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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章 ...

  •   第十一章前身孽缘

      却说施维络离开周老侠客的山谷。岳飞送她,一路无言,只是拉着施维络的手,遇到不好走的路,像小大人一般保护着她前行,兜兜转转向上,就隐隐约约看见山口了。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啦。”施维络说道,“我看见山口了,你不用送我了,回去吧。”
      岳飞闻言,停下脚步,双手拉住施维络的手,盯住施维络道:“姐姐,你还记得答应鹏举的话么?”

      “记得,到你光复燕云十六州以后同你一起策马这片大好河山!”施维络说道。

      小小的岳飞脸上露出了笑容:“姐姐保重,请等待鹏举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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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山谷口,施维络按着周侗指点的方向走去,一路穿街过市,因为周侗给准备的干粮盘缠都不少,又有武艺傍身,心里底气就足了很多,想到要见到武松了,心里也很高兴,不禁又施施然的想到自己的“宋朝N日深度游”了。这一日来到一个市镇,十分热闹,路上找了个大娘一问,这里叫做清风镇,离二龙山已经不远了。

      清风镇啊……施维络想了想,这就是传说中水浒中几大美男子之一的小李广花荣上山前待的地方啊。水浒上说,这清风镇坐落在通往三恶座山的一处岔路之上,这三座山其中之一就是自己的目的地二龙山。虽然很想看看帅哥长什么样子,但是第一估计自己也没机会,第二还是十分急切的想要见到武松。所以施维络并未多想,看看天色已晚,就找了个客店住下了。伙计送晚饭来的时候说今晚正好有元宵花灯,要是施维络喜欢的话可以出去溜溜。说是这清风寨镇上居民商量放灯,准备庆赏元宵,科敛钱物,去土地大王庙前扎缚起一座小鳌山,上面结彩悬花,张挂五七百碗花灯。土地大王庙内,逞赛诸般社火。家家门前扎起灯棚,赛悬灯火。市镇上,诸行百艺都有。虽然比不得京师,只此也是人间天上。施维络听得两眼发亮,她早就腻味古代这种没有夜生活的生活了,一听晚上有花灯可看,还据说堪比天上人间,心里顿时雀跃起来,几口吃完了饭,就窜到大街上看哪里有花灯去了。

      随着人流一路向前,果然只见家家门前搭起灯棚,悬挂花灯。灯上画着许多故事,也有剪彩飞白牡丹花灯并芙蓉、荷花,异样灯火。走着走着又忽听前面有铜锣响,施维络本着一颗八卦的心就向着那一大堆人挤了进去。还没看到人群里究竟是什么呢,就看见人群一阵骚乱,被三个军汉模样的人冲散,其中一个还把施维络撞了个踉跄。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施维络很生气。人家也没理她,径直冲进人群里去了,只见那三个军汉揪住一个男子,那男子声音平静,道:“你们认错人了。”一个军汉一扭他胳膊,道:“你就是要犯宋江!”

      宋江!

      施维络忽然想起了水浒里这一段“宋江夜看小鳌山,花荣大闹清风寨”。她不禁定睛观瞧那男子。只见那男子三十多岁,正值年富力强,一米七五左右,穿一身不起眼的灰布褂子,他的肤色很特别,是印第安人那样棕色的皮肤,虽然被三个身强力壮高出自己半头的军汉揪住,他却仍然面带着气定神闲的表情,既不慌张,也不惊讶。他的目光也很特别,不像武松的坦荡清明,不像岳飞的坚定深沉,而是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和从容。嘴角微微的抿着,带出一缕轻蔑的情绪。只听他语气依然平静的说道:“你怎么认得我就是要犯?”说着瞟了那军汉一眼。就这么一眼,那军汉刚才嚣张的气焰仿佛一下矮了下去,竟然客客气气道:“也许我们认错了,请这位爷跟我们去见见我家主人吧。要不,要不您看,我们当差的也不好办。要是得罪了这位爷,小的现在就给您赔不是了。”

      施维络也被他的气场镇住了。她看着宋江跟着三个军汉走出人群,经过她面前的时候,他不经意的转头看见了她,跟她目光相交,她没有闪避,心中充满了好奇,想看看这个历史上的名人究竟是什么模样;他也没有避开她的眼光再转回头去,而是直直的望着她,刚刚还凛冽的目光,忽然变的带着一丝温柔,一丝惊讶,一丝探究。施维络看着他的目光,忽然就闪过了一个想法:她要救他。

      于是她就这么做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出人群,两手一拳打倒一个军汉,又飞腿踹了第三个一脚,这个人正是撞了她的那个。因为速度快,那三个身强力壮的军汉竟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施维络就拉住宋江,疾奔出了人群。

