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海贼之道》夏之纳

69、番外八 因为↑标题没提到，所以这里就延用吧

　　虽然弟弟脑子不怎么样，兄弟也不适合坐在办公桌后，但萨波可是跟着革命军混了十几年，在组织中也算是个重要人物，除了实力外脑力也得到了充分的锻炼。虽说他也并不喜欢坐在屋里而更倾向于上场杀敌，真要他看文件管理一个组织倒也不是难事——至少比起平时没有丝毫船长架子的路飞和把复杂的工作统统丢给副手去做的艾斯，萨波已经相当负责。

　　“妮露和葛力姆乔失踪了？”

　　白井将最新消息送到萨波面前时，他正在团长室里看情报组送上来的文件——其实只要看个大概就行了，接下来自有各个部门分别为这些情报头疼。

　　萨波从一堆文件中抬头，看着一身干练短和服的副手皱起眉。

　　“是的，之前派他们进行一个任务，是葛力姆乔继任第四行动组组长前的最后一个任务，由妮莉艾露和他一起去的，可是那两人在发来任务完成的报告后却没有回来，他们带出去的几名部下都没有回来。虽然让就在附近的佣兵去他们的任务地点看过了，但没有搜集到任何线索，目前已经失踪两周了。”白井将资料一合，看向萨波，“新旧组长都失踪的现在，第四行动组正处于混乱中。团长，要怎么办？”

　　“嗯……”萨波抬起食指问，“这个任务是我给他们的，在他们执行任务的附近似乎有什么东西来着？”

　　白井翻开资料，不自觉叹了口气。自己真的是第一行动组组长？真的是武斗派一员？比起副手，这幅腔调明明是秘书吧，“妮莉艾露与葛力姆乔执行任务的星球位于魔女星附近……魔女星？那是什么地方？”从自己嘴中说出陌生的名词，白井愣了愣。

　　“原来如此，魔女星啊……”萨波又一次喃喃着进入沉思，“……”

　　“白井。”

　　“是。”

　　“最近有什么重大的工作或事件吗？”

　　白井立即明白上司的意思：“从日程表上来看，应该没什么，即使团长离开一阵子也不要紧。”

　　“这样啊……那就好说了。”萨波双手一撑桌面站起来，戴上放在肘边的黑色礼帽，“那么，我就亲自去一趟，把玩忽职守的第四组组长们叫回来吧。”

　　白井把文件夹往腋下一夹，垂下眼睑，微微低头：
　　“我明白了。”
　　如果不是没穿西装，完全是职业秘书的作态。

　　白井目送青年披上外套就准备走人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跟上去：“团长，请您不要这么任性！就算要出去至少也提前通知交通组一声，不然他们又要提交满是抱怨的报告上来了！后勤组的浮竹组长和织姬小姐虽然都是好脾气但也请你不要随便给别人添麻烦啊！交通组的乱菊小姐有多会瞎抱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说，团长你有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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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什么？怎么出现这么多让人觉得扯蛋的名字？

　　——哎呀呀，这只能说明佣兵团被ＢＬ○○○Ｈ剧组霸占了嘛❤

　　（……）
　　（你够了！）

　　※　※　※　※　※

　　魔女星坐标的散播与登陆都是被宇宙联盟严令禁止的，虽说现在宇宙联盟的存在已经变得非常小透明，有些年轻人听到这个名字还会反问“哎？真的有那种组织吗？”，但在一百多年前，宇宙联盟的权利还是很大的。即使在被佣兵团和春雨逐渐挤掉存在感的如今，平时办事不靠谱也就算了，在关键时刻却绝对不会掉链子（和远坂家的血统完全不一样呦）。

　　——该严令禁止的东西就要完全封杀，像魔女星这样超越常识的黑暗必须封死。

　　不过即使宇宙联盟再较真地封杀过，总有一些大组织还保存着资料。有着数百年历史的最强佣兵团就是其中之一，宇宙的黑历史在佣兵团的资料库里大多都有记载，而且因为这个佣兵团尽收些稀奇古怪实力和寿命都不均的成员，有些命长的家伙可能还亲身经历过黑历史。

