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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第五章
      ……“醒吧,紫希,醒吧,紫希,我在等你醒过来,醒醒吧”……“紫希,作了什么梦让你这么难受,不开心就醒来吧”……“今天怎么了,好点没有,不要睡太久,我会不自在的,快点醒来吧”……“紫希,我越来越想你,越来越害怕失去你,你听到吗?醒来吧!”……“紫希,你醒了”……
      吾,是谁,谁要把我叫醒,是谁,究竟是谁要把我从梦中拉出来,他明明在跟我表白,他在跟我表白,坏蛋,把我从梦里叫醒,要不然我和他已经结婚了,说不定幸福地过完这辈子了,这么好地解决办法已经出来干吗还要把我叫醒。
      吾,我的腰好酸,我的背好痛,我的腿麻了,我的手僵了,什么东西放在我手上。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一片漆黑,是谁梦起我的眼了。
      右手的东西会动?!是什么?
      “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我叫了医生过来了,来,坐起来喝杯水吧。”
      声音好熟悉,是谁的声音,是他叫醒我的吗?他是谁?
      “来,喝水吧。”
      我哗哗的把水喝完,对于久旱逢甘露的我哪顾得及那是什么,但他究竟是谁。
      右手开始有感觉,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越握越紧。
      “你是谁呀,我的眼睛蒙了纱布还是什么的。我没有夜盲症,只不过千度近视而已也能看见的。为什么什么也看不见?”
      他松开了手,双手托着我的脸,在我额上蜻蜓点水。他是,是Right。
      我兴奋的寻找他,手从他脸上开始搜寻,“我在哪里,医院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沿着脸我的手一到他的颈,我用手臂圈着他,扑进他怀里,“我发生什么事了。”
      “那天一早林嫂告诉我你不见后,我四处找你,我是在一个斜坡下找到你的。看到你受了伤就马上把你送到医院,你的伤病不重,你却睡了五个多月了,医生说大概是你撞倒了脑,有轻微脑震荡。所以就这样。”他紧紧地抱着,想来他比我更怕。
      “医生来了,别怕。嗯哼。”他轻扫我的背后就松开怀抱。
      在此刻我才发现自己真得很勇敢,被医生用手撑开我的眼睛,摸我的后脑的瘀伤,弄我手上的插针,很痛,却好像没所谓,因为右手有一只温柔的手抓住我的手安慰我。
      “医生她醒来看不见是什么原因?这会是永远的吗?”
      “心汶,你来了,你先看着她。”
      依心汶来了,他放开我的手,他要去哪儿?依心汶为什么回来?是他叫来的吗?他为什么叫依心汶来?
      “你醒了,等了你五个月,你终于醒了,你知道翔瑞多关心你,天天叫我帮他带文件过来给他审阅,这一个月来他都没回过家,所有的事都是在这里做,我想你让他动心了。真料不到。”
      “心汶,是你吧,你说得翔瑞是谁呀?我认识吗?”她想机关枪一样地说,都不知道她说什么,弄得我糊里糊涂的。
      “他是凝翔瑞呀,我们的总裁,”她长吁了口气,走了过来我床边的柜前到了杯水,放在我手中,再拉着我的手直到杯碰到嘴唇,再说:“曾经我深深爱他,现在也是,以后也时,但他却喜欢你,我知道他是真得喜欢你,你也是为一个我所见到他对待最好的女孩,他给你最好的医院,最好的一生,最多的关心,最多的慰问。他天天就是睡在长凳上,在长凳上拿着手提电脑工作,忙完就跟你聊天。有一次,你发烧,他怕你会有并发症,彻夜不睡地照顾你。你对他真得很重要。”
      我不敢相信他就是凝翔瑞,凝氏企业的总裁,他是依心汶的目标,他在这里五个月,不辞劳苦地照顾我,他是让我心动的人,他有太多东西让我难以自信了,我后悔醒来了,我后悔了,他让我更困扰。呜~ ~
      “依心汶,你对他干什么了。”他一进来就吼。
      “我只是说事实,我说了你的身份和连月来的情况而已,没想到她不知道你的身份。”
      “你滚,你马上滚!”他生气了,这是头一会看到他这么生气,不,是感觉到的。
      依心汶踩着高跟鞋出去了,他紧接着坐在我身边的床沿上,“她走了,别哭了。”
      “你骗我了,你骗我足足五个多月了,你隐瞒你是总裁的身份这么久,在我身上你得到什么利益了,我不曾知道我原来对于你也有利可图。”他为什么要瞒我,瞒我这么就有什么好处。
      他紧紧地搂着我,“相信我我不是有心瞒你的,我没想到让你在这样的情况下知道我的身份,我怕我的身份会给你带来困扰,有些人会因为我的身份有意更接近我,有目的地讨好我,我那天打算告诉你的时候,你就受伤了。想过阵子你好一点才告诉你,但依心汶却先说了。对不起,原谅我不是有心。”
      依心汶说他为了陪伴我天天睡长凳,在这里连续带了五个多月,除了某些紧急时候,他把最好的都给我了,他对我真的够好了,那暂时原谅他吧。
      “哦,让我考虑一下吧,医生说了什么。”
      “什么叫考虑一下,”他在我的耳边悄悄说不断吹气,弄得痒痒的。
      我得意的挣脱,“你先说了医生说什么?”
