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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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再一次睁开眼睛，看见若绫坐在床边，焦急地看着她。
“格格，你总算是醒了。”若绫如释重负地吐出口气，忙着叫人去了。
芊雪躺在床上，心想自己怎地如此弱不禁风，会不会是得了什么白血病或者是什么癌症之类的不治之症。
纹瑾拿了盆进来，帮芊雪洗漱。芊雪连忙坐起，纹瑾扶她，她摆摆手，示意不用。
“格格，你这是怎么了？一睡就睡了两天，把我们急的……唉……”纹瑾一边帮芊雪擦脸，一边叹道。
芊雪笑了，捏了捏纹瑾的鼻子，“好了，知道你们关心我。”
纹瑾打掉芊雪的手，“还说呢，你昏过去的那晚，爷和福晋一晚没睡，忙着帮你找大夫，还要喂你喝药，偏偏那药刚送到你嘴里，你就吐出来，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我还真以为你在耍他们呢！”
“那然后呢？”
“然后，那药就熬了一锅又一锅，你喝下去的却是连一碗都没到。还有十三爷，他也为你担心，那晚上他也没有回宫，现在都已经住在这儿了，天天跑过来看你。”纹瑾皱着眉，看着她，“格格，怎么觉得你最近一阵子老是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了？”
“你以前从来没有像那天哭得那么惨的，就连王爷要把你送来都没有。还有你以前一直开开心心的，虽然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藏在心里，但我还是能看到你笑，就算是装出来的也还是开心的，现在倒好，越来越老成了，连爷都敢冲撞，还公然辱骂自己的父亲……”
“别跟我提他，他难道不该骂吗？”
纹瑾摇了摇头，“还有啊，你身上的感觉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一点都不像七岁，倒像是十七岁的模样。唉，我和若绫总觉得你和我们生疏了。”
十七岁的模样？那么明显吗？芊雪暗暗心惊，看来自己得好好检讨一下了。
“芊雪，你醒了？”十三阿哥来到房间，坐在床边。
芊雪笑着点点头，忍不住想调侃他，“原来你那么关心我啊，怎么快就来了？听说你还住在这里了，对吧？”
“看你啊，八成是好了。”
“我又没得什么病，我的身体可好得很，我一点都不关心。”芊雪翻了个白眼，“对了，大夫怎么说？”
“你不是不关心嘛？干嘛要告诉你？”
“好啊，你不说就算了，我才不希罕知道呢！”
“算了，大夫说……”
芊雪连忙捂住他的嘴，“叫你不许说的，没听到啊？”
“芊雪都和十三弟闹起来了，八成是没什么大碍了。”福晋笑着走进来，身旁的是四阿哥。
十三阿哥笑嘻嘻地拉下她的手，“看到了吧，我可是有后盾的。”
芊雪看着四阿哥清冷的眼神，想起昏倒前和四阿哥的对视，忍不住怪自己怎么那么没自控能力，明知道这个人不能顶撞。芊雪担心地看着四阿哥，好像他随时会把自己吃了一样。
“你怎么了？那时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地看着四哥的。告诉你四哥从小到大没这么和人对视过，你想想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很生气呢？”十三阿哥笑着看芊雪。
芊雪瞪他一眼，难道四阿哥真的生气了？芊雪看看四阿哥咽了口口水，表情是大义凛然兼视死如归。四阿哥扫了她一眼，芊雪一下就软了，马上讨好似地看向福晋，福晋笑着撇过头去，又看向十三，十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微微向她挑了挑眉。
“四哥哥……”芊雪看着他，“呃，你走过来点好不好？”
