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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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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自从上次那件事以后,我们的关系和以往差不多,而且在我一再坚决要求下,在他的部门里做了一个小小的文员。
不同的是,这里的女同事由里之外,由上之下都从没有正是过我,甚至乎,针对我,是因为我和絮言的关系吗?大概心中的王子被夺走了,而且使我这样平凡的。幸好男同事,心胸广阔,而且心智正常,态度还好。否则约定还没有结束前,我会提前全铺盖被离开。还有日常的生活也有了天翻地覆的转变:每天桌上一束花,中午一餐茶,晚上餐厅一顿饭,影院门口不见不散。他不厌倦,我也觉得无聊,不过,倒是看见他兴高采烈的就不愿打搅他的梦幻。
今天,我依旧回到公司,仍然是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她们打招呼,这种勾心斗角的事屈指一算已经有七年是消失了。心却不因此而波动,看来是麻木了。唉!
“哇,汶心姐,早,你真的一天比一天漂亮耶,真羡慕,难怪追求者一天比一天多。”
这样虚假的女人真讨厌,“见高就拜见低就踩”,明明刚才对着我只是笑,我一走过就谩骂,跟在后面的可能是一个更高层的领导,就连忙哈腰示好,即使领导一笑也乐翻天,这样的人难怪能当上迎宾小姐。还是眼不见为净,我迅步迈进升降机。
“诶,等等。”
当门正合上时,一个高亢干脆的声音(因为环境空旷,而且是后天养成)从缝里传进来,像我这样的人当然是顺理成章地为她开门啦,尽管她是我的敌人,反正只要是短时间与自己没有利益冲突就行了,再者,她与自己也没有什么瓜葛,等一下也不会要了命子的,那等等她也无所谓。我于是顺手的按一下开门的按钮。
开门看见的竟然是那个“勾心斗角女皇”——依汶心!那样虚假的女人化成灰烬也能认得她。天呀,她还是那样的放浪,一条不及膝的吊带裙,还敢在这样的二月天里穿,女人!她可谓是“要靓不要命”,走路仍然是慢慢的,优哉游哉,仿佛走快一点就会要了她的命一样,真讨厌,呸!假正经!
她微笑着走进来,不慌不忙地按了顶楼——28,听说这也是总裁的岁数,下一年将会兴建第二十九楼,直至他结婚为止,这些有钱人真怪,一个个都是科学怪物——简称E.T.。在我注视她的同时,她也在研究我。最后倒是她先说话。
“你真像我的一个朋友,不论外貌身材都一样耶,咦,你是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字,或许你真的是她,如果是的话不如当我的秘书,我最记得她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人,做我的秘书就最好不过的了。”
对,做她的秘书真好,是她真好,有机会虐待我,嗬嗬,她就想得美,做一个文员也比和她玩勾心斗角游戏好。不过名字还是要说,想来我们之间的明争暗斗我都是在明,她在暗,所有人都认为我斤斤计较,我却不明白她为什么只针对我一个,因此我只能对她皮笑肉不笑,“我还是我,宛紫希。”
她呵呵地笑,“真的没想到你回来这里发展,还是有点意外,以前以为你说说笑,考上香港大学后就在香港落地生根,料不到你会来,而且还来到‘凝企’工作。我们这样还算是有缘分了。”
这缘分要不要都算了,恶,真像吐,尽管如此“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将来还可能要共事,语气还是要虚假,“是呀,我记得我们有小学年级就开始同班了,直到大学才各散东西,你就会来了台湾读T大,我却在香港大学混。诶,听说你后来还去了清华大学读研究生学位,清华大学研究生毕业的耶。真羡煞旁人!”又谁不知道她爸是‘凝企’的三代元老,能去清华大学读都是靠拉关系,低贱!Cheap!