　　萨波对佣兵团收集了多少宇宙秘辛不感兴趣，但这种充满冒险气息（？）的黑历史却在他上任后没多久就被新团长翻了个遍，找到魔女星的具体位置并不难。

　　“为什么我要陪你干这种事……”黑发绿瞳的青年一脸木然地看着萨波，语气冰冷但透着不满。

　　“什么叫‘这种事’啊？妮露和葛力姆乔都与你同族不是吗，乌尔？”萨波一脸阳光地反问回去。

　　“……”脸上两条泪痕的青年沉默了一会儿，重新不耐地开口，“不是这个问题。”
　　如果仅仅是把他叫出来，即使萨波比他的资历少得多，但毕竟是团长，上司有令他不会不听从。但不由分说地冲进休息室把他一把拉出去就很有问题了，他的下午茶都洒了。

　　“嘛嘛，总之就请你在隔壁星球买好新的茶叶等着吧，我找到妮露和葛力姆乔后会联系你，到时候就麻烦你过来接人了～”萨波笑着说完，转身跳下飞船，朝魔女星深处进发。

　　乌尔奇奥拉•西法甚至没有目送团长走远，立即关门起飞，准备去买新茶——话说回来，作为在妮露之前的第四行动组组长，他早在两年前就已经退出佣兵团了，其实他只是顺路回来看看而已就被新团长抓了壮丁。

　　其实当年还在职时第四行动组组长就与第一行动组组长的萨波合不来，但那个积极向上的家伙似乎全然没有发觉乌尔奇奥拉的反感，越懒得搭理他就越黏上来搭话。

　　……西法君是很有同僚爱的，所以只好无视他，实在无视不了……就只能认命了。

　　萨波在魔女星地下转悠了两天，然而地下空间实在太大，而且似乎设有某种特殊条件的开关，令在幼时的路飞眼中十分万能的萨波尼酱也无能为力，只好找个角落窝起来等待时机自己到来。

　　时机有没有到谁知道，有人来了倒是真的。

　　萨波那时正躺在岩壁上一块凸出的小平台上休息，听到入口那儿有动静，便将盖在脸上的帽子拿下来，往下探头看——

　　那是和他和艾斯同样沦陷在这个世界，宇宙外号春雨猎人，同时也是艾斯所说的路飞船员的少女，由罗。
　　……好吧，事实上萨波第一眼认出的是少女头顶的橘色牛仔帽。

　　那是他在革命军中，在顶上战争之前一直贴在床头的两张通缉令之一内占有极强存在感的帽子——艾斯的帽子。
　　即使到了这个鬼地方见到了艾斯本人，萨波依旧对当年火拳艾斯的标志物印象深刻，即使它如今已经换了主人。

　　艾斯在顶上战争死去，萨波一直担心路飞的心情，自己也不敢再把艾斯的通缉令和路飞并列贴在房间里，生怕触景伤情影响了革命军的行动。
　　他不会忘记兄弟，但也不能不管当年与兄弟们一起定下的梦想。

　　萨波跳下崖壁。他想得很单纯：得去跟路飞的小船员打个招呼。
　　但是他没找到那两人，确切的说，明明那两人的步速不快，但不论他怎么往前跑就是看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缺乏障碍物的地下荒原，离得不远不该看不见才对。

　　※　※　※　※　※

　　萨波没赶上那二人，倒是进入了前几日从未找到过的长廊。
　　如同迷宫一样的长廊倒是浪费了他不少时间才转出来，之前似乎还听见了某个方向传来巨响，也不知道是不是路飞的小船员出了什么事。

　　萨波想着，来到青铜门前时只剩下一片惨状和一名素未谋面的青年。
　　青年穿着橘红色长袍，黑色的头发扎成极长的麻花辫，看着似乎有些像夜兔族，但他没带着夜兔族惯例的雨伞，健康小麦色的皮肤也不是长期不见天日的夜兔族能有的——最重要的一点，虽然身上有血腥气，但他的眼神却没有夜兔族那么凶悍。

　　而之前与由罗同行的那个人看起来应该就是个夜兔族。所以这个青年……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萨波决定上前搭讪。

　　“如果可以我也很想知道这是哪儿……”相互自我介绍后，名为风的青年苦笑着对萨波说，“我自己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出现在这儿了，正在找出去的方法。”