四阿哥走过来了一步，芊雪心想又来了，他又要和自己过不去了，完了完了。
“四哥哥，你再走过来一点好不好？”芊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又走过来一步，气得她心里面不知道骂了多少句粗话。
“四哥哥，你说话好不好？”
“好。”
芊雪冲他笑笑，期待他讲下一句话。等了半天，忍不住问道：“下一句呢？”
“你醒了？”
芊雪点点头，又等了半天，芊雪问道：“没下一句了？”
四阿哥看她一眼，“有。”
结果再让芊雪等了半天。芊雪暗叹真是浪费光阴，发誓以后和谁耗着都行，就是千万不能和四阿哥耗着。
十三阿哥已经开始窃窃私笑了。芊雪捅了十三阿哥一下，十□□而笑得更欢了。
“四哥哥，你生气了？”芊雪小心翼翼地问了最直白的问题。
“没有。”四阿哥面无表情。
“你不理芊雪了？”芊雪慢慢地打量四阿哥，声音好像可以掐出水来。
“没有。”四阿哥只是正视前方，丝毫不为动容。
“有！”芊雪猛地拍了床沿，理直气壮地看着四阿哥。
四阿哥看了她一眼，继续，“没有。”
“有，就是有！”芊雪蛮横起来，瞪着眼睛看着他。
“好，那有！”四阿哥吐了一口气，慢悠悠地回答。
芊雪呆了一呆，四阿哥还是宠她的，可是怎么越听越不是个味儿？按照芊雪的逻辑思维，现在应该耍赖，“你看你不理芊雪了，芊雪好伤心，呜呜……”芊雪作心痛状。
四阿哥没有反应地看着她。芊雪皱着眉，咬了咬牙，简直对他恨之入骨，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喜欢生闷气？算了出绝招！
芊雪赤着足跳下了床，拉着他的手，晃了又晃，嘴里不停喊着，“四哥哥，四哥哥，四哥哥，四哥哥，四哥哥……”
四阿哥低下头，看着撒娇的芊雪，还是没有反应。
芊雪毫不气馁，“四哥哥，芊雪帮你捶背，掐腰，揉肩，好不好？”见他还是没反应，“要不，芊雪帮你端茶递水，铺纸研墨，好不好？四哥哥别生气了嘛，芊雪错了，错了还不行吗？芊雪以后绝不这样了。四哥哥、四哥哥，四哥哥别不理芊雪了嘛？四哥哥……”
四阿哥眼里算是有了点温度，“你应该回床上躺着。”
“芊雪没力气，走不动，回不了床。”芊雪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着四阿哥，身子慢慢地赖在他身上。
四阿哥摇了摇头，俯身抱起芊雪，将她送回床上。第一次把她抱回床上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真是一个魔鬼。
将她放到床上的那一刻，芊雪借着力在四阿哥脸上亲了一亲，“四哥哥最好了！”有必要的时候得牺牲一下色相，芊雪这一点还是知道的。
四阿哥呆了呆，又是摇了摇头，帮她盖好被子。这一幕，被福晋看在眼里，福晋走到床边，笑着道：“小丫头，你这样可是以后要嫁给爷？”
芊雪眨眨眼睛，“亲亲而已，谁对芊雪好，芊雪知道，所以才亲亲的。芊雪可以亲亲姑姑，亲亲姐姐，亲亲四哥哥，亲亲十三哥哥，亲亲若绫，亲亲纹瑾，因为你们对芊雪好，芊雪不会在意的。”说罢抱着十三在他的脸上留下了香香软软的吻，再搂着福晋的脖子在她脸上也亲了亲。“你们说是不是？”
福晋也搂着芊雪，笑道：“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你看看人家十三阿哥脸红成什么样了！”
芊雪看了看十三阿哥，“他才不会呢！他脸皮可厚着呢！”
“就是说，这里不过太热而已。芊雪！你说谁呢？”十三阿哥恍然大悟，这个小妮子又在讲他了。
“谁答应就是谁喽！”芊雪悠哉悠哉地道。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只有十三恶狠狠地盯着芊雪。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和十三弟有事要跟芊雪谈。”
待人都退了出去，四阿哥拖了只椅子放到床边坐下。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脸上一脸严肃。
