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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楔子
      他是我的噩梦凶手,但又是是我一生的幸福,我宛紫希永远也忘不了这段经历。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白日梦是现实,幻想是残酷的噩梦,但期望自己的男朋友是个有钱人,一如郑秀文的《我要嫁个有钱人》一样的目标,甚至乎能在年少轻狂的岁月里和他游戏于爱情中,或者是,嘻,孕育两人的结晶后离他而去,然后上演一部爱恨交加,连绵不断的爱情追逐的戏码。自己知道自己的平凡与普通,就能知道这样的童话故事没有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所以灰姑娘还是灰姑娘,幻想还是幻想,每次都会被理智破灭。这对于我的成绩简直是致命一击,要不是满脑子都是对爱情的向往与追求,学习成绩拿用得着这么个一般般,别说全级第一,全市第一也不难。
      也许是天意总爱捉弄凡人,居然被我马马虎虎的成绩扛进我梦寐以求的大学——香港大学,一去就是八年,时光荏载,八年来的背井离乡,父母总是哀叹世界变了,家变得天翻地覆。可是我还是没有回过那是家非家的家。
      一年前,幸运的拿到居留权后就进而盘算着下一步,为了更进一步的追求梦想,我再次毅然撇下双亲,拒绝了简心妍的邀聘,飞到理想的角度——台湾,但绝没有料到这次梦想的追求改变了我的一生,噩梦从此帮随着幸福降临,所谓的童话故事都是由此开始……

      第一章
      我已经老了,怎么办,26岁的我不能一如18岁的少男少女那样拥有轻狂桀骜的岁月,但能拿着香港大学管理系硕士生的文凭在台湾的一些小型企业中暂且卖弄天赋还是可以,但世界真的变了,还变得很离谱,哪些薪金只能养活奢侈的自己,不能供奉年迈的双亲,不过很以外的是有条水鱼自动游过来,他就是我至亲至密至爱而又最没有可能发生男女关系的男性朋友——林絮言。
      当我悠然的坐在coffee shop里享受着卡布奇诺,透过袅袅的烟雾写意的欣赏着窗外的人群以及那有节奏得纷忙步伐时才领悟到享受原来是如此大快人心。回过神来,林絮言离奇的出现在我眼前,也就是我最需要他伸出援手的时候。
      “Hi,紫希,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哦。”他依然风度翩翩,还是那样有绅士风范,甚至是风趣幽默。
      回想四年前的那次联谊会后,我们就成为一对让人误会的关系男女,每次我都会提出少些往来的要求,但他总说“闲言蜚语会自动消失,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对哦,他的父母是政商界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而他是天之骄子,在跨国企业工作,加上天使的面孔,绝对是万千宠幸在一生。在实际上,自己也不是什么公主,谣言当然随便它飞啦,哪怕飞到天涯海角,只怕飞到两位老人家耳边。
      “久违了朋友。”我总是微笑着,用这样的语气回答他。
      往常他总会配合地说,“别这样生硬好吗,前阵子才通过电话”,对啊,他每次都会港台两面飞来飞去的洽商,顺便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什么时候到,然后再找个时间聚一聚,而我总是不以为然。
      这次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
      “最近好吗?”
      一抹伤感仿佛在他眼底闪过,语带伤感的他从前会用一副可怜的样子逗我笑,大概他以为我成熟了吧。为了告诉他我还是益智得很,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好呀,好得不得了,还没有进太平间,你呢?”
