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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六案】 鬼面 ...
庞煜在想,这会不会是他人生中最危急的关头。
白玉堂抱臂往他身后的墙斜斜一靠,笑着问他:“小螃蟹,你可认得舒雅楼的晴晴?”
这两人果然耳尖,庞煜想他白天在河边喊的话他们果然听了去,不得已只好承认,“认得,我有时会去找她。”
“哦,有时啊?”白玉堂接他的话,“那你可知道她失踪那晚有发生甚特别的事?”
“不知道!”庞煜忙努力摇头。
白玉堂看展昭一眼,挑眉:如何?
展昭耸耸肩:随你。
他便抽出沉虹,往庞煜脖子上一横,“没有鼻子的小侯爷,应该不会有女人喜欢了罢?”
庞煜吓得全身开始哆嗦,又一想,展昭还在哪,忙到:“不……你不能这么做,展昭!你不是开封府的人么!快保护我。”
“安乐侯,很抱歉,展某今日正巧休假。”他认真想了一会,复又对庞煜笑笑,“不如这样,安乐侯你先让他割了,明日再到开封府击鼓报案,展某一定帮你追查凶手。”
庞煜哭笑不得,心说还追查个屁凶手不就在你面前。白玉堂被展昭那无赖的话都逗乐了,果然是只黑心猫,便把沉虹又靠近了些。月光下他妖冶美艳的脸冷冷一笑,眼里杀气顿现,庞煜想起之前白玉堂做的事,那只能用狠毒来形容,割他个鼻子算甚,他绝对做得出来!
“别!我说!我说!”
白玉堂望天,这小子比他老子差远了。
“那晚我喝多了,差不多是这么晚才回府,然后……”
“安乐侯,请从头说。”展昭打断他,“从你认识晴晴开始。”
展昭是怕庞煜耍手段隐瞒些事,他与晴晴吵成那样,理应也有杀害她的动机。
庞煜就说起来了,认识晴晴的过程与云烟说的差不多,两人感情确实挺好的,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才吵起来。
“说到底还不是你白玉堂!”庞煜说着气愤的指着白玉堂。
展昭也看了过去,皱起眉头:你又惹了甚风流债?
白玉堂忙摇头:没有!然后恶狠狠的问庞煜:“死螃蟹你胡说甚!爷就只见过晴晴几次面而已!绝对和她没甚事!”
他一下全喊出来,说出的话也不知道是解释给谁听的。
庞煜就继续说给他们听,原来晴晴吹得一手妙笛,她的许多客人都是因为这点来找她的,不过她是舒雅楼的头牌姑娘,头牌姑娘被捧得高了,多少有些小性子,所以也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喜欢她的客人想要见到她,自是想出许多方法取悦她,而她并不好收礼,唯独对笛情有独钟。所以有钱的客人相继的找来很多好的,珍贵的笛送于她。
不过东西收得多了,在一堆珍品里面珍贵的也变成平凡的了,晴晴一天就哀叹哪里才有更好的笛子。庞煜最心疼她了,最看不得她那样,后来无意听到他爹说皇上会将一个珍贵的玉笛当成品菊宴的奖品。他想要啊,可是他没本事要啊,怎么办呢?他没本事他爹有的是本事啊,他便求来求去,庞太师平时也是最疼他的了,没了法子就答应帮他弄回来。
他爹是谁啊!当朝庞太师啊,有甚说拿拿不到的。虽然东西还没到手他已经去跟晴晴报喜了,晴晴一听是皇家珍品,那个开心啊,忙在他脸上香香的亲了一下。庞煜也高兴啊,就等着他爹的好消息了。
可是品菊宴上杀出个白玉堂,皇上还把玉笛赠给他了。
之后不管他如何说明,送甚东西赔礼,晴晴耍起性子来就是不理他了,说是不能拿那玉笛给她,他们两就玩完。
展白二人听着,心道这青楼女子的脾气还不小啊,通常不是耍耍性子混到些钱财就会服服帖帖了么,这样也不怕赶走客人?