      宋江不怎么会武功,施维络又是个三脚猫,拽着宋江,也就只能比一般人跑步快得有限。后面那三个军汉回过神来,大声嚷嚷逃了要犯,又纠集了一大帮人一起追。施维络跑得气喘吁吁,宋江道:“姑娘休要再管在下了,快走吧。”

      “少废话!”施维络大吼一声,宋江闻言愣了愣,再没言语。施维络也不辨东西,跑着跑着,迎面竟来了一队兵马。

      难道我跑成一个圈子了?施维络暗想,真丢人啊真丢人。怎么办?好不容易一次美女救英雄,居然搞砸了。

      却听来的一个领头人大声道:“公明哥哥!休要惊慌,花荣来了!”话音刚落,一人一骑也风一般的来到眼前。只见一个骑白马的少年将军,银盔银甲白袍,手持一把银枪,背后背着箭壶和一把精致的牛角弓,再看长相,果真一个美男子,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唇若涂脂,美得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多看几眼,但再一眼望去,却发现他漂亮得骇人的脸上带着冷冰冰的神情,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杀气,眼神如利剑一般,仿佛当场就能把人穿出两个透明窟窿。

      花荣跳下马来,恭谦地向宋江一拱手:“小弟来迟,让哥哥受惊了!哥哥且退在一旁,看小弟拦住他们。”

      “有劳兄弟!”宋江又回身向施维络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两人退在花荣的队伍里,转身一看,后面的追兵就到了。那一帮军汉见了是花荣,停下了脚步,一个打头的上前来道:“花知寨,小的们是前来捉拿要犯宋江的。”

      “要犯宋江在哪里呢?”花荣冷冷的问。

      “这个……”打头的军汉看了看花荣背后的宋江,没敢言语。

      “你是说是他?”花荣指了指宋江。
      军汉尴尬的点点头。

      “告诉你们刘知寨,就说这是我一位远房亲戚济州刘丈,并非你们要抓的宋江。”

      “是,是。”军汉们惧怕花荣的武艺,只得悻悻而回。

      花荣赶走了军汉们,又来向宋江赔不是:“惊了哥哥了。”他这时才看向施维络,目光稍稍停顿了一下,问宋江道:“敢问哥哥,这位是……”不知是不是幻觉,施维络总觉得花荣看自己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刚才看那些军汉们的杀气,似乎还有一丝戏谑。

      “哦,正是这位姑娘当时救了我,否则我就要被刘高抓走了。”

      “如此说来,姑娘是哥哥的救命恩人,请受花荣一拜!”

      “奴家施维络,不敢当,不敢当!”施维络忙还礼。

      “烦请施姑娘也随花某一道回寨,让花某了表谢意吧。”花荣盯着她道。那张俏脸上戏谑的意味更重了。

      施维络不知是怎么回事,有点不详的预感,但是想亲眼目睹历史进程的心盖过了一切,于是答应了。跟着花荣宋江回了知寨府。闹腾了一晚上,此时差不多都到了亥时,管家为施维络安排了房间,施维络就告辞回房休息了。

      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想着水浒的小说里是怎么描写这些个人物的,而这些人物又实际是什么样子的,想着想着有些迷糊起来。忽然门响了一下,被打开一条缝,一个黑影闪身进了屋还带上了门,施维络一个激灵,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掌击向来人。只见来人并不躲开,反而揉身上前,轻巧的扣住她的手腕,顺着她的力道轻轻一带,只一下就把她的手腕按住。接着那人身体就凑了上来,压住施维络的,让她整个人都靠在墙上不得动弹。

      施维络已知来人是个男的,自己又被以如此的姿势受制,不禁又羞又气,想大喊出声,却被那人在颈间点了一下,竟然发不出声来了。

      “别叫,是我。”那男人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湿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耳后痒痒的,她不禁哆嗦了了一下。那人紧贴着她的身体感觉到了她这轻微的变化,他轻轻笑了一声,说道:“一年不见,你终究还是来寻我了么?苏杏儿。”

      苏杏儿这三个字让施维络感觉到有点绝望。

      苏杏儿让她继承了一身好内功以及过硬的身体素质,这她要感谢,不过,貌似这回事情的另一面出现了,她可不要继承苏杏儿的男人啊!她在黑暗中努力瞪大眼睛,想看看这男人长什么样,男人却开始顺着她的耳后一路吻了下去,手也开始不老实的解她的衣服。施维络企图挣扎,却被那人牢牢制住。那人看来是此中高手,对施维络的挑逗十分准确娴熟,施维络一边绝望一边阵阵战栗着。男人已把施维络的衣服脱得七七八八,轻轻巧巧的把她一把抱起来,丢掉还缠绕在她身上的衣服,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后甩掉自己的衣服,又压住了她。
      (此处删去XX字,不然就被锁了)