      他笑了,笑得有点奇怪,是因为我的稚嫩吗?我不由自主地端起咖啡,像淑女名流那样斯文的喝,哇,苦的要命,我连忙吐了出来,紧皱眉宇,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他终于坦然地笑了,他的笑像清风,迷倒不少女人的芳心,却激不起我的心湖的浪花。
      细心如他,向侍应多要一杯咖啡后,从然的帮我配置味道,轻喝一口就知道丝毫不亚于自己所喜欢的口感了,如果能成为他的女朋友,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呀,唉,可惜,我对他没有感觉。
      “谢啦”,我在轻嗫一口,抒出心中的无限感叹,“你女朋友真幸福,真让人羡慕。”
      他眼底掠过一丝希望,我无意捕捉到,到那稍纵即逝难免引起自己的怀疑,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看错了。
      “我还没有女朋友。”他轻描淡写。
      也是耶,单身钻石黄老五当然要抬高身价才能卖得更多钱,嗯,经济系高材生还是有点料。更何况男人三十而后立,他现在也只不过是28岁嘛,古时候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已经落俗了现代理论是修身、治国、平天下后在齐家。
      我望着窗外那一双双的情侣,情不自禁地哀叹:“‘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真没想到你我皆是同林鸟。”
      他有点喜出望外并有些好奇的游视着我,“你还没有拍拖?”
      听着他那急切,我倒是诧异地点头,“哪像你拖过n个女朋友,我一次都没有经历过,天天都在盼望着春天,唉,没了没了,注定命犯孤星,孤独一辈。”
      他轻笑,“她们都是过去,而且不能挽回的过去,和她们都没有过真正的交织。你呀应该记住天无绝人之路。世事无绝对。”
      “只有真情趣,哈。凡事都有例外,可能我就是例外的那个,如果真的有,我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我哧笑着这样的对白。
      每当谈到这点,他都会转移话题。
      “在这里有什么发展吗?”他恢复了平静。
      “没有呀,希望你能成为我的救星,向我伸出援手,介绍一份工作给我,让我能在这儿安居乐业,宁静的度过余生。”这句话倒是真的,别以为我在开玩笑,愿诸神保佑我,他相信。
      他默默地思索了一会儿,注视了我一会儿,答案就是,“好,就当我的秘书吧,反正你也是是读物流管理的,做我的秘书应该没有问题的。”
      我愕然地看着他。
      “苍蝇飞进嘴里了,”他爱调笑我的滑稽,“试一下吧,你可以的。”
      我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我本来之相混个职务而已,未免太抬举我吧。更何况我也不想抢去你秘书的前途。”老实说,一个跨国公司的管理部经理的秘书怎么也应该浸过咸水,哪会是一个不同的香港大学硕士生,即使是他没问题,自己没问题,但他公司的上上下下都有疑问。
      “秘书早就想换,现在正好有个现成的。相信我的眼光,相信你自己的实力,你绝对能胜任这个职位。”
      能有这个能耐吗?我真不敢相信浑水摸鱼地混过了九年义务教育,糊里糊涂的读了三年高中,读大学时更混帐,拿着答案考试,不过这是公开的秘密,每个人抄的无关痛痒,教授视而不见,有些监考教授看看会跑去和周公下棋。大家都无法无天,唉,说出来都不好意思,不仅地吐出了舌头,为以前的自己感到悲哀,羞愧。
      倒是他得意的“扑哧”一笑。
      “我还是不干了,肯定是惨痛收场,我才不要别你那里的人笑话。一个香港大学硕士生充其量只能在那样的地方扫地,真的不想高攀你秘书这样的地位。”
      他真欲开口,一个天外飞声打破了格局。他示意暂且离开去接电话。
      哎,忙人始终是忙人,将来要是当了他秘书后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空闲时间可以喝咖啡,还是趁有机会多喝两口。
      当他那高修的身影再次映入我眼里时,动作迅速而自然的收拾着,还不落叮嘱:“记住,明天早上十天中到凝氏企业二十三楼找我报道,过时不侯。现在我有事要先走,你也走吗?”
      “不了。”免的碍他几分钟就少了几个亿。
      “那See you!”
