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chapter 21.“同居生活”（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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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奥赖恩和汤姆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时候，阿尔法德他在为失去了一个保护伞而伤心，在火车上，只有他男人跟她们两个女的共处一室，他想逃跑，姐姐还责令不准他走出包厢一步。在家里，自从他们知道自己的期末成绩以后，被三申五令待在家里好好看书，他想去奥赖恩家避难，偏偏他从放学那天起就失踪了。
他乖乖地坐在书桌前一边拉扯着书本一边趴在桌子上念叨着：“奥赖恩你去哪了？谁来拯救我啊。”
远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某人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喷嚏，过后紧了紧身上的棉被。再继续盯着上方的“视频”看。他虽然没有第六感，但又直觉，直觉告诉他，汤姆不久以后会去做坏事。
汤姆不知道隔壁的人心怀鬼胎，他现在在盘算着怎么找到冈特家族的人。当奥赖恩看到汤姆在羊皮纸上“刷刷—”地写出“冈特家族时，他的眼眸眯了眯，这一切在向他预料的方向发展。奥赖恩当然知道冈特家族的人在哪，但是他不会告诉汤姆。
他走到窗台前，向下看，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庄园不远处的高山，他的眼神聚焦在山顶处的皑皑白雪，回忆着冈特家族的资料，曾经辉煌的冈特家族现在不过只剩下莫芬·冈特一人，莫芬·冈特的妹妹梅洛普·冈特在数年前就失踪不见了。虽说可能斯莱特林的血统会流到其他纯血家族里，但是，一千多年除了冈特没有发现第二个有蛇语特征纯血。消失的梅洛普·冈特和出生在麻瓜孤儿院的汤姆·里德尔真的没有一点关系？
他把视线从远处转回，盯着上方的汤姆·里德尔那张脸，那张被学院很多女生堪称“魔鬼的诱惑”的脸。手指不由自主地摩擦着被角，黑色深邃的瞳孔此刻暗流涌动。
下午两三点钟，汤姆被倾盆大雨打在窗台上的响声吵醒了。他看看外面灰蒙蒙的天空，把窗帘拉上。走进浴室，朝脸上扑了点水，他抬起头，看着镜子中沾满水滴的脸，突然觉得陌生，他不喜欢照镜子，甚至是厌恶。他厌恶看到这张长得像他父亲的脸。以前孤儿院的科尔夫人告诉过他，也许是因为自己长得普通，他的母亲希望他长得像父亲。他抹去脸上的水珠，走出浴室。窗外已经没有雨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了，拉开窗帘，阳光从窗帘缝隙倾泻洒入。尽管温度不高，但汤姆还是觉得很刺眼，他远离阳光照得到的地方，扭开房门，走了出去。
另一边的奥赖恩清晰地看到他垂下眼帘，湿湿的睫毛，看起来根根分明，微微上卷。黝黑的颜色和苍白的面庞形成鲜明的对比。当阳光印在他脸上时，甚至可以看清楚他脸上透明的汗毛和细小的毛孔。当汤姆走出房门，奥赖恩从床上起来，披上巫师袍，踏上一双棉拖鞋。拉开厚重的窗帘和玻璃门，昏暗的房间瞬间明亮。平台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奥赖恩想了想，还是拉上了窗帘。他喜欢雨后的清香味，但不喜欢刺眼的阳光。
当汤姆推开三楼书库的门时，奥赖恩突然看向上方。这个书库不属于布莱克家族藏书，而是奥赖恩收集的一些书，否则也不能让外人进去。当汤姆从角落里的书架抽出一本看起来有些年代的书时，奥赖恩的唇角勾了起来。
书库里的书各式各样，汤姆也是突然发现这本书，他介绍了当今巫师界所有的纯血家族。当他看到泛黄的书纸上“冈特家族”时，他的手指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他修长分明的手指磨蹭着一行字，薄唇轻启，低声地说着什么。半响，他合上书，放回原位。最后又看了一眼，大步走出书库。
奥赖恩拨开窗帘，走上木质的平台上，滑出魔杖，默念“干燥咒”。他走到一个木质躺椅上坐下，拿出一盘新鲜的紫葡萄，边摇晃着躺椅边往嘴里送葡萄。棕色的地板一角突然出现了两只白色的爪子。
奥赖恩放下刚刚剥好的葡萄，走到平台最南边，扶着栏杆往下看，白色毛茸茸的爪子下面是一个小脑袋，黑黝黝的眼睛望着奥赖恩“呜呜……”地叫。奥赖恩冲他挑挑眉，再看看他脏兮兮又湿淋淋的身体，皱皱眉。奥赖恩蹲下身子，伸出手拉着他的小爪子往上提，一整个脏兮兮的奶酪就呈现在他面前。他嫌弃地把他丢在地上，还好是木板地面，砸得不疼，奶酪刚刚站定就开始拼命地晃身上的水。当他意识到自己把身上的水晃到主人衣服上时，奥赖恩正盯着他，他低着头，走到奥赖恩身边，蹭蹭他的脚。