　　——也就是说不明原因引起的空间跳跃？
　　萨波琢磨了一下，提议让风等在原地。

　　“我可以带你出去，不过得先等一下，我来这里也有些原因。”萨波指了指散发出魔女威压的青铜门。

　　“里面很危险，请小心。”风犹豫了一下，似乎想制止萨波进入明显有着什么危险的门内，最终却还是笑着说。
　　虽然不及先前所见的少女那般好看透，眼前刚认识的青年也有着相当真诚的眼神。他约定带自己离开这地方就一定会达成，他说要进去有事要做就一定会进去，再阻止也没有用处。

　　风目送萨波推门进入一片黑暗中，低头看看手中一直握着的赤色奶嘴。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　※　※　※　※

　　在最后一个岔路选择了与通向爆发的魔女王座不同的道路后，萨波一路狂奔，在数分钟后抵达了终点。

　　这是一间与王座完全相同的房间，中心同样有一座石椅，与妮莉艾露为了爆发而被强行压缩为年幼的形态储存力量的情况不同，这个王座上只有一个男子。
　　天蓝色头发的男子似乎是失去了意识，低着头瘫坐在王座上。

　　这是数十年的战争后，地心的绝望也产生了进步，不再拘泥于仅仅一个王魔女，甚至准备了一个备用品。
　　虽说如此备用品的制作却不容易，魔力、绝望与黑暗全都涌向了已经开始苏醒的魔女，这一边当然就只有微乎其微的残羹剩饭，不足以激活王魔女。而且魔女星被严格封锁，能够让绝望捕捉到足够强大的强者的机会几乎没有，更别提一次两个。
　　即使是成为王魔女的祭品，所需的资质也相当高。

　　萨波看着王座上的男子叹了口气：
　　“唉……虽然你们的资质我不用怀疑，但妮露还好说，作为男人被选为魔女的宿体，你还真是可怜啊——葛力姆乔！”萨波退后半步，抡着拳头朝王座冲去。

　　虽然激活魔女的魔力几乎没有流向备用王座，但用于保护王之魔女的双向结界却丝毫不马虎，是与妮莉艾露那儿一样十分强力的结界。
　　由于妮莉艾露作为王之魔女已经苏醒，这方的备用品自然失去了作为祭品的身份，因此萨波叫醒葛力姆乔时并没遇见什么唤不醒的困难，倒是打破结界花了不少功夫。

　　结界破碎后，水晶玻璃一般的魔力碎片乱飞。

　　“团……长？”
　　醒来的第四行动组组长有些滞愣地看着出现在此的上司。

　　“呦，葛力姆乔，被抓住也太逊了吧？”萨波用并不讨人喜欢的说法打趣道。不远处的另一个房间里，王魔女的威压突然猛地提升。黑礼帽青年的眼神倏地沉了下来。
　　“好了，快点，咱们还得去找妮露呢。”

　　“……是！”
　　葛力姆乔对突然严肃起来的上司报以坚定的回应。

　　※　※　※　※　※

　　在青铜门前，萨波问过风有关戴着橘色牛仔帽的少女的事。风那时确实说过那名少女的双肩受了伤，不能用力…………才对。

　　可是他看见橘帽子的少女将一名少年扛在肩背上，张大嘴咬着少年的右手算作固定，四肢并用地在不断向下坍塌的岩壁上攀爬。

　　“……？”萨波在向那边跳跃的途中观察了一下少女的动作。
　　确实……相当不自然，听艾斯的说法，带一个人在岩壁上单手攀爬对由罗应该并不是难事。但她此时用双手都相当吃力，看来确实是肩膀受了伤，用力过大的后果是少女脸上的神情因痛苦而扭曲，咬着背上少年手臂的力度也相当没分寸。

　　“喂，你们没事吧？”萨波一手搭着岩壁上凸起的石块，隔着半米询问专注于攀爬的少女。
　　虽然是用问句来询问了，但这两人的状况显然都不怎么样……不如说，她背上那个少年的气息已经很弱了，短时间内还不至死，但若不尽快处理说不定会落下贫血的病根。毕竟那个出血量实在太夸张了。

