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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七案】 伏击 ...
到底周深光所说的宋书雅是不是舒雅楼那个宋书雅,还需要他们去调查。
不过展昭是见过宋书雅的,当然宋书雅也认识他,若宋书雅真与这起采花事件有关,他这么贸然去见面,又恐打草惊蛇。与白玉堂商量之下,决定先由白玉堂独自去养身观探探情况,而他正好可以去最近又失踪的两位少女的家里调查。
这日展昭起了个大早,简单的打理之后便去白玉堂的房催促他起床。要知道这人麻烦得紧,展昭光是拉得他起来都要费去好大功夫,还要给他打水,还要给他送上早饭,那人坐在镜子前还一副迷迷糊糊随时可以入睡的状态,展昭等得烦了,便夺过他的梳子两三下给他梳好,再拿湿毛巾给他擦脸。
白玉堂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给他伺候得舒服,也懒得理他,任由他帮忙了。展昭其实挺乐意照顾他的,看他那张脸,平时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凶狠模样,如今像个小孩般的慵懒,不禁好笑,这样的锦毛鼠可爱多了,不过只有他能知道。
白玉堂映着朝阳的脸有些微微的发红,眉间的戾气不见了,看着看着就觉得好似比平时更好看了些。极近的距离让展昭又嗅到他身上那很清的味道,他的手隔着帕子,顺着他的脸一直向下,来到他两瓣薄薄的唇,他想起他时常唇边上挑,含笑叫他只属于他唤的名字,如今这样的距离……
展昭正在出神,就看到他视线一直流连的薄唇微启,轻轻唤了他一声:“猫儿?”
只听“啪!”一声声响,白玉堂的这个早上是惊醒的。
他左颊印着个大大的猫爪印,愣愣的坐在那眨着他的眼,一瞬之后终于反应过来咬牙大叫:“死猫你竟然打爷的脸!”
“谁叫懒耗子起不来。”展昭早就离开他面前走到桌子那边。
“起不来你不会用普通的方法叫阿!”
展昭背对着他给他弄早饭:“展某叫过了,你没反应。”
“你这混蛋臭猫就是想趁机占爷便宜啊啊啊啊啊啊!”一个梳子就砸了过去,展昭没躲,正中后脑。
白玉堂简直气疯了,丝毫没有注意展昭背过去的脸上都染上了这朝霞的微红。
展昭心里默念清心咒,便道:妖孽耗子。
白玉堂气得要死,幸好今日两人要分开行动,不然他一定会忍不住剥了这猫的皮。展昭和他一路走出开封府,白玉堂一直不理他。
自知他在生气,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不过展昭心里有些担心,还是出声提醒:“白玉堂,你独自去养身观可千万小心,不可贸然行事。”
白玉堂瞪眼过来,“展小猫,你少小看人!你以为爷少了你就成不了事?我白玉堂出来闯荡江湖的时候身边可没有你这只猫!”
展昭又道:“展某没有那个意思,不过小心些好,切记事不可做绝。”
白玉堂的凶狠决绝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就见那人哼了一声,“爷看你这猫入官场久了就忘了江湖道义。这事既然是交与爷办了,你这猫就不必插手!”说罢一转头,施展轻功走了。
展昭看着他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微微叹息,这回又逆了耗子毛,不知要哄多久,才能顺回来。
白玉堂一路不停,直直向养生观去。大宋正是民富国强时期,民间大兴养生之道,养生观据说是由一位得道的高人建造,专门传授大众养生之术,教人如何颐养生命,从而达到延年益寿效果的地方。几年前在开封建起,大受汴京人的欢迎。
门口有小道士接任,白玉堂简单的胡说了想要入会之类,小道士便将他领了进去。今日正巧遇到有大会,据说是由最高级别的法师主持大会,亲自传授养生之术。小道士安排了他的座位,说是可以先听了课,再决定要不要入会。
白玉堂谢过他坐下,人还真多。讲台上一个中年道士在滔滔不绝的说着,白玉堂有些意外,还挺年轻的,不过听说得道的人会保养,大多看不出年龄。不过放眼望去他不禁嘴角抽搐,全是老头子和老太婆!连个黑头发的都看不到!周深光怎会来这种地方,不过一想周深光那人确实够怪的,便觉得也不奇怪了。又一想他说的那个宋书雅,不会是个老头子罢……