“这还是要托福,感谢你当初的十字真言,把我从谷底爬上来,今天的成就可真的少不了你的份,看来,我天天的期盼还真是灵验,我可是真切地希望你能做我的秘书,不论任何一方面都比你现在的条件优越。不如考虑一下,明天给我一个答复。”
假!假!假!啊!这个魔王,太过分了,想当初看见她初来乍到,经常被其她人欺负,坐在她身旁的同桌我当然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只是帮她吓走了一个全校最为可恶的帅哥而已嘛,以为她会真的真心和我结伴为友。
更可恶的事,她听完我所有的隐私后跑去向那个男生告密,比如说:我上课开小猜,背地里说老师怎么样,我随意画了一幅画毁谤老师(只不过是Q版画一幅),还有我爸我妈的婚外情……等等,都变成大礼包,最后直到初三毕业那年,礼包摆在学校公布栏上,不论新生还是旧生都知道我的秘密。
以为她会直升高中,总料不到她又和自己在同一间学校,而且是同一个班,这都算了,她还在同学们面前说我不原谅她,誓要和她势不两立,她连对不起也没说就说我不原谅她,这种“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蛇羯美人”,那所谓十字箴言不就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这一句,是在毕业前赠送给她的。
太过分了,但,忍,还是要忍,“谢啦,我不能胜任这么高的职位,更加高攀不起你这样‘高尚’的人。”
“哪里,听说你一来就钓走我们公司最帅的絮言,虽然在公司里地位只是物流部经理,但确实总裁的好朋友,说实在的,只要和我的利益没有任何冲突的话,我不介意你在公司里面和任何人翻云覆雨。”
她又在暗杀我,她居然说我放浪□□,水性杨花,实际上她才是,她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鬼都希望她被总裁踢下床,忍,再忍,“当然啦,第一个男朋友,我的初恋耶,怎么可能会错过,正如你所说,他是多金帅哥,又地位不凡,这样的男朋友已经足够了,至于你说的利益冲突应该不会有的。”
“哦,希望时,你好像到了,有什么事不想找絮言就找我,我在28楼总裁旁边的办公室,别走错,门牌写的是‘CEO ASSISTANT’。”她说完后才关上门,门后的那丝阴笑实在是,恶,呕死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拉走,拉进那进熟悉的房间,老实说,他的办公室不用别人捣乱也是这样乱,上次为了‘报恩’顺便帮他收拾好办公室,第二天又是一遍狼藉,这种环境是公认的乱,因此,不用别人问也知道这是他——林絮言的房间。
当我回过神来时,下意识的挡住他的双唇,他总爱袭击我,我也总是逃避。但这次应该是不能再逃避了。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冷冽,仿佛要吞噬一切;他眼底的火焰,仿佛要燃烧所有;他的目光是那样的逼人,仿佛下一刻就要掐死你。周遭的空气以冷凝,气氛的冷却让人发抖。这就是火山爆发前的征兆,他今天看来是要算帐,要狠狠的计算我一笔。
“两个星期,半个月了,你从来没有给过机会我,你从来没有真正的对待过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只是一味儿逃避,从来不尝试去接纳我,接纳一份真挚的感情。感情要从一个空间跨越到另一个空间是需要两个人一齐行动,而不是单方面的追求,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他抓住我的双肩猛烈的摇晃着我,我没有阻止,也不打算阻止,这是咎由自取的,他说的也是正确的,那就让他说吧。
等他停止摇晃我时,松开双手,摊开双手,狮子继续咆吼,“我们的期限是一个月,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星期,过了一半的时间还有半个月,最后什么都没有开始就判我死刑,这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公平。你从来也不顾我的感受,也不顾别人的想法,你知不知道你很自私。”
我在反抗与沉默间选择沉默,因他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如一头狮子,喜欢追逐,喜欢决斗,为求胜利不择手段。只有沉默他才会罢休,否则他会霸王硬上弓。从前爸爸也是这样,妈妈太倔强所以两人才会水火不容。我和他会有不同结果吗?