      “See you。”
      就这样,他匆匆的离开。
      经过这样一会儿的沸扬后觉得自己的内心有的寂静,我也带着一切思绪离开这幽静的coffee shop。

      回到家里,第一时间甩开包包,直截了当的再在沙发上,开始为同一个问题思索我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怎么样才是精彩,结果:人就是这样疲倦,我的生活还是乏味,上班下班回家,公司家里两点成一线,加工资的时候买件衣服或是像刚才那样喝杯咖啡,这样的单调绝不像青春的狂傲日子,真的老了。只能接受,除非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降临,后果是遍体鳞伤,看我这样的人绝不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更不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诶,人哪!现在还是睡觉好……
      该死的电话声,偏偏在我睡意正浓时参杂进我梦里做客,我随手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一扫,直到所有东西都掉地,才找到电话,拿起话筒却是忙音,噢,丢开电话才几秒钟,手机的铃声从屁股响起,是手机在后裤袋啦!
      于是,我一翻身,屁股朝天,慢条斯理的拿出来,然后寻找通话键,这次在他挂机前终于接到。
      在我还没有发标宣泄前,她就开发连环炮弹:“你这个臭小子,滚去哪现在才接电话?”
      一听就知道是我那个“望女成子”的老妈,也是因为两位老人家求子若渴,最后,妈有新欢,爸结旧爱,家不成家,哎,这样四分五裂的家庭使我对爱情绝望的根源,再多的山盟海誓最终都成为烟尘灰烬。
      对于他们,我只能保持这样的态度:“在家。”
      “在家干吗不接电话,你不知道一个女孩在外有多危险的吗?尤其像你这些游子在外,特别不懂地方行情,要是招惹个什么灾祸就看有谁会救你。远水不能就近火,一到下班时间就回家,晚了就在公司过,或者叫个朋友送你回家,知道吗?”
      又是嫦娥奔月!每每现在我都看看挂历,查查离中秋节有多长时间,这次的答案是:还有半年。我还没有说什么,她又开始发炮:“你呀,就只会唯唯诺诺,不会付诸行动,自从你外婆去世后,叫你找个男朋友,你就敷遣的点头,转个身子就算了,要你外婆看着你长大不容易,要她熬到你结婚生孩子是一种折磨,她的病拖久他会感到辛苦,离开是一种解脱,知道吗,别再因为那信口的承诺而对于人生大事高举不嫁的旗帜侃侃而谈。”
      “嗯。”向来我都是视而不止,听而不理,免得悲剧又一幕幕重现。可是下一秒就是把电话移开署例外,因为……
      “宛—紫—希—。”
      这样的功力只有河东狮子才有,所以这是名副其实的河东狮子,这叫做河东狮吼。我只能为那边的人致意默哀。
      直到声音逐渐减弱,我才把电话移回原位。“妈——,别这样,船到桥头自然直。”
      “不‘直’呢?那么不就会沉船,女儿,妈没有多少光阴可以等待了。”她言语中的凄清,苦苦的恳求仿佛是真的那样,那是真的吗?
      “总算你知道我是你的女儿,这种事不能侃侃而谈是你说的,那就等等吧,不能逞强呀,好女婿难求,你不会希望我重踏后尘的吧。”
      “唉,好吧,妈也不强求你,但愿你能幸福,那就这样吧,再见罗。”
      才挂电话,另一个不速之客又打过来了,真麻烦,在我还没有说话前一刻,他就开机关枪:“你这个臭小子,和谁煲粥哪,现在才接电话?”
