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鼠猫现代】背道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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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各位把此文的背景国家设定都当架空看。
04
与展昭分别后，白玉堂小心翼翼地回到了金帮总部，富丽堂皇的建筑外表，早就掩盖不了那丑败的内在，又破又烂的棉絮，已开始往外翻滚，试图要盖过那光辉亮丽的金玉。
金帮在一百多年前是个名为金之的军火贸易公司，那时Ａ国正处于动乱战争的年代，造就军火商如雨后春笋般涌出，金之经过第一第二代老板的努力，成了当时最大的军火贸易商，并为现在Ａ国政府的军火专属供货商。
战乱平息后，金之便在首都Ｔ市建立总据点，继续做军火生意，由于战乱刚结束，还有很多不稳定的时期，所以政府也非常依赖金之，金之开始越来越壮大，等到Ａ国稳定后，金之也成为国内第一大企业。
五十年前，Ａ国突然宣布禁止民间私自交易军火，一般民众也不得持有枪枝弹药，以军火贸易为主的金之当然受到严重打击，因为金之势力非常大，所以政府才想藉此压制金之吧，政府虽仍会跟金之购买武器，但因和平的时代一年拨在武器上面的预算是不会太多的，所以金之无法只靠政府的交易来生存。那时是金之最艰困的时期。
政府怕将金之逼到绝境会引起反扑，所以与金之签订合约，让金之地下化，也就是成了可以私自交易军火的□□，只要不贩毒，那政府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金之成了金帮。
金帮是被光明遗弃的黑暗，明明因为有金之的帮助，现在的政府才能统一Ａ国，却在最顶端时被政府狠狠踢了下去。
这就是过河拆桥啊，白玉堂自嘲着。
遭到背叛的金帮努力在黑暗世界打出一片天，『既然光明唾弃我们，那我就证明我能掌控黑暗，让光明也得怕黑暗三分。』这是五十年前第十五代金之老板（金帮帮主）的名言。
白锦堂继位后，努力想将金帮漂白，但在黑暗根深柢固的金帮又岂是如此简单就能漂白的？反而造成帮内派系的分裂，与其它帮派的虎视眈眈。
白玉堂接手后延续白锦堂的处事风格，却也造成金帮内部更加动乱与不安，硝烟一触即发。目前维持着的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进了总部，白玉堂坐电梯来到位在十五楼的办公室，他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虽然已经快八点，但他还不能休息。
在门口停下脚步，ㄧ个意想不到的人正半靠着墙边，那人一见到白玉堂立即站好行了个礼。「帮主好。」动作非常完美，但语气却彷佛带了点轻视。
「罗焰，你有什么事？」白玉堂挑眉，冷冷地瞪着眼前的中年男子，他是第三分坛的坛主，在白玉堂父亲那年代便崭露头角，他对于新继位的白玉堂很不尊敬，对白玉堂的政策也很不满，只是碍于他是帮内元老，白玉堂一时之间也动不了他。
但只是一时。
「没什么，只是想请帮主不要累坏身体了，适度休息也很重要的。」瞇起眼，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休息时间去和情人幽会也是很重要的。」
这话让白玉堂的心跳漏了一拍，但表面上还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的事就不劳费心了，倒是第三分坛的年营收帐表似乎不太正确呢。」
罗焰的笑容顿时凝结，但随即又恢复正常，他一鞠躬，「是我督促不力，这就去叫人再重新查过。告辞。」说完便跨步离开，只是经过白玉堂身边时，他轻轻地丢下一句话。
「祝帮主和您的情人幸福啊。」一听就知道不是真心的祝福，不知道潜藏了多少即将引爆的火药。
白玉堂狠狠瞪视着那离去的背影，似乎想要把罗焰射出一个洞，罗焰只是毫不畏惧地回望了白玉堂一眼，便接着走入电梯。
待罗焰的身影完全消失后，白玉堂飞快推门进入办公室，立即拨打电话给展昭。
完全没心情去聆听轻扬的来电答铃声，这等待接听的时间让白玉堂心急如焚，心脏不安地狂跳着，拼命祈祷着展昭千万不要出事，三十秒的时间犹如三年般漫长。
「喂？」听到那熟悉不过的声音，白玉堂总算大大地松了口气，他瘫倒在沙发椅上，久久说不出话来。「玉堂，怎么了？」
「没，回到家了？」撤去面对其它人的冰冷面具，白玉堂勾起温柔的笑容问着。
「嗯，正要煮面吃呢。你吃了吗？」展昭做的面啊，真的是很好吃啊，白玉堂边听边怀念着刚交往那时看着他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刻。很想再一次吃到他煮的面呢。