这么说白玉堂那天就是无意坏了庞煜的好事的,不知者无罪嘛。他悄悄看了展昭一眼,看样子那猫是相信的没有生气。
“安乐侯,白天你在河边说的话又是?……”展昭很是在意,便问他。
晴晴失踪那日,他有去过舒雅楼,这里与云烟说的一样,他在门口等了很久晴晴也没见他,还一直叫他走。他没办法便走了,心里很失落就到酒馆喝酒,一喝就喝到很晚,与今晚一样,他在轿子里觉得胃里难受,然他因为喝多了憋不住了便让人停轿让他去方便一下。
“那晚停的地方是凉水街那排小房街那里……”凉水街已经接近城郊了,人并不多见,晚上更甚。说到这里庞煜不禁吞了吞口水,又道:“我刚想给路边的树浇花哪,就看到……喂我说出来你们可别笑。”
白玉堂真想一刀灭了他,说个事啰啰嗦嗦的,便踢了他一脚:“快说!”
那一脚真狠,庞煜忍痛继续道:“我看到晴晴了。不过她不是一个人。”
那晚他在的地方正巧正对面就是凉水街那条小河,河上面有一座小桥,他看到有人在上面走还不禁奇怪这么晚了还有人,然后定睛一看那人不就是晴晴么。不过她不是一个人,她前边还走着一个人,而且晴晴看上去有些奇怪,好像完全没神似的,平日她都是脑闹得很的,是那种你就算从一堆人之中也很容易注意到她,很有灵气的一个人,那晚却毫无生气混混僵僵的跟着那个人走。
庞煜觉得奇怪,便想开口唤她,谁料她前面那个人突然回过头来,差点没把庞煜吓傻。那人长着一张像鬼一样狰狞的面容,鼻子长长的。庞煜直觉自己见鬼了,哪还敢出声,躲在树后面发抖,死命握着脖子上带着的玉观音祈祷那鬼不要注意到他,那鬼果真也没注意到他,继续带着晴晴就走了。
“你确定晴晴姑娘是自己跟着那人走的?”展昭问他。
庞煜点头:“那肯定,那鬼走在晴晴前面好几步距离哪,也没拿东西绑着她,而且晴晴毫无挣扎的样子。”
白玉堂轻蔑的笑了一声:“还以为你对晴晴多深的情,遇到个装鬼的家伙就留下人家一个人去应对。”
说罢收了刀,头也不回就转身走了。展昭本还想再问的,结果白玉堂突然走了,他先是一愣,然后想应该也问不出甚了便也丢下庞煜追了过去。
就剩庞煜一个人站在那莫名其妙,惊讶到连自己来这巷子的目的都忘了,他其实已经做好了被恶整的心理准备但这两人搞甚这次这么容易放过他?
展昭好容易追上白玉堂,他走得很快看到展昭过来了也不理他,甚至更加快了些步伐。
展昭抬抬眼看他那样,就问他:“白玉堂,你生甚气啊?”
“爷才没生气!”白玉堂立刻反驳,口气冷冷的,在他前面走得更快了。
这分明就是气呼呼的,展昭一想,就在后边唤住他,“白玉堂,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一字一句用他好听的声音说得肯定,“不管遇到任何事。”
月光下就看到那人转过好看的侧脸来,表情有些纠结,“爷不需要你陪着。”
展昭笑笑,“可是展某需要。”他走上去与他并肩,“今夜月色正好,展某需要找个伴散步回去,白兄可愿意?”