“顺其自然形神兼养……”那道士的声音好似念经般没有音调,说的又是白玉堂完全不感兴趣的话题,听着都奈不住性子,便是看着附近有个小门,他轻手轻脚溜了出去。旁边的人倒是听得认真,完全没注意他的动静。
他踱步出来,这地方真大,几乎都种满了树,不远处有一个很大的湖,湖里翠绿色荷叶一片片,风吹过,阵阵香。不愧是修身养性的地方,安静得很,走得离那大会的厅远了些,都只能听到鸟叫声。连白玉堂这样的人,都不禁渐渐感到安心起来。
不过那也只是片刻,他走着走着,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幸得他反应快忙退后几步,一声巨响,灰尘飞扬之后,他就看到一个人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而且还是面朝下的。看来是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白玉堂看着,不知为何想起了周深光。
他在想着是要绕过去呢,还是直接踏过去好了,就看那人坐了起来,抬眼望到他,有些意外便不好意思的笑起,“抱歉抱歉,不小心睡着掉了下来,吓到兄台了。”
白玉堂看他不过二十多的年纪,文质彬彬的,并不像周深光感觉那么冒失。
那人见白玉堂甚是年少,在养生观里可谓奇观,便是好奇问他:“兄台也是养身观会员?在下好像没有见过。”
“只是过来看看,还没有正式入会。”白玉堂随意答他。
那人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复对他抱拳,道:“在下算是养生观的元老会员了,若兄台不嫌弃,就由在下带领兄台参观罢。”
白玉堂一想,好容易看到个年纪接近些的人,要问起事情也比较容易说话罢,便是点头答应。那人就笑起来,伸手做请,让白玉堂先走,自己却是与他同行,再道:“在下宋书雅,请问兄台尊姓?”
“白玉堂。”
华美的少年站在树下答他,轻轻一笑,刹那芳华。
话说展昭这边,他先去了豆腐行,最近的失踪者之一是被称为豆腐西施的方程程。方程程人漂亮又温柔又善良,每天为了看她一眼就从大老远跑来方家买豆腐的人可是一大堆,往日红红火火排着大队伍的方家,如今将店门紧紧关闭着,忽然显得别样的萧条。
展昭进了屋里,方程程的父母面上悲痛难掩,她的母亲更是一提到方程程便止不住哭起来。两人就这么一个女儿,突然就不见了,这也难怪了。
确实是突然不见的,与其他失踪者一样,晚上道了晚安之后便见方程程回房了,第二日要做生意,两人等了很久都没见她出来,方程程从来没有不遵守开店的时间,往日就算生病了都非得硬撑着起来,说是不想让老远来见她的大伙失望。他们就奇怪了,她母亲便是去她房里看看,可是方程程却不在房里了。
“两位晚上可有听到甚动静么?”展昭问道。
两人摇头,“与平时一样,并没有甚动静。”
连回答也与其他人一样,又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消失了。展昭在思考着,就看到方夫人一直用帕子捂着嘴猛咳起来。他刚才进门时夫人就这样了,她看上去面色也不太好,屋里一直弥漫着浓浓的药味,展昭就开口:“夫人似乎不太舒服,要不在下改日再过来?”
“不,没事的。”方夫人咳了一阵,再道:“我这是老毛病了,身体一直都不太好的。”
“夫人要多注意调养休息,别太过操心了。”展昭便出声安慰,又道:“药吃多了总是不好的,还需自己保养。”
这些都是公孙策时常说的话,展昭是看两人年纪都颇大了,现在唯一的女儿又失踪,心里不禁同情起来。
方老汉便一阵唉声叹气:“我夫人一直有去养身观调养身体,先前已经好多了的,可是程程出了这事,这不老毛病又犯了起来。”
展昭一听,眉头深锁,养生观……
再问一阵,并无线索,展昭便离开豆腐行,去了另一家。另一位失踪的少女是远山镖局贾镖师的女儿,这一家与刚才那一家根本就是反比,贾镖师一家都是在镖局做事,包括他女儿贾怡都是有功夫的。
现在贾怡失踪了,这一家虽说不是不伤心,不过更多的是愤怒。展昭就看几个彪形大汉一直无视他的问题在那大声拍桌,大声嚷嚷:“哪个贼人这么大胆!劳资的宝贝孩子都敢动!让劳资抓着了非把他大切八块!”
这一家子够激动的,看上去绝对不会柔弱到去养身观养生的样子。展昭想了一下还是问了,不过这些人就连养身观是甚都不知道,又接着叫嚣。展昭望天,好能闹腾的一家。
不过展昭不愧是展昭,脾气特别好嘛,若是白玉堂在着非得掀桌了不可。他劝了几句,便又问道:“贾小姐既然是有功夫的,那晚上大家没听到甚动静么?”
