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chapter 14.万圣节舞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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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奥赖恩百般期待的布莱恩终于出来了，那身搞笑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反而没有那么震撼，但是配合上他那结了冰一样的脸却是更具有喜剧感。
看起来像……奥赖恩想了想，像毒蘑菇，还是打了冰霜的绿色毒蘑菇。
公共休息室虽然很多人但是大部分人都组成小圈子开座谈会，小部分人坐下来发呆。只要为数不多的人看到布莱恩这颗蘑菇。奥赖恩环视了一圈，有像汤姆这样根本没有表情的，还有低着头别着脸似乎在忍着笑的。总体而言，布莱恩的亮相还是很成功的。奥赖恩面无表情偷偷的想。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从寝室出来，硕大的公共休息室也变得有些拥挤和吵闹，奥赖恩便和汤姆先去大礼堂。斯莱特林寝室的出口竟然有其他学院的集结，他们零零散散的站在道旁，穿着变装服，看上去不像是来找茬的。
奥赖恩在人群中有个惊喜的发现，开学时跟他坐一条船，进了拉文克劳的女生竟然也在那，让奥赖恩惊奇的不是这个，还要那个女生竟然穿着跟布莱恩一样款式的衣服，除了颜色是黄色，其他的都没变。海瑟薇·劳拉斯看到奥赖恩望着她，对他回了一个矜持的笑容。
奥赖恩收回视线，心想：竟然都是蘑菇，可能是来找布莱恩的。据说格林格拉斯家族和劳拉斯家族是世交，说不定这一代，他们两家会联姻。就现在他们的衣服看来，有可能。只是这种衣服也太不合乎贵族们的品味了。
这时，有一个女生挡在奥赖恩前面。一旁的汤姆也作势停下脚步，
“布莱克先生，您可以做我的舞伴吗？”她的声音不大，奥赖恩几乎能听见她声音里的颤抖，他刚要开口说什么，一旁的汤姆打断了他。
“这位小姐，奥赖恩的舞伴是我。”
“啊？”她有些吃惊地抬头看向汤姆，看到他猩红色的双眼，赶紧收回视线，再看看没说话等于默认的奥赖恩，又脸色发红地低下头，说：“布莱克先生，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没关系，相信小姐可以找到一个优秀的精灵先生的。”奥赖恩看着她一身的精灵装。
“谢谢你，那打扰你了。”
奥赖恩看着女生跑着离开，眼神很微妙。
汤姆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催促他赶快走，虽然不介意自己的舞伴是谁，但是有人觊觎自己东西的感觉真的让他不舒服。“再不走我们就迟到了。”
奥赖恩望着依旧没几个人出来的出口和还在停留的其他学院学生，瞄汤姆的眼神越发微妙。
汤姆被他看得不自在，抽抽嘴角，拉着他长长的袖子，“赶快走吧。”
奥赖恩没有再瞄他，跟着他走向餐厅。
餐厅以往的四排长桌只剩下两排分别在大厅两边，长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美食物。靠墙的位置放在一排沙发，中间空出一大片的场地，上面铺着画着雕花的精美地毯，整个大厅飘满了烤南瓜的香味。已经有些人来了，他们坐在沙发上，或者好奇地望着长桌上的食物。
他们找了个靠近大厅上方的沙发坐下，家养小精灵为他们送来饮料。陆陆续续地进来了很多人，每进来一个人，学生们都会下意识地看看来人的装扮，或猜猜这个人是谁，像阿尔法德那样把脸涂得像花脸猫的人还是很多的。但是，作为学生，对教授的装扮还是最好奇的。当邓布利多教师穿成蜜蜂进门时，全场一片唏嘘声。奥赖恩特意看了看他，他好像为自己能博得这么多孩子的关注而高兴不已，一张本来皱纹不多的脸都快要笑得皱成一团了。他的褐色头发扎了起来，头上戴着一对蜜蜂的角，一身土黄色褐色横条纹装，屁股还刻意地突起了。黑色的紧身裤，土黄色又大又圆的鞋子真是和他的脸不符合，他笑眯眯地坐上教师席，和已经来了的斯莱特林院长聊起了天。
他们的院长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是个胖得不能再胖的人，和邓布利多差不多的年龄却已经有秃头的趋势。他行事圆滑得让有些斯莱特林的学生都看不过，因为他很少或几乎没有为本学院据理力争过什么。他对奥赖恩发出过鼻涕虫俱乐部的邀请，但是奥赖恩以一年级水平不够为由拒绝了。