　　对方少女看过来时眼神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带着惊悚的意味。
　　萨波伸出手将昏迷的夜兔族少年捞了过来，少女也顺从地松开了嘴。

　　“你是……！”少女瞪大眼睛，惊讶得似乎连眼珠子都能掉出来。

　　“虽然很想和你好好做个自我介绍……”随着空间崩溃的加剧，背景音的轰鸣愈发震聋发聩，“……嘛，现在并不是什么好时机呢，先出去再说吧，由罗。”
　　萨波朝初次见面的少女友好地咧嘴微笑。

　　“……！”被喊出名字后，由罗似乎更加惊讶了。←总觉得再这样下去，眼珠子掉出来并不是夸张。

　　一道白色的影子在不断崩裂下落的碎片中闪过，从深不见底的下方跃上来，来到萨波身旁。

　　葛力姆乔同样手攀着凸起的岩石斜站在岩壁上，另一只手拽着体型比成年荼吉尼还大的半羚羊。王之魔女的力量已经耗尽，神威将她的实力压榨得非常干净，此时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昏迷似的被葛力姆乔拽着手臂从黑洞里拎了出来。
　　天蓝色头发的青年低头瞥着王之魔女兽人的模样皱眉。

　　由罗：“…………”

　　萨波：“出去的路就拜托你了，你们一族有割裂空间的能力吧。”

　　葛力姆乔：“知道了。也不知道这么混乱的地方有没有用，我尽力试试看。”

　　“你——你们——”艾斯的后辈少女见到葛力姆乔外加他拖着的王之魔女后，像得了失语症一样哽咽，吃惊得只能张大嘴巴而一个字也说不完整。
　　——为什么会出现那几张脸啊！为什么会出现那个名字啊！

　　一只手伸到由罗面前。

　　由罗：“……”

　　萨波：“好了，总之要出去了。手伸过来，你有伤在身对吧？”黑礼帽青年将失血过多的夜兔直接扛在肩上，朝由罗伸出空着的手。

　　“……”
　　这种时候没有拒绝的余地。

　　由萨波扛着神威拉着由罗，葛力姆乔带着魔女化的妮莉艾露并扯开了之前闭合的空间裂缝，全员逃脱。

　　※　※　※　※　※

　　一路狂奔到青铜门外，关上门后，确实就如同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效果般，不断延伸的空间崩溃被截止了。

　　当青铜门闭合的瞬间，从王之魔女的身上冒出了许多黑气——如同诅咒一样浓郁的黑气，带着阴冷与绝望的气息从半羚羊的身体内争先恐后的涌出，将她的整个身影与扛着她的葛力姆乔都包裹住。

　　“葛力姆乔！”虽然感觉到黑暗正从原本的宿体身上离去，却难保葛力姆乔被趁机侵入。

　　幸好担心是多余的，被神威击败之后，残余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成功侵占另一名强者的身体了。

　　黑气全部散去后，出现的是被葛力姆乔怀抱着、白色制服残破的妮莉艾露。

　　萨波：“妮露怎么样？”

　　天蓝发的青年垂眼，注视着有着晒伤妆的女人疲惫却安详的睡脸。
　　“没关系，只是没有意识。”葛力姆乔朝上司点头示意。

　　萨波松了口气，说实话，妮露可是个好部下，他可舍不得失去，又不能带那么一只魔女化的羚羊回去。
　　他将背上的夜兔族少年平放到地上，用有些惊奇的目光扫了眼。由罗说王之魔女是这个少年一个人打倒的，妮露有多强他是知道的，魔女化之后肯定只会变得更强，而这个少年竟然独自打倒了她……

　　“那是当然的萨波さん……如果他败了这个世界才差不多可以毁灭了。”由罗忍不住插嘴，“那个中二战斗宅不可能败北，会搞成这副惨样也绝对八成是因为他自己暴走的关系！”

　　“哎……这样啊。”萨波有些感兴趣，由罗作为艾斯后辈和路飞那小子的船员，实力是海贼王船员的水准，而且拥有烧烧果实，自然只会比妮露更强。而让这样能在整个宇宙里横着走的由罗赋予此等赞誉的少年……虽说夜兔族的个性有些不可逆转的大问题……也真是值得期待。

