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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各自的坚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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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坚持多久?”大蛇丸挑弄着柴火,腾出一条手臂让松本一泽靠着。
“不必等我恢复,现在取血就可以。”松本一泽扇动着长而翘的睫毛,温和地建议。
“我会带你去找‘无根之水’,所以这段时间你要撑住了。”看着松本一泽略微惊讶的表情,大蛇丸扬起嘴角,空寂的竖瞳有了温度“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给了自己再生的希望,即使用生命报答也不为过。
回想着那双碧绿的清冷眸子,大蛇丸慢慢的说道:“跟在我身边,等着去救一个人。然后,我会保护你一生平安。你也可以正常的去生活。”
深深地凝视着大蛇丸,半晌,松本一泽轻轻地笑了,仿佛阳光照进了心底深处。温暖的感觉一直蔓延着,蔓延着,散发出一种温润柔雅的光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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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老头,我是说真的,大蛇丸他是个很厉害的忍者,你不是说要接纳每一个为木叶做贡献的人吗。他那么强,一定会为木叶做很多贡献的。你原谅他好不好,我保证会看着他,不会让他犯错的。”鸣人自从随卡卡西回来后,就一直在极力说服三代原谅大蛇丸。
三代皮笑肉不笑擦着冷汗,无奈地敷衍着鸣人。开玩笑,让大蛇丸回来为木叶做贡献,恐怕他回来,木叶会毁得更快。亏鸣人这个单细胞动物说的出看着大蛇丸的话,大蛇丸到底给这孩子下了多少迷魂药,让他这么死心塌地地为他说话。真是越来越不简单了。
三代看向一旁不说话,但同样一脸坚持的佐助,不禁感叹世风日下,老头的话没人听。看来是该提高木叶的精神素质了。
把两个小屁孩连哄带骗地弄走之后,三代换上一脸严肃的表情,他抚摸着跟随他有些年代的烟斗,对屋里的卡卡西说:“自来也还是不肯回来吗?你们确定大蛇丸没有其他的举动,只是送佐助和鸣人?甚至他都没有和你们冲突?”
“是的,火影大人。”这些卡卡西也感觉很奇怪。“总是感觉大蛇丸的气息有很大的变化,我的写轮眼却看不到有什么不妥,那个人确实是大蛇丸,只不过言语和举动与以往相差太大。会不会是禁术的关系?”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我这个学生,不是让人掌控的人,也不会被任何事束缚住。当年就是这样逃离了木叶,现在又能改变多少呢。”三代沧桑的眼神中回忆着往昔的场景,疲惫地叹息着,可以说大蛇丸是他一生中最不愿触碰的痛。“你下去吧。”
“是。”
卡卡西关上门后,三代站起身,走到窗户旁站下。抬头看到不远处的火影岩,呢喃道:“真是老了,可以守护的力量越来越弱,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呢?木叶不能被任何人毁掉啊。”
离开火影办公室的佐助和鸣人,在火影岩下停住。
“佐助,我们一定要变强,守护村子,等待大蛇丸的检验。”鸣人坚定地目光落在历代火影的雕像上,仿佛在向他们起誓。
“我没兴趣杀人。”佐助把手放在口袋里,眼神掀起波动。
“笨蛋佐助,我是说让大蛇丸不要小瞧我们。至于惊喜虽然很想要,不过我们只要打赢他就好了。”鸣人挥动着手臂,无比兴奋地说。
“白痴。”佐助淡淡地说道。不理会鸣人的大叫抗议,转身走开,走出一段距离后,传来佐助清脆的声音“明天树林见。”
“混蛋佐助,凭什么你说去哪里我就要去!”鸣人不满地朝着佐助走去的方向大声喊,眼中却涌现着难掩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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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申-未-卯-申-午-戌……”君麻吕灵活的双手快速的结印,强烈的红光从他十指冲出。释放的查克拉充满灼热的气息,随后响起一阵阵猛烈的爆炸声,强大的空气波将围在他四周的忍者全部震开。
浓烈的血腥催发着他体内高涨的战斗欲望。
袭击的敌人是一群想要夺取基地的判忍,他们勘察到基地里都是些小孩,所以低估了对手的战斗力,没曾想基地里还有君麻吕和白这样的血继强者。
“秘术·千杀水翔。”清柔又夹杂着凛冽杀气的声音响起,每个判忍至少被数千把水制千本围住,水制千本在空中转了转,接着从四面八方飞射而至,将围攻君麻吕的几个忍者的身体刺穿。
眼神一直在君麻吕身上的白,大意间忽略了身后手持苦无的忍者。
眼看苦无就要捅在白的背上了,忍者冷笑着,看你再嚣张!
“砰!”偷袭忍者轰然倒地,在地面狠狠地滚动了近十几米的距离才停下来,他的脖子已经扭曲到一边,双眼翻白,死寂的脸上全是惊疑的神色,也许他到死的一刻都不知道到底自己是怎么死的。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忽然出现在白身后的君麻吕,单膝跪地的他缓慢地站了起来,冰冷的小脸没有透出一丝情绪,碧绿色的眼眸像是不知深浅的寒潭,仿佛刚才杀人的并不是他一样。
基地的小孩都知道白是君麻吕的逆鳞,谁敢打白的注意,谁就是找死。如果当时那个忍者偷袭的是基地其他的孩子,或许君麻吕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白对于君麻吕而言,是特殊的存在。
“首,首领,山野的头骨被踢碎了。”其他忍者看君麻吕的眼神变得惊恐,很难相信一个小孩有这样强悍的体术,简直是个怪物。
“哗!”还未等首领说话,他的身体已被利器切成两部分,鲜红的血喷洒在其他忍者身上。满目的暗红,空气弥漫着腥臭的尸味。
君麻吕抽出的斤米长的骨刀上,滴下朱红的血珠,月光映在白骨上,泛着白森森的光。地狱般的景象刺激着每一个忍者的大脑神经,纵使杀人无数,但这样血腥恐怖的杀人场面实在难以接受。
剩下存活的忍者已经恐惧的丧失战斗力,君麻吕用苦无指着一个忍者,面无表情的说:“目的?”
“我,我们是砂,砂隐村的判忍,想把这,这里当作根据地。”好不容易忍者才将话说完整。
听到这里,君麻吕左手一挥,割断了忍者的喉咙。顺手了结了其他忍者。
血流成河,场面诡异阴森。
“把这里打扫干净。”君麻吕吩咐道,拉着同样一身是血的白走了出去。
“是。”其他小孩敬畏地回应。
回到白的卧室,君麻吕看着白柔和的小脸,淡淡地问道:“你,没事吧。”
白笑眯眯地看着君麻吕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多出的担心,他最喜欢君麻吕露出这种别扭又可爱的表情。“我没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君麻吕扭过头去,白皙的耳根透出一团红润。“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不要,我不会去叫君麻吕。”白坚定地拒绝。
君麻吕身形一震,一种他毫无觉察的苦笑爬上嘴角。
“不过,我想和君麻吕一起睡,可以吗?”白微微地笑,调皮的眨眨眼睛,像一个诡计得逞的小孩。黑曜石的眸子折射着期待和些许惧怕。
像是死而复生一样的震撼,碧绿色的眼波浮动着前所未有的亮光,不同于大蛇丸收留时的希望,是一种欣喜和幸福。幸福....他可以吗?!
夜,已深。
相拥而眠的君麻吕和白,小小的身体紧紧的靠在一起,用自己微弱的温暖依靠着彼此。从今以后,再也不怕冷寂。