照理说贾怡不似其他的女子,要有人企图动她,她应该会反抗才是。不过奇怪就奇怪在她的屋子里也是完完整整的,没有一点反抗的迹象。
关于这一点贾夫人也是很奇怪。贾夫人也是远山镖局的镖师,功夫不错,可谓是女中豪杰,所以即使丢失了爱女,面上也不容人看出软弱来。
她想了一下就道:“那晚真的很安静。府里晚上都有派人巡逻,都没听到不对的动静。而且那天怡儿第一次独自带队完成了工作,当时兴奋得睡不着,不可能睡死到遇上歹徒都浑然不知啊。”
这时照顾贾怡的丫鬟出了声,“小姐那晚很晚还没睡,都子时了还叫我送宵夜过去。那时小姐还很兴奋说睡不着。”
这么一说这丫鬟应该是最后一个见到贾怡的人,展昭便问她:“当时可有甚特别的地方?”
小丫鬟摇了摇头,“没甚,小姐平时经常一兴奋就睡不着,睡不着就吵着吃东西的。”然后她一想,又道:“不过有一点挺奇怪的。当时小姐问我,谁在吹笛,真好听。”
“吹笛?”只是吹笛有甚奇怪呢?展昭再问。
小丫鬟抬抬眼答他:“可是当时没有声音啊,安静的很。”
她记得很清楚,她端了宵夜进小姐的屋里,小姐正俯在窗台上,一脸享受的问她。她就仔细的去听,可是甚声音也没有,不过看小姐那样真是在听的样子,她便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可是越想越不对,她的耳朵很好的呀,出门了遇上巡逻的大哥,她便问他们有没有听到笛声,大家都说没有。
“老爷夫人,那晚那时你们也没睡,可有听到?”小丫鬟又问贾镖师夫妇,两人都是摇头,包括那晚还没睡的其他人都是一个肯定的回到:没有。
展昭略微沉思,只有贾怡听到的笛声?这就奇了怪了。
宋书雅带着白玉堂在养生观逛了一圈。宋书雅挺健谈的,一直跟他介绍这个介绍那个,而白玉堂其实真不是个多话的人,平日虽与展昭闹来闹去,可那只因为他是展昭,对其他人别说闲聊了,就是应你一声你就该偷笑了。
宋书雅偷偷抬眼看他,见他气质不凡,眉目间一股强烈的气焰根本与这养身观格格不入,便再问他:“白兄怎么会想到来养生观?”
白玉堂也知自己这样的人来这里是奇怪了些,就找了个理由,“先前听周深光提起这里,我不时常到汴京来,便想来参观参观而已。”
“白兄是周兄的朋友?在下和周兄可是好兄弟啊。”宋书雅一听周深光,立刻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一想周深光他又道:“没想到周兄那样的人会有白兄这样的人朋友。”
周深光那么多话的一个人,白玉堂这样安静的一人,也太不搭调了。
“不是。”白玉堂一想周深光那人头就痛,他才不要那样的朋友,想了想就道:“我的一个兄弟与他是同僚。”
宋书雅便笑笑,“哦?周兄的同僚我也认识几个呢,不知会不会是白兄的朋友。”
“展昭。”白玉堂与他穿过树林,就要到达门口,随意提起一个名字。
“开封府展大人?”宋书雅有些惊讶。
白玉堂点点头,看着他,“你认识?”
宋书雅忙道:“算不上认识,只是之前有过几面之缘。”
“哦。”白玉堂应了一声,还是盯着他,嘴角微微上翘一个弧度。
看来彼宋书雅就是此宋书雅没跑了。
离了养身观,白玉堂看时间还早,不过早上为了与那猫赌气,自己并没有吃他端过来的早饭,现下是有些饿了。想着先去一品居吃顿好的再说,案子要查可也不能废寝忘食罢。他这边碰巧遇到宋书雅,进展顺利,不过展昭那边不知道如何了,他要去查访两户人家,应该比他要花更多的时间罢。
那猫早上似乎也没吃,因为他一生气就夺门而出了,展昭是立刻追着他出来的。现在也该饿肚子了罢……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白玉堂立刻拍头把那些想法全拍出去,他才不要去关心一只猫!那只猫就是饿死他也管不着!