白玉堂瞪了他一眼,只哼了声没有作答,不过脚步却是放慢了的。心里却在想:原来死猫是找个人散步这个意思么,分开听还以为他……
不过抬头看看,月色真真好,便是勾起嘴角一笑,算了,管他。
事情接二连三,他们或许真是有些累了,正需要这种悠闲慢步的时光。不过他们累得还是有价值的,庞煜说的话与龙飞他们说的,都出现了一个共同点——鬼面。
两人睡了一觉,二天一早就听说公孙策已经在给晴晴做尸检了,两人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往仵作房跑。
“公孙先生,如何了?”问的是展昭,白玉堂是顶着起床气过来的,一脸不高兴,不过他们都很在意。
公孙策已经检得差不过了,看他们一猫一鼠入了来,便告诉他们:“不是溺死的。”二人一听,果然,若说是溺死的,那尸体也太过安静了点,连挣扎的痕迹都不见。
“死因是失血过多。”公孙策让他们过去,将尸体身上的布揭开,身上很多伤口,处处惊心,看得展白二人深深皱眉,不知是有多大的仇恨,这么对待一名女子,太残忍了。“死者的脖子,手腕,手臂内侧,大腿内侧,腋窝等各处地方都被划开了很大的伤口。这些都是可以令人血液大量流失地方,凶手先在死者身上这些地方开了口,让血液快速流失掉,最后再在死者心脏上加一刀,这么做几乎能把死者身上的血液都流掉。”
手法残忍,不知凶手做何想,一般要杀人一刀就能解决了,何必做这些麻烦的事,还是其中隐藏有原因?不过这些就是他们要去调查的了。
“这具尸体不是新的,死了至少七,八天了,是死后很多天才被扔到河里的。”“还有,死者手中紧紧的抓着这些东西。”公孙策说完,那出一个盘子给他们看,上面放了些很长白色的毛发拧成一团,他们拿起来看,“头发?”
“嗯。”公孙策点点头,“人的白头发。”
这又是一个疑问,他们现在还想不明白,听完公孙策的检尸报告,与他一起走出仵作房。二人一想到昨晚庞煜的话,想来公孙策这么博学,也许会知道些东西,便把关于鬼面的事告诉他。
“子不语怪力乱神,这方面学生确实了解不多,不过长鼻子鬼面……”公孙策想了一会,道:“学生确实好像看过这方面的记载。不过一时想不起,容学生去翻翻典籍再告知二位罢。”
二人谢过公孙策,不过一下没辙了,公孙先生都不明白的领域他们更不会明白。又调查了两日,毫无进展,几天后城河又发现了一具尸体,从上游北一路向南漂下,被去洗衣服的妇女们发现,正是失踪者之一。
那少女与晴晴一样,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流失掉而死,手里紧紧的握着一些白头发。生前那美丽的容颜如今惨白而凄凉,她一直睁着眼不愿意闭上,似乎不甘心一般。看的展白二人眉头深锁,听说最近还接连有少女失踪着,若果这是一起连续的杀人事件,那么这个事件还只是个开头。
公孙策还没有找到关于鬼面的资料,他们查来查去查不到甚方向,展昭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问白玉堂:“白玉堂,要不我们去问个专家罢?”
白玉堂望他一眼:“甚专家?”
“其实展某认识一个喜欢研究怪力乱神这些事的人。”展昭有些不想说,但现下已经不得已。
“作甚不早说,快去找他啊!”白玉堂瞪了他一眼,像是在骂:笨猫。
展昭没法,便将白玉堂带到他朋友的府邸。
那可是一座占地很大的府邸,从外观看便是个富贵人家,那大门正中高高的悬着两个金色字体写着:周府。
白玉堂一看,嘴角抽搐,转过头来问展昭:“这不会是……”
展昭点了点头,“确是周兄的家。”
说罢白玉堂转身就想走,展昭忙拉住他,白玉堂忙道:“拜托你自己去会你那神人朋友罢。”他想起上次他那个经典的自我介绍就头疼,这下要他去找他说话他宁愿拿头撞墙。
周深光一遇到有兴趣的话题从来都止不住的,展昭想着若要自己一个人去问他指不定今天就回不去了,他才不要一个人牺牲!便是抓紧了白玉堂不放手。
“死猫你不讲义气啊啊啊啊啊!!!”
