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FB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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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有两个灵魂的最大好处是永远都不怕昏迷。
Neil虽然极度疲惫，却一点也没有休息的意思。
他十分坚决地沉默着，不和Sherlock说话。
Sherlock似乎完全无法理解Neil的做法，痛骂着：愚蠢！
Neil辩驳：我们成功地解决了变型者，虽然它是以Dean的模样死去，但警察会把它的死当作连续案件作为了结，不会引来追查。哼，无论你的计划是什么，我都不会让你把我们三人当作棋子！
Sherlock：我说的愚蠢，指的是你赌气不和我说话。那是高中女生的把戏。
Neil恼怒：如果可以打你的脑袋踹你的屁股，我当然愿意把你胖揍一顿！可是你住在我身体里，我总不能自残吧？
Sherlock讥讽他逞强的后果：你身体瘦弱，又不擅长忍耐疼痛，我明明提供了更好的解决办法，你非要硬碰硬。不过，事情能够解决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我本来还想着等你死了我再接管你的身体。
这样已经算是变相的夸奖了。
Neil冷静下来，问：然后呢？
Sherlock：结果已经出来了，何必研究过程
Neil:不，你绝对是那种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智商高的人……
他忽然想到什么，大叫：其实你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办法对不对？
Neil心里一阵触动，又有些误会Sherlock的愧疚。
Sherlock：我痛恨合作！如果你真的有一丝歉意，就马上离开那两块人形肌肉！！
刚刚得知自己和Sam之间具有神秘的联系，Neil表示为难。他试图利用Sherlock的好奇心：两个不同背景的人，突然有种精神上的连接，Sam会做关于我的预知梦，我能够远程向他输送想法，你就一点儿也不动心？
Sherlock不得不承认Neil的进步是飞跃性的，可是他在沉吟一段时间后拒绝了这个提议。
Neil愕然：为什么？你真的那么讨厌Dean和Sam？
Sherlock：你觉得我会因为对某些人性格、智力上的缺陷而对一桩超自然现象的揭秘丧失兴趣么？只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又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要调查一下自己的死因。
Neil静静等待着更多的解释，可Sherlock明显不愿意多谈，考虑到死者的心情，Neil决定先应付了警察再说。
FBI警探Victor·Henrikson刚刚踏入圣路易市，就发现犯罪嫌疑人已经遗憾地嗝屁了。
但出于对警察系统运作完善性严密性高效性的不信任，Victor还是决定和受害者谈谈。
病房里，受害者的丈夫Sam牢牢守候着昏迷中的妻子。女孩儿很幸运地活了下来，不像前两个尸体被打上了标签送入解剖室。
“Sam对吗？你能够及时赶到妻子身边真的是个奇迹。”
“一定是上帝保佑，”Sam演技精湛，露出庆幸的神色，“前一天衣服被偷，我就不放心把她一人留在家里。今天我在上班的时候就有种不详的预感……开会走神……注意力无法集中，就干脆请了假回家。”
Victor心情轻松，幽默地开着玩笑：“我的上司可没你的那么宽容。”
“那还用说。”Sam应景地笑笑，把视线转到Neil身上。所幸Neil只是腿部受伤，和护士沟通之后，由Sam给他换了衣服，这才避免了被穿帮的危险。
这时，Victor电话响起，他转身听完，眼里的轻松顿时凝固住，重新面对Sam的时候又恢复了正常。
“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Victor装作无心地说道，“一颗子弹直接命中心脏，很出色的枪法。”
“我以前喜欢打游戏，对枪械了解一些。”Sam随机应变。
“你认识犯罪嫌疑人吗？”
“不，”Sam心里警惕了起来，“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在犯罪嫌疑人停在一边的车里，发现了你的指纹。”
Sam沉着地回答：“你是说那辆古董车Impala？有一天我看到它就停在路边，就上去试了试，这不犯法吧？”
Victor决定和这个可疑的丈夫撕破脸皮：“那么车后备箱里的武器呢？上面全是你的指纹。你的妻子不能说话，缺乏自我保护的能力，对于律师的你来说是个负担，而离婚呢？她又会分走你的一半财产，你不乐意看到这种情况，就雇佣了杀手解决她。”
如果是Dean在这里，一定直接动手把FBI警探敲晕然后进行逃亡，Sam学过法律，对于自身的合法权益了若指掌。
警探既然没有直接逮捕自己，就说明没有直接证据指控谋杀的罪名，Sam嘲笑着反问：“是的，然后我又折返回来，救了妻子的命。”
“可能你后悔了。”Victor想想也觉得蹊跷。
“你也说了‘可能’，”Sam表情诚恳，“我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家人的事情，那些枪械和武器上有我的指纹，只是因为好奇而已。”
Victor表情暂缓，病房的门突然开了。
对自己的官方死亡通告毫不知情的Dean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Sammy，我收到了你的语音留言，你说你们在医院里，有没有受伤？”
绕是Victor·Henrikson是继某怪胎之后破案率最高的FBI警探，也被犯罪嫌疑人死而复活的诡异场景吓住了。但优秀的训练让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掏出手枪指着Dean，Dean的反应也不慢，可是他的武器已经被变型者拿走，掏枪的动作凝固在哪里。
猎魔者过惯了假冒警察、FBI的生活，对于真警察有种近乎本能的排斥。Dean接受的训练里除了针对各种妖魔鬼怪的，还有不小的部分是为了对付政府的暴力机关。
“双胞胎？”枪在Dean和Sam兄弟俩之间来回指着，Victor厉声警告Dean，“不许动！这是怎么回事？！ ”
“不要开枪，我能解释。”Sam在做最后的尝试。
“再说一遍你和本案没有关系？！ ”Victor努力思索如果在不伤及被害者的情况下制服歹徒。他的位置很微妙，被夹在中间，考虑到车子里的大量武器，他不认为自己在分神对付其中一个的时候另一个会袖手旁观。
Victor刻意放大的声音很快就引起了外面警察的注意。
就在局面僵持即将失控的时刻，病床上传来一个虚弱却坚定的声音：“Victor，镇静，拿出做一名FBI的专业水准。”
“你不是哑巴吗？”Victor愣愣地盯着床上的被害者，他已经完全迷糊了。
Neil压抑住内心同样巨大的震惊和疑惑，深吸一口气：“Sherlock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第十五章 FBI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