「在路上随便买东西吃了。」然而，现在的处境却让他们连一起吃个饭都不太可能。「昭，你回去的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么事？」想了下，白玉堂还是决定问出口。
「没怎样啊，怎么了？」隔着话筒传来的声音显然有点疑惑。
「没事。」听到这回答，白玉堂那紧皱的眉头终于得以舒展开来，看来罗焰应该是不可能知道展昭的事，否则一定会马上采取行动来对付自己的。「多加小心。」没有多告诉他些什么，只为了让他不要担心。
「玉堂，你也是。」
挂断电话，带点热度的话筒依稀留着两人相拥时的体温，白玉堂回味了一会，小心将手机收好后，一抬头，犹如修罗般的冷酷表情冻结在那俊美的脸上。
紧握的拳头狠狠砸在铁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文件如落叶般乱洒了一地。「罗焰。」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名字，原本维系的恐怖平衡已在今天被打破。
白玉堂下了个决定。
新月猎杀，势必要提早进行了。
另一边，回到第三分坛的罗焰，接过属下递过来的资料和照片，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展昭吗？」摸过资料上展昭那穿着警服的照片，对照着先前拿到的放大照片，不自觉嗌出一抹冷笑，「我们帮主真是太会选情人了，居然是个条子，哈哈哈。」大笑完，对着一旁的小弟一招手，「小八，你说要是让大家都知道我们堂堂帮主居然有个条子情人，大家会有什么反应呢？」
「坛主，小八认为这是个很好打击帮主的机会，为什么不现在就利用呢？」
「别急、别急，这么早用掉就不好玩了，好戏还在后头呢。」一把短刀狠狠将那张放大的照片定在墙上，照片上赫然是在废弃校舍拥吻的白玉堂和展昭。「有了这情报，能玩的可多着呢。」
掌握了筹码，罗焰露出必胜的笑容。知道了白玉堂最珍视的人，不好好利用真是太可惜了。
「等着吧，白玉堂，我很快就会把你从帮主的高位上拉下来，让你跟你的爱人，幸福的在一起啊。」
＊＊
在展昭与白玉堂见面的两天后，线人就传出一个震惊全局的消息。
五天后的晚上，金帮会有一批货从Ｄ港进入，依照金帮提出的数据来看，是政府所默许的军火对象。但是线人指出那批货却是违反合约的毒品，并说其实金帮在白玉堂继位后就开始从事毒品交易。
此次线人的情报震惊Ａ国政府，派警政署署长亲自到场表示关心。警局也临时召开了一场紧急会议。
在会议上得知这消息的展昭十分震惊，差点就要站起来为白玉堂辩驳，所幸理智即使阻止了他，看到包拯也朝他默默摇头后，他才强忍着内心的惊慌，不发一语地静静听着接下来的会议。现在冲动发言只会让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由于警政署署长在场，最高发言权也移交给他，他明言若是金帮真的违反合约从事毒品交易的话，那么警方就必须一股作气歼灭金帮，虽然现在只有线人的一面之词，但署长似乎就认定了金帮违反合约，立即指示包拯计划五天后的行动。
「我觉得单凭线人的一面之词就行动太过武断，尤其线报非常笼统，如此贸然行动太过轻率。」包拯站起身，义正严词地说着。
「金帮这些年来已经越来越不把政府放在眼里，像之前的众多大小案件，已经不能再放任金帮如此下去了，无论是真是假，都要藉此打击金帮。」署长的态度非常强硬，不容妥协。
「如果贩毒消息是假情报，署长坚持行动只会刺激金帮，造成反扑，更可能连带其它帮派都一起将这事闹大。整个Ｔ市会因此陷入一片混乱。」
「如此趁势歼灭所有帮派，不是更可以让人民免于□□的威胁？我们是警察，那些帮派份子无论有什么理由，他们就永远是我们的敌人，歼灭敌人、保护市民就是我们警察的正义，包局长，你自诩的正义到哪去了？」
「正义之所以为正义，是用来保护每一个人，也只会制裁有罪的人，不论他身处在何处，只要他没犯罪，那么正义就会保护他。」包拯毫不畏惧地反对着，他的话触动了展昭，如果是包拯，一定可以体会玉堂的吧？展昭如此想着。
「包局长，你令我太失望了，上头下指示，若你有任何失职举动，那么此次的指挥权将移交给我。」但署长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将签了名的公文丢到包拯面前，一时之间，沉重的静默蔓延了整个会议室。
□□与白道像是光与影，本来就不可能清楚地区分的很明白，就像光明的背后一定有黑暗，只要黑暗不要侵蚀光明，光明也不会硬要去驱散黑暗。
