已经闭上了眼睛，身体前倾，Dean一把按住他的脑袋。

　　Bobby瞪了眼Dean：“他刚刚帮你们找到了John的下落，你最好用更温柔的方式扶着他。”

　　“Bobby，你必须承认，他不是正常的男孩。”Dean抱怨，却还是蹲下来，用双臂扶住Neil。

　　“至少比你正常。”Bobby去房间里找毯子。

　　“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小家伙……我已经有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和一个麻烦不断的弟弟，为什么老天还要用你来折磨我？”Dean以为没人能听到自己说话，低声抱怨着，同时把Neil的身体放平。

　　当Neil醒来时，Bobby正好不在，旁边坐着Cass。

　　“他们呢？”

　　“Bobby出去补充食物，Winchester兄弟前去狩猎恶魔。”

　　Neil掀开毯子，坐起来：“我昏迷多久了？”

　　“一整天。”Cass的眼睛里有一丝担忧，如果不是相处久了，Neil根本就不会发现。

　　“放心，我只是透支了点体力。”Neil故意不让Cass使用治愈的能力，一是担心Bobby他们起疑，二是想测试一下自己的能力是否有副作用，如果有，副作用又有多大。

　　Cass犹豫了一下，视线转移到地毯上：“你的朋友们都很担心你，我……”也是。

　　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Cass再一次受到了某种情绪的困扰，他努力采取冷静的态度分析那是什么。不同于纯粹的愤怒或担忧，而是介于向往和不甘之间。

　　难道在羡慕人类可以自由地表达情感吗

　　这种感觉很危险。

　　Cass沉默了下去。

　　“我知道，否则Dean也不会那么抓狂。”

　　Neil没有发觉Cass的异常，背靠在沙发上整理思路，回忆起Meg知道自己具有异能时的震撼表情，他叫道：“那个恶魔，似乎认识我！ ”

　　想到自己和Sam之间的莫名联系，Neil跳起来：“我得趁Bobby回来之前问清楚。”

　　“我……”Cass还想说什么，Neil回头，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下文。

　　“没什么。”

　　“如果你累了，可以看电视。”

　　可惜这一次，无论Neil把恶魔扭曲成驴子还是独角兽，它都没有交代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听见Cass示警：“Bobby就要回来了。”Neil才忍耐着割裂般的头痛快步回到沙发上。

　　进门的Bobby满脸铁青：“Gay片？我的房子里不该有这种声音！ ”

　　Neil才发觉不对劲，双手颤抖着摸到遥控器，费了一番劲才把电视关掉。

　　“我发誓一醒来它就在这儿。”明知徒劳，Neil依旧干巴巴地解释，心里把好奇心旺盛的Cass骂了一百遍啊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