芊雪不由得觉得有危机感，“怎么了？”
十三阿哥郑重地道，“大学士索额图今天被判监禁了，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芊雪微微放心，好在和自己没什么关系，随口答道：“议论国事，结党妄行。被判‘天下第一大罪人’。”
“你怎么知道？”十三阿哥虽然早有准备，却还是脱口问道。
“嘁，大学士被囚禁的消息还是我说的呢！而且他的下场是……”芊雪顿了顿，看了眼四阿哥。
“你快说，什么结果？”十三阿哥催促。
“囚禁致死。”
“你真的知道？你不会真的能预言吧？”十三阿哥不可置信地问道。
“嗯，我真的知道。”芊雪点了点头。
“那还有什么事，你能说吗？”四阿哥问道。
“这……我可以不说得太确切吗？或者说就报一下年份，讲一些大一点的事。”
“随你，只要说就好。”四阿哥淡淡地道。
“四十七年，有关皇子的大事，会牵连到很多人。嗯，五十二年，几乎是同样的事，而且这个皇子会成败兵之势，还会终身囚禁。”芊雪看了看两个人的脸色，继续道：“五十七年，西北的战争，皇上会派一个皇子去争战，嗯～还有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宫里会有很大的事发生。嗯～以后就是……”
“你怎么说得含糊不清？”十三阿哥笑道。
芊雪知道他只不过是想调节气氛，想让她再多说点。芊雪心想，要是你知道你在第一次废太子时会受到牵连，不知道心情如何。
芊雪已经不愿再多说什么，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虽然不确切，却也不少，四阿哥定定地看着她，正声道：“以后再不可告诉别人这些事了，知道吗？否则……”
芊雪点了点头，“否则，我的性命堪忧，对吧？”芊雪笑了笑，觉得自己镇定地像座山似的，放心，自己还没那么蠢。
和他们又聊了几句，不久便在两个阿哥的集体催促下，躺下休息了。果然，芊雪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又觉得自己睡在了撒满安眠药的床上。
不知不觉，又过了几天，芊雪这个生在现代南方的小丫头倒是对外面的冰天雪地情有独钟，只是时间一长，又觉得无趣，整日无所事事的芊雪索性就动起了溜出去玩的脑筋。
芊雪带着若绫和纹瑾，悄悄地从偏门溜了出来。走到大街上，芊雪又开始认不清路了，若绫和纹瑾对这里也不熟，也不知该去哪里。
芊雪硬是拉着她们在街上瞎晃，两个丫头没办法只好默默地记下路免得到时候真的回不去。
芊雪东张西望的，好像什么东西都能吸引她，虽然是寒冬，街上的人却是不少，到底是京城啊。才没多久，芊雪已经买了好多东西，正想着怎么拿回去，突然一匹马急驰而来，路上的人纷纷闪躲。
路中间有一个八九岁的女孩，好像还没发现的样子，玩着手里的面人。芊雪看着到底应不应该救呢？说不定这样救了就能回去了。芊雪笑着扑到路中间，耳边是若绫和纹瑾的惊呼。
芊雪推开女孩，心想一个比我大的人还要我这个七岁的小孩来救，她真是没得救了。
眼看着马近在眼前，芊雪不知哪来的勇气，一咬牙，躲也不躲地坐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马前蹄上跃，硬生生地避开了芊雪，骑马的人骑术甚为精湛，缰绳一缓，马嘶鸣一声，便安安静静地立在芊雪面前。
“你干什么啊？没看到下面有人啊，应该狠狠地踩下来的嘛！”芊雪头也不抬地埋怨道。
“你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拦我的马……呃，芊雪？”
冷不防地听到一声“芊雪”，芊雪呆了呆，抬起头，只见十阿哥端坐在马上，意气勃发，英气凛然。
芊雪马上笑道：“哎呀，十哥哥，呵呵，好久不见了。”
十阿哥翻身下马，从地上扶起芊雪，“你别坐地上了，怪凉的。”
“嗯，十哥哥你怎么会在这儿的？”芊雪拍了怕身上的雪。
“我？我没事随便逛逛而已。你呢？”