结果:会。而且是与众不同,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同伞不同柄”。
“我要求重新开始,我们的游戏还没有开始过,两个星期后不可能叫停,我们没有开始过的停止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迫性的叫停,我是不会承认的。”
由于结果悬殊我要重新设立对策,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我不仅从来没有尝试去接纳他,而且把他的一份感情拒之于千里之外,我没有真正认识到他对自己一片心意,就把他的一番心血付诸于东海。
由开始到现在我一直在拒绝他,每次的约会都是他强迫自己去的,有时候自己躲起来他还会自我安慰说“紫希,你长大了,以后有了孩子再和他们玩躲猫咪好吗?我肚子饿得叽里咕噜的,你也不忍心要我挨饿对不对?”其实,他比我更清楚,只是他认为这样能改变我,这样强迫性的比我去接受。
但我还是把自己所在心里,不知道他看到没有,他每次吻我,我都拒绝,除了那次,我也不再忍心拒绝他时,就让他吻了自己的右颊,“贞节仍在,清白难永存”,兴幸接下来又使风平浪静的日子,他不再强迫我,我也不在拒绝他的邀请时,感觉就好像习惯,一种生活中的习惯,我知道这种习惯能改,因为我不奢求他的存在,也不希望他的存在,所以这是一种无关痛痒的习惯,可有可无。
今天,恰恰是两个星期,半个月,是限期的一半时间,摊牌是时候了。
凭他是个特别人物,应该要用特别手段对付——死不认账,“我都说了我们俩真的不适合,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总是咬着我不放怎么可以呢?何必要为了一棵参差不齐的树而放弃一个蓊蓊郁郁的森林,再说,女人对于你们来说只不过是一件衣服,你反正钱多的是,样子又帅,衣服不用买也会有人送,何必要作贱自己,为了一个所有人都认为不配自己的女人去低三下四,这样值得吗?”
他凝视着我,那潭深如海的心,也快要被他捞干捞净,他才甘心,“我真的不能自拔,由认识你开始就是这样,你的可爱有趣,你的坦荡个性,你的洒脱,你的温柔,你的所有都在腐蚀着我的心,都在侵占我。以前每次去香港洽商多数都是请假过去,为的就是见你;我一点也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我们是因为我者的喜欢你,女朋友换完一个又一个为的就是希望你有所感触,不过,该死的你竟然不为所动。那次我们在咖啡室的相遇不是偶然,而是我再多重追寻下,直到那天,我的朋友,也就是咖啡室的老板说我的暗恋对象出现在她那里,我才毅然放下工作过去。”
问题的核心终于出现了,事实也揭晓,好,一个很好的对策冒出水面——抓字蚤,“你们这些公子哥儿总是爱吃农家菜,最后还是与山珍海味过辈子,你们这些男人钟意女人就如家庭主妇上街买菜一个样,要的是——新鲜,就是我一直以来不为所动,你就产生了征服欲,一种属于你们王者的征服欲,一直高高在上的你们为了尊严,为了证实自己是万人迷就不惜牺牲别人的感情,我在你的生活里无形中也是充当着这样的角色。只是你一直以为自己真得很喜欢我,其实,当我完全陷入疯狂时,你就不再是这样的了。”
哈,我真得厉害,一子中的,看他那茫然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自省其身啦,不用多久自由又会重回我的生命,Yeah,应该庆祝一下,可是首先要把他招回来,然后离开了这里才能庆祝。
老方法——招魂,“回来了,回来了。”
他甩了甩头,很认真很认真很认真地说:“我知错了,在给我一次机会吧,紫希。”
这个案例很罕见,应该要用最后一招——□□,我心里诚心的祈祷眼泪流出来,几经艰辛终于挤出几粒芝麻般大小的泪珠,“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好吗?我在感情方面比任何人都要脆弱,请你不要再强迫我了,我经不起这样的游戏,我们停止吧,在这样下去我们只会中止我们之间的友谊,感情这是你我都不愿意的,对不对?”
他低头,噢,成功在望了。
“好,我们终止吧,”他伸出手,用温柔的大掌拭去我的“泪”,“希望你能找到你命中的那棵草,记住我会等你。”
痴情汉终有归根处,试问情为何物呢?直教人生死相许,缠缠绵绵,又有何绝期啊!不过,说起这类人记住要减去我。
那天和絮言摊牌后的第二天就申请辞职。
“我要辞职!”一早我就撞进他的办公室里,毫不顾忌的高喊。
他看见我时,样子听从容,好像早已料到。只是说话有些怪,不知道他时被吓倒很“从容”还是他真的未卜先知。
“真的要走?”他的头依然埋在卷宗里。
我非常坚决地点头,“嗯。一定要辞职。”
“三个理由。”他还是没有抬头,依旧在看文件。
我犹豫了,三个理由?他真的是未雨绸缪耶,想来想去只有一个:我看不到你,我看不到你。咦,第二个就是“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那第三个是什么???