只是这次，似乎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高层都想要严重重创金帮。因此只要当天一起冲突，那么长久以来与金帮共同维持的平衡就会破裂。意识到这点的在场警察，每一个心情都非常沉重，并带着浓浓的不安。
署长并不理会那诡谲的气氛，接过数据，开始布署。
一切的发展都让展昭措手不及，他也被安排在五天后的行动里，会议中提出的资料多的让展昭无法在一时之间消化，他的脑中其实是呈现半空白状态，好不容易捱到散会，他立即去找包拯。
「局长，白玉堂不可能会贩毒的。」只有两人的局长办公室里，展昭坚定地对包拯保证。
「我也认为此次发展太过诡异，无论是那个线人提供的情报或是来自高层的强硬手段。」包拯皱起眉头，神色十分凝重。
「局长，您说这会不会与三年前白锦堂那件事有关？」那时也是怀疑白锦堂违反合约，虽然并没有找到毒品，但白锦堂却被认定为三年多前的一起爆炸案的主使者遭判刑。
都没有实际的证据，只靠几个受害者和犯人的证词就定了白锦堂的罪，好像有人在幕后操纵似的。
这些日子以来，展昭就是在秘密追查这事，同时发现警局有些情报的取得太过轻易，似乎有人与金帮里的人暗中串通。
包拯没有说话，只是将整理好的调查资料给展昭，展昭一看脸色大变，居然有意想不到的人牵扯进来。
「若是这份数据没错，那这次的案件非同小可，只是还没有证据。」待展昭看完后，包拯如此说。
「局长，我接着去查，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为了白玉堂，一定要阻止五天后的行动，否则不但白玉堂的努力功亏一篑，就连他本人也都会有危险。
「现在只能这样，你一切小心。」包拯站起身，眼里有着与展昭相同的决心。「我会想办法让署长暂缓行动。」
行个礼，展昭便退出局长室。看着手机犹豫很久，他还是没有将这事告诉白玉堂，要是白玉堂因此采取什么行动而打草惊蛇的话，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
虽然只有五天，但他一定会用自己的手找到证据，阻止白锦堂的事件在白玉堂身上重演。
背道而行的两人，看不见对方，却各自努力着，为了彼此。
＊＊
查了三天，展昭仍没有找到决定性的证据，距离行动只剩下两天，展昭不由得急了。他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急，一乱了手脚就更找不到。
为了重新厘清思路，他再一次来到了白锦堂被判罪的那个爆炸案现场。
三年多前，在东道公园和附近几个地方同时发生一起小型爆炸案，造成三人死亡和二十人受伤。
尽管事隔三年多了，但案发现场和隔壁的东塔及几间房屋却呈现一片荒凉。
展昭在附近绕着，甫一抬头瞥见暗红色的东塔，想着2011年的年末，他和白玉堂就是在这查案子和跨年的。
这起爆炸案是在2012年刚过完年时发生的，自发生爆炸案后，此地便急速没落，不久后，这片土地便被国家强制征收，但却不知道为什么遭到弃置。
而展昭和白玉堂曾在解开那件报告的案子后还有来过一次，但爆炸案之后就没来过了，虽然这阵子展昭为了查案经常来这，但每次来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摇摇头，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这次可不比上次，只有自己一人也得找到真相！为了能实现两人最后一次来这里时所许下的诺言。
与过去重迭的现在，即使只有孤身一人，也能因那满溢着过往记忆与期许的誓言而充满力量。「玉堂，你等着，我一定会还你清白的。」
展昭进了附近一间屋子里查看着，他马上就发现不对劲，这间房屋太干净了，不像别的房子灰尘都有好几公分厚，这间屋子的灰尘显然是刚沾上去的。
他谨慎地四处搜索着，最后在墙壁的一副挂画后面发现了个开关，一按下去，墙壁就悄然无声地往旁边分开，露出一条长长的走廊。
宛如科幻小说里才会见到的机关就这么在展昭面前出现，展昭提上了心，慢慢往前走着，走没多久，就来到一个熟悉的圆廊里。
这里的大门和窗户几乎都被封死，只有小小的缝隙让光可以趁势透进来
『东塔？』
展昭在心中惊叫了声，立即跑到被木桩封闭的窗前透着缝隙看着外面的景象，一看果然证实这里是东塔。
就在展昭搞不懂为什么一间民房居然会有通到连接着东塔时，一个景象让他的神经整个绷紧，那就是原本应该只有往上的螺旋状楼梯旁，出现了一个直直往下的楼梯。
当年查案的经验太过刻骨铭心，以致于在心中对跟当年那个报告有关的所有事物都记忆犹新。他很确定当年东塔里的确没有这个往下的楼梯！
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没时间了，展昭毫不犹豫地踏着楼梯往下深入。
楼梯非常长，渐渐地看不见外头的光亮，无止尽的黑暗开始吞噬展昭的身躯，他拿出手电筒，照亮着眼前的道路。
