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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拍卖会×锁链手×放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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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都及格了,见到了所谓的老板。老板是个女的,粉红色的头发让我胃口不佳,即使她的爱好我很感兴趣。在小溪边的谈话之后酷拉皮卡就没和我说过一句话,感觉就像我们从未认识过一样。
三天的飞艇几个小时的车,我和酷拉皮卡同坐一辆车上,气氛异常的尴尬,其中的旋律想找几个话题缓和一下气氛也不知如何开口。
说到旋律我是真心的觉得她的声音要比芭蕉口中的莱克丝莉的声音还要美妙,至少可惜她长得略像鼹鼠。她有强大的听觉能力,只要听到我的心跳声就能猜到我的想法,这种能力可以好好地利用。
达佐孽安排我、费婕,多奇诺进入拍卖会拍某木乃伊公主,开始是没有我的,但我真的不想和酷拉皮卡在外围观察情况继续尴尬的氛围,只好软磨硬泡直到说服成功。开会的时候酷拉皮卡有些得意忘形了,在众人面前展现的自己优越的分析能力导致达佐孽看他不爽。
进入拍卖会场不能携带手机利器这一点让我十分不爽,假使有突发情况发生,肉搏真的不好玩。费婕让我穿礼服,但介于那种衣服不好行动又不能穿得太寒酸只好跟多奇诺穿西装。我的头发是短发,费婕把它扎了起来,头皮都快被撤下了的说,揠苗助长也不是这样玩的呀。
会场很昏暗,周围一片嘈杂,直到主持人出场才稍微安静下来。
那是一个藏蓝发的男人和一个高大满脸刀疤的大叔。
当时我就震惊了,飞坦怎么会在这?!
飞坦嘴角勾起骄傲的笑用着那熟悉的低沉嗓音道:“欢迎各位的大驾光临,在这里,我们去掉无所谓的开场白,直接送大家下地狱去吧!”
刀疤脸大叔举起十指开始恐怖的机关枪扫射,情形很是突然前排的人没来得及躲闪就被射成肉末状。
此时我脑海里就一个字:帅!
多奇诺发动能力变出他的黑衣杀手为我们挡住子弹,但他没想到这些都是念弹,能力无效。多奇诺化身为肉盾在弹雨下督促我们快些离开这个如地狱般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
费婕没我跑得快就被突然出现戴着黑框眼镜的黑短发少女用奇怪的吸尘器打破了头,脑浆四溅。就在我发愣之际,少女用吸尘器撞破了我的喉咙并开启开关,吸尘器猛地吸取我的血液。我一个反手打下吸尘器想要掐断对方的脖子又因失血过多头晕眼花无力只是敲晕她。
拖着她有些困难的走向会场,到了门口大叔不看这边就说:“小滴你怎么那么慢,不会是迷路了吧。”
原来这少女叫做小滴呀,故作强势登场说:“迷路的是你们把。”即使声音很嘶哑,也要顾及面子。
他们发觉声音不对头,看过来后同时说:“子妮?”
这位大叔也认识我呢,眼前一阵发黑。轻轻放下小滴无力的趴在满是鲜血的大理石地面陷入昏迷。
小滴的能力快把我的血液吸干了,真的是撑不住了呢。倒下的瞬间喉咙一丝丝的疼痛才提醒我脖子上大面积的伤口还没来得及复原就又死了,这次死得真是狼狈不堪呀。
之后过来很久,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醒来是在坐热气球上,四周站着几个穿着奇异的人,不会都是库洛洛的团员吧。死时我就做好了会被飞坦带回他们基地的准备了。
“哦啊~子妮醒了呢~”一位金发娃娃脸的年轻男人满脸笑意的跳过来。
淡定的站起,谁知顿时头晕两柱鼻血流下。一旁的信长看不爽侠客就说:“侠客越来越有魅力了呢,子妮看一眼就流鼻血。”
在飞坦炙热的注视下侠客打哈哈,“信长不要乱说话,我还不想英年早逝,”他笑着问我,“子妮有什么不舒服吗?”
“头晕,想吐。”擦干净鼻血道。
信长,“侠客真厉害,子妮看一眼就怀上了,飞坦也学着点。”
以飞坦的暴躁脾气来看,要不是热气球有些挤早就和信长决一死战了吧,那样的话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侠客理我远了些再说:“你被飞坦带回来时血快放干了,有些后遗症也是情理之中的嘛~”
这种后遗症还是第一次出现,过几天就会好了吧。看着这些人说:“咳,那个,你们是?”
他们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我点头不是记住了。顺便离那个叫小滴的少女远一些。
小滴好奇的问身后的富兰克林:“她是谁?”
富兰克林摸摸小滴的脑袋答:“飞坦的女人。”
“哦。”小滴乖巧的点头。
喂!不要做这种不负责任的回答行不?
