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出众，分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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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尔福在潘西犯下杀害同学的大罪前回来了，他比潘西还要不高兴，甚至不准跟在后面的克拉布和高尔进来包厢。
潘西没能女王到底，她的蛮横对上小马尔福的低气压，立刻屁都不算。
布莱斯笑眯眯地整整衣襟，欢迎小马尔福重回该在的位置。
小马尔福确实在外头吃瘪不轻，他受刺激似的尖声问，“什么叫该在的位置？”
“和马尔福家族地位相当的位置。”布莱斯回答，“也可以说是一个斯莱特林该在的位置。”
小马尔福的脸色越发难看，他的声音因为咬牙切齿变慢变低，“布莱斯·扎比尼，你知道了什么？”
布莱斯笑而不答，和对潘西一样，他无视德拉科的怒意。
我从旁边伸手照布莱斯的头拍一下，要他别那么有恃无恐。
“该知道的大家都知道。”他对我笑得眼睛闪亮，“不该知道的当然没必要知道。”
小马尔福眼珠子顿时红了。
“没错。”潘西赶紧拉他的袖子，急切地插嘴，“和格兰芬多混在一起是自贱身份！”
我一声长叹，“难怪你们谁都没娶潘西，她是不够聪明，没眼力还很积极。”
布莱斯飞快地做个鬼脸，“潘西，说真的，如果你又蠢又呆又懒散，我大概会爱上你。”
他成功让小马尔福和潘西楞在当场。
一秒钟后，小马尔福先咳嗽起来，他想继续生气又忍不住发笑，结果眼睛不红了，红晕泛了一头一脸。
又过了一秒，潘西发出尖声咆哮，她也很矛盾，虽然布莱斯的话让她气愤，但又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希望和鼓励。
布莱斯似乎浑然不知，他对两人笑着说，“我是说真的。”
小马尔福终于忍不住喷笑出声，笑声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轻快地活动手脚，寻了最靠近布莱斯的位置坐下。
潘西的表情足以吓退摄魂怪，然而对面的两个男孩都不理她，她实在没有哭闹不休的动力，只有讪讪地坐回对面的位置。
小马尔福已经在问布莱斯，“你怎么会这样说？嗯，或者我该问你到底有多当真？”
“包含我全部的真心。”布莱斯毫不含糊地回答，“一个没什么脑子，不添乱，容易看住的纯血妻子，足以担当扎比尼家的女主人，这难道不是一个最平实可靠的追求？”
小马尔福迟疑地点点头，“也许你是对的，不过潘西大概不行，她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可以符合你的要求。”
布莱斯笑着摇头，“人总是会改变的，女人尤其如此，妈妈总是这样说，我信她。”
小马尔福立刻用怀疑的目光打量潘西。
潘西气得再次抓起茶杯。
布莱斯及时换了话题，“你见到你想见的人了吗？”
小马尔福的表情僵在脸上，但他也知道这事藏不住，高尔和克拉布还在外头呢。
“见不到最好！”潘西再一次不甘寂寞地插嘴，“如果你没被拒绝，你就要和那些格兰芬多混在一起了吗！”
“你又知道些什么？！”德拉科生气了，“潘西·帕金森，不要说你突然觉醒了预知能力，我不信！！”
潘西只是比男孩们更喜欢观察环境，也许是因为她不像少爷们那么受宠，从小便有更多时间默默观察身边的人和事，她通过这样打发被大人们忽略的时间，也通过这个习惯注意到更多细节，所以她知道小波特和韦斯莱在一起，也猜到马尔福会因此被排挤。
布莱斯还是乐呵呵的，他还称赞潘西做了高明的推理。
小马尔福的样子像是吃坏了肚子，又像是在盘算把他们两个活吞了会不会消化不良。
布莱斯笑着转移了话题，谈起了即将到来的学校生活。
这是个好话题，因为即使是未来的斯莱特林，他们确实没法不考虑这个。
和其他孩子不同，他们并不太担心分院的手法，也许是家里早就透露过细节，但更可能是因为骄傲。至少布莱斯觉得妈妈十一岁时能顺利通过的分院仪式自己没道理通不过。而小马尔福更彻底地使用了马尔福家族的人手，他暗示自己进行过调查，最近一百年里没有哪个巫师卡在分院仪式，他确定霍格沃茨没有因此劝退过任何一个学生，所以他肯定分院仪式没什么难度，他担心的只有自己可能分到不中意的学院。
我非常肯定地吐槽马尔福，“分院帽肯定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就要把他马尔福去斯莱特林。”因为分院帽应该知道马尔福的秘密，就算他不知道，萨拉查·斯莱特林也是知道的，不管是为了保护或者团结马尔福，他都会小心地把他们纳入自己的领地里。
布莱斯没理我，他问德拉科，“如果你没被分到斯莱特林，又会如何？”
“如果是格兰芬多或者赫奇帕奇，我会立刻退学。”小马尔福迟疑了一下才继续说，“父亲没说如果我被分去拉文克劳会有什么结果，不过我想他大概也是会很不高兴的。”