芊雪神神秘秘地道：“告诉你哦，我是偷偷溜出来的，府里一点都不好玩。”
“呵呵，你很调皮啊！”
芊雪冲他皱了皱鼻子，拉过纹瑾和若绫，“这是我的两个丫头，和我情同姐妹，你还没见过吧？纹瑾、若绫他是十阿哥。”
纹瑾和若绫连忙见礼，被十阿哥阻拦，“唉，这在外面，不用那么多礼。”
芊雪笑笑，岔开话题，“十哥哥，你刚刚可是差点伤了我耶，要不要罚啊？”
“随你吧，罚什么？”
“嗯，陪我玩一天，现在我饿了，请我去吃饭，呵呵。”芊雪笑着，去挽十阿哥的手臂，“快走了啦，十哥哥。”
“好了，这就走。”十阿哥拉过缰绳和芊雪缓步而行。
来到一座酒楼，小二好像认得十阿哥，连忙引了他们上了二楼，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
点了几样小菜，虽没有府里的好，却也是别致得很，芊雪每一样都吃一点，顺便还向小二要了壶酒，一杯接一杯地喝，标准的以酒代茶。
十阿哥看着，惊奇地抢过酒壶，倒了一杯，喝得快了些，加上酒本来就烈，一不小心就呛到了。芊雪连忙过去帮他拍拍后背，“你没事吧，干嘛喝那么快啊？”
“你没事吧！咳咳，喝那么烈的酒，咳咳……”十阿哥拿起手边的一杯水猛地灌了下去，才稍稍缓过来。
芊雪见他好了些，便坐下，笑道：“我怎么会有事，只是我怕自己的酒量不好，想练一练而已。”
“你才几岁？就要练酒量，你好歹是个和硕格格，又不是个酒鬼。不会喝酒，又能怎样？”十阿哥皱着眉看着她。
芊雪笑笑，“满洲人向来豪爽，喝酒，骑马，打猎，搏击，样样都行，我好歹也是个满州人吧，再怎么着，我总得擅长一样啊，至少也要有些满族格格的样子啊。”
“呵呵，算你有心，看来早晚有一天我的酒量会比不过你。”
“什么叫早晚有一天？你信不信，你现在就比不过我？”芊雪娴熟地举过酒杯，一饮而尽，虽然就已经一杯下肚了，她却是面不改色。她心里渐渐也有了个底，自己的酒量一点也没变。
“你能比我好？我才不信你，我别的不行，这酒我还是可以的。”十阿哥不信地道。
“算了，不如我们比比？”芊雪说着，给各自斟了杯酒。
举杯间，芊雪“咦”了一声，十阿哥抬了抬眉，“怎么？不敢了？”
“你才不敢呢！你看那是不是十三哥哥？”芊雪指着楼下一个骑着骏马的公子哥儿，“糟了，会不会是四哥哥要他来寻我的？”芊雪躲到十阿哥背后，“千万不能让他看见我。”
正巧，十三阿哥微一抬头，看见了十阿哥，遥遥地笑着向他点了点头，随即下了马，看样子是要进来了。
“十哥哥怎么办？”芊雪皱着眉直起身子，拉着十阿哥的手臂，“回去要被被姑姑骂了！”
十阿哥一见芊雪的模样就没了辙，忙柔声安慰道：“你别急，别急啊，要不我先帮你去看看。”说罢，起身向楼梯走去。
芊雪忐忑不安地坐在椅子上，纹瑾在旁安慰道：“格格，没关系的，十阿哥一定会帮你的。”
若绫也附和道：“对啊，到时候回去，你坦白一点，他们一定不会怎样的，何况爷那么疼你，福晋和晴主子不会再多说什么的，你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芊雪想想也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真是的到了清朝除了酒量什么都变小了，连胆子都跟老鼠一样了，不就是出来玩吗，又能怎么样？芊雪安稳地坐着，拿过酒杯喝了口酒，
芊雪四下张望，无意间注意到了一个客人坐在角落，好像对着张纸在思考着什么。芊雪一时起了好奇，走过去，站在那里看了半天。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人还是没半点动静，芊雪看十阿哥还没回来，那人身边的小厮似乎一直盯着她看，芊雪便恭恭敬敬地弯了弯身子，“这位老爷您好，不知小女子有没有荣幸能和您同坐？”
那人闻声抬头，打量了芊雪着芊雪，面色甚为和蔼，但是他身边的小厮却甚为不耐烦，挥了挥手，“走开，走开！这里又不是没有位置！”
“哦？那如果我今天偏要坐这儿呢？”芊雪笑着拉了个椅子坐下，“你不觉得你很没有教养吗？”