叫做窝金的魁梧男人在和库洛洛通电话,他认为我们之中有背叛者,不然拍卖品也不会在旅团来之前就不翼而飞了。听到这我立即觉得他是个单细胞生物,有这样的羁绊在谁还背叛。
库洛洛猜测是十老头的阴兽干的,小滴问富兰克林阴兽是什么,富兰克林解释说,阴兽是十老头最引以为傲的部队,共有十人。
情况很不妙呢,旅团的目标被阴兽抢走了,让□□的人知道了岂不是很没面子。所以库洛洛认为可以让窝金示愤,窝金告诉库洛洛知道我了,库洛洛说,正好,有一个没名字的小孩来旅团的基地找子妮。
呃,不会是他吧,怎么找到那了。
“那个人是谁?”飞坦问。
想想说:“一个知晓我记忆的人。”
玛琪听到向这边看了一眼又移开视线,飞坦这是站着不语,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热气球被打了下来,是□□的小头头干的。一直处在兴奋状态下的窝金跳下去迎接他们的挑战。喜欢笑的侠客拿出牌说一起玩牌来打发时间,我对牌类不太该兴趣便拒绝了。窝金很快就解决了这些人可没想到十老头的阴兽突然赶来,再次进入亢奋状态。
我在岩石上俯视下面麻痹的窝金,无聊得直翻白眼。好无聊,快些结束吧,侠客他们打牌,飞坦他们看戏,我闲得发慌。
瞧见窝金吸气下意识的捂住耳朵,真的是下意识,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怎么会知道他要大吼。
窝金解决完阴兽侠客连连抱怨要吼怎么也不说一声但还是跳下来查看他的情况,窝金中毒了还被植入水蛭,不过用小滴的能力可以把毒素吸出,喝大量的啤酒能杀死水蛭卵。
于是……窝金被某样东西拽走了。
速度很快,由于我一直盯这窝金的关系才勉强看清了是一条锁链绑住他。也是那一瞬间我错觉到了酷拉皮卡的气息,酷拉皮卡居然找到这了……他比我想象中的要强……
酷拉皮卡要报仇我就了结他。
原来除我外玛琪也看到了锁链而且比我还快的用念线追踪,现在追上去还是能赶上他们的。我告诉他们前面□□的车似乎还有一辆可以用,大家就匆匆进车结果人数太多我没能挤上。信长让我挤挤上去我拒绝了,跳上车顶提醒开车的侠客开快些追上,开慢些照顾点我。侠客想着点头算是答应,可他的行为完全没有证明他同意我的提议,你不会是太看得起我了吧!
也没开多久前面出现了一辆黑色轿车,紧迫的追赶时玛琪收回念线看样子是被发现了,侠客笑道,没关系,反正已经追上了。
也行是在车顶的关系明显感觉到有东西降下来快速跳下车,车里的人也跳出来。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捻着个小布包,布包里传来信长的声音。飞坦说是因为信长坐的位置不太好逃才被抓住的,我有些偷喜自己在的位置是最易逃脱的。
阴兽全员都出现了,这是他们才知道抓着窝金的不是阴兽的人,但我却是意料之中。
对于阴兽我有一种想法,同为改造的人,问什么他们就长得那么恶心呢。
侠客疑惑的想:“既然阴兽都在这了,那些人又是谁?”
“□□诺斯拉家族的保镖。”我说。
飞坦看过来,“你怎么知道?”
我自豪的竖起大拇指,“我的新同事。”
蜘蛛们冷汗,蜘蛛脑笑笑:“那子妮一点知道他们的目的地在哪吧。”
我挠头,“理论上是这样。”
飞坦不知从哪抽出把雨伞大放杀气道:“杀光他们,赶上去,可以吧。”
“嗯,顺便回去那衣服武器。”打定主意后也加入了战斗,可惜戴墨镜的不能杀,库洛洛对他的能力很是好奇。杀阴兽之前我也学蜘蛛们装酷说些很拽的台词。比如说,抱歉呢,我赶时间之类的。
干(这是要怎么干)完阴兽后通知了另一批蜘蛛就在我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诺斯拉保镖的住处。中途还遇到了□□的人,这也说明了没走错路,我们也顺水推舟乔装打扮进去。由于抢了顶帽子戴了墨镜达佐孽没认出我。很正气的领我们到了关窝金的地方,为界虽被禁锢无法动弹但也没看出一丝被禁锢的怂样。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窝金看到我们就这样说着,达佐孽顿时察觉到不对劲。
一个叫芬克斯的大叔徒手刺穿达佐孽的身体,蜘蛛们开始脱下伪装,我也一样。达佐孽很惊讶的看着我,似乎在疑惑我问什么没有死难道是蜘蛛。
小滴用凸眼金鱼为窝金吸出毒液,能动后他万分不爽的兽吼,还吵着要杀锁链手什么的。真搞不懂酷拉皮卡到底做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把他激怒成这样了。要去宿舍时达佐孽拿住了窝金的大腿不要命的挑衅他,我看他是在拖延时间吧。
不出所料,达佐孽确实是在拖延时间。等我们到达宿舍时旋律他们已经不见踪影了,看来达佐孽真是个好队长呢。
很好旋律走得急没把死人衣服物件带走不然我上哪找他们去。
既然锁链手不在窝金也觉得再待下去也没什么好玩的便下楼了,我让其他人跟着,换好衣服就下去。
脱下西装外套看向门口,问道:“飞坦,你不下去吗?”
