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ence all these years》苍瞳.

11、silence 11

　　Chapter ⅩⅠ

　　他需要□□。
　　要知道自从五年前他用手铐自己把自己拷在一间隐蔽空屋的床脚强制戒毒之后，（整整三天后，Mycroft才带人找到了他。上帝保佑他差那么一点儿就要脱水而死了）Sherlock再没有碰过那种东西。它们能给他刺激，能让他兴奋，然而当他发现它们也不是那么友好，甚至企图侵占他的大脑时候他决定摈弃它们。（虽然过程比他原先以为的困难得多）
　　但他现在真的很想来一点，让他可以从那种难以名状的窒息感中解脱出来。

　　好在John在他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回来了。
　　凌晨一点，医生大概以为他已经睡了（毕竟Sherlock一直没有起身去开客厅的灯），轻手轻脚换了鞋然后脱掉夹克。Sherlock猛然睁开的双眼在黑暗中凝视他的医生的样子就像一头潜伏已久的黑豹。John喝了点酒，这从他一进门就闻出来了，他还没有发现侦探醒着，尽量放轻动作想越过沙发回楼上。
　　[Wow!]
　　手腕忽然被握住的触感狠狠惊吓到了医生[Sherlock，每次这样我的心脏可受不住！]
　　侦探意外地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依旧眯着眼睛盯着他的医生。John的眼睛还不太适应屋里的黑暗，不大看得清东西，他探出另一只手胡乱摸了摸Sherlock的额头，然后皱眉[嘿你今晚在家干了什么？一头冷汗？]
　　依旧没有回答，医生企图扯回被抓死的手腕，没有成功[Sherlock]

　　[你们订婚了。]
　　侦探说，因为太久没说话声音哑得厉害，他摸到了John手指上的戒指，那圈细小的东西磕得他手心很痛。
　　[Well......]John心情很有些复杂，他不自觉地缩了下手指[是的。]
　　[要搬出去？]
　　[......如果顺利。]

　　没有动作的言语的十秒钟之后，他怎么也没想通接下来他室友就跟吃错药一样狠狠扯过他的手腕，并且猛地跳起来另一只手极快速地探到自己肩膀上，然后侦探的重量不容拒绝地压上来差点撞扁他的鼻子。
　　他太吃惊以至于没有挣扎也没有责问，Sherlock跨坐在他身上一只手还撑在他肩膀上。
　　[John]然后用一种低得吓人的嗓音，异常平静地宣布
　　[你爱我。]

　　经历过无数战火和死亡的军医在那一瞬间浑身都结冰了，他花了两秒半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舔了舔嘴唇[这并不好笑，Sherlock。]
　　侦探发出一声从鼻孔冒出的嗤笑，朝他的医生俯下身[你爱我。]用要命的声音再次重复了那三个要命的单词。
　　这个被压制的姿势以及从两人相贴的部位传来的热量让医生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关于疼痛、性以及难堪。他终于回过神来想要抽出手腕，然而Sherlock早已看出他的意图捏住他腕骨的力量就像要搅碎它。
　　[如果你需要证据，John。]侦探稍稍抬起了身体，放松压迫以免医生因为太神经紧绷屏住呼吸而窒息。[你注视我的时间显然比需要的更长；你在我们无意......或是有意，我做过实验和记录John，肌肤接触时候会明显心动过速，无意识屏住呼吸；你跟我上床而且作为个异性恋，我是说曾经的异性恋你没有反对被当做接受的那方；任何我主动的肢体接触，带有性意味的肢体接触你都不会提出异议并且承认吧John,你喜欢它们。]
　　[不......我没有...]
　　医生反对的声音像是被人掐死在喉管里，它如此嘶哑挣扎甚至每个字都带着血。
　　[停下来Sherlock。]
　　[最直接的证据，John。]世界唯一的咨询侦探像往常任何一次一样在推理时候绝对不容许打断，然而这一次的演绎他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兴奋，很快，就会看到结局和真相。
　　[我黑进过你的blog，那几篇没有公开的日志。你没法和她结婚的，John，你爱我。]