      施维络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于是闭上眼睛,自我安慰的想,反正这身体也不是我的,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施维络置身事外的想。她忽然觉得现在有两个自己,一个施维络在这具身体上感受着这个身体的一切,另一个施维络却漂浮在这个香艳的场景之上,置身事外的看着。

      施维络开始还有意识,后来有点承受不住男人的不断进攻了,阵阵难以启齿的快感让她的思维停滞精神迷离,甚至不能控制的发出轻微含糊的呻吟。在这种迷蒙和晕眩的状态里不知过了多久,
      身上的男人安静了,她昏昏沉沉的很想睡,男人却开口说话了。

      “今天的你很奇怪,平时你都很主动。今天的你倒像是个黄花大闺女。”男人说道,刚才他是背着光,现在男人抬起头,借着月光看着她说道。

      施维络也看清了那男人。月光下一张极美的面孔,散发着冷冰冰的光芒。

      花荣。

      施维络的心忽然剧烈的疼痛起来,此时此刻她脑海里浮现的是武松的脸。那一夜他也曾与自己赤|裸着坦诚相见。而今天,在施维络意义上的第一次,却莫名其妙的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夺走了。她这才第一次有些怨恨武松,如果是武松,就算他说不爱她,她也不会后悔的。现在的她,倒并不恨花荣,她知道她既然进入这个苏杏儿的身体里,就得接受苏杏儿给她留下的一切,她只是觉得有点委屈为什么是花荣,委屈的落下泪来。

      花荣看见她流下泪来,不禁皱了皱眉,问道:“你今天究竟怎么了?”

      施维络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类似刚才的呻吟声。她有些羞愤,皱紧了眉头,花荣伸手解了她的哑穴。施维络声音嘶哑的小声说:“我不是苏杏儿。”

      花荣定定地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一会儿,他冷冷的说:“是么?你不是苏杏儿,但这身体是苏杏儿?”

      “我知道你不信。”施维络清了清嗓子,“无所谓了。”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伸手把花荣从身上推下去,把床上的一床被抖开,盖在自己身上,然后缩到床的最里侧,也不再理花荣,自顾自准备睡觉。她听见花荣似乎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穿衣服出了门去,又似乎怕吵醒了她似地极其小心的把门关上。

      施维络想了半天想不出苏杏儿和花荣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是恋人,那他为什么当时见到的时候却不认,而且一进来就点了自己的哑穴?还有他看自己时的眼神,到像是仇人似的,可是,有做这种事的“仇人”么……

      不管了,郝思嘉说了,明天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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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起来已是快中午,天色阴沉,不知是什么时辰。见床边的桌子上有一只开着盖的小盒子,里面一粒药丸。施维络想了半天,觉得很可能是昨天花荣留下的。难道他想让我服毒自杀吗?她摇了摇头,觉得这个想法有点荒诞。梳洗毕来到前厅,见四下无人,晃悠了一圈,走在走廊上的时候迎面来了个人,来人向她打招呼:“施姑娘。”施维络定睛一看竟是宋江。许是偏爱暗色,今日他换了一身暗绿的袍子,脸上带着微然的笑容看着施维络。

      “啊,宋大哥。”施维络觉得他的笑容竟然给人一种微妙的感觉,又想亲近,又觉得高不可攀的景仰。这真宋江的形象,气质,跟中央电视台拍的那个水浒传里李雪健演的太不像了!之前与柳画桥一起看水浒,看书,看电视剧,柳画桥对宋江这个角色每每义愤填膺。施维络虽没有她那么激动,但也不怎么喜欢这个人,尤其是电视剧里李雪健演的实在太给力了,以至于李雪健以后不论演什么她都觉得那个是宋江……而今,自己见到了真的宋江,居然不是那样的,心中不禁觉得有趣。

      “宋某有何好笑之处?”宋江见到施维络嘴边忽然溢出的明媚笑意问道。

      “不是,只是觉得宋大哥你跟我以前听说的不一样。”施维络解释道。

      “哦?那不知施姑娘以前听说的在下是什么样的?”宋江好整以暇的问道。

      施维络抿嘴一笑,不再言语。

      宋江见她不言语,心中明白了几分,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又不知这姑娘关于自己的评价是何处听来的,就只是微微一笑,道:“既如此,姑娘昨日还是救了在下。”

      施维络想起来昨日的冲动之举,心里微微一动,不禁脱口而出:“昨日亲见了宋大哥,觉得大哥日后必是会有一番作为的吧。今后,不要寒了兄弟们的心便好。”

      宋江听闻此言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施维络这才觉得自己的立场不能说出这样的话,后悔了,但说出的话覆水难收,十分尴尬,又急忙说:“宋大哥奴家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罢匆匆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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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维络迷迷糊糊又转到院子里,忽听不远处有女子欢笑之声,便循声走去,只见一颗老树下有一个石头棋盘,棋盘两边坐着俩人正在对弈,其中一人正是花荣,而另外一人是一个女子,那女子坐在一个带轮子的木椅子上,着一身紫衣,披着厚厚的毛茸茸的狐皮斗篷,身后站着一个侍女。只听那侍女声音清脆,道:“今日夫人又胜了老爷了!”