      他知道我怕痒就离开了点不再吹气,过了片刻才说,“医生说,你必须把脑后勺的血块拿出来才行。拿出来后不一定保证你能看见东西,但有机会看到,否则,会很严重。”
      “哦,那里认为怎么样,有什么高见。”机会来了,可以好好地整你,看你是否三分钟热度,哈。
      “我以未婚夫的身份帮你登记做手术了,手术安排在一个星期后。”
      哇,好可恶先斩后奏,太过分了。
      “你说要做手术就做,你有没有问我意见,我不做呀,下了也不错,回家安享余生。你有意见。哎哟,我还以为我瞎你了你会照顾我,我可以舒舒服服地安在家中。”
      “你不希望复明,你想继续瞎。”他拿起我的右手。
      “是呀,还想你会好好地照顾我,无条件的照顾我这个瞎子一生,未婚夫!”看你怎么着,今天你答应了,还有漫漫长的日子。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你现在后悔还好,经历一些事,才能知道感情的厚度,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就见人心。
      “好,我尊重你的决定。未婚妻。”
      “我不做手术,什么时候能出院。”五个月不打电话回去两位老嫦娥会担心的,况且中秋节快到了,他们更会叨唠。
      “三天左右。”
      糟糕,我的手机在哪呀,丢了的话,没有人处理,家里电话个这五个月也没有人接听,万一他们找不到我,“噢,不得了了。”
      “怎么了?”
      “我的手机呢,还在吗,有人找过我吗?”求神拜佛保佑一下我。
      “你的手机再丢下山后,摔坏,我帮你了另一部新的手机,卡是旧的。至于电话嘛,有两个,一个说是你妈妈,另一个说是你爸爸,他们都问我们是不是情侣。”
      很详尽的汇报,很不幸的消息。
      “那你怎么说。”两位“盼女变子”的老人家准备催嫁。
      “我说我们是未婚夫妻关系。”
      天呀,这回完蛋了!他是笑里藏刀,先斩后奏!
      “然后呢?”
      “他们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我困了。呼噜~ ~
      他只是噗嗤一笑。
      看来很快会大难当头。

      回到家的感觉真好,老妈说得对:在家千日好。回来了就可以舒舒服服自自在在地,唯一不习惯的是他也来了,他说我需要人照顾,他打算做我的贴身保姆,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
      还好,他跟我约法三章:第一,他睡地板我睡床;第二,洗澡擦身自己来;第三,东西隐私不乱碰。尽管这样,还是有点不对劲儿,大概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心理因素吧。
      “要喝点什么吗?”他在厨房里煮饭,说是要大显身手,我出院后第一餐能吃到他煮的东西可以毕生能难忘,我又不祥的预感是难吃得毕生难忘!哎,连主人的主权都交给他了,看来我现在是“无地自容”!