飞坦不说话走回来拉下我系在头上的橡皮筋,头发立马散下来。也许是绑太紧的原因头发没有很乖的垂下,飞坦用他的爪子代替梳子仔细的为我理头发。
今天飞坦也太反常了吧……
飞坦看着自己厉害的发似乎很高兴,他拉下衣领将春凑过来。唇贴唇,只是这样没有下一步动作,周围的一切都随他这个动作安静下来,安静的倾听彼此的心跳。
他的唇离开,拉上衣领走出去,我在房里喊了声他的名字,随后停下脚步。
“飞坦你怎么了?”
“嗦。”他下楼了。
换上黑色紧身衣旧牛仔裤,披上武士外套,穿着这身不伦不类的衣服。随意捡起水果刀,小太刀,手机就下楼了。
飞坦告诉我窝金和侠客去找锁链手了,打算报仇。
其余的人则表示无奈,谁让窝金抛硬币的运气一向很好。
我开口说道:“那个锁链手是新手,只是能力奇特了些,不打紧。”
玛琪冷淡地说:“我认为那个锁链手深不可测。”
经玛琪这么一说周遭的气氛都冷下来,有人说玛琪的直觉一向很准,玛琪无奈的说不要太相信他的直觉。
信长拉紧外套准备离开,“嘛,随他去吧,我们回基地等他。”
我问最在最后飞坦:“飞坦,刚才你为什么要……那样?”活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说不出那些话。
飞坦狭长的金眸瞟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花系还在的时候你就从未在意过我,现在不同了,你永远都属于我。”
这……不会是所属权的宣誓吧,这个暴躁的小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从他的话看,一起的我一直都在无视他而去在意一个叫做花系的人。虽然没有以前的记忆,但以我目前的胆量来看是不敢做这种胆大包天的事,除非我以前是装逼模式全开。我那么喜欢他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
跟在飞坦身后仔细盯着他单薄的身躯,库哔要是团里最像女的那飞坦就是第二像的了。
飞坦很喜欢插兜,这是一个好机会呢。
快步走上用手挽住他的手臂,很亲密的样子。在别人眼里说不定还像对情侣,前提是他能正常穿着。
法老扮装的芬克斯不由调侃道:“飞坦桃花越来越旺了呢,刚出任务就钓到妹子。”
飞坦心情好不打算把他怎么样。
信长挠胸,“不是飞坦桃花旺,而是只能一直都是他妹子。”
飞坦心情更好了,而我脸红得想找地洞钻。
贴紧飞坦小声问:“飞坦,以前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飞坦想也没想含糊不清的答生怕其他团员听到:“自以为是的笨蛋,嘴上说爱我行为上却喜欢花系,把我当成路人甲的笨蛋。”
“说太小声了哟,可能子妮没听清。”信长挖着耳垢掺和过来。
是你没听清吧,真可惜,我都听到了。怎么都是贬我的话,也许是他太记仇了,自我安慰之。
走在前面的玛琪放慢速度到我旁边把我拉离飞坦,我很奇怪玛琪这是怎么了。
飞坦明显有些怒了,“你想死么?”
“我有重要的是问子妮。”玛琪无视飞坦放的低气压冷静的说。
“切,要问就问何必动手动脚。”飞坦生气的眯起眼。
玛琪理了理右手上的针包淡淡的问我:“子妮认识锁链手?”
“是的。”
“知道他的能力吗?”
“不太了解。”
玛琪停下脚步,周围一闪一闪快坏的路灯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气氛。
“总觉得窝金会输。”说得有继续前进,留下原的是一阵冰冷的气息。
喂,你们确定玛琪是直觉准而不是乌鸦嘴吗……
自从玛琪说了这句话一路上咱就没说几句话,直到郊外的废墟里的一栋破旧的大楼前才打破这一宁静。
“到了。”
进去后飞坦直接下地下室刑讯室里教训那个戴墨镜的阴兽,让我直接去见团长。
咽了口水,跟着玛琪他们到客厅。其余的团员都在,在团长库洛洛旁边还坐着一位栗发戴眼镜的男孩,看样子他们很谈得来,近看是却被库洛洛的大背头刺瞎了双眼。
库洛洛……你白长那么好了,没名字坐在中间更突出了你们奇特的品味。
“哟~子妮。”没名字看到我高兴的打招呼。
没名字……你怎么没有身在蜘蛛窝里的自觉。
忐忑不安的走过来,皱眉说:“好久不见呀,库洛洛,”然后问没名字,“你怎么跑到这了?”
“来把记忆还给你。”他很自然的说。
微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还是吞回肚里了。我想恢复记忆,但又有些害怕。
“嗯,考虑考虑。”挠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没名字推推眼镜笑道:“也好,我还有一些有趣的东西要和库洛洛说。”
眼角不起眼的抽动,不是都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吗,这两个求知欲那么强的人在一起聊天怎么就没见他俩相斥呢,大概都是根老油条吧。
以库洛洛的性格来看,我出现他必会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可这次他的兴趣只在没名字身上,太好了,终于可以放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