我忤了很久,在灵机一动时,嘻,犹如当头棒喝,“第一个:避免我和你俩人见面会有矛盾突发,战火连连,这样会引起公司陷入混乱;第二个:我想你在短期内不希望触‘景’生情;第三个:我不想我自己看见你是会触‘景’生情。”
这些理由很烂是事实,但他也不需要在这个时候抬头注视我,还我只能把头一低再低。
他轻笑,“你的头快碰到脚尖了,”顿了顿,等我抬起头和他对望他在继续,“第一个理由是不可能的情况,你很清楚如果我要骂也回闭门才骂,尽管我真的耐不住的话,你会不我更清醒。至于第二和第三个理由根本就是同一个,即使你不想你见到我会触景生情,也不能断定我也会见到你就触景生情,你很明白我绝对是拿得起放得下,既然我放手了得就不再强求,好马不吃回头草,我的尊严比天高,比地硬,所以只有第三个可以成立,其他的都是不成理由的理由。”
以前考政治时答题也没有这么难,吹水也不用擦嘴,现在居然不允许我吹吹水,看来上街要随时准备口水巾。
“呃~ ~,其实,我觉得在天子脚下会很大压力,不能有半点差错,而且你是我的朋友,我没有任何可能影响你的声誉,再者我的私人问题也冒出来了,雪地里藏不住死人——总有一天会暴露的,等到东窗事发时就糟糕透了。”想起他是总裁的朋友就想起依心汶,由她在的地方我总会有灾难,看来这是很打紧。
他也不再为难我,“好吧,那你找到工作吗?”
我茫然的看着他,当然是没有,自己不是超人,怎么能在一夜之内找到,何况找到了也不会有比这儿好的待遇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仿佛他也预料在内,“你只是不想见到我,那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你到分公司去,‘凝氏’他虽然是跨国企业,但在这里有两间公司,总公司在北部,而分公司在南部。那里工作不多,环境也不错,反正你也没有找到工作就暂且去那里吧。”
噢,要去做开荒牛呐,唔~ ~。既然他sell得这么好就别再和他纠缠,点头答应了就去卷拾被铺,走!
就是这样,现在此时此刻就在南部的分公司,分公司也写得很清楚是“凝氏跨国实业台南开发分公司”。
唉,每天都真的是闷的发荒,天天坐者都发霉,呼的一吹,咳咳,尘土满天飞。这是一个星期前的我,一个星期后的今天,我正在赶方案,因为,在这里全部人都敬仰的经理是我的仇敌——依心汶,所有人都认为她对我很好,比如有下午茶第一个给我吃,有客第一个介绍给我做,有事第一个找我麻烦,现在也就是这样。他们也很羡慕,但不会嫉妒,他们知道我时絮言的前任女朋友,所以认为这是理所当然。这也是依心汶做的好事。
明天就要缴交,交不了就要被依心汶讽笑一番。
唉~ ~,我的夜晚啊!
在公司熬夜不是一两次的事,在这间公司工作后会熬夜,这可是第一回。不知道是不是地方问题,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坐在隔壁的林微摇醒我,“心汶姐回来了,刚刚叫你进去。”
我蒙松地看着她,“哦。”然后继续趴下,独自睡觉,自唱自的高调。
她又再摇我,我不得不醒过来,“干吗啦,七级大地震吗?”
我泄气地看着我,“真服了你,有座大山靠就不怕心汶姐请你吃红烧鱿鱼。”
我不悦的睨着她,“什么跟什么,我都说了一万九千七百次,我和他分手了!只不过朋友而已,用得着介绍给你认识吗。靓女!”