      花荣笑道:“行了,兰儿,你倒也没大没小的跟着慧娘笑话我,赶紧推你家夫人回去休息吧。”说罢站起身来,走到那女子身边,温柔地替她整理好斗篷,握了握她的手,道:“我今日跟公明哥哥还有事要办,你先回去歇着,看着天色要下雪了,你别冻着了,我吩咐厨房做了你喜欢的桂花羹,一会儿给你送过去,别忘了吃药。”

      女子微笑着点头道:“云踪你也小心。”

      “你是谁?”忽然那个叫兰儿的漂亮小丫鬟一扭头看到了施维络,叫出声来。施维络见被人叫破了行藏,便大大方方出来,道:“不好意思,走错了路,不小心打扰了花知寨和夫人了。”

      “不打紧。”花荣道,“还恕在下招待不周,怠慢了施姑娘。”他说着,拉起木椅上女子的手:

      “这位是在下的内人崔氏。”他说“内人”二字时紧盯着施维络,眼里尽是嘲弄。施维络心想原来你有老婆啊,那苏杏儿是什么?这嘲弄的眼神又是什么意思?只见崔氏生的甚是清丽,肤白胜雪,却微露病态,但神情恬淡,气质高贵。若是她还能站立,与花荣一道,可谓一双璧人,可惜了这美人坯子了。

      崔氏不好意思的向施维络笑了笑了,略略施了一礼道:“奴家身体不好,无法站立,还望姑娘恕罪。”

      “不敢当,不敢当。”施维络忙还礼。

      “这是公明哥哥的朋友,施维络施姑娘。”花荣向自己的妻子介绍道。

      崔氏点点头,道:“施姑娘,奴家先告退了。”说罢,旁边那个叫兰儿的侍女上来推着那个类似轮椅的木椅子,那侍女深深地看了施维络两眼,这才推车离开了。施维络一直纳罕的望着她们远去。

      直到看不见了,花荣回复了昨日冷冷的神态,道:“你看到了,这就是你的杰作。”

      施维络不明所以的看着花荣,花荣也看着她,他的眸子是浅棕色的,里面映出施维络带着疑问表情的面容。花荣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难道你失忆了?”

      花荣比她高出许多,施维络被他捏得不得不仰起脑袋面对着他,突然感觉到很恼火,扬手一个嘴巴就扇了过去,花荣显然没料到,被打了个结结实实,白皙的脸上印上五个细细的指印。施维络也没料到自己居然打中了,一时间俩人都愣住了。

      施维络不知说什么好。道歉吗?明明是花荣先惹的自己啊。天上飘起了小雪花,落在施维络的脸上,很快融化。她打了个寒颤,不再看愣在那里的花荣,而抬头去看那飘落的雪花从铅灰色的天上纷纷而下。她不禁完全忘了面前站着的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男人,又走了神。时光流转,自己到这个世界已经将近一年了啊。爸爸妈妈还好吗?画桥还好吗?去年冬天的风雪里为自己挡风遮雪的那个温柔男人他在哪里,他还好吗?

      “你到底是谁?”从昨天到今天,这个女人就做出种种奇怪的表现,花荣也越发的相信了她也许真的不是苏杏儿,可是苏杏儿的身体,他太熟悉了,那无数个缠绵的夜晚,他闭着眼睛都能知道那就是她。眼前这个少女明明就是苏杏儿一般的模样,却有着苏杏儿没有的纯洁眼神,她脸上的表情坦诚却迷茫,仿佛总是神游天外,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而精明的苏杏儿脸上是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的。

      她刚才扬眉淡看漫天风雪的那一瞬间,花荣觉得自己忽然对那样的眼神动了心。

      “我是施维络。”施维络这才回过神来,看看眼前风华绝代的男子,心里却满满都是另一个人的样子,淡淡的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我不是你认识的苏杏儿。不论以往你跟苏杏儿有什么纠葛,我都不关心、不在意。昨晚的事,就当作没有发生过吧。请花知寨以后不要再把我当做苏杏儿了。刚才失手打了花知寨,给您赔礼了,还请多多包涵。奴家想在此就跟花知寨告辞了。”

      花荣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并没有回答她的这番话,而是问道:“桌上的药吃了么?”

      施维络一愣。

      “你想要我的孩子?”花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原来如此。施维络脸一红,张口正待要说什么,忽听门外一阵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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