      一听就知道是我那个“望女成子”的老爸,他们两个真的挺匹配,当初为了追求珍爱走在一起,然后为了一己私欲而另结良缘,现在又不约而同的打电话。
      对于他们,我仍只能保持这样的态度:“妈。”
      “和妈聊电话就要聊这么久,只不知道长途点花费贵,不管谁打给谁,那手机打都是昂贵,把说过都少次了,要省着点,否则将来没钱看你怎么过日子,记住了吗,下次没事就别谈这么久。”
      又是嫦娥奔月!刚刚看挂历,离中秋节还有半年。我还没有说什么,他又开始发炮:“你呀,就只会唯唯诺诺,不会付诸行动,自从你外婆去世后,叫你找个男朋友,你就敷遣的点头,转个身子就算了,要你外婆看着你长大不容易,要她熬到你结婚生孩子是一种折磨,她的病拖久他会感到辛苦,离开是一种解脱,知道吗,别再因为那信口的承诺而对于人生大事高举不嫁的旗帜侃侃而谈。”
      “嗯。”向来我都是视而不止,听而不理,免得悲剧又一幕幕重现。可是下一秒就是把电话移开署例外,因为……
      “宛—紫—希—。”
      这样的功力只有河东狮子才有,但他是河东狮子的丈夫,这招是偷学回来的。我也只能为那边的人致意默哀。
      直到声音逐渐减弱,我才把电话移回原位。“爸——,别这样,船到桥头自然直。”
      “不‘直’呢?那么不就会沉船,女儿,爸没有多少光阴可以等待了。”他言语中的凄清,苦苦的恳求仿佛是真的那样,那是真的吗?和妈一样的惋叹伤感
      “总算你知道我是你的女儿,这种事不能侃侃而谈是你说的,那就等等吧,不能逞强呀,好女婿难求,你不会希望我重踏后尘的吧。”
      “唉,好吧,爸也不强求你,但愿你能幸福,那就这样吧,再见罗。”
      挂线后,我一直在沉思,在回味他们最后的那句“唉,好吧,妈也不强求你,但愿你能幸福,那就这样吧,再见罗”,“唉,好吧,爸也不强求你,但愿你能幸福,那就这样吧,再见罗”,这是多么的冗长,多么的沉重,究竟是真的感情还是假的希望,他们两个究竟发生什么事。

      ……“我到底有什么不好,整天挂着死人的脸干嘛,在外面就对人欢笑,回来就一脸愁苦,加重的人也不如外人,这是什么道理。现在跟你商量要出租一间屋子,不是叫你去死,假若我真的不尊重你就不会和你商讨。”……“唉。”……“假若不是因为女儿的话,我就立刻签字了,你看看,你家族的兄弟姐妹与他的妻子丈夫和我们相差多远,一年365天不说话,开口就唉声叹气,你也算是史无前例的怪人,要不就放手,又不就开口。”……“我受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分明就是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再多的山盟海誓也只不过是你的虚伪罢了。”……“我?你还好意思说,你在外面混个不三不四,我只是不作声罢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日盼夜盼,连做梦也希望有个儿子,每个月都花钱帖那个女人,就希望他给你生个儿子,那句‘再多的山盟海誓也只不过是你的虚伪罢了’,宛蒋兴。”……“那我们离婚吧。”……
      ……“我呀,可是为了你爸一句话‘当幸福在你面前悄悄走过时就要紧紧地握住,我不会让我自己在失望中沉睡,给我一次苏醒的机会吧。”……“你妈的天真,灿烂的笑容,使她最大的魅力。”……
      ……“孙啊,别像你外婆我那样走上一条门当户对的路,别像你妈那样背叛爱情,恋爱就要踏实点,不管他和你有什么区别,只要是他珍爱你,那你有不抗拒他的话就尝试开始,但不要溺于爱情中。”……“嗯,知道了,最好就是一生不嫁,那就不会千挑万选,嫁了一个破坏蛋。”……“傻瓜。”……