      “未婚夫先生我要一杯可乐。在冰箱里有。”
      “医生说,喝开水对病人有益,可乐有咖啡因对身体不好,”他递过一杯水到我手中,“喏,喝白开水吧。”
      这是什么人呀?问你喝什么?居然不顾你感受的第一杯白开水给你,会不会太过分,他不应该问我喝什么,真不应该,呜~ ~
      “你分明欺负我嘛,你也不要喝酒呀,就伤身体,喝白开水好了;你也不用吃饭盒,外卖多味精,餐馆也不一定卫生;还有,你不用吃零食啦,有许多都不一定符合国家标准,可能会致癌。你劈死我也不相信你不吃这些东西。”哼,居然“禁嘴”,分明想谋杀,我平生最讨厌那些剥夺我吃的权利、睡的权利,还有剥夺玩的权利的人,这些人太没情趣了,应该诛他们九族。
      “我是说病人应该喝白开水,可乐是可以喝,但不是现在。”
      “对哦,那什么时候可以喝呀,不喝可乐,喝雪碧,或者是橙汁行吧。雪碧没有色素,橙汁有维他命C,没问题吧。”
      “行,可以喝果汁,明天我去买台榨汁机回来,你想喝什么都可以。”
      “啊,这样也行?你……”
      “赶快醒醒快睁开你的眼睛 ,赶快看清他甜的快要你的命……”手机铃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他拿着帮我接通手机,放在我的耳边,等我拿稳时,他又回到我对面的厨房。
      “喂,谁呀。”我猜他不是我的爸爸妈妈。
      “是我,心妍。听说你住院了,怎么样,我这个好朋友可是打来吊问你。感动吧。”
      “诶哟,我感动地涕零泪流,几乎想以身相许,不知你愿不愿意接受奴身地谢意。”我迎合她,在手机这头作出一连串抛眉,打波地恶心动作。说明是恶心动作,那头地她回应给我的是:“恶。”
      “那我不需要感动你吧。”
      “你的感动我也不敢轻举妄动的收下,以免招来杀身之祸。你察觉不到最近你身边的杀气很重吗?”
      我下意识地摸摸,感受感受,“啊——”
      “你怎么了,没事吧。”她着急地询问。
      我急喘气地吼,“你说我身边的杀气重,我感受到了,他忽然坐在我旁边,你说够吓人吧。”
      “啊!?你家有鬼啊?”她扮出恐怖的惊慌的声音
      “你明知故问,分明是我爸爸妈妈已经说了给你听,然后叫你来想他打听,不幸的是我接电话,你想知道什么。”
      “嘿,你不是想嫁个有钱人吗?他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现成的人了,而且他不是一般的有钱。他是你的总裁,是“凝企”的总裁,你进取是絮言没有有介绍清楚他有多有钱吗?你哟,应该和我分享一下。”
      我在嘴里嘀咕:“问题就是他太有钱了。”
      “你说什么。”坐在我身旁的他和电话另一头的心妍同时发音。
      “没有呀,我说好像有焦味。”
      坐在我旁边的他终于有反应的跳起来,“对了,菜烧焦了。”
      “咦,二十四孝男朋友,不错。”
      “我说你呀,要和我分享这二十四孝男朋友就来吧,我把他让给你好了。”
      “爱情是不能转让也不可能让的,这你比我更清楚,好了说道着,我们该说正题了,本来我应该帮他们瞒着你,但我真的憋不住,因为你有这样的必要知道。”她换了一种严肃的语气说:“你知道上一次,就是你昏迷的时候,你父母电话来的用意吗?”