她也耍性子,别扭地说:“Sorry落,人家都不是有心的,为你好嘛。”
“上回就是你男朋友和你六角大风相,上上回就是你被逼婚,再上上回是你男朋友要逼你见家长,这回是什么,每回都说为我好,我每次都在等你说对我的好处。”我悠游的走向洗手间,她也跟在后面。
“这次是真的,心汶姐找你,叫你拿你的设计方案进去。”她语调很无辜地说。
我听后很惊讶,方案提前要交,轰~ ~,我立即梳洗后,跑回桌前,着急的收拾,整理最后一部分。
跟在后面的林微无声的站在我前面,“心汶姐说要么就快快交,要么交别交,只要说一声就行了,今天急着用。”
我冷不防地被她下了一跳后,随便得拿着半成品进去依心汶的办公室。
叩、叩、叩。
“Come in。”
她的声音依旧是刺耳的噪音——难听,人家说爱屋及乌,我说“恨屋及乌”。
我扭开门把,走进去。
她只开一个比恶魔更难看的笑容。不,土本来就是恶魔,最近应该升级走了万恶人之首。
“没想到你做得这么快,我本来就看好你知道你是个出色的人才,知道你深藏不露,这个设计方案一定能成为万众触目的惊世制作。”
很虚伪啊,天啊!
“我还没有做完,还差一部分,大概是分钟后才能完成。”刀在砧板上人宰任剐。她喜欢可以拿去,不喜欢会拿走,反正我就放在她面前。
她把U盘插进电脑后浏览,一边看一边摇头,装作专家办研究。
“紫希,不是说我这个做朋友的不给面子你,而是我真的不怎么看好你这份设计方案,你知道吗,昨天,轮船费升价了,每十吨货物要升5%,你知道这批货物有多重吗?是一百吨,还有,超过一万海里后每五千海里要加收200元,小数怕长计,这次要从海岛运到澳大利亚只有十天,去到也要这算一笔给厂家,都不知道你怎么搞的。”
“哦,那算了。”我连U盘也没拿,气得猛地带上门。
回到座位,屁股还没坐够,门外就沸沸扬扬的,我好奇地站了起来凑凑热闹。孰知什么也看不到,明智地伏在桌上,一抹修长的身影飒飒的走过,他脸上流露的是不苟言笑的冷峻。心中浮起了一个疑问:他是谁?心突然也为此刻窒息,他冷飕飕的寒风摄走了我的魂魄,这个人绝不能惹!
在那个男人走过后林微兴奋的狂呼,“哇嗷,我们的总裁真帅,酷毙了,呼~。你觉得怎么样,紫希。”
他就是依心汶的猎物,不,依心汶才是他的猎物,狂傲高桀,冷峻严酷,这样的人绝对是领袖之材,但依心汶绝不是他的所有。见面胜于闻名,难怪依心汶这么希望能得到青睐。
“他还好啦,谁?”明知故问。
“什么,他可是顶级帅哥,好不好,你眼睛没问题吧,戴了眼睛还看不清,去换吧。他是我们的总裁凝翔瑞。”林微由一副垂唾若渴的样子变成十月芥菜。
凝翔瑞,他,凝氏企业的接班人,凝氏企业第十二个领导人,也就是说凝氏企业已经有十二间物业,总公司在台北,有二十八层,也就是他今年有二十八岁。他,凝翔瑞,由此印在我心。
离下午五点钟还有五分钟……
各个领导又从我前面走过,这次我更加注意地是听凝翔瑞后面那班领导的对话。
“心汶啊,你越来越了不起,竟然在轮船升价时也不为所乱,临危不乱,站稳脚步,还是决策用轮船,不过,倒是期限上有些问题,如果改进下会更好,其实啊,做经理的哪用得着自己亲力亲为,交给下属做就好了,每次辛苦的都是自己,那得杯水车薪也不够开交。”
“谢谢黄经理的关心,其实,我也试过交给他们做的,但效果不怎么好。还是自己下下功夫。”
“那你交给谁做了,做得不好就要开除,怎能包庇呢?”
依心汶假作心不在焉地把眼光飘过来。那个肚满肠肥的黄经理也顺着目光看过来,然后挺胸收腹地走过来说:“你办事不力,明天就到人事部办理手续离开。”再然后就站在依心汶右侧。
依心汶假装好心的说:“这样好像不太好,你怎么看翔瑞。”
“方案再改,我要的是准时,省钱。”
他的言语是字字有力,简洁的话绝对是他的风范。不过有些喑哑,应该是最近心火盛。耶,干吗这么关心他,白痴,忘了这帮奸人,明天重新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