在楼梯到底时连接着一条看起来颇新的地下通道，展昭非常小心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地前进着。
整个地道很像防空洞，展昭约略猜想这应该是在地下四楼。
接着地道突然变宽，然后出现一条叉路，展昭发现其中一条叉路上有一扇紧闭的门扉，他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贴在门上轻敲了一声，确定里面没动静后才去转动门把，门意外地没锁。
进房间后又顺手将房门带上，用手电筒看清楚了这似乎是间储藏室，十几坪的大房间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物及箱子。
展昭总觉得这地方很可疑，继续往里面查看着。
他在最角落的保险柜附近停下脚步，蹲下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透明胶带，上头似乎印着模糊的字迹，他找了找附近的箱子，果然又发现了其它的胶带。
『免海关查验』这是胶带上的字迹，展昭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立即找了个箱子用小刀稍微割开查看，放在最上头的是精装书籍，展昭将书籍拿起来，赫然在最底层发现五包毒品！
展昭倒吸了口气，这是不得了的发现，但只有这样还不够，还需要有这些毒品是谁的证据才行，他正想去查看保险柜时，背后的门把忽地发出一声声响，警觉的展昭立即关掉手电筒，然后闪身躲入一旁的梁柱后。
展昭刚躲好时，门也开了，一个脚步声就停留在门边。
展昭拔出枪，欲拉开保险，心跳却同时漏了一拍，他的枪被动手脚了，此时房间却突然大亮了起来，灯光摇曳出他的影子。
「谁在那里？」展昭听到那人大喊了声，接着谨慎地朝自己走过来，已经没有时间让他检查枪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脚步声已经越来越靠近。
地板已经映照出来人的影子，展昭突然心生一计，他看准了时机，将枪用力朝上一扔，正中天花板上唯一的老旧照明灯，房间再度陷入一片黑暗，随着清脆声响坠落的是破灯的碎片，不偏不倚砸在反射性抬头的那人脸上。
同时间展昭也动了，剧痛让那人痛得大叫，对着前方胡乱地开枪。
子弹擦过展昭发际，在脸颊旁留下淡淡的血痕，不敢多做停留，展昭趁着黑暗跑出房间，然后往来时的道路狂奔着。
却没想到一道墙壁硬生生地落下，挡住了他的去路，跟着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整个地道的灯光也大亮起来，看来他入侵的消息已经被知道了。
不能坐以待毙，他继续朝里头跑去，来到叉路时听见方才的房间里似乎传来断断续续的咒骂声和说话声，看来已经有人赶到那了，展昭立刻跑向另一条叉路。
「在那里！」后头和前方都传来脚步声，已没有退路，一咬牙，展昭闪身进入最近的房间里。
那是间非常普通的卧房，所幸里面没有人，展昭打开灯，环顾一下四周，快速将能档的东西移到锁上的门前争取时间。
展昭找寻着有没有什么能利用的东西，最后只在书桌抽屉里看到一把锋利的美工刀和放在桌上的玻璃杯，没有枪枝等较好的武器，眼见外头已经在准备破门而入，展昭只好把能利用的东西都收好，在毁了房间的电灯开关后，躲到房间角落的铁柜后。
拿出手机，展昭快速地传了个简讯给白玉堂，接着便将手机关机，一切的动作刚做完，三名歹徒就已经破门而入！
但因为黑暗让他们也不敢轻易行动，似乎只有一人有手电筒，就见那人慢慢走进来，其它两人守在门口。
机会只有一次，必须要迅速撂倒这人然后夺枪，这样展昭才有冲出去的机会。
展昭将手中的玻璃碎片扔了出去，成功吸引了手电筒歹徒的目光，展昭迅速冲出铁柜，一把美工刀就朝那人持枪的手扔去，那人吃痛地丢下枪，展昭迅速捡起，却没想到从那人身上滚出一个类似手榴弹的东西，喷洒出一阵呛人的烟雾，接触到烟雾的身体瞬间无力，让展昭连枪都拿不稳。
倏地枪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肩膀的痛楚，展昭知道自己中枪了，奈何全身都失了力量，无法躲避，紧接着后脑又是一阵剧痛，支撑不住的身体倒在地上，手机从口袋滑落，他感觉到有人压制着自己的四肢，但他的意识已开始模糊。
最后他似乎看到有人捡起了他的手机，然后念出了他发给白玉堂的那封简讯内容。
『我用最初的纯爱，一直在心中爱你。』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鼠猫现代】背道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