“白玉堂,展某去哪都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
“是这个意思么?原来你是这个意思么!”
展昭才不管他的挣扎,死命拉住就往周府里拖……
通报之后下人便领他们进去,周家确实是开封的名门世家,周深光的父亲是当朝的翰林学士,学问大得很,将周府建造得很是雅致。小桥流水,各种鸟语花香,走过府内的院子,都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下人领他们到一处楼房前,便打开门让他们自己进去。这楼房建造得很是特别,外边看上去是两层楼,里边其实却只是一层,房顶非常的高,摆放着很多的大型书架,全部放满了书。白玉堂不禁感叹,怕是比宫里的藏书阁还厉害,心说这里的主人绝对和公孙策是一型的人。展昭先前已经来过一次了,并不奇怪,还拍了拍他示意他望另一边。
他顺着展昭的方向看去,这房子有一面墙上挂满了奇形怪状的东西,有长相奇怪的好像是羊又是鹿的头,还有黑乎乎的一团团的毛绒状东西,还有一个白玉堂见过的,应该是熊掌。
那面墙的下方还有一个小柜子,白玉堂好奇走过去看,里面装着一个人形的奇怪东西,奇瘦无比还很黑,看那下身好像还有尾巴?
白玉堂指着那东西看展昭,展昭点了点头,“恩,据说是鲛人的干尸。”
白玉堂无语,他终于知道为甚展昭会说周深光是这方面的专家了。
周深光的兴趣就是研究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上次邀请展昭与其他几位同僚过来就是为了让他们看这些神奇收藏。之前他们几个同僚一起过来,那几个人都被这些东西吓了一大跳,可白玉堂不愧是白玉堂,看着这些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展昭不免有些失望,记得当时其他几人都被吓到猛抱着他的……
他正在出神,突然听到一声巨响,两人忙朝发生地赶过去,就看到周深光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埋了一大堆书,看来是书架上的书塌了,正巧压到他。
周深光看到他们,一张娃娃脸笑起来,很是可爱的感觉。他拍拍身上的灰:“让展兄见笑了。”然后看到站在展昭身边的白玉堂,又对他笑道:“哎呀这不是上次那位美人嘛也来啦欢迎欢迎……”
“打住。”白玉堂忙止住他那连环攻击式的发言,捅了展昭一捅,狠狠的瞪他。
展昭自是明白的,对周深光一拱手,将白玉堂的身份和那与美人交往的传言都解释了一遍。周深光听了之后无比震惊,原来这就是传言中大名鼎鼎的锦毛鼠!心说原来还能男人能长成这样啊他原以为展昭已经是极品了白玉堂竟然是极品中的极品。不过他也是听说过白玉堂的传言的,知道他性子古怪,忙躬身道歉,白玉堂点点头便算是释怀了。然后展昭将鬼面的事情细细的说给了周深光听。
“长鼻子的鬼面……”周深光听完皱起眉想了一会,道:“该不会是那个罢……”
展白二人一听他似乎是知道的,忙来了精神,再细问,周深光又道:“早些时候看过一本书上有提到类似的长鼻子的鬼怪背后背着大大的竹篓那是一种仪式。”
“仪式?”二人异口同声问他。
“赶尸你们听说过么?”周深光问他们。
“听说过,是苗疆的一种风俗。”白玉堂答他,心说原来这家伙也会说话喘气啊。
然后周深光就把他那想法完全扼杀了,周深光继续给他们解释道:“我刚说的也是赶尸中的一种叫做鬼面赶尸通常的赶尸的目的其实是为了让克死异乡的人的灵魂返回家乡让他们安息都是由道士或者巫师来引路执行而鬼面赶尸的目的刚好相反是要让死者的魂魄永远回不了家永远不能安心其实应该算是一种诅咒传说中是由长着长鼻子的鬼怪引导的。”
白玉堂的头开始疼,抽抽嘴角问展昭:你听的懂?