然后自己与自己生气跑去一品居狂吃了一顿。再出来时已经是快要入夜的时候了,白玉堂抬眼望去,天际空旷无边,黑幕渐渐压了过来,白日的市场刚刚收场,夜市还没出市,这种时候的开封是最安静的,这种时候的人也是最孤单的。
白玉堂自嘲一笑,慢慢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嘴里数着:“一,二,三……四十,五十……”然后突然停下,回过头大笑,“人还不少嘛。哪路龟孙子要参见爷爷还不快滚出来!”
随着他的声音,果然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一堆人,各个身量高大,都扛着钢刀将他团团围住。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决定先下手为强,一时好几个人举刀就向他砍去,白玉堂轻松一跳,脚点在他们集中的刀上空中翻身,再踩在他们的头上,来回躲避攻击。他不慌不忙,气定神闲,看那伙人各个凶狠的模样他甚至连刀都不拔出来,心里就在想,最近不是待在陷空岛就是待在开封府,自己挺乖的啊照理不会有人来寻仇啊。
“白玉堂!”空中传来一声大喝,“你小子竟然还有时间想东想西!”
话音刚落一把钢刀就晃到了白玉堂眼前,幸得白玉堂反应快,向后下腰堪堪躲过,再借力一个后空翻,落于地上,他还是没有拔刀,抱臂站在那看着来人。
来人身形高大但不是那些肌肉型的彪型大汉,而是个肥头大耳的胖子,这人在江湖上还有些名号,因为天生神力,使得一把上百斤重的五尺长宽口钢刀,功夫还很不错,江湖上人称大刀朱盛。
此人白玉堂先前就有见过,因为强抢民女的时候刚好撞到白玉堂的饭桌,差点没被白玉堂剁了。他当时逃得快,白玉堂也懒得追,不过他实在心有不甘,自己练了几十年的功竟然败给一个毛头小子,他越想越气便躲到山里修炼了两年,现在是出来一洗前耻?
白玉堂看了他挺久,突然眼睛一亮,“啊!你是那个!”
传言锦毛鼠眼高于顶,看不上眼的人是绝对记不住的,而他看得上眼的人可谓少之又少,朱盛看他似乎是记得自己的,心里莫名就有些高兴,等他说出自己的名字。
白玉堂指着他叫道:“猪腰!”然后摸摸下巴一想,又道:“还是猪肝了?”
“劳资叫朱盛!”朱盛差点没气死,“白玉堂……劳资要剁了你!”
说罢举刀就向白玉堂砍了过去,白玉堂左右旋步,闪避着他的攻击,还一边问他:“喂,猪……内脏,咱们那事都好几年了罢,你现在才来寻仇,反应也慢些了罢?”
朱盛大力挥着刀,答他:“谁说劳资只为寻仇!”
然后一刀猛力劈了过去,速度很快白玉堂闪避不急被迫抽出沉虹接下,不过朱盛的力道比他大得多,震得他虎口发麻,他立刻点地向后几步跳出朱盛的攻击范围。
这朱盛的功夫,果然进步多了啊。
朱盛没有再攻过去,倒是其他人立刻又将白玉堂围住,举刀就砍,白玉堂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躲过一刀杀气顿现,手持沉虹就要一刀砍在来人面上,脑中突然想起某个声音:“凡事小心,不要做绝。”
便是啧了一声,手持沉虹一个翻转,没有砍在那人面上,只在他右手上快速一划,便转身再对付其他人,那人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一瞬之后才抱臂跪了下去,右手剧烈的痛,其他人接连如此。白玉堂没有对他们下杀手,只将他们右手的手筋斩断,那力道和位置下得分毫不差,这些人的右手以后就是废了的。
不过人确实有些多,一波去了一波又来。白玉堂一脚踢开身边一个人,没时间休息又被围了起来,他站在人群正中,深深皱眉。
这时朱盛开了口:“白玉堂,劳资也不想失了江湖道义,只要你将东西交出来,我还是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
“几十个人埋伏,跟踪,围剿,还有江湖道义可称么?”接话的却不是白玉堂,一个好听而低沉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此时天已经全黑了,明月上挂,就见月色下展昭一身红服靠在一边的墙上,对他们都是一笑。
“展昭!”朱盛惊呼。
他本就是趁白玉堂一个人的时候才埋伏袭击的,一个锦毛鼠他还可以靠人海战术取些胜机,这下多来一只御猫,他可没有信心。
他便是想起了那人跟他说的,最近锦毛鼠身边都跟着一只猫,让他万事小心。可是这也跟得太紧了罢,才分开几个时辰这猫就跑来找老鼠了……
不过展昭还是一直站在一边,并没有加入战局的打算,他看到白玉堂看着他,便笑笑道:“白兄说的江湖道义嘛,展某遵守。”
他的事情,他不插手。
白玉堂咬牙心道:臭猫,你好样的。
他便是不打了,开口问朱盛:“喂猪内脏,你找爷拿甚东西?爷不记得有甚可以让你这样劳师动众的好东西。”
白玉堂么,似乎除了长相和钱也没甚了,要长相朱盛杀了他也拿不走,要钱的话这么费劲抢他的还不如去抢别人的。
朱盛看展昭不打算插手,白玉堂似乎也累了,有妥协的希望,便道:“劳资要你的那个玉笛,御赐那个。”
白玉堂愣了,眨眨眼,“那个破烂玩意?”