      ……“唉,好吧,妈也不强求你,但愿你能幸福,那就这样吧,再见罗”,……“唉,好吧,爸也不强求你,但愿你能幸福,那就这样吧,再见罗”……
      “不,不要。”我从惊恐中醒来,回想起当年就是因为父母的那一句句掏人心肺的话,就足以对爱情的幻想磨灭了,世界上有多少真爱啊,最起码自己还看不到。每每噩梦后,我都会记下一句话,“爱情像流星般的短暂,再划过夜空的瞬间是璀璨的,而所谓永恒的爱情只不过是一颗陨石,没有任何光辉可言”。
      “还是自由好。” 我在反复低吟着,“嗯,知道了,最好就是一生不嫁,那就不会千挑万选,嫁了一个破坏蛋。”

      哇,十点啦,我的饭碗耶,天杀的,我还在路上。事到如今,唯有出此下策,随手给了钱司机后,拿着包包在淤塞的路上直奔凝氏企业。
      在体力透支前,找到了依靠——凝氏公司的旋转门,而旋转门还真是物如其名,把我转的满头星星,最后还是要迎宾小姐扶我进去招待室。今天肯定是霉透顶。
      “您好,小姐请问您找谁。”
      哇塞,点头哈腰的银宾小姐是台湾大学的本科生?!要是真的告诉别人我是香港大学的硕士生而且只不过是虚有其名,今天要来应聘你们经理的秘书一职,真的自惭形愧。可是我也足够胖了,不要在因食言而肥,只好硬着头皮上,“我是来找林絮言,林先生的。”
      迎宾小姐的笑容僵硬起来,大概她的想法是:又是一个“草痴”,或者是,“又是一个白痴。
      一秒钟后的僵硬变成了没有温度得公式化语言,“请问小姐你有预约吗?”
      我对于她毫无感触的态度,不自觉地耸了耸肩,“算有吧,他叫我今天十点钟准时到达凝氏企业二十三楼找他报道。”
      “哦,是这样但林先生今天没空应酬。要不然留下你的电话,我们稍候告知林先生,让他和你联络。”
      话刚落音,招待室的门被打开了,那末熟悉的修长影子逐渐映入眼帘。脸上依旧是堆满灿烂的笑容,实际上是在放电,这电压简直把招待室里的女人电昏,除了我以外啦。
      “Hi,紫希让你久等了,真抱歉,走,跟我上去。”
      在稍纵间,我已经被拉到二十三楼,对于此情况只能有一种感叹:这里的的效率真高,从此,忙里偷闲也没机会了。
      走进他的办公室更不可思议,原因是乱得像垃圾场。
      他那望眼欲穿的眼睛不眨的盯梢着我,仿佛能撩开我心中的疑团,自发的说了起来:“嘿,你知道吗,红颜真会祸水,”他招呼我坐下后,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无他,他的专座被活埋了,然后由径自说起,“昨天和你聊天喝咖啡,就忘了工作,结果回来被老板喷了一面口水,今天一早就要为了昨天将功赎罪,和那个粉底比薄饼还厚的揩油女皇谈生意,回来后立即把秘书扫走时,她虽然没有任何请求,但是,结果,如你所看……。”
      “对于这样的遭遇,我深感抱歉,那你想怎么样,要我怎样报答你的恩情,嗯。”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红颜祸水,即使我不是红颜,他不是水,可我还是做错。俗话说:做错就要认。
      我这么诚实当然会自首,呵呵。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仿佛下一刻我就要消失似的不眨眼的看着我,噢,他放电的对象搞错了吧。我的脸其实也在发烫,他真的不觉得尴尬吗,我忍不住蹙起眉宇,举起手在他面前晃,然后招魂:“回来了。”
      当他眨了一下眼后,还是望着我,仍然是全神贯注,他难道闲得开交?打算一整天在玩“大眼瞪小眼”游戏?那我一定会输,我的眼睛和林忆莲的差不多大小,或许会大一点,怎么能瞪得过他,不过君子愿陪就是,我也把眼睛瞪大。
      当我的眼睛瞪大后的下一刻就是他的哄堂大笑,恢复正常后的话是:“真的什么都能答应?”