      “白痴,问我什么时候可以亏本大甩卖出去。”说起这些问题真的想不到我的一生就是用婚姻报答养育之恩。
      “你总是不了解你父母,他们的却是这样,但这次原因不同了,他们两个有再在一起了,你一定很奇怪,以他们两个这么的人走在一起当然是因为被甩了,不仅你爸爸和你后母没有开花结果,甚至你妈妈和你后父也没有开花结果,你的后父后母都在外面搞分外情,气得他们两老差点进医院。
      就是这样同病相怜的他们又走在一起,他们希望你能真的找个好的丈夫,而且你已经二十七了,年纪不小了,你该找对象了,再不找好,他们就要给你相亲了。你该不会想这样吧?你知道相亲的后果是怎么样的。”
      “知道,但你找到对象了吗?你也一样是差不多年迈三十,你比我还早一个月生日,好像快到了,祝你年年开心、青春常住、早点结婚。”我心中的一股忧伤渐渐涌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知道是对父母的遭遇有恻隐之心,还是亲情作祟。
      “你暂时知道这么多,到这儿吧,下次再跟里说别的,不过,我郑重地告诉你,他们是希望你找点找到真爱,别钻到牛角尖去了。”
      “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吗,你说把我还能承受的。”
      “你,算了,下次再说,拜。”
      “喂。”
      算了,她都挂线了,她的欲言又止开始让我担心起在远处的他们,不既然下次才说应该不会太严重,那先放下吧,他们之间反正也能彼此依靠着。
      “吃饭了。”
      “哦。”
      “啊。”
      他像医生检查口腔,又想爸爸妈妈给小孩喂食。在医院里的几天他都是这样的细心地照顾我,我不开心他会哄我,他会开玩笑,他会做很多很多然我感动的事。
      “你怎么,发生什么事吗?”就像现在很体贴地问候。
      我胡乱地扑到他怀里,他的怀也好像是随时为我敞开,“我,我,心妍说妈妈和爸爸被后父后母甩了。”呜~ ~
      “啊?!”
      我趴在他怀里,静静地听着他有规律的心跳,心里地秘密不由自主地倾诉出来。

      那一天,是一个黑夜,一个闷热的黑夜,万家灯火,和平祥静中的一个角落里,一场无硝烟的战争开始了。
      “我到底有什么不好,整天挂着死人的脸干嘛,在外面就对人欢笑,回来就一脸愁苦,加重的人也不如外人,这是什么道理。现在跟你商量要出租一间屋子,不是叫你去死,假若我真的不尊重你就不会和你商讨。”一个女高声,划破了天际
      “唉。”
      “假若不是因为女儿的话,我就立刻签字了,你看看,你家族的兄弟姐妹与他的妻子丈夫和我们相差多远,一年365天不说话,开口就唉声叹气,你也算是史无前例的怪人,要不就放手,又不就开口。”女人不断地怪责,泪如线地流下。
      “我受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分明就是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再多的山盟海誓也只不过是你的虚伪罢了。”站在阳台的男人也按耐不住了。
      “我?你还好意思说,你在外面混个不三不四,我只是不作声罢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日盼夜盼,连做梦也希望有个儿子,每个月都花钱帖那个女人,就希望他给你生个儿子,那句‘再多的山盟海誓也只不过是你的虚伪罢了’,宛蒋兴。”女人字字锵镪,自以为是。
      “那我们离婚吧。”男人把心一横,作了直接的决定。
      “我呀,可是为了你爸一句话‘当幸福在你面前悄悄走过时就要紧紧地握住,我不会让我自己在失望中沉睡,给我一次苏醒的机会吧。”是女人在幸福的时候说的。
      “你妈的天真,灿烂的笑容,使她最大的魅力。”是男人在最得意的时候说的
      他们都很满足那段曾经幸福的生活。
      “孙啊,别像你外婆我那样走上一条门当户对的路,别像你妈那样背叛爱情,恋爱就要踏实点,不管他和你有什么区别,只要是他珍爱你,那你有不抗拒他的话就尝试开始,但不要溺于爱情中。”是一个外婆的寄语。
      外婆的遭遇比起她女儿和女婿更糟糕,她自以为嫁了个好丈夫,却落到被骗的局面,所有的东西,无论是感情还是金钱都在结婚那晚被骗走了,那是她就怀了他的女儿。外婆艰辛地养大女儿,看见女婿对女儿这么好,就不理三七二十一撮合他们。结果,她的孙女看着上一代人这样的崎岖爱情,下了一句这样的诺言:“嗯,知道了,最好就是一生不嫁,那就不会千挑万选,嫁了一个破坏蛋。”
      五个月前,爸爸妈妈相继给他来电,都催促她快点嫁出去。
      这就是不愿接受追求的原因。就是怕伤害。

      那晚,我在说完故事后,在他怀里渐渐地睡着,最起码是我一年以来最甜蜜的一晚。在他的心跳里睡着。
      自从他听了我的故事已经有一个星期,他还是依旧地关怀我,照料我,犹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一件事很奇怪,在前两天他开始郁郁寡欢,今天我忍不住了。
      “你听完后真的没有感觉吗?”我在这个星期里习惯了钻在他的怀里。
      他沉默。
      我拉拉他的手指,希望引起他的注意,“喂,给点反应。”
      “有。”
      “你这两天为什么郁郁寡欢,因为那个电话吗?”