其他人心里狂喊:御赐的喂!
就见白玉堂指指展昭,“爷随手送给展昭了。”
展昭也愣了一下,一拍手,“对哦!然后展某随手一塞。”然后摸摸下巴,“塞哪了呢?”
其他人心里再次狂喊:御赐的喂!!!!!!!
然后众人都看向朱盛,询问他怎么办?朱盛已经忍无可忍,这两人根本就是在耍他,他一声令下:“攻击展昭!问他要玉笛!”
众人便丢下白玉堂,向展昭发起进攻。展昭在对付那些人之余,就看到白玉堂斜斜的往旁边的墙上一靠,对他勾起嘴角笑。
展昭心道:臭耗子,算你狠。
可是那些人怎么会是展昭的对手,本就被白玉堂打得差不多了,展昭随便两三下就清溜溜,不过展昭是好好先生么,没白玉堂那么狠,就是连踢带踹弄的来人一个个躺在地上身上全身脚印。就剩一个朱盛还有些能力,展昭使剑,对付他这样靠蛮力的对手用的是四两拨千斤的伎俩,朱盛的体力再好也消耗得很快,展昭看差不多了持巨阙化解他一招劲道,点地腾空而起,白玉堂在一旁看到不妙,忙唤到:“猫儿!将他留下!”
“嗯?”展昭是听到了,可是已经来不及停止,一脚就踩到朱盛脸上,朱盛那庞大的身躯没有机会反抗,向后重重的摔了下去,晕了过去。
白玉堂忙跑过来踢了朱盛两脚,那人没有反应,他便拍了展昭一掌:“笨猫!你怎么把他弄晕了,爷还想问他为何要抢那破烂笛子哪!”
展昭忍不住了就提醒他:“白玉堂,再怎么说那都是御赐的东西啊。”
“御赐又如何?”白玉堂瞪了他一眼,“爷还想问赵祯那小子作甚送个破烂笛子给爷哪,根本吹不出声音好不。”
“吹不出声音的?”这么一说展昭也觉得奇怪了,吹不出声音的笛子皇上干嘛还送人?不过一想他又道:“也许那笛子的价值不在声音呢,万一很值钱之类。”
“爷不缺钱花!”白玉堂要被他气死了,不过一看躺在地上的朱盛便心里高兴起来啊,他对展昭坏坏一笑:“喂猫儿,江湖道义啊,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担,这东西你得自己拖回去啊。”
展昭一看朱盛那身量,不禁汗颜,“白兄……展某一天没吃东西了……这下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如白兄看在朋友一场……”
白玉堂没给他说完的机会,笑笑从衣袋里扔了个东西过来。展昭接住一看,是一品居的特制小点心。
就见白玉堂一直朝他笑,说多好看就有多好看,然后拍拍他的肩:“好兄弟,吃饱了好好干活哈。”说罢哈哈大笑向前走了。
展昭拿着那点心,看着地上那庞然大物,头痛……
尚书府
上次的事件以白玉堂代替刘糖被劫而告终,不过那次之后刘糖就被禁足了。
无影采花贼还在继续,像刘糖这样的貌美女子确实危险了些。刘尚书说甚也不让她再出去。她便整日被关在府里。
她的丫鬟将宵夜莲子汤给她送进来,她正无聊得紧,打开窗子看月亮数时间过日子。小丫鬟看着小姐那样,之前吵着闹着要出去,现在这样安静,有些奇怪了便问她:“小姐想甚哪那么出神?”
刘糖便回头对她笑笑,“你听,多好听的笛声。不知是谁在吹笛。”
小丫鬟被她一笑晃了神,退了出去才想起奇怪,哪有笛声呢?明明安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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