      对于他这个人,不用怀疑也知道他的理由不会是太过分的了,我也就随便得点头。
      “我要你。”他那炙热的眼神仿佛像吞掉一只猪一样。
      我愣住了,这是明白了什么叫语出惊人,他就是那种无影无声的下你一跳。
      他又开始捧腹大笑,看来我真得很可笑,应该动物园会来带走我,然后坐在笼子里让人观光也有不少收入。或者是应该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因为他如果不是疯了就不会说“我要你”这些没营养的话。
      “收起你的幻想吧,在我想要的女人还没点头我前我是不会下手,够君子吧。”他低了地头,再颔首说,“我只是希望你做我的女朋友,可以吗?”
      我偏了偏头看他,有时候挺难理解那些大少爷,他们总是爱吃农家菜,最后还是与山珍海味过辈子,我如果答应了,不就是同样的结果,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爱情也有两面性,不希望和他由朋友成为敌人,更不希望走一条与爸妈一样的弯路,况且天下乌鸦一片黑,他会例外?鬼才相信,如果他是认真的,早就说了,而且女朋友也不会因为她的存在而甩去,还要在她面前甩完一个又一个。这样的男人有点花心。难免将来不会这样。
      所以我选择拒绝。
      “不、可、以。No way.”我坚决地拒绝了他的诱惑。一向他的这句话都是省得就省,只因从来就是女孩子向他告白,我看来是因为例外。比如不比那些女人放浪,不比那些女人直接,不比那些女人容易被他所迷,这种种原因足以构成他的好奇心,他现在想的是怎样解剖我,然后是一脚踹开我,嘻,我的联想力真丰富!
      他轻轻地捏着我的下巴,俊脸逐渐的移进,那男人的气息是多么的强烈,他下一步动作难免不会是——二硫碘化钾(Kiss)。我的初吻耶,怎能就这样断送,即使是送给一个帅哥,心底在不断地呐喊,最后——“啊——。”
      这喊声维持了三秒钟,足以吓跑这个帅哥,可能吓跑得帅哥不止有他,呜~ ~,没了没了,一世清白今朝丧!
      我无辜地吸着鼻子睨着他。
      他移开俊脸,挺直身子,也无奈的摊开手,耸耸肩。
      “我也不知道你鬼叫什么,真搞不懂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的抗拒,我真的有这么难接受吗?我真的配不起你吗?一次机会也不给我,就把我三振出局,这太残忍了!”
      太虚假了,他的语言动作表情未免也太夸张,我想会伤他那么深,白痴的那个才会相信,我摇头叹气:“唉~ ~,问题是你以前的爱情是乱得比这里还要乱,比伊拉克和美国大战的战情还要激烈,你的心可信程度太低了,拿它出来做不了保障,尽管你过去的爱情生活不是一塌糊涂,你也清楚我为什么不拍拖,你比任何人都明白我的过去。”
      “我知道,你认为你的父母,甚至乎你最爱的外婆,他们的恋爱经历不美好,你不尝试又怎么知道这是绝对的呢?你不给一次机会就说我不可信,你有没有想过从前我就是因为太顾忌你这想法,直至现在,以为你放开了才向你说。”
      对,我从来没有抛开过这样的包袱,如果我能接受一个人就不会那么的孤单,甚至不用忍受听朋友们的幸福序言,为什么人类面临爱与不爱的时候是这么的痛苦,他还是在我面临崩溃的时候抓住我的肩膀。
      “给我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尝试一次爱情的滋味好吗?可能结果是无底的深渊,但过程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一个月为期限,一个月后你才退货好吗?”
      他说得对可能结果是无底的深渊,但过程是一个美好的回忆,即使自己对他没有感觉但迈出第一步,尝试一下下也会有一段美好的回忆,况且外婆说“不管他和你有什么区别,只要是他珍爱你,那你有不抗拒他的话就尝试开始,但不要溺于爱情中”。算了就答应他吧,反正一个月而已。
      我轻轻的点头,他就放出灿烂的笑容,我真得这么好吗?值得他苦苦的恳求这样一份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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