　　没记错的话，神威确实是春雨前阵子的夜兔新团长？——葛力姆乔默默想。
　　“……”→→……啊，自家团长大概完全没去了解咱们老对头的情况。

　　“没关系，虽然稍微有点乱来了，但还没有伤及根骨，不会落下什么病根。”风以专家的口吻叮嘱，“近期内真的不要再用力了，否则下次一定会出事的。”

　　“噢噢噢！了解！”
　　↑即使这么说，这个单细胞大概仍然没有真正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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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地面上，风所看见的，是全然陌生的天空。

　　“之前没说过，这里是魔女星，因为你是意外的空间跳跃者，所以应该不知道吧。”萨波问，“你是哪个星球的住民？空间跳跃前在哪里？我可以拜托人送你回去。”

　　“……”

　　与其说是“你家住哪儿”这么单纯的问题，风根本就是连常识都被推翻了的状态。幸好目前状况本就混乱，等他整理好头绪回过神时，萨波还在耐心等着他的回答。
　　事到如今是不全盘托出就无法弄明白逻辑的情况，风只好诚实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世界与“地球”告知。

　　“……那么是说，你不是空间跳跃者，甚至超越了时空吗……这是即使在这个世界也没能发明的技术。”←←虽说我自己也是别的世界的人啦，还有旁边的由罗……萨波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伤脑筋地提出，“你要不要暂时到我这里来工作？虽然不保证能找到让你回去的方法。”毕竟自己都回不到那片大海上，“但至少可以提供你落脚的地方。”

　　“……谢谢。”
　　出于谨慎的习惯，风本想拒绝，但对面的青年眼神真挚，目前又是人生地不熟……所以暂时只好坦然接受别人的帮助了吗。
　　风将手伸进口袋捏了捏那枚大概和这事儿有很大关系的红色奶嘴，叹了口气。

　　萨波抬起双手伸展了一下闷在地下两天，下意识觉得有些僵硬的四肢：
　　“接下来，差不多该联络乌尔让他过来接我们了。”

　　“……”葛力姆乔有转身就跑的冲动。他和乌尔奇奥拉实在不对盘，又打不过那个矮个面瘫，只好绕着他走免得忍不住想揍他却反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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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心的绝望与黑暗被剧烈消耗，巨大的落差令魔女星的恶劣环境一下回升。天空中乌云散去，酸雨不再落下，微微阳光洒落在长时间缺乏营养的荒原大地上。

　　魔法少女的祭坛上，忙了一天的少女停下魔法阵的运转，无奈地叹息。

　　总之魔法阵姑且及时完成，算是把魔女自毁产生的威力压了下来，王之魔女已经毁灭，看地心魔力的消耗情况接下去几年应该都会平安无事……总觉得这次的工作因为出了很多意外，比以往都要累呐。

　　不过……熬过去了就好，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比什么都好。
　　粉色长发的少女一边给自己捶着肩膀，一边轻松地想。

　　最强魔法少女起身，朝祭台下走去。

　　从遥远的地方，带着哭音的急切的呼唤声响起。

　　“小圆——！！”

　　“焰？哎？……怎、怎么了？”
　　被黑长直少女迎面扑了满怀，纵使已经成熟不少的圆神也不禁慌乱。

　　“你太乱来了啊！被杏子拜托也不能那么轻易就接受吧？明明知道你来魔女星有多危险！你会被魔女集体围攻的啊笨蛋！而且也没人在你建立魔法阵时保护你！”代表色为黑的魔法少女扑在粉色少女的怀中，口吻逐渐软化，眼角因为放心而渗出几滴眼泪，“不过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对了，麻美呢？你在这里输入魔力的话，她就应该去地下消灭王之魔女了吧，还没上来吗？”

　　“啊……那个啊，这次来的不是麻美前辈。”

　　“哎？怎么回事？魔女星应该是魔法少女以外的人都不能登陆的才对啊。”

　　“说来话长啦……”

　　战斗已经过去。
　　从天空中洒下的浅金色朝阳落在每个人身上，如同母亲的手掌，轻轻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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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最后的文艺结尾词不适用于休克中的夜兔尼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