　　Sherlock过了几秒钟后发现他的John在他身下甚至没有呼吸，因为拉上了窗帘而陷入完全黑暗的221B在一片死寂中诡异到了极点。
　　[John]
　　他忍不住出声。
　　[我想，]过了好一会儿医生终于用干巴巴的声音说，[你大概还做过实验，看看感情能让一个本来就不那么聪明的可笑的小脑瓜蠢到什么地步？或许看着它可笑地在原地打转还找不到答案也挺好玩的，我猜？Not boring,then]
　　拥有全伦敦，或者说全英国最出色智商的咨询侦探他没有懂医生的意思，但医生身体不知道因为愤怒或是其他什么原因而产生的些许颤抖真实地传递到了侦探身上，他感受到了，然后几乎条件反射伸出手去摸John的脸颊。
　　这次他的医生把头别到了一边。
　　[John]
　　[你的推理很精彩，但是完全错误。]医生猛地扯出手臂（他真心觉得他的腕关节要脱臼了），然后把侦探往后重重一推，Sherlock因为突如其来的反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他吃惊地盯着黑暗中医生的轮廓。
　　[我爱Mary，她是个好女人，至少是我能找到的最棒的女人，我将成为她的丈夫站在她身边保护她给她她想要的一切。而不是---------]
　　Sherlock看到他胸膛的起伏，然而他最终把一切都压抑了下去
　　[而不是，把全部生命都耗在你这儿。]

　　Sherlock慢慢消化了这句话。
　　Wrong!
　　侦探的眼睛死死盯住医生的咽喉，他忽然害怕他开口再说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
　　Wrong!
　　他能够举出一千条证据证明他的John只是在虚张声势只是在鬼扯，但他被他那样混合太多东西的眼神钉住了以至于动弹不得。
　　Wrong！
　　他觉得被人卡住脖子一样的难受，他又开始想要□□了老天保佑。□□，或者大麻也可以该死，谁能给他一点否则就要疯掉了。

　　Sherlock扑上去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咬医生的脖子或者干脆掐死他？然而他在握住医生后脑勺的时候身体自动做出了选择，他在一片慌乱中（他甚至打翻了矮几上冷透了的咖啡）咬到了医生的嘴唇，然后就像那是他渴望已久的毒品一样贪婪地一遍遍舔舐，强行撬开它们，深入深入再深入，刺到喉咙里去，全部填满，然后又觉得不够似的，另一只手掀起医生的毛衣试图从下面钻进去。
　　直到脸颊上传来剧痛，他才惊讶地发现自己被打了。

　　他好像第一次看到他向来好脾气的室友那么愤怒。
　　[John...]然后他企图解释这个状况尽管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医生体贴地帮他回避了这个问题，第二拳狠狠地砸在了侦探腹部。他痛得弯下了腰。
　　他该庆幸这个时候神枪手阁下手里没有正好握着他的枪，然而就那么两下也已经够他受了，他的胃袋只在上午时候装过一个酸得要死的苹果和两片Asprin（Sherlock的医学知识告诉他这些似乎对胃都不大好），然后就是被胡乱灌进去的咖啡。现在它因为疼痛扭曲成了一团。
　　[你最好有个解释，Mr.Holems。]
　　医生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捂着肚子跪在沙发脚边的侦探。
　　[John...]Sherlock抬头的表情茫然又无辜（John决定选择“不相信”），[你想要接吻的。]然后破天荒地又不确定地补充了一句[是吗？]
　　[不，我不想。]
　　[那么......]侦探的表情还是很茫然，他看了眼John的手（打他的那只，现在它还是紧紧握着拳，带着些微颤抖被放在医生膝盖上）又看了看John的脸，[你想要听我说我爱你？]
　　John沉默了。

　　寂静的对峙持续了快要一分钟，
　　[你知道，我可以说那三个字如果你想要，还有接吻，还有性。我说过我可以做到，如果这些会让你感觉好点儿。]
　　侦探慢慢站起来（捂着胃），试探般缓慢地说，并且盯着他的医生观察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看到医生的身体在那一刹那变得僵硬了，就像被人当众打了一耳光一样，放在膝头的拳头猛地握得更紧。然后John忽然站了起来。
　　Sherlock都以为会有另一拳招呼过来，而他打定主意算准时间利用这个小小破绽反击并制服医生。然而他只是站起来，深呼吸放松身体，然后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走出他们的公寓。

　　他最后一句话是站在门口说的，Sherlock到他已经走出去好久也没有看清他的医生说出这句话的表情-----------
　　他说，Sherlock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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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发现有些看文的大大们大概有个小小的...误会（...
　　之前回复的时候我，我有说过这文不是HW的HE...呢！现在退然后脑补个HE还来得及的！（你滚凯...
　　写这文初衷就是被个伤害医生的蠢卷福刺激到了我要报涩，所以真不是HW HE哦，至少本篇的正篇和番外（如果有）都不是。如果有续篇应该是HE了！（但这货根本还没有续篇的大纲就一想法不要信她！！

　　如果不爆字，下章silence的正篇就结局了嘻嘻嘻嘻！
　　谢谢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