“你……哪儿来的小丫头？那么没有规矩！”
芊雪笑了笑，抬起头看着小厮，“是吗？我怎么觉得没规矩的不止我一个呢？”芊雪虽然认为人没有什么贵贱之分，却也忍不住觉得这个奴才也太过多事了，“我好歹是客，你却不过是个小厮，你的主人都未发话，你就如此，不知你的规矩是什么？小女子可否请教？”
“你……好大的胆子！”小厮滞了一滞，气得面红耳赤。
“哈哈，姑娘好口才！下人不懂规矩，唐突了。”那人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小厮恭敬地退下，“在下姓黄，单名一个龙字，看你的年纪小，不如姑娘屈就一下，叫我一声黄伯伯吧。”
“哪里的话，这是小女子的荣幸，黄伯伯。”芊雪微一颌首，“我叫芊雪，满族，西林觉罗氏。黄伯伯就叫我芊雪吧。”
“哦～你是西林觉罗王爷的小女儿，和硕芊雪格格。”
“黄伯伯怎么知道？嗯，该是听说吧。”
“正是！”黄龙呵呵笑道。
“芊雪不知道可不可以知道，黄伯伯在被什么事情困扰？”
“哦，是西洋算数题，只是我闲着没事看看而已。”
“你的辅助线添错了，应该这样。”芊雪早已经在他讲话的时候拿过了那张纸。
“怎么添？”
“就是，”芊雪用手指蘸了蘸茶水，在桌上把图重新画了一下，“应该添在形外，然后再把它连结到这里……”芊雪细细地讲起来，黄龙凑过来听得津津有味。
很快，一道题讲完了，黄龙笑着看着图，频频点头，“怎么没想到呢？”
“芊雪，你在哪儿呢？”十阿哥的声音传来，芊雪转头寻找十阿哥的身影，看见十阿哥身后跟着十三阿哥。
“你认识他们？”黄龙笑着走到芊雪身边。
“嗯，我的十哥哥，他人很好的。后面是十三哥哥，他和我很谈得来，嗯，是知己吧。”短短的时间已经快要正午了，楼上的人也多了起来，芊雪踮起脚张望了一下，“这边，这边……”
“十哥哥？十三哥哥？”黄龙笑着看了看要绕开人群走过来的十阿哥和十三阿哥，侧身对芊雪笑道：“芊雪我走了。”
“黄伯伯你要走了？芊雪还想和你介绍他们呢！”芊雪拉着黄龙的袖子。
“没关系，我认识他们，不过我有急事，先走了。下次再聚吧。”黄龙拍拍芊雪的手，“我们还会再见的，不如你看看这道题，下次我们再见的时候，你我比比谁的方法简单，如何？”
芊雪点了点头，双手结果纸张，应道：“好，那黄伯伯再见了。走好。”
“嗯。”黄龙带着小厮，从另一边走了。
一转身，正好十阿哥和十三阿哥走到跟前，“真是的，一下子人就那么多了。”是阿哥忍不住抱怨，伸手指了指黄龙离去的方向，问道：“芊雪，刚刚那是谁啊？”
“刚刚认识的一个朋友。十三哥哥你来啦，不会是来抓我回去的吧。”芊雪笑着去拉十三阿哥的手。
“诶～男女授受不亲哦，我和你还没那么熟呢！”十三也是面带笑意，甩开芊雪的手。
“算了，你不是来找我的，真是怎么装都没有四哥哥好，想耍我，就不要笑嘛！真是算我服了你了，连傻瓜都不会上你的当。”芊雪抱着手臂，摇了摇头，一副你无药可救的样子。
“谁要耍你了？”
“好了，十三弟和我们一样都是闲逛来这里的，你算是白担心了。坐下吃饭吧。”十阿哥拉过芊雪和十三坐下。
芊雪心想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各个阿哥党之间水火不容的嘛，想想也对，四阿哥党的政策有一条就是友爱兄弟，况且十三阿哥为人谦和，就算到了后来也没有和兄弟发生什么大的冲突。
席间，芊雪酒倒是喝了不少，只是吃的根本就少得可怜，一点就让她撑得厉害。十阿哥还惊讶地说她比蚂蚁吃的还少，她自己也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十三阿哥又把她昏过去两次，还有大夫说的话通通讲了一边，两人又是对她一番嘘寒问暖。
酒足饭饱，芊雪自然是拉着两个阿哥跑去逛街，至少有了两个钱包可以让她挥霍了，何乐而不为呢？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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