若是平时的对话还好,这种全是不明白的东西由一个说话不明白的人说出来,谁能懂?展昭也听不明白就问他:“周兄可否说得再详细点……”
“嗯这个……”周深光一想,又道:“太早之前看的了记不清楚而且我说话就这样了你们听不懂也是应该的干脆我去找书给你们让你们自己看罢。”
二人获救一般释然的表情啊,便看到刚转身想走的周深光不小心绕到自己的腿就这么摔了下去,“哎呀”一声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一声巨响啊,白玉堂看他躺在那不动了,刚想去看看他还好么就看到周深光突然又坐了起来,继续跟他笑笑道:“没事没事。”然后绕走了,不过转弯的时候又撞到了书架,几本书掉下来砸到他的头……
白玉堂愣愣的看着他离去,指着他的背影望着展昭说不出话,展昭拍拍他:“习惯了就好。”
然后展白二人听到一阵阵巨响,一阵阵书倒塌的声音,一阵阵周深光的哎呀声之后他终于再次出现,不过样子狼狈了许多,一身华服都皱巴巴了,对他们摸摸头尴尬的笑笑:“抱歉没找着。”
白玉堂真心想晕!
这时周府的丫鬟进来给他们上茶,周深光就问她:“小鹭你看到那本苗疆风俗传说了么?
小鹭摇摇头:“没有呢?上次不是还有拿出来看么?”
“是啊。”周深光想了一想,又道:“上次拿出来给宋兄看他十分有兴趣想借我是不是借给他了?”
“没呢。”小鹭也回想,边给他上茶,“上次我也在,少爷你没有借出去。”
“那麻烦了那可是御赐的啊!”周深光想去拿那茶杯结果不小心碰洒了,小鹭忙拿抹布去抹,她服侍周深光好几年了,早料到他的模式了。
展昭就有些奇怪问他,“御赐的?”
“嗯当年先皇知道我父亲喜欢看这些怪书不知哪得到的里面好多奇怪的文字放宫里也没用就赐给他了那书虽然是好书不过好多地方我父亲和我都没看懂。”原来周深光的这些兴趣是遗传自他父亲,不过他对此的痴迷程度似乎更甚。
周深光也去帮忙抹桌子,结果把展昭的杯子也洒了,小鹭忙将他按在凳子上不许动,周深光看看展白二人,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二人想着再待下去这小子指不定将这楼都摔了,便是起身告辞。周深光便跟他们道:“我再到处找找也去问一下宋兄若找到了再通知你们罢。”
展昭正想离去,二度听到这个名字便随意问了他:“周兄你说的宋兄是?”
“那是我在养身观认识的朋友,叫宋书雅。”说着就要送他们到门口,不过周深光还是很不争气的摔了一跤……不过很快又爬了起来,就看到白玉堂一直望着他。
他以为白玉堂同情他哪便忙道:“没事的没事的我从小就是这样白兄不必费心……”
“周深光。”白玉堂没等他说完就出声叫他,“有个事一直想问你。”
“甚?”周深光一直听到有关锦毛鼠的传言都是冷傲的,见了面也觉得白玉堂冷冷的,这下听他竟是有事寻问他就提起了精神。
“小时候你爹不让你穿衣服么?怎么起这么个名字。”周深光不就是周身光么。
白玉堂好奇一问,谁知展昭听了忙拉着他拔腿就跑,只听后头传来周深光的仰天长啸:“我小时候有穿衣服的都是我那臭老爹……”接着是一连串没有喘气的连环袭击……
两人离了周府,一路无话,白玉堂看他似有心事般,便问他:“死猫你怎么了?”
展昭心里好笑,甚都逃不过这耗子的眼,就道:“有个事挺在意的。”
“甚?”展昭会在意的事白玉堂当然会好奇。
“白玉堂,你知道么……”展昭抬起眼答他:“舒雅楼的老板也叫宋书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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