奥赖恩看到自己的脚已经被他湿湿的头蹭脏了，一把把他提起来。丢进浴室里的小浴缸。这才发现，隐藏在他颈毛里的银色小蛇。奥赖恩把纳吉尼从奶酪脖子上扯下来，对奶酪说：“你呆在这不准走。”然后把纳吉尼从他脖子上扯下来，放在盆子里。回头把花洒放在奶酪的头顶上方，扭开开关，温水突然从花洒喷洒而出。奶酪被突如其来的水吓到了，慌忙地跳开，扒着浴缸要爬出去，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奥赖恩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嘲讽地说道：“怎么？知道害怕了还敢弄得这么脏？”
“呜呜……”又是一阵低声的呜咽。
奥赖恩仔细看看他，把水关了，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放在地上。看他那趴在地上惊魂未定的样子，奥赖恩摸摸他的头，湿湿的毛发摸在手里感觉很不好。他收回了手，给浴缸里放满水。再抱着他放进浴缸里。里里外外给他清洗了三遍才放他出来。
一旁的纳吉尼看着自己好朋友被他主人整整折腾了一个小时，最后像断了气一样得趴在盆子里。小姑娘看奥赖恩的眼神有些害怕，她对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的奶酪说，
【嘶嘶……小狐狸，你没事吧？】
纳吉尼看他不说话，吐了吐信子，转头看看在清理浴缸的奥赖恩，迅速地滑到他身边。用自己的身体圈着他的小爪子，使劲箍紧，直到奶酪缓缓睁开眼睛才放松。
“呜呜……”
【小狐狸，你怎么了？】纳吉尼摇着三角头在奶酪眼前晃来晃去。
“呜呜……”这声音比以前更委屈。
【那怎么办？】
“呜呜……”
【嘶嘶……，那你好好休息。】
奶酪的眼睛闭了起来，纳吉尼重新滑着回到自己的盆子里。
奥赖恩拿起奶酪，他肥肥的身体现在显得更软了。奥赖恩把他放在摇篮里，用羊毛被子盖好，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他转过身看着在盆里里仰起头的纳吉尼，对她伸出手，纳吉尼识趣地爬到他手上。奥赖恩抓着她的身子，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她的脸，然后捏着她细长的身体打开房门，把她放在门外的地毯上。
可怜的纳吉尼从被奥赖恩抓在手上起就头晕脑胀的，两个竖瞳呈蚊香状，等她刚清醒过来就看到门和门框的距离一点点缩小，直到最后合为一体，一阵“嘭！”的声音就直冲纳吉尼的耳朵，把她的头震得一颤一颤的，半响才慢悠悠地晃晃脑袋。
【嘶嘶……纳吉尼要死了……嘶嘶……】
然后倒在地上，装死尸。
汤姆不知道自己的宠物被房主折腾成什么样子，甚至从书库出来路过奥赖恩的房间都没往下看，全然不知宠物某一瞬间就在他脚边。他的心神全部被书库里那本书吸引了，一回到房间，他拿起羽毛笔迅速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
奥赖恩看着他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怜悯。他不了解汤姆为什么还这么执着于自己的身世，到底是在心里抱着幻想还是在找一个可以宣泄怨恨的出口？从四年前看到汤姆起，他眼底的阴霾从来都没消失过，相反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沉淀在深处，愈积愈浓，直到化为化为利剑，一点一点刺穿内心，让心灵变得扭曲，精神变得癫狂。
奥赖恩垂下眼帘，他对汤姆的感情是很复杂，甚至抑制不住想时刻监控他、控制他，却又想冷眼旁观的欲望。
当天的晚饭一如平常，汤姆准时下楼等奥赖恩做好晚饭，神色看似无异。用完餐，汤姆站起身，走到奥赖恩身边，拉着他即将触碰盘子的手，说：
“我来吧。”
奥赖恩看着他轻轻放开自己的手，拿过餐具走进厨房。停顿了一下也进了厨房，切了一盘水果上楼，走之前还回头瞄了眼汤姆。
“奥赖恩，我晚上出去一下。”当奥赖恩走到楼梯口时，汤姆从厨房出来，还卷着袖子抬头对奥赖恩说道。
奥赖恩冲他点点头，消失在楼梯口。汤姆低着头回到厨房，把所有的餐具放回柜子里，他盯着洁白的餐具上的反光处，眯着眼，神色莫名难辩。
奥赖恩回到房间，把盘子放在平台上的圆桌上，抓起在床上装死的奶酪，放在椅子上。自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用勺子剩了一小块水果，送到奶酪嘴边。
奶酪趴着看了眼勺子里的水果，扭过头，闭着眼。奥赖恩皱了皱眉，让勺子更加凑近他的嘴巴，说“这是你今天的晚饭，没有奶酪了。”
奶酪这才睁开眼，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巴，咬住勺子，吞下水果。
当汤姆走出庄园时，回头看了眼二楼亮着灯的房间，那里坐着一个人和一只宠物，之后幻影瞬移离开。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chapter 21.“同居生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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