他今天穿着一身菠萝装，据说他很喜欢吃菠萝蜜饯，那一身的菠萝刺和他的性格形成了讽刺的对比，虽然那菠萝刺填充了棉花。
等他们穿成巨怪的校长来了，就离舞会开始不远了，他们的校长是个性子和斯拉格霍恩教授差不多的人。他走上教师席为晚宴说开场词，然后音乐一响，有些人已经是迫不及待地要去大展身手，奥赖恩猜测这些人应该是冲动的格兰芬多。
汤姆对奥赖恩说：“我们也去？”
奥赖恩把眼睛从大厅中央活动的人转向汤姆，点点头。这是奥赖恩第一次在正式场合挑女步，虽然当时上舞蹈课的时候也教过，但是还是有些别扭。还好汤姆带得不错，没出什么岔子。
奥赖恩看看周围的人，发现不远处旋转的两只蘑菇，虽然相信两个人的舞姿都不错，但是配合上那种衣服，还是不伦不类的。
“奥赖恩，跳舞都不专心么？”
因为身体挨着很近，汤姆吐出的气息贴在奥赖恩的脖子上，奥赖恩在汤姆看不见的角度皱皱眉，然后抬起头对汤姆歉意地笑笑。
不知从哪个角落开始，后来变成了大规模的换舞伴。很快，奥赖恩的舞伴就换成了脏兮兮的蝎子——阿尔法德。阿尔法德不比奥赖恩高，谁也不肯跳女步，因此两人形成了怪异的姿态。
“你不是跟学长跳得很顺溜么？你干嘛不继续跳女步？”阿尔法德凑到他耳边说。
“我看你跟姐姐跳得也是天衣无缝嘛，技术这么好，干嘛不委屈一下？”
阿尔法德突然别过脸不说话了，如果他的脸上不是涂满了颜料，奥赖恩就会发现他的脸很不争气地红了。
那边的教授也在进行自己的活动，不看不知道，邓布利多那老头舞跳得还真不错，如果没有那尖尖的蜜蜂屁股会更好。
旧人换新人，累了的下去吃东西，休息好的上去。英国近十一月份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但大厅的温度很高。下去后，奥赖恩吃了点东西就觉得很热了。拉着汤姆出去了。透过城堡的巨大的空洞看下去，这座存在上千年的城堡既沧桑又美丽，外面下起了绵绵小雨，风把雨吹进来，靠近外围的地方已经湿了。
奥赖恩和汤姆的相处模式经常像现在这样，除了必要，他们一般不交谈，只是安静地呆在彼此身边，宁静又安心。大厅厚重的大门把舞会的喧闹隔绝在大厅里，这里除了风吹入的声音就是彼此的呼吸声。南瓜灯在头顶晃悠着，影子也跟着荡漾着，时而交缠，时而分开。
大厅的门突然被打开，一道明亮的光线从门缝射出来，一个人影出现了，奥赖恩转过头，挑挑眉，原来是蜜蜂啊，不过他好像喝多了，昏暗的烛光下都可以看出他的脸红红的。
“嗨，两个孩子，你们怎么不去尽情的享受舞会带来的欢乐？”
奥赖恩望着他笑眯眯的脸，说：“里面很热，我们出来吹吹风。”
“是吗？”邓布利多的眼睛又在习惯性的闪动着，让人忍不住诅咒他早晚会把眼睛闪瞎了，然后他接着说，“不过，这里很冷的，要注意身体啊。”
“是，谢谢您的关心。”奥赖恩向他礼貌地行了个礼，一旁的汤姆也是点点头但不说话。
“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玩。”
“是，教授。祝您万圣节快乐。”
“谢谢你们，你们也一样。”邓布利多边走边回头说，还伸出土黄色和褐色交错的手臂挥挥。
奥赖恩余光看见汤姆猩红的双眼闪动着危险的红光，垂下眼眸，似乎汤姆和邓布利多的关系已经超出学生和教授了，邓布利多会对汤姆这么防备，真不是个合格的教授该做的事。不过，邓布利多偏心于格兰芬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对哪个斯莱特林不防备？不过汤姆能如此得他的“青眼”，真是莫大的“荣幸”。奥赖恩不由得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走吧，我们进去。”汤姆收回视线，低头看着奥赖恩说，汤姆的声音刚刚过了变声期，低沉的声音在回廊里回荡，显得有些空洞。
“恩。”
汤姆回头望望低着头的奥赖恩，又继续走着。神色很是复杂。奥赖恩一直很低调，很多时候都是自己说什么，他点头；自己说去哪，他跟着。他同意或是拒绝从来只跟自己说一句，从不对自己说理由。这样的一个人，却在有形无形引导着别人像他想要方向发展。他好像钟情于白色，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他应该隐藏在背后。
汤姆表示：奥赖恩是个很复杂的人。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chapter 14.万圣节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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