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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二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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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物右介、市丸银、东仙要叛变,瀞灵庭一瞬间失去三位队长很是乱了一阵。四十六室全灭,重建是需要时间的,暂且由山本总队长代理。黑崎一护一行由旅祸变为瀞灵庭的恩人,一瞬间的身份截然相反的变化让一些死神有些难以接受。
勇音接受做了继续治疗以后,冬狮郎就被送回了十番队,同时送回来的还有奈夜。乱菊没有问奈夜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在她呆在队长身边的时候默默的走开,在她照顾队长的时候提醒她注意身体,在她接过队长工作的时候整理好所有她需要的递给她。
“谢谢你,乱菊姐。”奈夜笑眯眯地道谢,双手接过她递来的水杯。
乱菊摇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她不敢说什么,她的表面的平静看起来像是一个泥塑的面具,一碰就会碎掉了。
“我很好,我没事的。”奈夜露出笑容,宽慰着,转身面对冬狮郎病床的时候,所有的表情在一瞬间消失了。
笃笃!
“日番谷队长,我是五番队十席,来送报告和文件。”门外是依旧恭敬的声音,可乱菊在听到“五番队”三个字却觉得后颈的毛都要竖起来了,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背对着门坐在冬狮郎床边的奈夜,快步过去拉开门,低声斥责,“先交给三席,我队长在养伤怎么处理?”
“是,松本副队长,但是……五番队务由日番谷队长接手,雏森副队长重伤,我们……”他也有苦衷的……他也不想来的……有木有……/(ㄒoㄒ)/~~
“乱菊姐,”乱菊刚要开口,门内却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乱菊赔笑,“我马上处理好了,你安心照顾队长。”“乱菊姐,让五番队十席把所有五番队的队务拿回去,该谁的事情谁去处理。”奈夜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可是……”乱菊有些犹豫,队长醒了的话会不高兴的吧?
“送回去。”奈夜补了一句,语气轻柔,语义却坚决。
“浦原小姐,这是十番队和五番队内务。”忍不住出声提醒,五番队十席皱眉道,不过显然,他错估了奈夜的身份。
“谁跟你说这叫内务?”奈夜反问了一句,转身看向门口,“谁告诉你……进了这个门的事情全是小白处理的?谁告诉你……在这间屋子里的事情听小白的?!”
“小奈夜,不要生气,冷静……”乱菊感觉到奈夜开始飙升的灵压,由于情绪的激动而使屋内的水汽开始飞舞盘旋。
“乱菊姐,送回去,全部!”奈夜瞪着那人,火气往上窜。
乱菊点头,低声对那名十席说:“你先回去,暂时先别把这些送来,至少,在我们队长醒来之前不要。”
“日番谷队长那边……”
“我负责!”奈夜清越的声音越过乱菊直入人心,“出了任何问题,我负责!小白醒来如果要怪的话,我挡着!倒是你,五番队十席,”奈夜的声音越渐严厉,“我没有追究你前队长把小白伤成这样,副队长对小白挥刀相向的事情,你还敢过来……你是当十番队没人了吗?!”奈夜忍不住吼了出来,“啊?!”灵压瞬间暴涨,吓得那个十席一屁股坐到在地上。
“咳咳……”奈夜突然踉跄了一下,乱菊忙伸手扶住她,“小奈夜!”
“咳咳……咳咳……”乱菊一边扶着奈夜,一边挥手让人带十席走,他再待下去,不知道暴怒的奈夜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小奈夜~”京乐大叔轻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奈夜抬眼看去,现在应该是大忙人的京乐、浮竹、卯之花烈都站在门外,卯之花队长听到奈夜的咳嗽声,医生的职业本能立刻做出反应,把奈夜接了过来治疗。
“京乐队长、浮竹队长、卯之花队长。”乱菊很意外,三位队长……
“我来看看日番谷队长和奈夜的伤。”卯之花队长笑着解释,让浮竹揽着奈夜,她则坐到冬狮郎床边为他检查。
“嘛~”京乐大叔拉了下帽子,“松本副队长,你跟我来吧。把该解决的解决下。”边说边往外走,“真是的呢~让现在的奈夜冷静那是不可能的嘛~”
浮竹眨眨眼,指指自己,“那我来干嘛的?”
“难道不是跟我一起来‘咳’啊‘咳’的吗?”奈夜微微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浮竹点了点头,“我是来听你哭的。”
奈夜突然震动了一下,笑容在脸上消失,慢慢的在她脸上什么也看不到了,居高临下的浮竹慢慢的连她的脸也看不到了。他伸手摸摸她的头,顺着她的头发,几不可闻地叹息,脸上带着悲悯。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冬狮郎也醒了,他知道五番队的事情之后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挥手让报告的人退下。
冬狮郎领着吉良来找乱菊正巧听到她说:“简直跟笨蛋一样。”
“在说谁呢?”
突来的声音把乱菊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吓我一跳!差点都掉出来了啊!”
“什么?”
“胸部。”说着,还用手动了下。
“不用再做一遍的。”冬狮郎手指着身后,“有客人找你。”
“嗯?”乱菊乱惊讶一把的,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吉良?”
“那个……松本小姐,”吉良怪不好意思的。
乱菊却笑了,“来吃吧,荞麦馒头。”突然声音变得很高兴,“还有酒哦~”
“哈?”吉良显然受惊,一边的冬狮郎倒是淡定无比。
酒过三巡,吉良已到极限,乱菊也颇有醉意,爬过桌面,一再劝酒,冬狮郎拧眉不语。
酒过六旬,吉良趴倒桌面,乱菊瘫在椅背上,冬狮郎早已离去。
“松本小姐……”
“什么?”
“那个时候对不起。”
“啊?够了,不用说了。”“但是……”“你确实来真格了,”乱菊双手撑着桌子,笑得很嚣张,“但是呢,我一个伤都没有,哈哈哈哈~”
“啊?!”吉良惊!
“所以说,没什么了,你也这么来看我了,虽然不是靠见面说说就全能明白的,变得不能见面的话,不就什么都不明白了……”
“是的……真的是的呢。”
所以那个酒桌上不见了的冬狮郎就到了四番队,见那个不见就不明白的人。到了门前,看着坐在床上很平静地看书的人,他才发现,就算见了,他也不明白她。
站在门外看了她半晌,静静地,仔仔细细地看,然后,转身离去。
感觉到他的离开,门里的人放下书,手几不可见的有些颤抖。跟着他一步步走,走到了雏森桃的病房门前。
倚门而立,最终还是转身离去。
“话……能和她说说话吗?”卯之花队长突然出声,“她在等待着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来对她说话。”
“现在的我没有话能对她说……”他的声音透着无奈。
“现在的吗?”卯之花队长眼神一闪,看到了他身后的某个人影。
“失礼了。”冬狮郎离开。
奈夜的脸出现在了卯之花队长的面前,她冲她笑了笑,转身回了房间。
两个人选择了不一样的路,各自行去。
时至今日,他发现已看不懂她。
时至今日,她发现他不愿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