      他不开心就是在那个电话以后,那神秘的电话让他大发脾气,跟着就是神不守舍,打碎了一只瓷勺子,两个瓷碗,三个瓷碟,两个小的,一个大的,还有我的心爱钱罐。这回损失惨重!
      “来,起来,我们去个地方,去换衣服。”
      “哦。”
      他习惯命令我,我习惯听从他。

      不知道多久后,穿越了喧嚣的大街小道,宁静的羊肠小路,还偶尔听见“哞——”的牛叫声,“哇,哇……”的蛙叫声。
      真读不懂他在想什么,看得见的时候他就是难懂的,看不见的时候他更难懂,男人比女人更麻烦,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我说:“男人心,海底针”。
      “下车吧,小心。”这叫体贴,建立在把我当白痴的基础上。
      他一路拉着我的手,不断地向前走,没有想到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愿意问他,他此时需要安静,需要的是他自己的空间。我相信他不会撇下我,我更相信他需要说出来、倾诉的时候一定会说,知道与不知道只是时间上的差距,何必在乎。
      “你不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都说他一定会说,就是时间问题,那天神秘电话的事很快就会有答案。
      “田野。”
      “哦。”
      “你不问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
      “为什么?”他会反感吗?我想我需要主动了。
      “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来的地方,这里是我在秋季里能逃避的地方。”
      “问题是要面对的,不是逃避的。”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岔开话题,“这里很漂亮,在我们两旁的是一束束的稻穗,它们的高度基本都与你的腰的高度一样,一束束稻穗都垂下头来,像在欢迎我们似的。”
      “嗯,很美。”我细细的品味这在我心里的田野。
      “你能看见了。”
      “没有呀,只不过在我心里有一幅画,很美哦。在阳光下,一束束饱满的稻穗都想着我们低头欢迎,一阵微风轻轻地吹过,它们像在跟我们摆手,招呼我们继续走下去,走下着不可预测的路。不过,我觉得很满足,因为不论发生么你都会保护我,我会在任何情况下都支持你。”
      “你表白哦,我把它记住了,不许耍赖。”
      我停下脚步,认真地说:“你明白我的意思的,我希望你别把所有的事都完自己的心里憋,你不开心,我会为你担心。”
      “那天我妈妈打电话过来了,她说希望我尽快找好对象结婚,如果决定不好她就给我做主意。”
      “那你怎么说?”
      “我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了。”
      “然后呢?”她妈妈介意我是瞎的吗?
      “妈妈其实一早就知道了,她不希望我们在一起,她要我们分开。”
      “哦,那你怎么想。”这不是你的新生就行了。
      “我反对了,而且还和她吵了一架。”
      “哦,然后呢。”他还是不介意,结果早在那天晚上已经知道了,他的确是吵过架,不仅凶,而且坚决反对。
      “妈妈说为我安排和依心汶在一起,这你觉得奇怪的吗?妈居然知道,还打算安排我和依心汶在一起。”
      这早在意料之中,依心汶在很早之前就警告过我,我答应不会和她争得,我却违背了当初说的话,现在结果就是这样,很明白地就是明争而不是暗斗。,既然他都这么决心,更何况,爱情是不能退让的,站在爱情前,就是一场血淋淋的战争,爱一个人就要付出。他踏出了第一步,我只不过答应走到他旁边而已,日子还长着呢,我相信他就要用行动告诉他,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该是时候向依心汶宣战了。
      “我决定下星期做手术。还不快点帮我安排,在不快点小心我会后悔。”我拉着他走却拉不动,他干嘛不走。
      “唔——”他总爱突袭我,现在又在趁我看不见,吻我了,这是第n次了,呵呵,还挺甜蜜的,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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