“马尔福属于斯莱特林。”潘西总算有一次插嘴没那么招人讨厌了，“只有在斯莱特林，马尔福才会得到充分的尊重。”
布莱斯假装伤心地哼唧了几声，说潘西不该这么对一个才刚向她告白了的男士，不过他不会因此变心，他也要考虑在哪个学院才能让扎比尼的价值得到充分体现。
潘西刻薄而敏锐地建议布莱斯去拉文克劳，因为那里女学生最多。
小马尔福想了想还是劝他到斯莱特林，因为只有这里偏执的名声才能保护他不被疯狂的女人圈进婚姻的牢笼里。
“首先，扎比尼的魅力超越性别。”布莱斯为自己辩白了，“其次，妈妈不介意我娶不止一个老婆。”
马尔福对此看得比任何人都深，“自然更不介意你有不止一个老婆死掉。”
布莱斯什么也没说，小马尔福也跟着沉默下去。
潘西担心他们，努力要再次引他们讨论在学校的新生活。
“到底是凭什么为我们分院呢？是家庭背景吗？还是个人性情？他们有办法调查那么多吗？我很怀疑。如果真的可以，会透露给第三方吗？那是不是太危险了，要是被哪个没操守的校长掌握，用来对付我们的家族，真是太令人作呕了……”
小马尔福突然说，“分院不算什么，只有在我们自己很介意的时候它才是该被重视的。”
我听得一阵恍惚，这孩子比看上去明白事理多了。
布莱斯更洒脱，“分院当然不算什么，要找又蠢又呆又懒散的老婆反而是赫奇帕奇更有可能，据说他们都很忠诚，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他又笑一笑，“我也不喜欢一切以霍格沃茨为中心的思考方式，分院没什么意义，在我看来巫师只有两种，男巫和女巫。”
“不是纯血和非纯血的吗？”小马尔福笑得呛了一下，“也许该是聪明的和蠢笨的？”
潘西凶巴巴地问，“你就这样迫不及待找老婆吗？！”
再也没人提起小波特，不过对格兰芬多的态度和对赫奇帕奇一样坦然。
我喜欢他们的态度，虽然他们好像不太可能承认，但他们确实很努力生活，现在就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享受最后的轻快时光。
然后列车按时到达霍格沃茨，九月苏格兰的寒气比英格兰更重，天色也更早开始黑，布莱斯故意拖到最后离开，他看着窗外对我抱怨即将要亲自走过的入校之路。
我理解他怕冷畏黑的孩子气，我也赞成重走四巨头当年路有点蠢，但我觉得他应该走一趟。
“和马尔福一起走。”我戳戳他不爽的脸，“你还没有条件与众不同啊，布莱斯。”
布莱斯向来是很懂面对现实的，他气哼哼地走下车，在寒风里颤抖了几下，在我想办法让他身体热起来时，可怜巴巴地压低声音问我，“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与众不同，你会给我享有它的力量，对吧？”
我想了想，特别认真地告诉他很快，“你会被所有人关注，背负大家的渴望。”
布莱斯打了个喷嚏，没再继续问下去，因为未来的斯莱特林们已经抓紧时间展开了校内交际，不少人都主动来同扎比尼打招呼，马尔福身边反而没这么热闹，也许是他那铂金的发色太显著，一接近便轻易落在众人眼里，所以大部分人都放弃在这时候接近马尔福。
接下去一切顺利，反正没有孩子死在最后一段路途中，幽灵们和麦格副校长的出现让一些孩子吓得腿软，但斯莱特林预备役们的表现还算沉得住气。不过他们的内心应该是很激荡的，布莱斯和马尔福就是证据，德拉科变得严肃而阴沉，布莱斯像是吃错药一样问我问题。
“维姬，你为什么好像幽灵一样漂浮着？”
“维姬，你也可以像皮皮鬼一样穿过别人身体吗？”
“维姬，到什么时候我才能特立独行，我好冷，我不舒服……”
我照他后脑来了一巴掌，也只换来三分钟安静。
因为分院开始了，那顶破帽子让他们一起毛骨悚然，不幸的小马尔福是三只里最先分院的，他很诚实地对布莱斯说了一句“那东西真脏”然后怀着悲愤决然上前去，好在分院帽和我说的一样明白事理，他没敢太接近马尔福闪亮的脑袋。潘西排在第二，她可不会哭哭啼啼，她咬牙切齿地说了句“那帽子是垃圾”就冲了上去，分院帽对可爱的女孩子要亲切多了，他在潘西头上趴了至少半分钟……
布莱斯很顺利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因为他是扎比尼，按照字母表排序姓氏，他是最后分院的一个。
“这就是你说过的很快到来的与众不同？！”布莱斯诚实而悲愤地说，“果然是所有人都在看我，大家都巴不得我能快点，因为他们想快点吃饭休息！！你骗我！你怎么可以骗我？！”
生气归生气，布莱斯还是很快地上去和分院帽做一生唯一一次的亲密接触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不是所有人都在看他，至少斯内普相当深情地看着小波特，小波特也正痛彻心扉地望着斯内普。
作者有话说
第94章 出众，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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